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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讲座2:《山经》的制作时代及作者

 负鹏载舟 2015-07-25

山海经讲座2:《山经》的制作时代及作者

(之平会客室群2012年10月4日讲稿)

今天给大家讲的,算是第二讲,题目是:《山经》的制作时代及作者。

先说明一点,好多问题,都是前人已经研究过的了,但是人说人殊,都不太一样,我在文中引用的一些,大部分是我个人认可的说法,如果不认可我会做一下辩驳。同时,我的观点也仅仅是个人看法,我会尽量举证来证明我的看法,但不要求大家都能认同,因为《山海经》这书问题太多,争议也太多,我的水平太有限,看法自然未必正确。

上一讲里我们说了,《山海经》是《山经》和《海经》两书的合编,它们本来不是一本书,形式不同,文字风格不同,记述的内容不同,是汉代的刘歆(刘秀)等人校书时把它们“拉郎配”合编在一起,题名《山海经》,所以研究《山海经》必须把它们分开来区别对待。所以我就按照顺序先讲一下《山经》的一些问题。

先说《山经》的制作时代。

对于《山经》的成书时代,实际上我没有多少可说的,因为前人研究得非常多,成绩斐然,已经有了定性的结论,所以我也不准备多费口舌浪费大家的时间。对于这方面的研究,张化兴先生在其硕士论文《〈山海经〉中的神话与宗教初探》(静宜大学中国文学学系,2008年)中做了较好的总结,我是比较赞成的。这里就根据他的总结给大家略作介绍。

张化兴先生说:一般学者认为《山经》之写定时代比较早,大约成篇于战国时代。其主要论点如下:

第一,《山经》中的方位,未沾染汉代五行思想。五行之说盛行于汉代,汉代典籍无不沾染五行之色彩,然而《山经》虽记述五方之山,但其顺序却未与五行相配,可见为汉代以前之作品。

第二,《山经》所记载的地理观念比《禹贡》更为原始。由地理方位的记载来看,《山海经》表现出中国四周皆被海围绕,而《禹贡》却只有在东方言海,这显示出《禹贡》的记录较贴近实事,故《山经》的成书时间较《禹贡》早。假如《禹贡》是战国末年的作品,那《山经》必完成于战国中期以前。

第三,书中多言铁。《山经》中言铁之处多至三十七处,而产铜之山却仅三十处,铁的盛行在东周,铁器的大量使用在战国。

第四,《山经》中有提到郡县。郡县之制始于秦孝公,战国时齐楚魏赵灭他国后,常会以其地为郡县。但在《五藏山经》中却屡屡出现“县多土功”、“郡县大水”、“县有大繇”等提及郡县的记载。

第五,由《山经》中保存了丰富的医药知识,此篇应出自医疗卫生较为发达的战国中期以后,才可能有此现象。

综合以上各点,大致可以肯定《山经》之成书时代应在战国中期或末期。因为《山经》中关于巫术、医药的记载,都属于早期初民对自然的基本认识,例如:神灵的形貌仍有合体兽之形、单纯记录祭祀所需之祭品与舞蹈、医药观念仍仅限于某药医治某病,而没有多项药品混合而食的记录,种种现实并未混杂到战国后期盛行的神仙不死、服药而成仙的思想,因此可以推论《山经》之成书时代应在战国中期。

以上就是张化兴先生对于诸家研究的总结,比较浓缩的,总之大家记准一点就行了,那就是《山经》是战国中期的作品。

这里要特别强调的一点就是,《海经》部分在先秦秦汉时期似乎流传甚广,我们在很多这个时期的书里都可以找到与之相关的内容,比如《逸周书》、《楚辞》、《吕氏春秋》、《淮南子》等等;但是《山经》却奇哉怪哉,在刘歆校上《山海经》之前的典籍文献中,见不到引用它文字和内容的情况,司马迁见过、说过,也没引用它的文字,只说它和《禹本纪》里都很多“怪物”。这说明这个书流传并不广泛,很少为世人所见。

