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简介: 这是发生在明朝末年一段真实的历史故事,作者带着观众回到那个年代,人们眼中好象看到:一个天灾连年、兵戈不断、百姓颠沛流离、民族血肉交融的凄惨场面。人们耳中好象听到混沌的夜空中发出的各种声音:风声、雨声、电闪雷鸣,呻吟声、哭泣声、唉叹声、狂笑声,战鼓声、炮火声、喊杀声、兵器撞击声交织交替响起,华夏经过一番血泪洗礼的苦难之后,黑夜渐渐退去天亮了,强者最后胜出。 本书主题歌之一《天朝新曲》<</FONT>参天大树>:曾蒙兄嫂赐我皇位,感谢上仓与我机会。我愿为大明复兴勇敢奋斗,我将为百姓社稷鞠躬尽瘁。赐给我力量吧__我的列祖列宗!付与我智慧吧__祖宗在天之灵! 崇祯皇帝传 明万历三十八年(阴历1610年12月24日)立春日,新春元旦日月回还,北京城沉浸在欢乐享和的气氛中。 北京城里的四合院,家家户户门前大红对联和门神光彩夺目,官宦富豪家门前更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富家郎衣冠楚楚往来周旋打点,俗人们提筐挎蓝叫卖年货_“卖喽瓜子花生玉兰片!”男顽童点燃鞭炮扔出去,女娃娃捂住耳朵躲一边…… 一、朱由检的童年时代 慈庆宫太子府 慈庆宫彩灯高挂,太监宫女往来穿梭,互道新年快乐。 太子府内,一闺房中刘选氏躺在床上,二名宫女围在床边,一个婴儿的啼哭声从太子府内传出,一名女御医抱起一个小生命__本书的主人公,大明未代皇帝朱由检出生。 暖阁中太子朱常洛朝拜万历皇帝后回到府中,正在与二妃子(东李、西李选氏)引酒取乐。一小太监急忙来报:“太子爷、刘选侍为您生下一贵子。”朱常洛头也不抬不屑道:“知道了,下去吧。”小太监:“是。”小太监走。疑问:“刘选氏生了个男孩,为何太子爷还这么冷淡?奇怪!” 朱常洛举杯:“喝酒喝酒!”西李嗲声嗲气:“太子爷、刘选氏为您生了个儿子,您应该高兴才是,您为何还不高兴呢?”朱常洛:“我已经有了长子由校,她能生男孩谁不能生?要是你生的吗,可就不一样了。”西李明知故问:“那为什么呢?”朱常洛笑答:“原因很简单,你是我的心上人吗。”说着把西李搂入怀中。西李选氏偎依着太子:“我也喜欢孩儿,可是我还没有给您生孩儿呀!”朱常洛:“由校不是你养大的吗,你要是喜欢这个孩儿还有你来抚养。”西李坐起一本正经:“太子爷现在还不成,由校刚五岁这个孩儿还刚出生。”朱常洛:“那就以后再说吧。”西李高兴:“多谢太子爷!”东李木然地用眼角瞟着西李选氏。 …… (二年以后)春暖花开太子府欣欣向荣。 刘选氏抱着小由检在王府后花园赏花,宫女春花跟随在后。春花羡慕:“刘夫人、您怀里抱着小王子后面再衬着牡丹花,阳光照耀下我从后边看去真是太美了!”刘选氏扭回头一笑:“美吗?”春花:“美、是真美!如果有画师为夫人画幅像该多好!要是正面像就更美了。”刘选氏喜:“春花、你真会说话,其实我并不那么美,如果我非常美貌太子爷早就也崇着我了。女人吗一生有了个孩儿才算完正,感谢上苍赐给了我一个孩儿。画不画的我不敢多想。”春花:“刘夫人、您这个孩子是个男孩,母以子贵您在太子府的地位也一定会提高的。”刘选氏:“哎、高不高的我也不敢涉求,只求母子平安就好,我每天都祷告上苍保佑我们母子平安。”春花:“刘夫人您多虑了不用担心,向您这样的好人上苍会保佑您的。” 刘选氏从怀中放下小由检:“我的小王子咱们下地走走吧!”小由检欢快蹒跚地向前走,边走边发出“噢噢”的声音。走过一小段路刘选氏拉住小由检一只手:“我儿累了吧,来来让妈妈领着。”春花过来牵着小由检另一只小手。春花:“走吧、小王子。”温暖的阳光照耀大地,小由检由二人牵手高高兴兴地向前走…… …… (四年以后)雨后初晴,太子府依旧欣欣向荣。 闺房中刘选氏推开窗户,看看窗外的天空心情感慨:“雨停了时光好快呀,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小春花咱们到外面走走吧!”春花:“好了夫人、咱们走吧。”刘选氏对小由检说:“冬天过去喽、天气暖和喽、走妈妈带你上外面走走。”小由检高兴地抬头看妈妈:“走吧妈妈。”刘选氏:“你这小孩、一说上外面走你就高兴,走吧!”刘选氏拉着小由检一只手,春花拉着另一只手走出房中。 来到院中,小由检抬头看看妈妈:“妈妈、我要自己走。”刘选氏乐:“呵呵要自己走好呀,都四岁了也该自己走了,春花让小王子自己走吧。”春花:“是喽夫人。”刘选氏和春香松开了手看着小由检自己走路,小由检自己走了一会又高兴地跑了起来,张开小手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跑,前方遇一汪雨水。春花急:“小王子前面有积水、别跑!”春花追去。刘选氏高兴地喊:“我儿别跑、我儿别跑,前面有脏水别跑摔了!这个孩儿真淘气。”小由检踏着脏水,脏水溅了小由检一身,小由检却咯咯直笑,跑过水洼春花一把抓住小由检的衣角。刘选氏赶到:“你这个小淘气,瞧你高兴的样,快回去换衣服!” 西李选氏带着两名宫女在不远处看到此景。西李:“呦、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怪可爱的。(嫉妒)母以子贵,不能让小王子再留在刘选氏身边,以后在太子府成为我的争宠对手。太子不是曾经答应过我吗,我现在就找他去!”身后两宫女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西李选氏。 西李选氏来见朱常洛。西李选氏骄嗲嗲:“太子爷、刚才看见刘选氏带着由检玩耍怪可爱的,不过她让小由检一个人跑,还在水洼中溅了一身脏水,一个小孩子自己跑那多危险呢?做母亲的怎么这么粗心那,您不是说由检长大一点也由我来抚养吗?现在小由检已经四岁了,您也该实现诺言了吧!”朱常洛:“噢、我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这点事吗,我马上就可以解决。(对身边一小太监)你去把刘选氏召来,本太子找她有事”小太监:“是、太子爷。” 刘选氏、春花领着小由检跟随小太监来见太子。刘选氏躬身礼:“太子爷、您找我有事?”朱常洛一脸严肃:“看个孩儿都看不好,让一个小孩儿自己跑,还溅了一身脏水成何体统!”刘选氏:“太子爷、我在后面照看着那,出不了事的。”朱常洛:“出事就晚了,以后你就不用看了,交给李选氏照管吧!”刘选氏急:“太子爷、由检还没有长大,我是由检的生母还是我来照管吧!”朱常洛:“不要说了、哏!”朱常洛甩袖而去。小太监同情的目光看了刘选氏一眼:“小王子跟太子爷走吧。”转身拉着小由检跟随太子而去。小由检哭闹:“我不跟太子爷,我要找妈妈!我不跟太子爷,我要找妈妈!” 小由检被带走了,刘选氏惊呆了,在原地站了好半天突然省悟,掩面痛哭跑回闺房,春花不安地跟随在女主人身后。 闺房中刘选氏坐在床边痛哭不止,宫女春花在旁相劝:“夫人、要保重身体呀!这样要是哭坏了身体不就完了吗。”刘选氏继续哭泣不止。 小太监将由检送到西李选氏身边。小太监:“夫人、奴仆尊照太子爷的吩咐,把小王爷给您带来了。”西李喜:“小王子来了,(对小太监)你去吧。”小太监:“是、夫人。”