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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碧空如洗,柳絮飘舞,但并不讨厌。我从未想过自己去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少年时代的我,可以说有一点点宏图大志,但不至于想要改变世界。我知道一个男人首先要有善良的心,遇到事情会挺身而出,不推诿不抱怨。不服邪恶,伸张正义,希望自己的努力能稍微让这个世界变好一点点的担当。可能正因为如此,我的朋友多余对手,宝玉是我在西标语塔认识的朋友,心眼儿好,善结交朋友,我们的友谊是在那一次两手相握开始的,之后,便将友谊洋洋洒洒到了今天。在与边亚军一战后的次日,宝玉找到我,同时也邀来了边亚军,经过宝玉的介绍,我同边亚军成为了好友,边亚军长我几岁,我们之间以兄弟相称直到现在。 饭桌上,亚军问我有没有受伤的兄弟,咱们得买点水果慰问一下,别委屈了兄弟们,我回问亚军他那边怎么样?亚军说还好,无大碍。我说我这边也一样。我们举杯碰在了一起。在跌宕起伏的生命中,那些人生的矛盾和问题,都会慢慢消融,灵魂深处渴望与期盼,也会在生活的风雨中,沉淀成一种宿命,或者安恬!我们都曾努力地用同一种生活姿态,拴住落日,拴住逝去的,每一天!
 没过多久,因为二毛的事,又与西四大哥级的人物尹震发生了冲突。在那次的冲突之中,二毛的左眼角被尹震的扎枪刺中,几乎造成终身遗恨。好在通过医院检查,没有伤及眼球。在边亚军的努力调解下,我们同意在位于西四的同和居饭庄进行和谈。 记得在谈判的那天,对方自我介绍道:“本人姓尹名震,江湖人称‘小毒蛇’。”接着又说:“火车正常运转,尹震正点开饭”颇有几分古代江湖人士风度。 我回敬一笑,双手抱拳说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相会甚感荣幸。” “彼此彼此”尹震一边说着一边与我握手。 我们相互一笑泯恩仇。从此成为朋友。在后来的交往中我发现,他性格直爽,没有什么坏心眼儿,即便偶尔耍一点儿小聪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属于外向型人。不象有些人从言谈举止中就能感觉出他们的城府及深,和那种人打交道既费心又劳神。 在北京,尹氏家族是个大家族,名人辈出。先有原任国民党高教部部长的尹万里,后有共产党“人艺”的尹若成。江湖中出了个尹震,文艺界红了一个尹达。在国民党与共产党、黑道与白道之间各有人才。 尹震,一米七的个头儿,长方脸,是共和国的同龄人。但,看他的外貌,要比实际年龄小五六岁。有人说,他显得年轻是他保养的好。也有人说,他是因为在“公安局”里呆的时间过长,与世隔绝不能接近女色所以才显得年轻。不管怎么说,和他的同龄人相比他确实显得年轻,尤其是走起路来十分潇洒,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只大公鸡。 尹震喜欢喝酒,见了酒就像见了情人一样高兴。有诗为证: 但愿黄金过北斗,但愿黄河变成酒。 只身跳入黄河中,一个浪头喝一口。 这是尹震自编的一首打油诗,从诗词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他是既是个财迷,又是个酒鬼。他想黄金多得整个地球都装不下,摞起来比北斗星还要高。他要把黄河的水全都变成酒,供他一个人喝。由此可见他对金钱的贪婪与嗜酒的气魄,绝非一般人可比。
 和尹震的事儿刚刚了结了没有多长时间,又同新街口一个大哥级人物发生了冲突。有一天我刚刚下班回家,小军就惶惶张张地跑来对我说:“刚才宝成带了很多人来找你,说是要灭了你,还挤兑了你半天,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他。并且告诉我他们正在人民剧场看戏。 我越听越生气,青春的怒火在胸中燃烧,我也没仔细分析是真是假,就摞胳膊绾袖子的带着桂林、二毛、洪武、小喜子等一帮人去了人民剧场。 到达人民剧场时正好赶上散场,宝成等五六个人正在幽闲地漫步出场。我很恭敬的走过去,客气地问道:“大哥、听说您要灭我?不知我哪儿里得罪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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