下面来说说《山经》的著作缘由和作者。

最早说到这个问题,还是刘歆,即刘秀,他在《上山海经表》里认为《山海经》是出于唐虞之际,是当时洪水泛滥,大禹治水,“随山刊木,定高山大川;益与伯翳主驱禽兽,命山川,类草木,别水土;四岳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迹所希至,及舟舆之所罕到。内别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纪其珍宝奇物,异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凤之所止,祯祥之所隐,及四海之外绝域之国,殊类之人。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就是认为《山海经》的作者是禹、益,是其治水所经历、见识的记录。这个说法一看就是本自传说,并不符合事实,已经没人相信了。

此后呢,又有国家地图说、职贡图说、壁画说、禹鼎图说、巫图说等等,这是从学术的角度去考证的;当然还有欧洲地图说、美洲地图说、非洲地图说、全球地图说等等,这是从个人意淫的角度去扯淡的,也忽悠了不少人。

那么,到底哪种说法靠谱儿呢?对于《山经》这部分,我比较倾向于“巫图说”,也就是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里说的“古之巫书。”

《山经》共记述了二百四十七座山的位置,出产及其所出河川的流向,还有对其山川之神的状貌和详细祭祀的方法,与古代的巫术有很密切的关系。

古代统治者注重祭祀活动,而对山川的祭祀是其中的重要一项,《礼记·祭法》里说:“夫圣王之制祭祀也……及夫日月星辰,民所瞻仰也;山林、川谷、丘陵,民所取则用也,非此族也,不在祀典。”同时,古人还认为“山林川谷丘陵,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皆曰神”(同上)。所以,“天子祭天下名山大川,五岳视三公,四渎视诸侯;诸侯祭名山大川之在其地者”(《礼记·檀弓》)。

据今传的典籍,祭祀山川自黄帝时代己有,《通典》卷四十六《山川》云:

“黄帝祭于山川,与为多焉。与,比也。比吉祭,祀山川黄帝最多。虞氏秩于山川,遍于群神。秩,序也。以次序而祭之。五岳视三公,四渎视诸侯。周制:四坎坛祭四方,四方即谓山林、川谷、丘陵之神。祭山林丘陵于坛,川谷于坎,则每方各为坛为坎。以血祭祭五岳,阴祀自血起,贵气臭。以埋沈祭山林山泽。祭山林曰埋,川泽曰沈。各顺其性之含藏。”

《书·舜典》言舜“望于山川,遍于群神”;《书·禹贡》言禹“奠高山大川”,《孔传》以为即是“定其差秩,祀礼所视”;《太平御览》卷七九〇引《外国图》云:“昔殷帝太戊使巫咸祷于山河。”这些虽都是传说,但肯定有历史根据,比如殷人祭祀山川的活动在卜辞中可得到印证,如“燎岳、吴、山”(《续》一四九·四);“祓雨于山”(《邺》三·三八·四)。祭祀水的卜辞也不少,特别是对河的祭祀最多。那么,殷因于夏礼,可知夏人祭祀山川的活动必也与殷人相似。

到了周代,对山川的祭祀就更加兴盛,并目出现了一种供祭祀山川之用的重要产物一一《山川之图》。《诗·周颂·般》云:“于皇时周,陟其高山。嶞山乔岳,允犹翕河。”《笺》云:“犹,图也。于乎美哉,君是周邦而巡守,其所至则升其高山而祭之,望秩于山。小山及高岳,皆信案《山川之图》而次序祭之”。这种用作祭祀山川参考的《山川之图》,就是《山经》之类的著作。《山经》原本是有图的,甚至其书应是以图为主,而今传之经文只是图的解说词。郝懿行认为《山海经》“古图当有山川道里”(《山海经笺疏序》),是也,惜今古图皆己不传。