小太监走。 西李选氏端详着小由检:“呦、多么讨人喜欢的孩子呀!快到姨娘身边来。”四岁的小由检依旧站在那里没动。小由检疑惑地:“姨娘、我的妈妈呢?”西李弯下身子和蔼地:“小王子、太子爷让我来照管你,以后你就由我来照管了。”小由检:“不、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西李也不生气:“由检那乖一点、(对身边的宫女)去、快去拿些糖果来!”宫女:“是。” 刘选氏坐在床边呼唤着儿子的名字:“由检那由检、你在那呀!你知道吗妈妈在想你呀,你什么时候能回到我的身边呢?”春花从屋外走进来把饭菜放在床头边。:“夫人您该吃点饭了,都两天没吃东西了您吃点吧!”刘选氏依旧呼唤着儿子的名字不肯吃饭。春花即无奈又同情眼中含着泪水掩面而去…… …… 一年以后,刘选氏思儿心切病倒在床。春花进屋拿出药包:“夫人、小由检都离开您一年了,您也该想开点了。我在御医那拿了点去火的药您吃了罢,吃点药就会好的,太子爷做出的决定我们下人不能违抗,您还是要想开点才是。”刘选氏两眼发直望着棚顶。春花同情地:“我去把药熬好再回来,你把药喝了。”春花走。 一会儿春花端来一碗药汤。春花:“夫人您吃点药吧!”刘选氏也不作声。春花用汤匙给刘选氏喂药,刘选氏用手挡开,春花大哭起来:“您吃点药吧,再不吃东西又不吃药,这样伤心会丢了性命的。”刘选氏倔强的翻过身去…… …… 小太监来报:“太子爷、刘选氏病逝了。”朱常洛:“怎么、她死啦!(不以为然)真是的,这个刘选氏连宗祖章法都不懂,当初不知怎么还能进太子府?君为臣纲夫为妻纲,这是孔圣人千年的教诲,我虽为皇长子,可父皇十几年都没立我为太子,我也不是挺过来了吗,刘选氏就这么点小事她都承受不了,真是不可理逾。”小太监插话:“太子爷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讶,真是的!”朱常洛看看小太监,小太监有些害怕后退几步。朱常洛拍拍脑门:“对了、这件事千万不要传出去,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有人再上馋言,那我的太子位可能不保。(对小太监)你去让人不要声张,在西山找个地方给刘选氏安葬了吧!”小太监:“是了主子!” 小太监走(暗喜):“真有点后怕,我总爱插嘴,多亏太子爷没有责怪我,要是太子爷怪罪下来我可就完了。” 慈宁宫 天微明,慈圣皇太后躺在病榻上,四名宫女陪护在旁。 皇太后:“小春娥、我儿为什么还没有来看我?”宫女小春娥:“太后、天还早还没有亮呢,每次皇上都是在天亮之时就来看望您,过一会儿就会来了。”皇太后:“不行!我不能等,你去把皇上给我召来。”小春娥:“是、太后。”小春娥转身走。皇太后:“回来!”小春娥回:“太后还有何事吩咐?”皇太后:“把那个郑贵妃一起给我召来!”小春娥:“是!”春娥走,疑问:“以前太后从不召郑贵妃,今天召她来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事。” 万历皇帝朱翊钧、郑贵妃来见皇太后。朱翊钧:“皇儿拜见母后,母后今天身体可好?。”郑贵妃:“臣妾拜见母后,愿母后身体康泰。”皇太后:“儿呀、为娘这些天来身体一直不好,可能是上天在召唤我了。我死不足惜,只是那福王孙儿常洵已经封王多年,为何至今还没有去封地就藩,让我一直放心不下。”朱翊钧:“母后、皇儿会尽快让福王到封地去的。”郑贵妃:“母后、我和皇上原打算给您过了七十大寿,让常洵给您祝寿之后就让他去赴任。”皇太后怒斥:“托辞又是托辞,按你所说那么潞王就藩卫辉,试问他可以回来祝寿吗?”朱翊钧:“母后息怒,皇儿一定尽快让福王就藩。”郑贵妃:“母后多保重身体才是,皇上已经说了臣妾也赞成,一定让您的皇孙常洵尽快就藩。”皇太后听后一笑:“这还差不多,了却了我一块心病,这样的话大明江山也就有保障了。(对皇帝)儿呀、做皇上的也应守点规矩,立太子之事朝臣多有非议,言官也极力反对,无非都是孝忠朝庭的表现,我儿应宽容他们,不要责怪他们才是!”朱翊钧:“母后说的对、母后说的对。”皇太后“:好了、没什么事你们下去吧!”皇帝朱翊钧:“皇儿谨记母后的教诲。”郑贵妃:“多谢母后。”皇太后面露微笑。 乾清宫 乾清宫外北风呼叫,宫内万历皇帝神情沮丧。郑贵妃拿起一件龙袍给万历皇帝披上,万历皇帝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直了直他那个罗锅腰。郑贵妃:“皇上、现在天气还有点凉,您披上点衣服吧!”朱翊钧:“还是爱妃关心朕。”郑贵妃笑:“这是臣妾应该做的吗。”朱翊钧哀叹一声:“朕的母后慈圣皇太后病逝了,让朕很伤心。太后生前嘱托你我,让福王赴封地洛阳就藩,这分明是怕太子的地位受到威胁,他老人家的遗愿朕也不敢违抗。孙儿常洵也已经给太后祝过寿了,总算尽了孝心,现在太后已经过世,再拖下去必遭非议。”郑贵妃:“皇上您是孝顺的,臣妾也赞成皇上的作法。您封皇儿常洵为福王,福王这就要去洛阳封地赴任了,皇儿要走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朱翊钧:“唉、你喜欢常洵你当朕不喜欢吗?别看朕是皇帝,但朕是倡导自由的,朕的家事本该自己做主,但就是贵为天子也不能完全自主做事。朕本意是想立福王常洵为太子,可大明律法不允废长立幼,御史言官极力反对,朝中大臣也不赞成,朕虽拖了这么多年终究拗不过他们,朕即便是一国之君,为了大明江山也不得不妥协,如今老太后病逝又留下遗嘱,我这个讲孝顺的皇上怎敢违背。朕封常洵为福王,又给其足够银两与封地,你们娘俩也该满足了吧。”郑贵妃:“皇上的苦心臣妾也很理解,我儿常洵虽然小常洛几岁,但聪颖孝顺比起常洛来可强多了,臣妾虽然同意皇上立常洛为太子,可是心里总有些不甘。”朱翊钧:“爱妃想开点吧,想不开会坏事的知道吗?”郑贵妃无语。 福王朱常洵从外面走进叩拜:“父皇、母后、儿臣尊从皇封这就要去洛阳封地了,儿臣此去不担心别的事,只是担心父皇和母后的身体,今日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再见父皇和母后,儿臣只有在福王府焚香祷告神灵,保佑父皇和母后的安康。”郑贵妃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朱常洵,忍不住扭头眼泪扑簌落下,朱常洵看了一眼母后强装镇定。朱翊钧眼圈湿润:“皇儿起来吧,难得皇儿的一片孝心。”朱常洵站起身凝视皇上许久:“谢父皇,愿父皇母后多多保重,儿臣这就去洛阳封地赴任。”朱常洵回传身扭头便走,刚出宫门便泪如雨下。郑贵妃躺倒在万历皇帝身上放声痛哭,万历皇帝也老泪纵横。 阁首叶向高府 侍郎方从哲过府拜访。方从哲作揖:“阁老、门生方从哲前来拜访。”阁首叶向高:“方侍郎来啦,请坐请坐。”方从哲:“谢过阁老大人。”方从哲靠近阁老身旁坐下。叶向高问:“福王洛阳就藩一事你知道吗?”方从哲:“学生刚刚听到。”叶向高手捻胡须:“方侍郎、万历皇帝虽然扭着但终扭不过我等,如今福王朱常洵赴洛阳就藩,国本之争我们还是胜利了。皇上和文臣共治天下的规矩总算保存下来,皇上也会重新振作上朝理政了。”