怪味爱情：今生不再

题记——如果今生我只能爱你一天，我回用一生的力量去爱你；                  如果今生我只能爱你一小时，我会把所有的爱化为阳光环绕着你一小时；                如果今生我只能爱你一秒，我只想轻声的说句“我爱你”       认识如的那年我14岁，如20，如是我哥的女朋友。     “这个是方式如姐姐，这是古雨，小雨叫如姐姐”哥拥着如说。     “如姐姐。”我叫了如。打从一眼见到如。我就觉得书上说的柔情似水原来是这样的。       如摸了摸我的头，盈盈一笑，便和哥走了。       如经常来我们家，由于哥哥生意不能经常陪着如，很多时候都成了我和如的约会。如教我做功课帮我补习。我代哥哥陪如逛街，买衣服，看电影。       虽然我们之间有年龄差距，但我和如还是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如对我也很体贴入微。        第二年春天，如没有再来我家。我问哥。他总是含糊其辞的带过。只是有一天夜里我听到了妈和哥的谈话，才知道如是因为哥有别的女人，如知道后就去酒吧喝酒喝醉被强J了，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城市。       不辞而别的如让我牵挂，那一年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只是觉得心空空的任何事都不能令我感到兴趣。每天我也会不由自主的看着如的照片发呆，向着照片诉说我的喜怒哀乐。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与如相见。       二十三岁的夏天，我大学毕业，哥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在他的影响里如只是个模糊的印象，对我而言却无比的清晰。        二十五岁，我被分配到南方的新兴城市，在当地最大的城市当妇科医生。       大城市的生活是灿烂也总是腐烂。短短一年，我已经替很多成年和未成年的未婚女性作引流手术，对不负责任的人总是感到憎恨。       在仲夏最热的一个傍晚，天还很亮，科里只剩我和郭医生。      “古医生，我先走了，再见”郭医生把诊具收拾便离开了。        夏日的白天总是最漫长，窗外的阳光依然很刺眼。       一阵敲门声把我拉回现实。        “请进。”我转身坐回椅子上。        门开了，是如，让我魂牵梦绕十年的人，柔情的双眼，脸上有说不出的沧桑，除此以外一如既往。       “如”我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       “小雨！”如的脸上带有疑惑，但却闪现着惊喜。        分开十年，却彷如昨日。我和如的变化都不大，除了我长高了和成熟了，如多了一份沧桑感外。        如是来看病的。我和如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病床上。虽然都是女性，但是我的手却在颤抖，心狂乱地的跳着。        经检验，如是宫颈 发炎，同时我也发现至少做过三次堕胎，心莫名的痛。       开了药我和如一起去吃饭。       如向我说了十年来的情况，只是隐藏了她被强J的那一段，只说因哥性格不合而分手，丝毫没有责怪哥的意思，如结了一次婚，没有生小孩，前几年和丈夫离婚，现在独身，在城市里一个夜总会当拄台歌星。从如眼里我看到了无奈，我明白她的苦衷也没说穿。      “小雨，你结婚了吗？”如轻轻的问。      “没有。我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我淡淡的回答如。      “为什么？”如搅动着手中的咖啡。      “为什么？”我苦笑地喝了一口咖啡，“只是因为我爱着一个人十年，你让我还能拿什么去爱别人？”         注视着如的眼睛，如的眼里有一丝震撼，难道如也有这种感觉？         如什么也没说，喝了一口咖啡。       “我喜欢的人永远也不会喜欢我。”我失望的继续说。       “不会的，小雨很优秀，没有谁会不喜欢你。”如低声说道。       “那你呢？”我的手压在如桌面上的手，心跳得急速。         如咽了一口咖啡，轻轻地抽回了手，回避着我的眼睛，“我当然是喜欢小雨的。时间不早了，我还要上班，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那......那好吧，我们改天再聊。药要定时吃，不要空腹。”我不敢抬头望如。       “谢谢你，再见。”如很快的消失在我哦眼前。         和如分手，人变的仿佛，脑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公寓，迷迷糊糊中我入梦了。  当你看到希望，总是不由自主的向往，看到如，总是不由自主的想亲近。       在如周围围绕着形形式式的人，如的手机总是响着，他家的花也总是天天不断，但如的家中重来没有男性访过。我和如又象十年前般无拘无束的交往，我对如无微不至的关怀，如每次总是含笑不语。      “古医生。方式如是你的朋友吧？”郭先生边看病历边说。      “哦，是的，有什么问题吗？”由于如经常到访，医院里的人都知道如是我的好朋友。     “上星期她来做过检查，约了今天下午做引流手术，我刚好有事，你能代替我吗？”      “引流？”轰的一声，我的脸一下发白，如怀孕了，我竟然没发现。      “胎儿不到两个月，手术应该不大。”郭医生以为我不肯接随便说着       “好，我代替你做。”我坚定地回答。        郭医生走了。想到昨晚如让我买海味寄回家，才知道原来如不想我知道她要引流。        没有告诉如手术是我做的。戴上口罩我一声不吭地站在如的手术台旁操刀。        过程很快，半小时后手术完成。刮宫手术的痛让如咬得嘴唇出血苍白的脸上冒着冷汗，总怕如会晕倒，然而她却坚强的步出手术室。       当天晚上，我从超市买完东西带如家已经快十二点。       如化了妆掩盖了苍白，却难掩痛楚。     “怎么这么晚回来？路上有事么？”如递了毛巾让我擦汗。     “车在半路坏了，修了几个小时才好。”擦干了汗，放好了东西我和如回到了大厅里。      “恩，我不回去。”我又怎么能仍下如次娇弱的如呢？       夜很静星星很亮，小虫在鸣唱。       和如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我百感交集。如背对着我身躯显的很瘦小。我轻轻的环着如的腰，头靠着她的肩。       “如。