《山经》的作者,应当是奉命祭祀山川的巫史集团。《国语·楚语下》:“在男曰觋,在女曰巫……而能知山川之号、高祖之主、宗庙之事……以为之祝”。可知祷祝山川、知道“山川之号”是巫觋们的重要工作之一。巫觋史祝们大部分都是古代的知识分了阶层,能文善画,他们能做出《山经》这样的图书来,是毫不奇怪的。

这看看《山经》中对祭祀的过程记载特详就可明白,这不是专门的地理学家所能为,如果是一部单纯的地理书,就没有必要记载上祭祀的方法,更不会关注里面可以预兆祸福、吉凶的神灵和怪物。仔细读《山经》这书我们会充分感受到,作者对这些山川中的怪物、神祗特别留心,记述详细,因为在巫史们心目中,山川能“见怪物”是其神异的重要方面,可间接地说明这些山川受到祭祀的原因。巫史们作这样一部书,目的就是为后来的祭祀山川活动提供方便一一他们图画和记述山川的状貌和位置,是为了辨识山川;他们详细记录某几座山的不同祭祀方法,是为了给后来者提供参考。

所以,《山经》与《易经》颇有相似之处:《易经》是为巫史们占筮提供参考的底本,而《山经》是为巫史们祭祀山川提供参考的底本,故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山海经》)所载祠神之物多用糈(精米),与巫术合,盖古之巫书也”。这种用糈以祀的方法,在《山海经》里只见于《山经》部分,《海经》部分中没有,故鲁迅云“巫书”者,应当仅指《山经》而言,是十分恰当的。实际上《山经》里记载的祭祀方法非常多,形式也很奇异古老,有些甚至能和殷墟卜辞中的祭名符合,这种东西,只能是专业的巫史祭司之流才能掌握的东西,所以我们可以明确地说它是巫史的专业作品。只不过巫史们无心之间也做成了一部地理色彩浓厚的书,但这不是他们的初衷。

那么,《山经》的作者是什么地方人呢?首先要确定地说,这书不是一人一时的作品,它是写成于众人之手,属于集体创作。敬婉茜在其学位论文《山海经与原始宗教信仰初探》(四川师范大学,2011年)中有这么一段说法:

“《山经》的内容也许有迷信不真实的部分,但是从记录者的角度来说,他是按照当时的普遍观念,以实有其物,实有其事的态度记录所见所闻。虽然没有办法证实《山经》的成书源于何时何人,但是从它的内容来看,《山经》应该是成书于一个强盛的国家,其内容,尤其是动植物矿物等方面可信度是很高的,是属于花人力前往各地进行实录的结果。(6页)”

我觉得这个说法是可以接受的,唯一的问题是,这个“强盛的国家”是在哪里?或者说是战国中期的哪一个国家呢?这个说法可多了,有说陕晋地区的、有说四川的、有说云南的、有说吴越的、有说齐鲁的……,让人不知所从。可能有人会说了,是周天子搞的吧?可是大家别忘了,到了战国中期,周天子糗到个什么地步大家也是都知道,虽然不能说到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境地,反正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在这种情况下他能组织人力物力去搞这么一部《山经》?这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我个人认为,要找到正确的答案,还得从《山经》的本文入手来考察才有说服力。

《山经》记述的山川分为南、西、北、东、中“五藏”,所以也叫《五藏山经》,共记述了26条山系,按理说应该分布及其广泛,但是奇怪的是,这“五藏”里除了《南山经》和《东山经》之外,都说到“河”,其中《西山经》出现了10次、《北山经》27次、《中山经》16次,我们知道,至少从殷商时代开始(一定更早),“河”就是指今天的黄河,那么就可以推知,《五藏山经》记述的疆域范围西、北、中山系都是在黄河流域的。这里有一点请大家特别注意,就是“河”出现次数最多的是《北山经》,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当时黄河是流经《山经》记述疆域范围的北部!