方从哲:“这都是阁老和东林党人的胜利,不过我提醒阁老,那些拥戴福王的言官该向您发难了。”叶向高:“发难又怎样?大不了我辞官不做了,你是我的人吗,我可以举荐你入阁吗。”方从哲抱拳:“喝喝、阁老真直率,多谢阁老!” 坤宁宫 郑贵妃坐卧不安,四名宫女陪侍在旁。 郑贵妃(对一宫女):“我叫你去找宠保刘成,为什么他们还不来?”宫女:“我已经告知他们了,想必一会也该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亲信太监庞保、刘成来见郑贵妃,进入卧室诡秘地叉上了房门。 庞保:“奴仆拜见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找我俩有何吩咐?。”郑贵妃:“二位公公、如今我儿常洵已经赴洛阳就藩。皇上本意欲立我儿常洵为太子,可朝臣们百般阻挠,却硬是让朱常洛夺去了太子的王位,我岂能甘心!如今皇帝虽然年纪不算大,但已显老态而且身体又不太好,它日如果朱常洛继位我等岂有好果子吃?”庞保:“娘娘、奴仆我也看出来了,前几日娘娘让我去见皇上说事,奴仆看到皇上面色有些憔悴,我说了一遍可皇上没有听清楚,也许是我的声音小,皇上让我再说一遍,我只好大了点声又说了一遍,这回才听清楚。如果真有那一天可就不好办了。”刘成看了看四名宫女。郑贵妃:“这都是我的人,你不必担心。”刘成凶狠状:“夫人、依奴仆看于其将来受治于人,我们不如给他先来个(用手比划打杀的姿式)这个!”郑贵妃:“你的意思是?”刘成:“奴仆的意思是除掉朱常洛!” 郑贵妃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庞保:“娘娘不必担心,我们来时已经把房门叉上了。”郑贵妃一笑:“还是你们二人办事牢靠。”刘成:“娘娘、奴仆在家乡有一执友名叫张差,因家境贫寒奴仆曾接汝他几次,张差对奴仆感恩殆德,我想向他说明皇娘娘有事求他,我想他一定不会推辞。”郑贵妃沉思了一会:“嗯、可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只好如此啦,这件事就交你们二人去办吧!你就对他说我皇娘娘给他一万两赏银,事成之后我再好好犒赏你们俩。”二太监做揖:“奴仆愿为娘娘效劳。”郑贵妃定了定神:“既使是事情败露我有皇上撑腰料也无仿,你俩有我罩着也没关系,只是你们办事要谨慎小心才是。”二太监:“多谢娘娘奴仆知道了。” 慈庆宫 男子张差鬼鬼祟祟手持木棍潜入慈庆宫,宫门口三个守门太监看见来人可疑。 门官李鉴高声喝喊:“你是什么人?胆敢闯入太子府!”三人迎上去。李鉴脚快抓住张差的衣角,张差举棍就打,李鉴闪身木棍打在肩头上,李鉴被打得噢噢直叫,张差惊慌拔脚就跑,三人在后面追赶。李鉴大喊:“有刺客、抓住他!有刺客抓住他!” 内宫侍卫官韩本用带一队宫廷卫士,听到喊声赶过来拦住去路。韩本用:“看你还往那跑,给我拿下!”张差惊吓得扔下手中的木棍,卫士们截住张差把他摁倒在地五花大绑。韩本用:“你这个小子胆子不小,竟敢来深宫大内行刺。”三太监赶到。韩本用:“李公公、这个刺客就交给你啦,我们走!”韩本用带一队卫兵走。李鉴:“胆大包天的刺客,竟敢来太子府行刺,押着他去见太子爷。”两太监连推再打:“走走!”李鉴:“呦呦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拣起木棍)这是证据拿着它去见太子。” 三个太监押着张差来见太子朱常洛。李鉴:“太子爷我们在宫门口抓住了一个刺客,就是这小子!(抬起手中木棍)这就是他拿的棍子。”太子朱常洛疑惑追问刺客:“刺客?你是什么人?拿着木棍来慈庆宫干什么?”三太监:“快说快说!”张差装疯:“你问我是谁?告诉你吧我是太上老君派来的,专门对负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的,哈哈、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哈!”李鉴疑:“这是个疯子吧?”太子朱常洛:“疯子?我看不相,找梃杖来给我狠狠地打!”二太监找来梃杖,三人把张差摁倒便打,张差鬼哭狼嚎。太子朱常洛:“说不说!快说!”张差:“别打了我说、别打了我说!”太子朱常洛:“你不是疯了吗?我看你就不相,快说是谁指使你来的!”张差:“是太监刘成让我来的,他说郑娘娘让我杀死太子,他说郑娘娘是皇上的红人,事成之后还给我一万两银子,我家没钱听说能给一万两银子我就来了。大人侥命,我家上有六旬老母下有几岁的孩儿呀!”太子朱常洛疑:“郑娘娘、郑贵妃?嗯这件事非同小可,把他押下去看管起来!”李鉴:“是、太子爷,把他带走!”两个太监喝斥:“走!走!”三个太监把张差押走。 太子朱常洛在宫中踱步思考:“这件事如果我不声张,那么就会有更狠毒的计谋就会跟随而来,郑贵妃虽然受父皇崇信,但她公开谋害与我,我量父皇也不好坦护于她,就这么办!” 乾清宫 太子朱由洛来见万历皇帝:“皇上、儿臣在慈庆宫宫门口捉住了一个刺客,手执木棍想谋害儿臣,经儿臣审问他叫张差,他说是太监刘成给他带进宫的,让他刺杀儿臣,事成之后给他一万两银子,还说有郑贵妃罩着即使被抓住也没事。”朱翊钧沉默不语好一会开口说;“太子我儿、刺客的话你能信吗?朕已经确立你为太子,郑娘娘也没有反对她那能加害于你?国有国法这件事由朕来处置,朕把刺客交由刑部严加审问,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太子朱常洛:“儿臣谢过父皇。”朱翊钧:“常洛我儿、你怀疑父王会偏袒郑贵妃吗?”太子朱常洛:“儿臣不敢!”朱翊钧:“我大明王朝广开言路,设御史言官参与朝政,对朝中大臣乃至朕本人进行监督,可有些人说朕好色偏宠贵妃郑氏。他们那里知道郑氏的辛劳,朕每至一宫她必相随,朝夕间她独小心侍奉,这些足以表现她对朕的关爱之心。对于那些言官朕也不好追究,因为追究他们就会伤害国体,就由他们说去吧,朕心中自有主张就是了。张差私闯太子府一事朕一定禀公审理,朕会给你做主的。”太子朱常洛:“父皇圣明!”朱翊钧挥袖:“下去吧!” …… 刑部官奏报:“呈皇上、经刑部十三司会审查明,张差系京畿一带白莲教分支红封教一信徒,其首领为马三道、李守才,他们与郑贵妃宫内的太监庞保刘成勾结,派张差打入宫内谋害太子。”朱翊钧怒:“还有郑贵妃宫内的太监?宣郑贵妃上殿!”太监:“是、皇上。” 郑贵妃上殿见万历皇帝一脸怒气,又见太子朱常洛、刑部官在侧。郑贵妃:“臣妾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朱翊钧:“郑贵妃、庞保刘成都是你府上的太监,郑贵妃你可参与张差梃击案?”郑贵妃假装吃惊:“臣妾那敢参与梃击案谋害太子。”朱翊钧:“朕确立朱常洛为太子你是同意的,岂能出尔反尔是何道理?”郑贵妃:“皇上、您立朱常洛为太子臣妾以表示支持,臣妾岂敢出尔反尔?一定是有人加害于我,请皇上明察。”朱翊钧:“刑部已经查明你府的太监庞保、刘成是主谋,朕也不好处理,如果你不知此事是他人指使所为,你也只有说明情况求得太子的宽恕了。”