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咱们聊到啊,很多季鸟的儿时故事回忆;这回咱们单说说,粘季鸟!我们小时候是如何粘季鸟玩的:)这粘季鸟,想想还是少儿时期一大活动呢,记着还是蛮正规滴呢:)因为聊着季鸟的事,还是从网上查了查相关资料,这一查不要紧,好家伙,这粘季鸟这事,还真老有历史啦!从孔圣人那时候就有记载啦!从《庄子-达生》里就有相关记载啦,您看看这多少年啦;还看到伟人也有和家人孩子一起玩粘季鸟的老照片,倍感亲切啊!
粘季鸟,是一种儿童游戏;据说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最为流行;那就是我们小时候哦,想想还真是这感觉,那时候家家小孩都会粘季鸟的,都玩过粘季鸟的,都备有一套或多套粘季鸟的家伙什呢,像现在喜欢钓鱼的朋友,都有一套装备一样;我们小时候,也就是那个六、七十年代,那时候哪儿有钱买东西啊,都是自备自制的:)我想想,应该是七零年前后,也就是小学前后时期,这个粘季鸟最为普遍,是我们小孩经常要做的一件主要工作:)
我们小时候的那个年代,我觉着玩的还是很爽滴,那时候多数情况都是在户外疯,都是一群孩子一起玩,周围生态也好,和大自然接触的确实更多哦,如被马蜂洋揦子蛰经常事,那时候天空就飘来五个字:那儿都不是事:)粘季鸟是非常流行的一种玩法;后来我们还衍伸为粘蜻蜓,杆子可以短很多,精致很多,也可以是一根小细细的杆,因为蜻蜓可以很接近的,其实一般都用手直接抓蜻蜓,指降落的蜻蜓,这不就是玩嘛是不是,中学以后好像玩的少啦。
先说说这装备,主要就是长长的杆子,和涂抹在杆子尖上的胶;这杆子,都是自制,简单也可以简单,“讲究”的也有:)简单就是一根竹竿子,好像当时我们都是精心挑选的,有些杆子用起来好使,长度挺直度及韧性等,杆子尖要细细的,好伸进去粘,感觉是这样不易被季鸟发现,也有用两根杆子,使用时候绑在一起接长,长的记着有六七米,还有做的伸缩杆,好像杆子尖处,也是有些细节须讲究,记不太清楚啦;总之抹胶合适就成,有时候杆子的尖部,是单接出来的一根小杆子。
再说说这胶,都是自己熬制,那时候好像是蜂窝煤炉子,用剪子把一些胶皮剪碎,放入一个擦脸油的小铁盒中,放置火上烧熬,火候一定把握好,像厨师烹调也像炼钢淬火,须要把握火候的,熬好后就着这铁盒,带在身上粘季鸟用,皮子一般的使用自行车内胎,讲究点的用的是黄色的那种猴皮筋,那种皮子熬出来的胶是上等胶,好使!一粘一个准儿:)好胶就是这么熬出来的:)我粗看网上相关图片,现在用的什么胶不知道,但是现在胶肯定多,就是涂抹方式不同。
现在是胶涂抹的很多较长,杆子尖部差不多有一扎儿(十来厘米),我们那时候,杆尖上也就像火柴一样,涂抹一个点,也就几毫米直径椭圆形,胶高档就可以涂抹更少更精。东西家伙都制备齐啦,几个小伙伴就一起出动啦:)一般粘季鸟都是几个小伙伴一块玩,很少一个人自己粘的;找季鸟发现季鸟是功夫,我那天心血来潮,遛弯时候听见树上蝉鸣,就围着树找啊找滴,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季鸟滴影子哦:)听声音非常近:)
也不知道小时候那时,怎么那么能找这些季鸟,熟能生巧啊不练不行哦:)寻找侦查季鸟,发现后,粘季鸟也是技术活,多数季鸟很机灵滴,一有风吹草动就扑棱一下子飞啦:)所以须特别悄悄滴接近它们,有时候还须爬树,像猫一样匍匐前进,而且杆子从哪边哪个角度伸上接近,技术,你想想,那么长滴杆子,你拿着一头,那一头细细的尖尖的,那个涂抹着胶的尖头,须稳稳滴准准滴对准季鸟接近、粘上,容易吗:)
细长的杆子不能颤不能晃,不能碰周围树叶树杈的,因为一有动静季鸟就跑啦:)我记着是接近的差不多时候,要停顿下要瞄一瞄,觉着没问题,粘的一瞬间小动作上有个小爆发力,往目标突滴一触,动作小快准:)有时候想,杆子长的有接近十来米的,细细的尖尖,咋那那么准儿呢:)高高树杈尖上趴着的小季鸟,在没有察觉下被捕获,这也是乐趣所在哦:)真功夫啊!
