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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陆机杜甫苏东坡纪晓岚早就把狗作为伴侣动物

 乐道子真 2015-09-05

  孔子陆机杜甫苏东坡纪晓岚早就把狗作为伴侣动物
  一、孔子葬狗
  《礼记?檀弓下》:仲尼之畜狗死,使子贡埋之,曰:「吾闻之也:敝帷不弃,为埋马也;敝盖不弃,为埋狗也。丘也贫,无盖;于其封也,
  亦予之席,毋使其首陷焉。」路马死,埋之以帷。
  旧帐子用作马的棺材,旧被子用作狗的棺材。孔子穷得连被子都没有,所以用席子给狗当棺材。子路比较有钱,后来用自己的帐子给马当棺材
  。
  二、陆机的黄耳千里传家书
  《晋书?列传第二十四?陆机》
  初,机有骏犬,名曰黄耳,甚爱之。既而羁寓京师,久无家问,笑语犬曰:“我家绝无书信,汝能赍书取消息不?”犬摇尾作声。机乃为书以
  竹筒盛之而系其颈,犬寻路南走,遂至其家,得报还洛。其后因以为常。
  当初,陆机有一只良狗,名叫黄耳,陆机非常喜爱它。后来陆机寄寓在京师洛阳,好久没有通家信,有一天便笑着对黄耳说:“我很久不能和家里通信,你能帮忙传递消息吗?”这只狗竟摇着尾巴连连发出表示答应的声音。陆机就写了一封信,用竹筒盛着绑在黄耳的颈上,黄耳寻找道路往南跑,把信送到了陆机的家里,还把家人的回信带回洛阳。到后来,黄耳就经常在南北两地奔跑,为陆机传递书信。

  任昉《述异记》
  陆机少时,颇好游猎,在吴豪盛客献快犬名曰黄耳;机后仕洛,常将自随。此犬黠慧能解人语,又尝借人三百里外,犬识路自还,一日至家。
  机羁旅京师,久无家问,因戏语犬曰:“我家绝无书信,汝能赍书驰取消息不?”犬喜摇尾,作声应之。机试为书,盛以竹筒,系之犬颈。犬
  出驿路,疾走向吴,饥则入草噬肉取饱。每经大水,辄依渡者弭耳掉尾向之,其人怜爱,因呼上船。裁近岸,犬即腾上,速去如飞。径至机家
  ,口衔筒作声示之。机家开筒取书,看毕,犬又向人作声,如有所求;其家作荅书内筒,复系犬颈。犬既得荅,仍驰还洛。计人程五旬,而犬
  往还才半月。后犬死,殡之,遣送还葬机村南,去机家二(《广记》引作五)百步,聚土为坟,村人呼为“黄耳冢”。

  陆机年轻的时候,很喜欢游玩打猎。他家是吴郡的豪门大族,门客献给他一只跑得很快的狗,名叫“黄耳”。陆机后来到洛阳做官,常把这只狗带在身边。这只狗非常机灵,能听懂人话。陆机曾把他借给住在三百里之外的某人,这条狗(居然)认识道路,自己跑了回来,只用一天时间便跑到家。陆机寄居在京城,很久没有家中的书信,于是对这只狗开玩笑说:“我家断绝了书信,你能不能带着我的书信跑回去取消息?”狗高兴地摇动尾巴,吠叫着表示应答。 陆机就试着写了一封信,用竹筒装着,系在狗的颈子上。狗走出家门在驿路上一路奔跑到吴地……径直到陆机的家,口衔竹筒叫着,要家人取看。陆机家人打开竹筒取出书信,看过之后,狗又向家人吠叫,好像要求家人回信。陆机家人就写了回信放置竹筒内,又系在狗的颈子上。狗得到回信之后,又从原路奔回洛阳。算计人的行程还要五十天,可是黄耳往返才用了半个月。后来狗死了,陆机就用棺木将它运回村中安葬,离陆家两百步,堆土作坟。村中的人都叫黄耳坟。

  三、杜甫的旧犬“知愁恨、喜我归”
  杜甫
  《得舍弟消息》 旧犬知愁恨,垂头傍我床。
  乱后谁归得,他乡胜故乡。直为心厄苦,久念与存亡。
  汝书犹在壁,汝妾已辞房。旧犬知愁恨,垂头傍我床。
  《草堂》 旧犬喜我归,低徊入衣裾。
  昔我去草堂,蛮夷塞成都。今我归草堂,成都适无虞。
  请陈初乱时,反复乃须臾。大将赴朝廷,群小起异图。
  中宵斩白马,盟歃气已粗。西取邛南兵,北断剑阁隅。
  布衣数十人,亦拥专城居。其势不两大,始闻蕃汉殊。
  西卒却倒戈,贼臣互相诛。焉知肘腋祸,自及枭獍徒。
  义士皆痛愤,纪纲乱相逾。一国实三公,万人欲为鱼。
  唱和作威福,孰肯辨无辜。眼前列杻械,背后吹笙竽。
  谈笑行杀戮,溅血满长衢。到今用钺地,风雨闻号呼。
  鬼妾与鬼马,色悲充尔娱。国家法令在,此又足惊吁。