郑贵妃即刻显示出无辜的样子跪倒在太子跟前:“常洛呀、你听我说一定是有人指使庞保、刘成,挑拨你我的关系加害与我,我赞成皇上立你为太子怎么能加害与你呢?” 太子朱常洛见郑贵妃跪在自己面前,连忙掺扶起郑贵妃。太子朱常洛:“加害儿臣的是宠保刘成,宠保刘成罪该万死!。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儿臣怎敢怀疑您呢!”朱翊钧转怒为喜:“爱妃、朕想你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朕以为一定是马三道李守才,勾结太监庞保刘成,指使张差入宫行刺太子,反对我大明王朝。朕想起故去的皇太后,朕也是个孝顺之人,皇太后主张立朱常洛为太子朕岂敢违抗?(对太子)常洛吾儿。”太子朱常洛:“儿臣在。”朱翊钧:“你也听到了,郑贵妃是赞同你为太子的,以后你也不要疑神疑鬼的,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你知道吗?”太子朱常洛:“儿臣知道。”朱翊钧:“知道就好。朕亲自为梃击案做一了断,朕决定首犯张差磔死,马三道、李守才发远方戍边,太监宠保、刘成内廷杖死,梃击案结案不许再波及无辜人!”刑部官:“臣尊旨。”郑贵妃长嘘一口气:“臣妾尊旨,宠保刘成罪有应得。”朱常洛:“儿臣尊旨谢恩。”朱翊钧:“都下去吧!”众人退去。 郑贵妃下殿擦了擦头上冒的冷汗:“吓死我了,宠保刘成这是办的什么事?好悬没把我的命也搭上,多亏我灵机一动给太子下了跪,我这个长辈的身份给他下跪,他也再不好指责我了,能屈能伸面子又算什么的。” 朱常洛:“这个郑贵妃真狡猾,她竟然跪倒在我的面前,让我一时还不知如何是好,哎男人吗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原谅她就原谅她吧!” 慈宁宫 万历皇帝带太子、皇孙在慈宁宫召见阁臣,阁首叶向高、侍郎方从哲、大学士吴道南及文武百官在侧。十岁的朱由校躲在朱常洛身后露出半个身子,五岁的小由检站在朱常洛身前,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 朱翊钧:“朕自太后归天后无比悲痛,每到忌辰必来慈宁宫哀悼。前日有一狂人张差私闯太子府打伤了太监,朝庭上下遂有流言蜚语,你们想想谁家没有父母子女,有人是想借梃击一案离间朕的父子关系。”朱翊钧拉住太子的手:“朕的儿子很孝顺所以立他为太子,我这还有孙儿们也都很乖巧。”朱翊钧松开太子的手又把朱由检、朱由校搂抱在怀里。 群臣都默默静听。突然百官后面传出一个人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也都听的清楚。御史刘光复:“皇上非常慈爱,太子又非常孝顺,无非是一切顺利罢了。”朱翊钧怒:“这是谁说的!”叶向高回头看见大家都在看刘光复。叶向高:“是御史刘光复说的。”朱翊钧:“什么顺利不顺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刘光复:“我说的是顺利,没什么意识。”朱翊钧:“好啊、你敢当面顶撞朕,锦衣卫、把朱光复给我拿下!”两名锦衣卫上前欲拿刘光复。叶向高连忙说:“皇上皇上、刘光复无知胡说八道,望皇上息怒。”百官和:“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朱翊钧强压怒火:“我大明设立言官为的是监督百官,也包括朕本人。监督就要讲道理不能胡说巴道,按着大明律法当面顶撞皇上,是犯下不赦之罪本当处死,看在阁首和百官的分上死罪可免,朕罢刘光复御史之官,锦衣卫把刘光复杖出宫外!”贴身太监王安即刻上前摘去刘光复的乌纱帽,两名锦衣卫抡起竹杖将刘光复打出宫外。 万历皇帝怀中搂抱的朱由校闭上了眼睛,朱由检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刘光复被打出宫外。 朱翊钧:“各位爱卿、朕的皇孙都在这里,还有什么可以议论的。太子今日不妨向各位阁臣说清楚,免得有人故意钻空子,调拨我们家庭不合。”太子朱常洛:“父皇说的对,向张差这样的狂徒立当处死,父皇对儿孙仁爱有佳,张差之事不要再牵连旁人。”朱翊钧:“太子说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吗?”众臣:“听清楚了。”朱翊钧:“你们都退下吧。”众臣:“谢万岁。” 众人退出。 朱常洛拉着由校由检走出慈宁宫。小由检:“哥哥、刘光复为什么挨打呀?”朱由校:“我那知道。”小由检抬起头:“父王、爷爷为什么要打刘光复呀?”朱常洛:“刘光复公开挑战皇帝的权威就该打。”小由检:“挑战皇帝、权威?我还是不明白。”朱常洛:“儿呀你还小,长大了就明白了。” 太子府后花园 春暖花开。西李选氏与东李选氏说说笑笑地领着小由检看花,四名宫女陪伴在身后。西李选氏牵着小由检的手来到花坛边,随手栽下一朵花递给小由检。西李:“小由检、你看这花多美。”小由检扳着脸不接。东李和颜乐色蹲下身子:“小由检姨娘给你花那,你怎么不接那?快收下吧!”小由检不情愿地接过花。西李:“这个小孩不知怎么的,就是跟我不对付。”东李选氏劝解:“孩子还小不懂事,以后大一点了就会好的。”西李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小由检还是个孩子,谁能跟小孩子计较?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东李微笑:“咱们再往前走走吧!”又伏下身子:“小由检、姨妈领着你好吗?”小由检点了点头,东李拉着小由检的手向前走去。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西李选氏感到腹中作痛,用手按着肚子。西李:“姐姐、不知怎么的这些天我的肚子总隐隐作痛,有时还泛恶心。”东李:“妹妹你是不是有喜了?该看看御医了。”西李:“我说的那,我就喜欢小孩,我要是真有小孩那该多好。”东李一笑:“妹妹还是看看御医吧!”西李瞧了瞧小由检:“太子爷让我来照看这个小由检,我要是有了自己的小孩,这小由检可怎么办?要是姐姐也喜欢小由检,我就去和太子爷说说让你也来照管他,我看姐姐也挺喜欢小由检的。”东李微笑:“妹妹要是信得着我,我道是愿意帮忙,咱们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西李:“这话说的,你是我的姐姐吗,我信不着别人还能信不着你吗!” …… 两名宫女抬来食盒,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东李选氏:“小由捡吃饭喽!”小由检跑过来:“姨娘、饭做的好吃吗?”东李:“好吃好吃,是姨娘亲手给你做的。”小由检:“姨娘做的一定好吃!”小由检端起饭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东李微笑着看着小由检吃饭:“儿呀慢点吃别呛着。今天你那个姨娘有事由我来照看你。”