我不知道你睡了没，只是我不说出藏在我心中十见年的话我会一辈子遗憾。十年我终于知道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总是以为我们不再相逢，但总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你我拉近。你的温柔一如往昔，我的柔情已经满泻。我不介意你的过去，真的，从来不曾介意，”如的身躯在颤动。      “我明白你为什么拒绝我，没关系，今生我不强求得到你，只想好好照顾你，爱护你，别拒绝我好吗？”我紧了紧怀着如的手任眼泪流下。        如的身子转了过来眼泪已经沾湿了她的头发，一脸柔情如酸楚，她伸手帮我擦着泪。“我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你知道吗？我不再是以前的方式如，我不值得你去爱。”      “不，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纯净温柔的如，无论是昨天，今天，还是明天都一样。如，别哭好吗？让我好好照顾你，不再让你受一丝委屈”握着如的手，我含泪第一次吻在如温热的双唇上，带点笨拙的轻启了如的唇，如接纳与引导让我体会了酸心的一吻。      “如，我好爱好爱你哦。”拥着如，我说了十年以来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话，一中如释负担的感觉由然而生。      “傻瓜，傻瓜，小雨，你真是个大傻瓜。“如在我的怀里不往的轻捶与哭泣。        和如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短也很美丽。天阴，天晴都可爱，就连一草一木都显得诗意，久违的笑容又再一次的出现在我和如的脸上。医院里的人都说我变了，变的象阳光般给人温暖。       如为了我和夜总会提前解除合同，我也搬去和如的房子一起同居，总以为我能很如过上幸福的日子，然而人生变化总是莫测。       如开始频繁性的发烧感冒，没一次都好久才好，免役力也变的特别差。        作为医生，我对如的诊况感到焦虑暗地里找到了医院性病专科的刘博士作了详谈，他和我的意见一致都怀疑如患了ADIS爱滋病。       我欺骗如作了一次全身检查，把如的血液样本交给刘博士作详细化验。        结果三个月后出来了，只有我和留博士知道，他告诉了我如的情况不乐观，并发症的机会很大，让我有心理准备。从同居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半，和如的亲热也只在接吻和爱抚上。       终于在如生日的夜里，我提出了共浴的要求，如一脸娇羞的答应了我。       对人体早已熟悉的我还是惊叹于如的美丽。温柔的帮她擦洗着每一寸肌肤，每每在动情之际如都很温柔的配合着我，和着眼泪，热水我品尝了如的深情。       在温柔的催化下人变的狂热，我与如也有了真真正正的亲密接触。        经过了爱的洗礼，如变的少女般散发着爱的光彩。我们总是无止境的索求着对方，我和如的亲密无间使感情更加高涨。我刻意的溶入如的思想与身体，也让如进入我的世界。       虽然我让如不停的吃维生素和抗生素，如的病还是不断的恶化，如开始患上了肝炎和败血症，我感到心痛却无能为力如总是在我的面前装快乐背地里却因为病痛偷偷的哭。        二十八岁的生日前三天，我也知道自己也与如同一命运，心里一阵温馨，没有一丝悲伤。        频繁的与刘博士约会，通点，书信和我总是在如出现时匆匆回避令如起了疑心，如只问了一次，我就说是医学研究，如没有再问，我总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如没有发现。       事于愿违。      “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面对如的再次追问我感到奇怪。      “没有，我们说过不会隐瞒对方任何事情我又怎么会瞒你？”抱着如，我企图再度掩饰。       如狠狠的挣脱了我的怀抱，夺目而出的眼泪流淌在脸上，如从口袋里拿出了去年刘博士为她做的化验报告，还有前几个月的化验报告。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和我亲热？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傻瓜”如激动的指着我，含着眼泪，身躯软瘫在地上。       “如，没有你，我存在在这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我知道如果你知道病情一定会离开我，但如果我和你一样你就舍不得离开我，对吗？所以我让我们彼此占有，让自己接触你的血液，终于我成功了。”      “啪”一声，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如不停的打我，直到我都觉得嘴角充满了血腥。      “如，或许你觉得让我生存才是你要的结果，但你忍心看着我被掏空灵魂的躯体留在世上？你忍心让我生不如死的过着往后的几十年？不要，不要这样残忍的对待我。”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手却紧紧的握着如。      “雨，你好傻啊！”如心同的亲着我脸上的血和泪，依偎在我的怀里。      “如，今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停止我对你的爱，永远永远都不会。”      “雨，你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如果来生有千生我都愿意以全部的力量来爱你。”如以最深最重的一吻来表达她对我的爱，冰冷的手温柔的擦试着我的泪。       如从我的眼里看到了许多许多的感激还有浓的化不开的爱，我的心我甜蜜，好甜蜜。  心的痛可以很长，缠绵的爱却总是很短。       我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和如把一切财产都处理好交给了我的好朋友律师。       和如开始竭尽全力的去珍惜相爱的每一天，我们背弃了亲人，朋友与社会，去了如想要去的的地方——天涯海角。     “雨，我好累要睡了。”如靠在我的背上细诺柔丝的说了一句      “睡吧，你好好的睡。”        我一动不动地往着渐渐忽明忽暗的烟花，细细淡淡的雨飘下，扑灭了最后一丝火花，心碎的声音在夜里显得那么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