  贱子且奔走,三年望东吴。弧矢暗江海,难为游五湖。
  不忍竟舍此,复来薙榛芜。入门四松在,步屟万竹疏。
  旧犬喜我归,低徊入衣裾。邻舍喜我归,酤酒携胡芦。
  大官喜我来,遣骑问所须。城郭喜我来,宾客隘村墟。
  天下尚未宁,健儿胜腐儒。飘摇风尘际,何地置老夫。
  于时见疣赘,骨髓幸未枯。饮啄愧残生,食薇不敢馀。
  四、苏东坡的乌嘴“昼驯识宾客,夜悍为门户”
  林语堂《苏东坡传》
  他带着一条海南种的大狗“乌嘴”,随意到处游逛。和村民在槟榔树下一坐,就畅谈起来。
  苏东坡和弟弟子由不一样,他费时好久才离开了海南岛。他是等搭福建一只大船过海,但是空等了些日子,只好和吴复古、儿子过、他的大狗
  “乌嘴”一齐渡海。
  《予来儋耳得吠狗曰乌觜甚猛而驯随予迁合浦过澄迈泅而济路人皆惊戏为作此诗》

  年代:宋 作者:苏轼
  乌喙本海獒,幸我为之主。
  食余已瓠肥,终不忧鼎俎。
  昼驯识宾客,夜悍为门户。
  知我当北还,掉尾喜欲舞。
  跳踉趁僮仆,吐舌喘汗雨。
  长桥不肯蹑,径度清深浦。
  拍浮似鹅鸭,登岸剧虓虎。
  盗肉亦小疵,鞭棰当贳汝。
  再拜谢恩厚,天不遣言语。
  何当寄家书,黄耳定乃祖。
  五、纪晓岚的黑犬四儿“恋恋随行”
  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五》
  余在乌鲁木齐,畜数犬,辛卯赐环东归,一黑犬曰四儿,恋恋随行,挥之不去,竟同至京师。途中守行箧甚严,非余至前,虽僮仆不能取一物。稍近,辄人立怒啮,一日,过辟展七达坂(达坂译言山岭,凡七重,曲折陡峻,称为天险。)车四辆,半在岭北,半在岭南,日已曛黑,不能全度。犬乃独卧岭巅,左右望而护视之,见人影辄驰视,余为赋诗二首曰:“归路无烦汝寄书,风餐露宿且随予。夜深奴子酣眠后,为守东行数辆车。”“空山日日忍饥行,冰雪崎岖百廿程,我已无官何所恋,可怜汝亦太痴生。”纪其实也。至京岁余,一夕中毒死。或曰:奴辈病其司夜严,故以计杀之,而托词于盗,想当然矣。余收葬其骨,欲为起冢题曰义犬四儿墓。而琢石,象出塞四奴之形,跪其墓前,各镌姓名于胸臆,曰赵长明,曰于禄,曰刘成功,曰齐来旺。或曰:以此四奴置犬旁,恐犬不屑。余乃止。仅题额诸奴所居室,曰师犬堂而已。初翟孝廉赠余此犬时,先一夕,梦故仆宋遇叩首曰:念主人从军万里,今来服役,次日得是犬,了然知为遇转生也。然遇在时,阴险狡黠,为诸仆魁。何以作犬,反忠荩?岂自知以恶业堕落,悔而从善欤?亦可谓善补过矣。

  我在乌鲁木齐时,养了几只狗。辛卯年遇赦离开乌鲁木齐东归,一只名叫四儿的黑狗,恋恋不舍地跟随队伍前行,驱赶也不回去,竟随同队伍到达京城。途中,四儿守护行装箱物非常严格,不是我亲自上前,就是僮仆也不能取出一物。稍微靠近,它就像人一样站立起来怒咬。一天,经过辟展的七达坂(达坂,翻译为:山岭。),这是一个七重曲折,非常陡峻的险要地带。四辆车子,一半在岭北,一半在岭南,天已漆黑,不能全部过岭集中一处。四儿于是就卧在山岭顶峰,左右张望看护着。一见人影就奔驰察视。我曾为四儿赋诗二首:“归路无烦汝寄书,风餐露宿且随予。夜深奴子酣眠后,为守东行数辆车。”“空山日日忍饥行,冰雪崎岖百廿程。我已无官何所恋,可怜汝亦太痴生。”记录了四儿的实际情况。到达京城一年多后,一天晚上,四儿中毒死去。有人说:“家奴们嫌它守夜太严,因此用计把它杀死,而推说是盗贼毒死的。”这不过是一种主观推断罢了。我收葬了四儿的尸骨,打算为它起个坟,题字“义犬四儿墓”,然后再雕琢成随我出塞的四个家奴的石像,跪在四儿墓前,各在胸部刻上他们的姓名,依次叫赵长明、于禄、刘成功、齐来旺。有人说:“将这四个家奴安置在四儿墓旁,恐怕四儿是不愿接受的。”于是,我就终止了这一打算,仅在家奴们的住室上题写了“师犬堂”三字。当初翟孝廉赠送我四儿时的前一天夜晚,我梦见已故的仆人宋遇向我叩头说:“我思念主人从军万里,现在前来服役。”第二天,得到四儿,因此清楚地知道这是宋遇转生。然而,宋遇生前阴险狡黠,是群仆的罪魁祸首,为何作狗以后反而忠心耿耿起来了呢?难道是他自知恶业堕落,悔而从善吗?若是这样,也可谓是以善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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