《东山经》里虽然没提到“河”,却说到了“北海”,先秦时期的“北海”就是今天的渤海,《庄子·秋水》里说河伯“顺流而东,至于北海”,黄河是入渤海的,所以渤海在古代被称为“北海”,那么我们可以推知《东山经》是在今天渤海沿岸一带;而《南山经》里呢,则说到了两次“东海”,比如开头的《南山经》从开始的鹊山之首的招摇之山开始,它“临于西海之上”,然后一直向东,经过10山、2950里到最后一山箕尾之山,“其尾踆于东海之上”,说明已经到了东海边了,也就是说《南山经》山系连接了西海和东海,这个“东海”是什么地方呢?其实我们知道了“北海”就是渤海,就可以作一下推测了。

首先,渤海被称为“北海”是根据什么来确定的这个方位?因为它必定要在某个特定作为标识地区的北方,才能称为“北海”,否则怎么解释?我们看看地图就会知道,渤海是在山东半岛的北部,在整个山东省的东北部,如果以今天的山东省为坐标,那么渤海完全可以称为“北海”,如果以陕晋为坐标,渤海该是“东海”了;而以四川、云南为坐标,这个北海是不是远了点儿也偏了一点儿了?古人的活动能力和范围都很有限,先秦时期的四川、云南人是否能跑那么远来把渤海当成“北海”,这个实在有点不大好说了,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在先秦时期四川、云南那里的势力曾经渗透到渤海沿岸;同样,吴越也存在着这个问题。所以说,古代将渤海称为“北海”,唯一的可能就是以今天山东省为坐标来说的。但是大家要明白一件事,就是这个定名一定不是在战国时代,而是有其更古老的渊源,战国时期只不过是沿用了这个古老的定名而已。这个以后有机会会和大家仔细讨论。

既然知道北海就是渤海,那么东海一定是在渤海之东,它很可能就是今天山东半岛以东(包括东南)的黄海,也就是说,《南山经》是从黄海沿岸的某地向西延伸到西海的一条山系。至于“西海”呢?何幼琦先生的看法就是古代的钜野泽,也叫“大野泽”,当然大家比较熟悉的是宋代的梁山泊,那就是钜野泽的一部分,古时河、济、濮、汶等水皆注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淡水内陆海,水面甚为广阔,《元和郡县志》云:“大野泽在巨野县东五十里,南北三百里,东西百余里。”《宋史·宦官传》:“梁山泊,古巨野泽,绵亘数百里,济、郓数州赖其蒲鱼之利”,可见其面积之广大,所以古人把它看成是“海”,我认为是顺理成章。只不过随着气候和地理的变化,钜野泽已经基本堙没了,目前东平湖就是其残留的一部分水面。

可能有朋友会说了,你说的这个不可信,就算西海是钜野泽吧,从钜野泽到黄海有2950里吗?从钜野泽到山东半岛最东端的成山头吧,也不过500公里,也就是1000里左右,哪里有2950里?开啥玩笑呢?是哦,这是个问题。问题就出在《山经》所用的“里”上。日本学者古田武彦在《古代史纠错》里有一篇文,叫《中国古代里单位之史料批判——以“短里”为中心》,他在这篇文里研究,中国在秦以前所说的里是短里,一里约为76—77米,秦代以后才用“长里”,和今天的“里”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就根据这个来计算一下,《南山经》山系全长2950里×77=227150米÷1000=227.15公里,大约从巨野泽到今天山东的日照、胶南一带的黄海岸边,差不多吧?