小由检边吃边说:“我还要跟王哥哥玩去呢。”东李:“姨娘不反对你玩,但吃饭还要慢点吃呦。”小由检冲冲吃完饭,碗中还有点剩饭没有吃完就放下碗:“姨娘咱们出去玩一会吧!”东李和蔼的:“小由检、不许剩饭,剩饭不是好孩子,你知道吗、姨娘家也是个种地的,你知道吗农民从春种到秋收种从来粮食也不容易呀!”小由检看着东李选氏:“农民、种地、粮食不容易。噢孩儿记住了。”小由检端起碗把剩下的饭吃完放下碗。小由检抬起头期盼的目光说::“这回可以了吧!”东李选氏笑:“可以可以、我儿真乖!走姨娘领你去玩。” 东李选氏领着小由检走出屋门。来到后花园,小由检高兴地来到花坛旁捧起一把土扬向空中。东李摇了摇手:“别扬别扬、扬土多脏呀!”小太监王承恩走过来看到小由检玩土笑着说:“小主子我来陪你一起玩吧!”小由检高兴:“好啊好啊!”王承恩:“小主子等我一会。”王承恩走。小由检:“姨娘、王公公要陪我玩。”西李笑着说:“好好好、有人陪你玩就好。” 王承恩哼着小曲提来一桶水,手里还拿着小铁铣。王承恩:“来来咱们一起玩。”王承恩放下水桶拿起铁铣挖了一铲土,在土中倒上水合起泥来,一会儿和了两个小泥团。王承恩:“来来咱们摔响玩。”小由检拿起一个泥团,小太监拿着泥团在中间扣了个大眼,举起手向石台上摔去,叭的一声泥窝窝上边出了个窟窿。王承恩:“你来你来!”小由检学着王承恩的样子,也在泥团上扣了一个大眼,举起手来也往石台上摔去,泥窝窝上也出了个窟窿。王承恩拿起一块泥压成一个泥饼,盖在小由检泥窝窝的眼上面。王承恩指着自己的泥窝窝:“小主子你也给我的补上一块。”小由检:“好了我也给你补上。”小由捡也学着王承恩的样子将泥巴压成一个泥饼,盖在小太监泥窝窝的眼上…… 东李选氏在旁边看着很开心。东李:“来来到姨娘身边来。”小由检走到东李跟前:“姨娘、叫孩儿干什么?”东李扶摸着小由检的头:“儿呀、这土可是好东西,我们吃的粮食都是从土中生长出来的,要爱土爱护土地你记住了吗?”小由检伸出手看看满手的泥巴:“姨娘说爱土、爱护土地,儿记住就是了。”东李:“我儿真乖”脸庞露出幸福地笑容。 乾清宫 万历皇帝刚吃罢早膳,总管太监王安进宫禀报:“回皇上、阁首叶向高求见。”万历皇帝不悦:“他是阁首有什么事不能办,非来找朕?”王安:“皇上、想必是阁首有要事不能决断才来找皇上的。”朱翊钧:“让他进来吧!”王安:“是、皇上。” 王安引领阁首见皇上。叶向高:“臣、叶向高叩见皇上。”朱翊钧:“叶爱卿、有何事见朕?”叶向高:“皇上、南京道御史上疏,台省官员空虚诸务废堕,皇上深居宫中二、三十载未曾见大臣,恐天下将有陆沉之忧。”朱翊钧沉着脸:“叶向高、朕来问你,这件事你怎么看?”叶向高:“皇上恕臣直言,百官不奉天颜日久,臣恐社稷之忧不在敌国外患,而在庙堂之上。”朱翊钧一笑:“朕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朱翊钧拿起龙书案上的一个折子,注视着叶向高:“阁首你看,比你说的还有露骨的,这是御史雒于仁给朕的奏琉。”叶向高接过皇上递过的折子观看。叶向高:“《酒色财气四箴疏》,(抬头看万历皇帝)这太过分了!”朱翊钧:“朕先说说这个酒,朕是喝点酒,可国人有谁不喝酒?你们这些官员谁不喝酒?朕喝点酒就错了吗?”阁首叶向高点头:“是是。”朱翊钧:“再说色,朕有三宫六院但从不淫乱,因为郑贵妃对朕侍奉有佳,朕是偏袒点她,但岂能称之为好色?”阁首叶向高点头:“是是。”朱翊钧:“至于财、朕好什么财?朕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都是朕的财产,朕还要什么财产?为了平定内乱抗击外患,朕征收矿银有错吗?不征矿银钱从何而来?朕把矿银充宫中内币只是用钱的时候更灵活些,这就是贪财吗?”阁首叶向高点头:“是是,皇上说的是。”朱翊钧:“最可气的就是这个气字,是说朕的气量小,你们做官的都是读书人,翻翻历史看一看,有那朝那代官员可以顶撞皇帝?那朝那代可以骂皇帝?御史刘光复公开顶撞朕,朕并没有杀他,朕的肚量还小吗?向南京御史这样的言官朕可以容忍,雒于仁这样公开辱骂朕,朕一定要严惩他!”叶向高微笑力劝:“皇上您消消气,雒于仁这样的言官您要是严惩他,别人会误认您有他说的那些毛病,还不如您只是撒他的职,将他削职为民,这样更显示皇上的宽容大度。”朱翊钧哀叹:“”唉、也真是的严了不行宽了也不行,朕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这些言官也摸透了朕的脾气,朕也只有罢他的官将他削职为民算了。”叶向高:“我代雒于仁向皇上谢不杀之恩。”朱翊钧微露笑容:“叶爱卿、别人不理解你理解朕就好。有人看朕二、三十年不上朝很有意见,他们那里明白朕不上朝也不等于不问政呀!叶向高、朕问你股肱是指什么?股肱之臣是什么意思?”叶向高:“回皇上、股是指大腿,肱是指胳膊。股肱之臣是指臣下是皇上的得力助手。”朱翊钧笑:“这就对了,朕好比大脑,朝臣好比股肱,大脑发出指示朝臣按着指令去做就是了。我大明王朝要靠更多的股肱之臣共同努力,才能治理得好。朝堂之上那么多奏章,朕岂能处理得了。一些官员缺额朕不加补充,是因为大明朝官位痈肿,官多不办事相互推诿扯皮,当真缺了官朕自会安排。”叶向高:“皇上圣明,听了皇上的一席话,臣明白了皇上的良苦用心。”朱翊钧笑:“明白了就好,朕是个驼背之人身体多有不便,再说以一人之力治理天下不行,股肱股肱国家的兴衰全仰仗你们啦!”阁首叶向高:“是是、臣等理应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朱翊钧挥袖:“明白了就好,下去吧!”叶向高走。 叶向高:“听了皇上的一席话令我顿开茅塞,真没想到万历皇帝并不昏庸,什么道理都能说明白,比起我们还是高明多了,看来大家是错怪皇上了。” 辽东金国兴起 努尔哈赤统一女真。从万历十一年五月,至万历四十三年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以祖、父十三副遗甲起兵讨伐尼堪外兰开始,经过三十余年的杀伐征战,先后征服了各自为政的建州部、哈达部、乌拉部、辉发部、除叶赫部外的女真各部。 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正月初一,努尔哈赤在原建州左卫苏克素护部,赫图哈拉(今辽宁新宾西)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年号天命,国号金。 万历四十七年征服叶赫部。 慈安宫 秋天到了,宫中的杨树上已经有树叶飘落下来。东李选氏摸着小由检的头说:“孩儿呀、你都七岁了也该学习了,前些日我和太子爷说了,你也不小了也该学习读书写字了,太子爷说今天就要给你派个先生来,你一定要听先生的好好学习呀!”小由检很高兴:“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东李选氏喜:“那就好,那我也就放心啦。”小由检问:“就我一个人吗?”东李选氏笑:“不是你一个人,还有常陪你玩的那个小公公,他陪你一块学习。”小由检高兴状:“那太好了,那太好啦!” 