我记着一般从侧后方粘它,粘的部位一般是翅膀靠近上部部位,粘上后不易跑掉,也有沾上跑掉的。季鸟被惊动后突然飞起,会喷射出屎尿,据查是为了减轻自身重量,你看看这昆虫是多么滴神奇,像我们的战斗机准备战斗丢掉副油箱一样:)正好粘季鸟的人仰脸对着它,一点不浪费,全喷在脸上哦!那时据说有毒,也没啥事感觉:)皮肤还算干净呢,甚至没啥豆豆呢:)净忽悠人!
粘回来一堆儿季鸟,干什么呢,一般是几个小伙伴煤火上烤着吃,也可油炸着吃,放点盐:)杠香!边吃边玩边乐边说笑着,有一种胜利战果丰衣足食感觉:)也有用季鸟喂鸡吃,撕成小肉条,喂自家养的一些鸡,那时候自家养的这些鸡可是土鸡哦,还用小蚂蚱喂,鸡特爱吃:)好啦,咱们今儿个先聊到啦,祝大家周末快乐哦:)

难忘的童趣 - 粘季鸟--机灵
到了孔夫子的所说的“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的年纪,又由于挤进了社会保障下的退休大军,呆在家里生活也有了基本保障,心态也几乎到了与世无争的境界。人常说返老还童,则说的是一种心态的回归。
没有了在别人压力下工作学习的生活,成就了对往日的回忆,而童年这一时期的趣事变成了最美好的回忆。童年那种出世不久,心中很少有大人们的生活压力,尽情自己快乐的玩耍,展现了童真。童年玩耍的生活趣事有很多,比如跳房子、跳绳、摸瞎子、捉迷藏、粘季鸟、逮蝴蝶、推铁环、滑冰车、打嘎嘎、抖空竹、打弹弓、骑扫箸马打仗、抱腿撞、弹玻璃球、拍元宝、拍洋画、拍烟盒、揣纸片、扔纸炸弹、叠纸飞机、抓蜻蜓、扣蛐蛐、逮蚂蚱、养蝈蝈、斗公鸡、晒蚂蚁、看蚂蚁打架,甚至养蚂蚁在玻璃罐子里.......。生活的有滋有味。

粘季鸟的活动好像充满了整个童年的生活曲线。季鸟的学名叫做蝉,季鸟的叫法因不同区域的孩童习惯流传而不同。每到夏季我们这些被称为不爱学习的野孩子,听到了滋滋叫的季鸟,习惯的抬头望树,也成就了一幅好眼神。季鸟中有中会叫“知道了,知道了...”我们也叫它'枝鹩(了)’,在树上叫的好听,当我们抓住它的时候,就永远的是吱吱的叫了,这也许就是季鸟的语言吧。那种'知道了,知道了的叫声,代表着他们要寻找配偶的一种需求,而且会叫的都是公的,那些母的则不会叫。
小的时候,家里人口众多,十口人的大家庭只有我父亲一人上班。住房自然就选择了房租最低廉的居所,那是一排当时建筑楼房时建筑工人住的比较永久式工棚,而工程一完,这里变成了住宅。在这一排房共住了五户人家,其中的公用厕所,还是由于男女两间其中一间堆放建筑材料的白石子而无法使用。一间男女共用的厕所,每次上厕所都需要高喊;“有人么?”,得到回答,或者长时间无人回应才可以进去。有一次有外人来,还闹了很长时间的误会。
我家住的是其中的两间,房前的屋檐廊下变成了厨房用地。夏天天气炎热的一点风都没有,中午时分我们捡到一些废旧轮胎里的里带,偷拿家里的香油掺在里面,用一个贴勺放在火炉上烧烤。橡胶烧烤融化产生的气味非常的难闻刺鼻,那会儿不知道什么是有毒气体,反正遭到了大人们的强烈反对。只有在大人们都不在的情况下去干,熬好的粘稠液体便是我们用来粘季鸟的关键用品。另一件就是竹竿了。那时这种天然的东西,还算是比较好找。
说起粘季鸟的最大动力,却是来源于斗鸡。为了使家养的公鸡尽快长大,每次粘季鸟回来都把季鸟喂了公鸡。而父母的意愿却是想喂母鸡,不过这样的事情却由不了他们了。因为热衷于喂鸡,每天粘季鸟回来,鸡群都会紧跑过来迎接你,而每次出门群鸡也要追出我一程。宛如是他们的头领。

有时独自一人,有时邀上个伙伴,扛着长长的杆子出发了。一般我们都到现在国宾馆的围墙外面的树林里,哪里横着十几颗树,并排着沿着十字路口一直延伸到玉渊潭,当时我们把那里叫做钓鱼台,而且在他的南面真的有一座古代大青石建造的钓鱼台子,不过最近到哪里寻找却找不到了,是不是因为被包围进了国宾馆,不可而知了。
