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锡拉胡同19号院
单位楼下正是锡拉胡同，这条胡同位于北京市东城区东华门地区，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古老的胡同。东口在王府井大街，西口在东黄城根南街。距离比较近的公交，则是103
104 等路的新东安市场。
 昔日的锡拉胡同里权贵豪门鳞次栉比，如今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一座19号院。1949年初，为北平和平解放奔走呼吁的前北平市市长何思源全家被炸事件，就发生在这座院落中。     锡拉胡同 昔日的锡拉胡同里权贵豪门鳞次栉比，如今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一座19号院。1949年初，为北平和平解放奔走呼吁的前北平市市长何思源全家被炸事件，就发生在这座院落中。■昔日的锡拉胡同里权贵豪门鳞次栉比，如今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一座19号院 锡拉胡同，位于北京市东城区东华门地区，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古老的胡同。东口在王府井大街，西口在东黄城根南街。锡拉胡同因距皇宫的东华门很近，方便官员进宫上朝，所以在清末，胡同里住过许多高级官员，如军机大臣及外务部尚书袁世凯、军机大臣及吏部尚书鹿传霖、国子监祭酒王懿荣（从中药材“龙骨”中发现甲骨文的著名学者）。 昔日的锡拉胡同里权贵豪门鳞次栉比，如今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一座19号院。1949年初，为北平和平解放奔走呼吁的前北平市市长何思源全家被炸事件，就发生在这座院落中。 ■作为1919年的中国官费留学生，何思源先后在美国、德国、法国留学 何思源，山东省菏泽县人，生于1896年，祖辈世为农民。1915年，何思源考入北京大学，学习哲学。1919年在北京参加过“五四运动”，同年考取官费留学生。先在美国芝加哥大学获经济学硕士学位，又入德国柏林大学，再入法国巴黎大学学习经济学。在法国学习期间，结识了法国南部城市波尔多的女子，中文名叫何宜文。1926年，何思源回国，在广州参加了北伐军，任政治部副主任（主任为周恩来）。1927年，何思源随北伐军到达上海，何宜文从法国来上海与何思源结婚。自1928年起，何思源在山东省任教育厅长持续达15年。 ■日寇以给予南京汪伪政权部长或省长职位为诱饵，要何思源任选其一，何不为所动 抗日战争期间，何思源以教育厅长的文官身份，兼任鲁北行署主任及游击指挥，参加了抗日战争。因无钱送妻子儿女去大后方避难，致使妻子何宜文及两子两女共5人在天津租界隐居期间，于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被日本宪兵扣为人质。 日寇以给予南京汪精卫伪政权的部长或山东省长职位为诱饵，要何思源任选其一，逼迫他与日本“合作”，不然就要杀害人质，并发兵“扫荡”何的辖区。何思源不为所动，并在反扫荡战斗中毙伤日军多人。 1943年，何思源通过原在山东当过旅长，当时已投靠日本人的吴化文的关系，营救出妻子儿女。吴化文后在解放战争“济南战役”中率部起义，被任命为解放军的军长。 1945年抗日胜利后，何思源出任山东省长。 ■何思源签发训令，命名“赵登禹路”、“佟麟阁路”和“张自忠路” 1946年何思源调任北平市市长。1947年3月13日，为纪念曾在北平抗日的三位抗日爱国牺牲将领，何思源签发了“北平市政府户字第59号训令”，命名北平市的北沟沿路为“赵登禹路”，南沟沿路为“佟麟阁路”，铁狮子胡同为“张自忠路”。这3条路名在新中国得到认可，均沿用至今。 何思源早年长期留学国外，妻子又是法国人，因此在国外有很多关系和朋友。但何从不利用这些关系为自己谋私利。