东李选氏带着小由检在书房中等待先生,先生来了(一个三四十岁留着小胡须的人),还带来了那个小太监王承恩。东李选氏:“先生好。”先生拜答:“夫人您好!”东李选氏:“以后我的小孩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先生:“”夫人我会的您放心吧!”东李选氏:“那好那我就走了。”东李选氏走。 先生板起面孔:“由检你们都坐好吧。”七岁的小由检与王承恩坐到书桌旁。先生:“本人受太子爷之差从今天起教你们读书写字,你们知道吗什么是先生?什么是学生?”小由检大声说:“不知道!”王承恩小声说:“不知道。”先生:“我告诉你们,先生是教给你们知识的叫做先生,学生是从先生那里学到知识的叫做学生,知道了吗?”小由检、王承恩:“知道啦。”先生:“先生吗要爱护学生,学生吗也要尊重先生,明白了吗?”小由检、王承恩:“明白了。”先生:“好、从今天起我教你们读《三字经》,打开书本跟我朗读。”二人打开书本。先生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小由检大声跟着朗读,王承恩小声的跟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先生读:“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小由检、王承恩跟读:“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先生:“昔孟母,择邻处……” 东李选氏躲在外面听到读书声很是心慰:“我儿小由检终于读书了,她的生母要是看到小由检读书该多高兴啊!唉、我也总算对得起他的生母刘氏了。”东李选氏走。 先生合上书本:“今天初次上课就学到这,我走之后你们要复习复习,听到没有!”小由检大声回答:“听到啦!”王承恩小声:“听到了。”先生走。 小由检站起身斥责王承恩:“小公公、你怎么不大声朗读呢?”王承恩:“我在老师面前大声朗读很害羞。”小由检:“朗读你害羞,我听你唱过曲子唱得挺好,为什么唱曲唱得好,朗读起来却害羞了呢?”王承恩摸摸头:“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小声说)什么原因?你是皇族我是太监能比吗!” …… 冬天来了,洁白的雪花铺满了慈庆宫。小由检:“姨娘、昨天小公公跟我说雪停了带我去堆雪人,今天雪停了我要去堆雪人。”东李笑呵呵:“好好好、小王爷要去堆雪人那就去吧!反正是今天先生有病了也不能来。”东李找来棉帽手套:“去堆雪人可以,但要把帽子手套都带上。”小由检:“好了姨娘我带。”小由检带上棉帽子和棉手套:“怎么样,这回行了吧!”东李端详了一会:“这回行了,去吧!” 小由检来到院中见王承恩正在用扫帚扫雪。王承恩放下扫帚拿起铁铣:“小王爷我给你整个小雪块你就轱辘它,让它成个大雪球,然后咱们把它放到雪人的身上做头好吗?”小由检:“好好你快点整吧!”王承恩:“别着急一会就完。”王承恩拍拍打打做了小雪块。王承恩:“好了、小王爷你就轱辘它吧!”王承恩放下铁铣拿起扫帚又去把雪往一起扫。小由检推着小雪球嘻嘻哈哈走,边推边说:“真好玩真好玩!”王承恩又放下扫帚拿起铁铣拍打雪堆,一会雪人的身子就做好了。小由检轱辘的雪球也够大了。王承恩看了看:“够大啦够大啦,小王爷咱们把它放在上边吧!”小由检:“好好!”王承恩抬着雪球小由检扶着,把雪球放在雪堆上面。小由检看看雪人发现问题:“还没有眼睛那?”王承恩:“小王爷你做两个眼睛,我做它的鼻子。”小由检:“好好。”小由检脱掉手套,用手拽了两个小雪球镶在雪人的头上。王承恩做了个鼻子镶嵌在下面。小由检:“还没有嘴那,我来整个嘴巴。”小由检拿起铁铣在鼻子下面开了个口。王承恩看了看:“好了做好啦!”小由检突发奇想:“这那行。”小由检拿起扫帚插在雪人身上。小由检:“嗯、这回还算有点生气吗!”王承恩指着雪人疑惑:“有生气、我看他好相还缺点什么?(立刻醒悟)对它还没有帽子呢!”小由检摘下帽子扣到雪人头上:“帽子这不是也有了吗!” 东李选氏赶来,边小跑边喊:“小王爷快把帽子带上!”…… 公元1618年努尔哈赤率金军攻占抚顺,明军溃退。 乾清宫 郑贵妃泡了一壶好茶放在万历皇帝身边,郑贵妃:“皇上您渴了吧,臣妾给您泡了一壶好茶,是杭州巡抚送来的贡品,您尝一尝吧!”万历皇帝:“朕是有点口渴,还是爱妃关心朕那!”万厉皇帝倒出一杯茶,又隔了一会掀开盖碗吹了吹茶花。总管太监王安进见:“皇上、兵部呈报说,反贼努尔哈赤以七大恨为名已攻占抚顺。”万历皇帝朱翊钧:“这个努尔哈赤也太嚣张了,他的父亲本是我大明朝的臣子,如今他却反叛朝庭,我道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你去召阁首叶向高。兵部尚书黄嘉善来见朕。”王安:“是。” 王安引领叶向高、黄嘉善来见皇帝。叶向高:“臣、叶向高叩见皇上。”黄嘉善:“臣、黄嘉善叩见皇上。”朱翊钧:“起来吧。”叶向高、黄嘉善:“谢皇上。”朱翊钧:“叶爱卿、朕知道那努尔哈赤1616年在赫图哈拉称可汗,可又对朕称臣朕也没有在意他,可他又夺朕之抚顺把矛头指向朕的大明,朕问你那努尔哈赤是何许人也?”叶向高:“回皇上、据臣所知那努尔哈赤其祖六世祖猛哥帖木儿开始受我大明朝册封,其祖父觉昌安、父塔克什先后为我建州左卫指挥使。后因建州右指挥使王杲,也就是努尔哈赤的外祖父叛明,被我大明总兵李成梁诛杀。觉昌安、塔克什死于乱军之中,努尔哈赤和他的弟弟舒尔哈齐被释放,事后我大明为了表示诚意归还了其祖父、父亲的遗体,并封他为龙虎将军建州都督之职。”朱翊钧:“嗯、觉昌安、塔克什之死本该责怪王杲叛乱,朕之大明释放了他本该感恩待德,不想他却恩将仇报反我大明。今天召你们来是因辽东战事,那贼首努尔哈赤已经占据抚顺,朕想一举踏平逆贼,特来召你等商议。”黄嘉善:“回皇上、辽东守军计九万余人,贼寇努尔哈赤的后金军也有八九万人。”朱翊钧:“那么朕应该再调多少军队?”叶向高:“依臣看来再调十万大军即可。”朱翊钧:“嗯、二倍于敌可以,何况我大明军队又有强大的火炮支援。那么应该派谁去统帅我军呢?”黄嘉善:“依臣看来派杨镐去合适,杨镐曾担当援朝抗倭之战,有指挥作战的经验。”朱翊钧低头沉思片刻:“好、就这么定了,朕任命杨镐为兵部左侍郎兼辽东经略,再调十万大军由杨镐节制。”叶向高、黄嘉善:“臣尊旨。” 慈庆宫 春去秋来一行大雁从头上飞过,东李选氏带小由检在后花园玩耍。小由检捡起一石块抛向空中,小太监王承恩看了看飞去的大雁:“小主子我再教你个好玩的。”王承恩走了。小由检:“姨妈、小公公不知又教我玩什么?”东李选氏一笑:“别着急一会儿就知道了。” 王承恩一会儿回来了嘴里哼着小曲,左手拿着一把弹弓右手拿着个小稻草人(身上还穿了件小衣服)。王承恩笑着说:“小主子咱们打弹弓玩。”小由检:“我听你唱的挺好听的,是什么曲子呀?”王承恩:“我是随便唱唱吗,来吧咱们打弹弓玩。”说着把弹弓递给小由检。王承恩:“你等着。”王承恩跑出二十几步外,把稻草人立在墙边又跑回来,从口袋中拿出几个小泥弹。小太监递给小由检一粒泥弹指着稻草人:“看着没、那就是敌人,我们向它射击!”小由检从王承恩手中拿过一粒泥弹开弓放弹。