由于习惯性的仰头看上,平时走路也会不时的望着树梢。当行进在树林里,顺着树干一棵棵的搜索,此时锻炼的极佳的眼神能够准确的看到是赶上那个黑油油的家伙。在杆头上抹上熬制的粘胶,把杆子靠上比较结实的枝干上,然后慢慢的伸向那只黑黑的家伙的后面,当快接近的时候,会屏住呼吸让杆头更稳,以免提前惊动它。而当粘粘的粘胶接触到它的翅膀,他就没法逃脱了。它瞬间发出的叫声,显得很急促,也很吵人,但是我们却很愿意听到这样的叫声。
有的时候,它会提前发现,会“吱”的一声飞去,同时撒下一泡尿水,来不及躲避淋在仰着的脸上。好在没什么异味。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蝉的生命只有一夏天。而后来从课本上学到了有关蝉的事情,才知道,它的主要寿命不是在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而是生活在地面下仅靠着树根的根系来生存,短的一年,长的则可能生存十几年。所以掌握了这一规律,我们有知道了可以在傍晚的时候,去捉它。
自然界每种生物都有着他们自己的生存智慧。小小的蝉,在人类看来能有什么智慧,然而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当蝉在地下生存达到了交配生产后代的时候,会沿着地下往上挖洞。白天的时候我们会看到树林中围绕树干下面有一些手指般粗的洞眼,这就是蝉从地下钻出来后留下的。蝉在地下并不是算好时间,正好傍晚的时候挖到地面。而是挖到地面的时候发现了亮光,会自动停止挖掘,而等到傍晚的时候再捅破地面最后一层,而出来,进行的他的脱壳运动。
季鸟脱壳造就了金蝉脱壳的成语。而'屎壳郎变季鸟 - 一步登天’的歇后语也是误传而来,因为没有脱壳的季鸟,粗看就像一只屎壳郎。
傍晚天擦黑的时候,来到树林,低头寻找地面上的针尖大小的小洞。然后用小棍一桶,如果洞口豁然变大,则里面必然隐藏着一只没脱壳的蝉,我们习惯把它叫做季鸟猴。逮回来的季鸟猴把它放在家里的纱窗上,到了一定的时候,就可以观察它的脱壳过程了。记得有一篇写的很好的关于季鸟脱壳的文章,把这一过程写的很优美,很让人心醉的感觉。当季鸟完全脱壳以后,它那新生的翅膀是淡绿淡蓝而且非常透明的一种婆沙般的美丽。而当太阳出来照在它的身上的时候,则完全变成了黑色,叫人不那么喜欢它了。
自有一些人对季鸟猴有先天的了解,就是那些大人们,他们看到孩子逮到这么多季鸟猴,就产生了吃它的感觉。我最先知道的是我们院里北边的排房里住的人家用油炸了以后吃。自此以后,有些大人就和孩子们掺和在一起,到了晚上,打起了手电筒,去寻找季鸟猴。设备先进了自然逮的就更多了。有人把炸好的季鸟猴,送过来让我尝一尝,勉强的吃了一个,没有感觉多么的美味,倒是季鸟猴难看的样子叫我不敢再吃,因此在我的记忆里也就这么一次。
人类对事物的喜厌有时完全靠观念,处于想象中的屎壳郎和蜘蛛的模样,而不敢吃季鸟猴。但是说起来人们中的美食'大虾’'螃蟹’其实长得也是很丑,但是人们却一点没有反感。
说起来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现代技术的发展,城市的建设日新月异,我们生活的北京城市中,在我们居住的周围,越来越少的那些生长了很久的大树,是我们失去了许多自然的情趣。我们路边的大树几经道路的扩展,也几茬口换栽小树苗,而最终却是连树都不得栽了。望着宽广的城市快速高架路,绿色的影子荡然无存。