那么我们可以推测了,《山经》的作者所在的国家,必须符合以下条件:

1.是在黄河流域,而黄河主要流经其北部。

2.在今天的渤海之南,故将渤海称为“北海”

3.靠近今天黄海,并将之称为“东海”,这是一个“沿海国家”。

4.它把钜野泽称为“西海”,说明钜野泽在这个疆域的西部。

5.是战国中期的强国,疆域版图比较大。

6.其境内多山。

对照以上的6项条件大家自己考虑一下,这个强国该是哪个国家呢?我想大家都会想到的——齐!没错儿,就是齐国,《山经》应该是齐国巫史的作品。我们看看网上的那幅公元前350年时期的战国形势图吧,齐国几乎占据了整个黄河下游地区,包括整个今山东省地区及河北省的大部分,还有渤海沿岸和东海沿岸,曾经一度是大国的鲁国被侵削得几乎成了“国中之国”。在这个地区内多山,沿海多山不说,中部的“鲁中山地丘陵区”也很著名,这片广袤的地区群山连绵。

说《山经》是齐国的作品,是不是就根据这个了呢?下面我再说项证据吧,就是《山经》里有当时的齐国语言。比如:

1.《方言》卷二:“荄、杜,根也。东齐曰杜,或曰茇。”《笺疏》:“《西山经》云:‘皋涂之山,有草焉,其状如稾茇。’郭注:‘稾茇,香草。’《中山经》(按:见《中次三经》)云:‘青要之山,有草焉,其状如葌,其本如藁本。’注云:‘根似藁本,亦香草。’《广雅》云:‘山茝、蔚香,藁本也。’郭注《上林赋》:‘稾本,稾茇也。’……本、茇一声之转,皆谓根也。”《山经》之“藁本”又作“稾茇”,称本为茇,是东齐人语也。

2.《中次十经》:“丙山……多弞杻”。郝懿行《笺疏》云:“《方言》云:‘弞,长也。东齐曰弞。’郭注云:‘弞,古矧字’。然则弞杻,长杻也。”称长杻为弞杻,是东齐人语也。

所以,我的看法就是,《山经》是战国中期齐国巫史或纯粹为巫师的作品,从他们使用的祭祀方式来看,与周人常用的祭祀方式有较大的差异,所以应当是当时齐国的东夷巫师所为,只不过这时候的东夷族已经与齐人融合,但是东夷的历史文化风俗仍然被继承。

这样我们也可以解释《山经》这书为什么流传不广、在刘歆之前几乎没人关注、不为人所知了,因为《山经》是齐国巫史作的一部专门用来祭祀齐国疆域及其周边地区山川的巫书,而在古人的观念里,祭祀山川必须是在自己势力范围之内的,也就是《礼记》里说的“诸侯祭名山大川之在其地者”,这样的东西,对齐国来说是有用的,而对其它国家来说就是一本没用的书,就象中国的“黄历”,在中国很有用,你要是拿到欧洲、非洲去可能连手纸都不如。而且它不和《海经》那样记录了大量上古帝王、名人及国族的历史及传说,可以拿来当做研究古史的参考,很能引起人的兴趣;《山经》几乎没有这些内容,所以,在先秦时代,这书除了齐人之外是不会有太多人对它感兴趣的。

但是这里有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山经》记述的地理范围实际上要比齐国的疆域还要大一些,因为有些地方并不属于齐国的地盘,也就是说,《山经》的作者自己有一个疆域范围,这个范围大部分与齐国疆域重合,而还有一部分是在齐国疆域之外的,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看法是,作《山经》的巫史实际上是使用了一张极其古老的山川疆域图,它与夏代故国的疆域有密切关系,关于这一点,等以后又机会再和大家进一步讨论。

下面把今天讲的主要内容复述如下:

1.《山经》是战国中期的作品。

2.《山经》是一本巫书,是巫者为了祭祀某个疆域内的山川所作的山川地图说明。

3.《山经》记述的疆域是以战国时齐国的疆域版图(今天山东省)为主体渐及其周边地区的范围

4.《山经》是齐国东夷巫史或巫师的作品。

5.《山经》中使用的“里”是短里,每里约合76~77米。

今天我要讲的就这么多,谢谢大家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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