1947年，何的美国朋友、任美国《时代周刊》发行人的亨利·卢斯来华期间，力劝何思源避开中国内战的风险，全家移居美国，他许诺帮助何思源出版回忆录，保证每年可得几万美元，足以维持生活，被何婉言谢绝。1948年春，亨利·卢斯又派代理人催促何思源出国，何对那个代理人说，“中国是打内战，不论何方胜负，都是中国人自己的事……只要蒋肯把权力交出来，中国的局面便会改观。”不料那个美国人竟把何的这番谈话发表出来。何思源对国民党打内战的消极态度，导致了1948年6月被南京政府免除了北平市市长的职务。 ■何思源拥护解放军提出的和平解放北平的方案，蒋介石闻知后杀心陡起 1948年10月，解放战争“淮海战役”前夕，国民党行政院任命何思源为徐州绥靖公署政务委员，何拒未就职。 1948年底，在解放战争“平津战役”期间，何思源拥护解放军提出的和平解放北平的方案，为此他每天奔走呼吁。蒋介石闻知后杀心陡起。为了杀一儆百，蒋亲自命令特务头子毛人凤组织对何思源实施暗杀。毛人凤派大特务叶翔之乘专机飞来北平布置暗杀方案。 ■被免北平市市长职务，何思源携全家搬入锡拉胡同19号院 何思源任北平市市长期间，全家6口人都住在市政府四跨院（即西花厅，当时的市政府在中南海内西北部）。1948年6月何思源被免除市长职务后，全家人搬出了中南海，因何在北平没有私家房产，就搬入市政府招待所暂住。招待所即今锡拉胡同19号院。 锡拉胡同19号院规模虽然不大，却是一个颇合标准的四合院。此院在胡同西段，坐北朝南，大门按北京四合院惯例开在“巽位”，即院子东南角，迎门是一座砖砌雕花影壁，门道东侧是一间门房，西侧是三间南房。第一进院落有三间北房，是会客厅。第二进院落入口处是传统的内宅垂花门，门内两侧是连接东、西厢房和正房的“抄手游廊”，正房两侧均有“钻山廊子”，通往后院。后院最北端是一排七间后罩房，正中一间开有通往院外北边韶九胡同的后门。 当时何思源一家六口人均住在第二进院落的正房。正房面阔三间，进深两间，前廊后厦，房内隔为一明两暗格局。何思源与两个男孩住在外间，何夫人与两个女孩住在里间。 ■中共地下党当面告诫何思源提高警惕，当夜定时炸弹在房顶先后炸响 1949年1月16日，为了窥测何思源的卧室位置，市警察局长和市参议会副议长（二人均为特务成员）以看望老市长为名，专程登门踏勘 踩点，到各房间巡视了一番。就在同日，中共地下党张实还当面告诫何思源要提高警惕，但未引起何的重视。当天夜里，特务由锡拉胡同北边的韶九胡同爬上房顶，潜入何思源全家居住的第二进院落，在正房的里间和外间屋顶上各安放了一枚定时炸弹。 1月17日凌晨3时，里间屋顶上的炸弹率先起爆，就在何思源立即奔入里间察看之际，外间屋顶上的炸弹也炸响了。一时弹片横飞，砖瓦塌落。何思源的小女儿何鲁美被炸身亡，大女儿何鲁丽（1988年起连任两届北京市副市长，现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民革中央主席）手部受轻伤，何夫人及两个儿子均被炸伤，何思源本人胳膊受伤。当时，法国领事馆已许诺为何全家人签发赴法签证，但何思源忙于为和平奔走，不愿离开祖国。 ■把受伤的全家人送进医院之后，何思源带伤出城找到了解放军 1月17日，本是何思源作为11名北平各界人士和平代表中的首席代表，要率队出城与解放军接洽的日子，不料国民党特务为了阻止和平下此黑手。但何思源把受伤的全家人送进医院之后，还是于1月19日带伤和代表们出城找到了解放军。 1949年1月20日，傅作义接受了北平和平解放的条件。1月31日，解放军开进北平。2月3日，解放军在正阳门箭楼举行了入城式。何思源付出全家人流血的代价所向往的北平和平解放终于实现了。 解放军进城后，四野政委罗荣桓到医院慰问何思源，新的北平市市长叶剑英还在北京饭店宴请了何思源。 ■为了保护这座传统的四合院，政府拨款连续两年进行了大规模维修 锡拉胡同19号院解放后一直是托儿所，现在是东城区卫生局第一幼儿园。据笔者实地采访，幼儿园程冰园长介绍说，为了保护这座传统的四合院，东城区卫生局拨款80万元，于1999年和2000年连续两年进行了大规模维修，所有房屋都雕梁画栋，均按原样油漆彩绘，完好地保持了典雅精致的风貌。 今天的锡拉胡同19号院内，古槐遮阴，青桐添翠，活泼可爱的孩子们无忧无虑地嬉戏其间。