小时候的粘季鸟使得家里的公鸡长得异常的快,也给童年生活的养鸡、斗鸡的情趣增高。每年小鸡长大以后,到了成熟期,家里的大人不管孩子们的心理是多么的希望大公鸡能够继续活下去,而动手开始了宰鸡,而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我也乐得吃一次难得公鸡肉大餐。
老王头讲述野趣 季鸟猴带来童年
上回书说道,茶楼的老板支使伙计给老哥俩买吃食。不大会儿的工夫,伙计回来了,两份文字奶酪店的红豆双皮奶酪,四样黑芝麻胡同口的芝士蛋糕。伙计解释道,“怕有异味的影响其他客人,就买了没味又有这条胡同特色的。”张爷向两位拱拱手,“二位有心,谢谢了。”
吃着喝着,张爷说道,“一上午净听我瞎嘞嘞了,你也说说。”
“张爷,我肚子里这点儿东西您还不知道,我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就给我说说这蝉吧,”张爷出题了。
“禅?我说张爷啊,您就饶了我吧,我也不吃斋念佛的,叫我说禅,这可如何是好涅,哇呀呀呀呀。”
一听老王头拖着音儿念白,张爷也笑了,“刚才我好想听见树上蝉鸣,”张爷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就给我讲讲这个蝉吧。”
一听说讲树上的蝉,老王头如释重负,讲这个他不打怵。“您要是说这个呀,我还真能讲。”紧着嚼两口,喝了口茶就开讲了。
“要说这个蝉呀,有的地方叫知了,咱北京人叫季鸟。这种季鸟究竟有多少种我说不好,就我见到的,有三种。一种是比较常见的通体漆黑,一对翅膀是透明的,长有五公分左右,叫起来'吱吱吱’的最响。还有一种颜色相同,体形要小上一半儿,都叫它'小热儿’, 叫声也跟那老年人耳鸣的声儿一个样。第三种的体形和小热儿相似,浑身灰色,还有些斑点,叫起来伏天伏天的,所以也叫它'伏天’。”
看着张爷仔细的听着,老王头心里美滋滋的,在张爷面前还从没说过这么多的话呢。“据说这小东西在土里呆好几年呢,到春暖花开的季节,到后半夜就有从土里钻出来,尤其是下过雨,出来的最多。我小时候一看下雨了,第二天早早的爬起来,到树底下找季鸟猴。先看看地上,洞口可以伸进手指头的,那是季鸟猴已经爬出来了。看见洞口是不规整的小孔,比方说黄豆绿豆那么大,八成里边就有季鸟猴。找根小棍儿,把洞口扒拉开,将小棍子慢慢伸进去,季鸟猴感觉活动物体就会用前边的鳌去抓,轻轻的提起小棍儿,就把季鸟猴带出来了。”
“你抓季鸟猴干嘛?”张爷插了一句话。
“吃呀,”老王头不解的看来张爷一眼,“抓到后放在火炉子的盖子上,呆会儿就翻翻,看着熟了就吃了。咳,其实也没什么吃头儿,就是没事儿闲的。有时候找着一两个就放笼子里,看着它褪壳。季鸟猴先是在背上崩开一条缝,季鸟慢慢的从缝里挣脱出来,刚出来的时候浑身发白,翅膀也是攒在一起的。遇到小风和阳光,慢慢变黑,翅膀也变得舒展透明了。这种季鸟猴不好找,大多时候是找来猴皮筋,用个小铁碗放在火炉子上熬胶。胶熬好了,找根竹竿子,上边绑个细细的苗子,把胶缠绕在苗子尖儿上,爬到树上粘季鸟。”
老王头说着话,心思仿佛又回到那即苦涩又快乐、无忧无虑的童年。“天越热,这季鸟叫的越欢。我们也是大中午的不睡觉,爬到树上粘季鸟玩,弄得四脖子汗流的。”
张爷看着老王头说完了,“嗯,说的不错,也把我带到那段美好的时光。我说,也出来大半天了,咱们回吧?”又聊了两句,遂结了账起身出来。出南锣鼓巷北口,向西一抹头就是鼓楼东大街,看见这眼目前儿的建筑,张爷的话题又来了。后面张爷又要说什么呢?咱们下回接着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