小由检:“向敌人射击!”泥弹打在稻草人身上。王承恩:“射中了射中了!”东李选氏拍手欢呼:“好好!”小由检:“给我泥弹。”王承恩递给小由检一粒泥弹,小由检又开弓放弹。王承恩:“又射中了!”小由检:“再来再来!”王承恩又递给小由检子弹:“给你给你。”…… 一会功夫稻草人的小衣服上就布满了弹痕。王承恩赞:“我们小主子就是有能奈!以后我找人教你学射箭。”小由检玩兴未尽:“公公、我要学射箭!”王承恩吃惊状。东李选氏:“孩儿呀、你还小再过几年你才可以学。”小由检:“我不么、我现在就要学!”王承恩尴尬状。东李选氏:“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吃饭了。”说着拉着小由检往回就走…… 明军讨伐金国。萨尔浒之战,征讨的明军被金军努尔哈赤击败,明军逃回。 乾清宫 郑贵妃陪侍在万历皇帝身办。万厉皇帝念叨:“讨金大军由杨镐率领,二十万大军讨伐应当没什么问题,”总管太监王安进见:“回皇上、兵部送来呈报说,我们去讨伐的军队被努尔哈赤打败了。”万历皇帝朱翊钧一惊底下头:“知道了下去吧。”郑贵妃见状赶忙劝解:“皇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挂在心上。您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太医送来的药臣妾已经给您熬好了,您还是乘热喝了吧!”朱翊钧:“看来朕是选错人了,朕按兵部尚书黄嘉善的举荐任用杨镐,可杨镐并不是个有雄才大略的人,搞得吾大明一败涂地朕还能怨谁那!”郑贵妃:“瞒怨谁也没有用,用错人再换一个就是了。”朱翊钧:“唉、做个皇帝也不容易呀,国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朕去做主,辽东之乱朕本当认真对付,怎奈朕身体有病该如何是好?”郑贵妃:“皇上您的身体要紧那,那努尔哈赤虽然取胜但您身体养好了,我们还是有能力打败他们的。”朱翊钧:“爱妃说的也是,把药给朕端来朕要吃药。”郑贵妃喜端来汤药,朱翊钧一饮而进。 朱翊钧猛的抬起头:“朕想起来了,熊廷弼给朕写的奏折朕看过了,熊廷弼主张‘步步为营、渐进渐逼、以守为攻’。朕也以为审度贼势,分布战守方略颇合机宜。防守既固徐图恢复进剿,尤是万全之策,熊廷弼的主张正和朕意,朕决定起用熊廷弼为辽东经略。”郑贵妃一笑:“怎么样一付药喝下去马上办法就来了。”朱翊钧露出笑容:“爱妃熬的药就是好使!” 慈庆宫 十岁的小由检手握毛笔认真的书写,孔子论语、忠孝仁义八个大字越然纸上。东李选氏在旁观瞧赞不绝口:“我儿字写得认真、写的好!”王承恩笑:“小王爷就是比我强,字写的真好!”一个宫女慌慌张张赶来:“夫人、听说萨尔浒明军与后金军大战,我们被反贼打败啦!”东李大惊:“什么?”宫女:“我们被反贼努尔哈赤打败了。”东李定了定神注视着小由检:“儿呀你要好好学,多学些本领将来好为国家出力。”小由检放下笔紧握拳头:“姨娘别怕,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打败金军!打败努尔哈赤!”东李:“好好、我儿有志气!”东李注视着小由检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乾清宫内外 乾清宫外,阁首叶向高、七十七岁的吏部尚书赵焕率文武百官跪在宫门外。 赵焕:“臣、吏部尚书赵焕不解皇上的苦心,虽然一度辞官,但皇上不嫌弃老臣,依然多次招臣赴职,臣如今来了,皇上您知道吗?我们大明朝在萨尔浒被反叛的女真族努尔哈刺打败,我们文武百官恳请皇上上朝商讨灭敌之策,我们已经在此恭候一整天了,百官的心情皇上您知道吗?”百官议论纷纷:“皇上应该上朝啦!”“可不是吗我们都急死了!”“我们打了败仗应该反省,怎样才能打败他们才是!” …… 乾清宫内,万历皇帝朱翊钧双眼紧闭躺在龙榻之上,郑贵妃、大太监王安和几个太监宫女在旁侍候。朱翊钧:“王公公、朕怎么听到宫外有吵杂的声音?”王安抬头看了看郑贵妃。郑贵妃摆了摆手。王安:“回皇上、外面是太监们在干活那,没什么事的。”郑贵妃对着王安一笑。朱翊钧:“如果朝臣们有大事一定要告知朕,以免耽搁了国家大事。”王安:“是了、皇上。”郑贵妃招手式意,王安跟随郑贵妃来到屋门外。郑贵妃:“王公公、皇上身体不适这你也看到了,你去向百官说明,皇上身体一旦恢复即刻上朝。”王安:“皇上也没有下旨呀,我怎好假传圣旨?”郑贵妃微怒:“是皇上的龙体重要,还是朝臣们的上朝重要?”王安:“当然还是皇上的龙体健康重要。”郑贵妃:“你是怕皇上责怪你吧?没关系、如果皇上责怪下来由我担着就是了。”王安:“娘娘即出此言,奴仆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奴仆我立刻去告之百官。” …… 王安来到宫门外。王安:“百官们听好,万历皇帝说了现在身体不适,请各位爱卿回去侯旨,一旦身体康复皇上即刻上朝召见大家。”阁首叶向高:“这可是大事呀,皇上还是应该上朝的。”众人:“对对、皇上有病也应当上朝。”王安:“回去吧、皇上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到时候就会上朝的。”吏部尚书赵焕愤懑:“皇上不上朝,等到奴寇兵临城下的时候,皇上还能说因为有病而让他们退兵吗!”王安劝说:“我只负责传达,你们回去候旨吧。”说完王安转身回宫,百官见王安走无奈纷纷散去。 …… 回到宫中,王安看到郑贵妃正在拿汤匙给万历皇帝朱翊钧喂药,王安站在那里看了良久。 朱翊钧:“爱妃、朕看来要不行了,萨尔浒之战失败朕也没有能力过问了,朕相信太子能解决好此事,我们大明朝还是有实力战胜叛军的。朕没有什么挂念的,太子常洛有朝臣们的支持,我大明朝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朕只是担心你的事,毕竟梃击案牵连到你,太子难免对你有些怨恨,不过我将留下遗诏,让太子在继位之后加封你为皇太后,你成为皇太后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我死之后你要好好的照看自己,不要再出头露面了。”郑贵妃热泪盈眶:“皇上不要再说了,您会好的,您的话臣妾记住就是了,您的岁数还不算大,臣妾相信您一定会好起来的。”王安走到郑贵妃身旁小声说:“娘娘、您安排的事奴仆办好了。”郑贵妃擦去泪水:“那就好。” 万历1620年8月明神宗万历皇帝朱翊钧驾崩,太子朱常洛继位。 乾清宫 新皇帝朱常洛在宫中踱步,大太监王安目不转睛的看着新皇帝。 朱常洛:“父皇过世了,做为长子朕继承了皇位,朕对父皇也设有什么可瞒怨的,因为父皇毕竟选择了我为太子。郑贵妃虽然做了些错事,但父皇已经过世,她也不再会对朕构成威胁。朕将君临天下解决前朝遗留下的问题。” 朱常洛回到龙书案前提起御笔思索:“先做什么事呢?