昔日那月黑风高、夜半惊魂的噩梦，早已被新中国的太阳驱除净尽。 ■考证链接 何思源，解放后历任第二、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因精通多种外语，曾在人民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全国政协会刊任编译工作。“文革”中受冲击时，曾被周恩来列入受保护人士名单得到保护。1982年87岁时因心脏病去世。骨灰安放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 锡拉胡同，原名锡镴胡同。镴，音“腊”，是锡和铅的合金，色白，质软。《西厢记》所说的“银样镴枪头”，即指此物。锡镴，是旧时做烛台和温酒壶之类器物的原料。据说此胡同旧时有为宫廷服务的锡镴作坊，胡同以此得名。 消失中的四合院54lws那时的牛奶还没有三聚氰胺，都装在玻璃瓶子里。在瓶口的卧槽先放个园纸板、再用一张纸盖住瓶口，用根皮筋把纸一勒，就齐活了。那时的牛奶瓶也不是一次性的，每天送牛奶的人准时把牛奶放在订户的奶箱或家门口，同时收走头天的空瓶子。如果你听到有邻居在骂街，那就是牛奶连瓶被人拿走了。这事儿其实也不多见。想想当年除了大官，连处长科长都在饿肚子，牛奶放在门外而不常丢，不容易。那时小孩子没有变形金刚之类的玩具，勒牛奶瓶的皮筋就成了孩子们的最爱，得到一根皮筋能让孩子们高兴好大一会儿。拿去做弹弓专打别人家玻璃或窗户纸是男孩的行径，女孩一般都会把皮筋一根根的攒起来，做成一根长长的跳绳玩儿。那时的牛奶不论斤、论磅，大瓶的一磅，小瓶的半磅，凭户口簿或医院证明向牛奶公司订，当然还得拿得起订奶的钱才成。所以，得到一根皮筋实在不是很容易的事儿。 我家东面有个叫'大楼’的地方，就是今天的永安西里。那里有几个私人诊所，都是面向百姓的、不贵，与今天专为富人看病的私人诊所不是一个概念。大人到那儿瞧病，小孩儿就在外面等着。这时总有个外国（法国）老太太，拿几根皮筋哄小孩玩。后来才知道：这个老太太原来住在锡镴胡同，我前几天到那儿拍了几张照片。 那儿现在是一所幼儿园，门牌是锡镴胡同19号。三进的院落。临街照例是东南角开院门，所谓的'金水之宅’。进得院门，迎面是一座砖砌雕花影壁，门道东侧是一间门房，西侧是三间南房,一般是下人住的。第一进院落有三间北房，是会客厅。第二进院落入口处是传统的垂花门，一般人所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门’指的就是它。门内两侧是连接东、西厢房和正房的'抄手游廊’，正房顶勾连搭式，三间正房前出廊后出厦，正房两侧均有'钻山廊子’通往后院。后院最北端是一排七间后罩房，正中一间开有后门。 全院都是翻修过的。后院墙外就是韶九胡同。也就是说：这座三进宅子的深度是不能再深了。所以，当年败于八国联军的王懿荣住这儿的时候，这院子只是他宅子东面的一部分。北京的四合院囿于南北两条胡同间的深度，都是这么向东西向发展的。 本来崇拜王懿荣，一来他是中国鼓捣甲骨文的第一人；二是庚子之役，他守东便门失败，回家就跳了井，连光绪都在他故居的井边给他立了碑。我这次去那儿串门，想捎带看看那块碑。据说这碑已被运到王懿荣的山东老家为他建的纪念馆里去了。但井是运不走的，退而求其次，看看那口井也好。 当年立碑的地界儿成了四面板楼的大院，洋灰地上真有口井——水表井，这让我很扫兴。一边感慨四合院消失之快，一边就上了人家的楼顶。因为我知道，王懿荣故居东面硕果仅存的这座三进四合院，也不白给。它就是大名鼎鼎的北平市长，山东人何思源住过的地方，前面提到的那个慈善的法国老太太就是他的夫人何宜文。要是您不熟悉何思源、当过北京副市长、后来成了全国副委员长的何鲁丽您应该听说过。这胡同里著名的口腔医院就是何鲁丽题的字，也是故土难忘的意思吧。 当过副委员长而与洋人沾边儿的还有鲁迅的亲弟弟周建人，这不宜细谈。 锡拉胡同，位于东城区东华门地区，是一条东西走向的胡同。东口在王府井大街，西口在东黄城根南街。锡拉胡同因靠近皇宫、方便官员上朝，所以在明清、胡同里住过许多大官僚。