北方努尔哈赤为首的女真国崛起,是朕第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边关将士常有缺薪少粮之事,必须立即解决,国库空虚应拿宫中的160万银内帑补充;再有先皇征矿税造成了一些动乱反抗,为了稳定政局现在也必需暂停;还有那些由于进谏而罢官的言官也应该官复原职;最后更重要的一点,朝中许多职位缺额,已经影响到各部的正常运转。这四项都是朕必需要着手马上解决的。”朱常洛落笔写下四道御旨。 朱常洛:“王公公、把朕的四道御旨送到阁首府,让他们遵诏立即执行”王安:“奴仆遵旨。”王安急冲冲去传圣旨。王安感叹:“天佑我大明,又赐给我大明一位有道明君。” …… 乾清宫外,先皇郑贵妃带领两名宫女和另外八名美女来到乾清宫,宫门口见到总管太监王安,王安见郑贵妃到上前恭迎。王安:“先皇太妃奴仆这儿有礼了。”郑贵妃:“王公公、劳烦你就说我来求见皇上。”王安:“请太妃稍候片刻,奴仆这就进去禀报。” 王安回见皇帝:“回皇上、先皇郑贵妃求见。”朱常洛:“她来做什么?”王安:“她的身后有十名女子,其中有两名是待女,另八人我没见过。”朱常洛:“让她进来吧!”王安:“尊旨。” 王安引导郑贵妃等人见皇帝。郑贵妃:“先皇妃郑氏叩拜皇上。”朱常洛:“免礼免礼、太妃有何事见朕?”郑贵妃:“皇上、先前有人策划了梃击案,企图调拨我们家庭不和,是皇上宽宏大度才使我免受牵连,我郑贵妃是个知恩图报之人,特地为皇上选了八名美女送给皇上,望皇上效纳。”看到一个个美女美似天仙朱常洛一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朕感谢太妃的好意收下也就是了。”郑贵妃微笑:“先皇妃感谢皇恩,告辞了。”朱常洛喜:“太妃走好!”郑贵妃转身走,两待女随后。 郑贵妃走出宫长出一口气:“我给新皇上送了八名美女皇上收下了,看来新皇上还没有记恨我,这回我也就放心啦!”郑贵妃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朱常洛色迷迷看着八个美人心中欢喜:“看来郑贵妃还是个识实务之人,为了向朕讨好给朕送来了八个美人,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朕原谅她。(对身边的王安)王公公你去叫乐班来,让这八个美人给朕献上歌舞,朕要看看这八个美人演技如何。”王安眉头一皱:“是、皇上。”王安走。朱常洛自慰:“男人有几个不好色?朕当太子之时生怕父皇责怪,这回父皇过世朕也该好好享受生活享受美色啦!“ 王安下殿去召乐班:“这个郑太妃她要干什么?原来还以为新皇上是个勤政之人,是我大明的福份,谁知一见到美女就立刻献了原形,要美人不要江山这是怎么了?”…… 从此皇帝朱常洛,每日由八美女陪侍歌舞平升,龙床之上每夜有两美女陪侍淫秽无度。 慈宁宫 一名宫女在给西李选氏梳理头发,三名宫女陪侍在旁。西李:“老皇上驾崩太子爷继位了,我这个李选氏也该熬出头了,有新皇上的欢心不愁也当个皇后什么的呵呵。”梳头宫女:“那是那是,也该轮到您当皇后啦!”一名宫女从外面走进:“回娘娘、宫外先皇太妃郑贵妃来了。”西李:“太妃来了!快快把头发盘好,我要去迎接她。”梳头宫女赶紧盘好头发。西李站起身就走,四名宫女在后跟随。迎面碰到进来的郑贵妃,郑贵妃的身后也跟随四名宫女。西李:“罪过罪过,不知太妃过府有失远迎了。”郑贵妃笑:“贵妃言过了,太子爷登基做了皇上了,您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我本该来见您才是那能劳烦你那。”西李微笑:“太妃您太客气了走吧,请您到我宫中聊聊吧。” 二人回到宫中。西李:“太夫人您请坐。”郑贵妃:“那里那里,还是你先坐吧!”西李:“那怎么成,总要有个长幼大小呀!”郑贵妃:“那我们就一起坐吧。”郑贵妃、西李一同坐下。西李:“太夫人过府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您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郑贵妃:“唉、我今天过府确实有事相求。先皇过世前曾留有遗嘱之事,想让皇上封我为皇太后,都过这么长时间了不知为什么还没有动静?”西李微笑:“噢、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就这件事呀,依我看皇上是新官上印三把火,都把处理朝庭的事放在前面了,这不、我这个皇后也等着讨封那吗,有机会我一定会当他的面提提您的事。”郑贵妃笑:“那就好,如果封你为皇后之事,你不方便提出就归我了,我去找皇上提。”西李乐:“那好、我们一言为定!”郑贵妃:“一言为定!” 乾清宫 皇帝朱常洛白天歌舞平生,夜晚有两名美女陪侍,终于体力不支染上疾病。朱常洛躺在龙榻上,王安与四太监四宫女侍候。御医崔文升给皇帝扦脉。崔文生:“皇上这是患了邪热内蕴之症,臣只要配上几服泄火通便之药,服过以后也就可以全愈了。”朱常洛:“那你就快点为朕配药吧。”崔文生:“那好那好,臣马上就配药。”崔文生从袋中取出几味草药调和在一起。崔文生:“皇上、臣的药已经配好,只要吃过几付龙体也就康复了。”朱常洛:“好、好。”崔文生:“臣给您熬药去。崔文生熬好了药送到朱常洛床边。崔文生:“皇上、药已经熬好了,不烫了您喝了吧!”崔文生把药碗递给朱常洛。朱常洛起身扬起头一饮而尽,而后又躺在龙床之上。崔文生看了看皇帝:“如果没有别的事,臣下就告辞了。”朱常洛:“嗯、你走吧。”崔文生走。王安笑脸相送:“先生走好。” 朱常洛服药后夜间一宿腹泻三十余次,四名美女和四个太监忙得不可开交。 …… 病重的朱常洛躺在龙榻上,多个朝臣焦急地围绕在皇帝身旁。 阁首叶向高:“这个崔文生怎么搞的?”兵科给事中杨涟:“这个崔文升开的是什么药,害得皇上一宿腹泻三十余次,给皇帝看病的御医都如此拙劣,有谁还能为皇上治病?。”鸿胪寺丞李可灼:“既然御医都治不了皇上的病,我家有密方药不仿一用。”阁首叶向高俯身问:“皇上、李可灼有密方药是否可用?”朱常洛:“快快、快去给朕拿来一用!”李可灼:“臣把药带来了。”李可灼从怀中掏出几粒红色药丸:“皇上药在这呢!”朱常洛:“王公公快去取水来。”王安:“是、奴仆马上去取。”王安冲冲取水来,朱常洛拿起一粒红丸送入口中,然后躺在病榻上静养入睡。 过了一会叶向高、杨涟、李可灼等人见皇帝安睡都松了口气。叶向高:“王公公、看来皇上吃了一粒药病有好转,天色不早我等告辞了。”王安:“列位走好。” 后半夜朱常洛醒来:“王公公、朕要吃药。”王安:“皇上治病不要急么,还不到吃药时间那。”朱常洛:“朕吃了李可灼的红药丸果然有效,这半宿安稳了不少,朕想再吃一丸朕的病也就该全好了,这阵子耽误了好多时间,还有那么多朝政没有办呢。”王安:“是。”王安把水和药递给皇上。朱常洛把药送入口中,又喝一口水躺下。 不久朱常洛心痛难忍,手捂心口大叫一声瞪着双眼死了。大太监王安惊呼:“不好、皇帝驾崩啦!”其它太监宫女惊慌失措…… 1620年9月,淫秽过激的明光宗朱常洛,继位谨有一个月就突然驾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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