如当过皇帝的袁世凯和吏部尚书鹿传霖，以及前面提到的国子监祭酒王懿荣（从中药材'龙骨’中发现甲骨文的著名学者）。但现在就只有这座19号院岿然独存了。想当年，我去紧挨着这条胡同的东华门派出所办户口，那派出所还是一座深宅大院，这有王朔的小说为证。现在那儿还是东华门派出所，但已然是一座小洋楼。就是旁边那著名的王府井，真正的那口井也在去年消失了。你还别跟我扳杠，说在王府井大街的步行道上见那井还好好的。那是赝品！真的王府井，一在大甜水井胡同西口的菜店，一在工美大厦的后面。一般以大甜水井胡同西口的那口井为正宗。同时消失的还有国际抗日名人贝大夫宅及著名的伦贝子府。这我都熟，谁也别在这方面跟我叫板。 刚才说我没找着王懿荣殉国的那口井，就上了楼顶。之所以要爬上楼顶，我只是想看看当年国民党特务是怎样翻墙越脊，从后门的韶九胡同一直爬到二进的正房，并在正房的勾连搭顶上安放炸弹，最终炸死了何鲁丽的妹妹何鲁美的。据说要不是何思源听到孩子屋内的巨响跑过去营救，他必定难逃一死。第二颗炸弹就在他冲出去救女儿的时候在他的卧室顶上爆炸了。许是爱心感动了上天吧，抑或吉人自有天相，反正说不清楚。 何思源，山东省菏泽县人，生于1896年，祖辈世为农民。1915年，何思源考入北京大学，学习哲学。1919年在北京参加过'五四运动’，同年考取官费留学生。先在美国芝加哥大学获经济学硕士学位，又入德国柏林大学，再入法国巴黎大学学习经济学。在法国学习期间，结识了法国南部城市波尔多的女子，并给她起了个中文名叫何宜文。1926年，何思源回国，在广州参加了北伐军，任政治部副主任（主任为周恩来）。1927年，何思源随北伐军到达上海，何宜文从法国来上海与何思源结婚。自1928年起，何思源在山东省任教育厅长持续达15年。 抗日战争期间，何思源以教育厅长的文官身份，兼任鲁北行署主任及游击指挥，参加了抗日战争。因无钱送妻子儿女去大后方避难，致使妻子何宜文及两子两女共5人只能在天津租界隐居，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他们被日本宪兵扣为人质。 日寇以给予南京伪政权的部长或山东省长职位为诱饵，要何思源任选其一，逼迫他与日本'合作’，不然就要杀害人质，并发兵'扫荡’何的辖区。何思源不为所动，并在反扫荡战斗中毙伤日军多人。 1943年，何思源通过原在山东当过旅长，已投靠日本人的吴化文的关系，营救出妻子儿女。吴化文就是那个拆了抗日名将王耀武的台，后来又率领以他的伪军为骨干的解放军35军解放了南京的那个吕布式的人物。后来他带着五个老婆在西湖边悠哉游哉，成了人民公仆。 1945年抗战胜利后，何思源出任山东省长。1946年何思源调任北平市市长。1947年3月13日，为纪念曾在北平抗日的三位抗日爱国牺牲将领，何思源签发了'北平市政府户字第59号训令’，命名北平市的北沟沿路为'赵登禹路’，南沟沿路为'佟麟阁路’，铁狮子胡同为'张自忠路”。这3条路名在新中国得到认可，均沿用至今。 何思源早年长期留学国外，妻子又是法国人，因此在国外有很多关系和朋友。1947年，何的美国朋友力劝何思源避开中国内战的风险，全家移居美国，他许诺帮助何思源出版回忆录，保证每年可得几万美元，足以维持生活，被何婉言谢绝。何对外国朋友说，'中国是打内战，不论何方胜负，都是中国人自己的事……只要蒋肯把权力交出来，中国的局面便会改观。’不料那个友人竟把何的这番谈话发表出来。何思源对国民党打内战的消极态度，导致了1948年6月被南京政府免除了他的北平市市长的职务。 1949年1月20日，傅作义与何思源接受了北平和平解放的条件。1月31日，解放军开进北平。2月3日，解放军在正阳门箭楼举行了入城式。何思源以全家人流血的代价所换来的北平和平解放终于实现了。 后来，傅作义的弟弟也被亲哥哥从西方召回从事社会主义建设，最终饿死在大西北。文革中我亲见傅作义的那个满城籍的参谋长来京找傅作义诉苦未果。至于同为抗日名将的陈长捷在监狱痛殴傅作义的事，都不宜细谈。所以就不细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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