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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人物] 草编人生渐远去

 梦泽赤子 2015-09-06

[拍人物] 草编人生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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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王彦冰 于 2014-11-25 09: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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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作坊里将芦苇杆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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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编织苇笠帽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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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将高粱杆扛回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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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将高粱杆放入库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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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仔细检查芦苇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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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作坊里编织苇笠帽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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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一名外地游客在丰绍德作坊里学做“席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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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用疣草编织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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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远处观看一游客试穿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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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帮游客挑选“蝈蝈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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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将编好的苇笠帽托挂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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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展示编好的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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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认真检查苇笠帽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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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展示拆芦苇杆的专用工具“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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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检查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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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丰绍德在展示朱之文到竹泉村时身披他亲手编织的蓑衣照片。



                                草编人生渐远去
    今年70岁的丰绍德,是沂南县界胡街道办事处柳杭村人。老丰自幼心灵手巧,打12岁就跟着父亲学习草编,16岁时就能编出十余种草编用品。
    在那时能掌握草编这门儿手艺的人并不多,所以老丰在当时成了十里八乡的“香饽饽”,每年雨季邻近村子的人都会拎着几瓶酒送给老丰,让老丰帮忙编身蓑衣或者编顶苇笠穿戴着出去放牛。草编这门手艺在老丰手里一干就是20多年,随着时代的发展,80年代草编渐渐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进而被一些时髦的花伞等现代雨具代替,加上这门手艺又挣不了钱,老丰便在家人的劝说下改了行。期间,老丰在外地打过工,跟着建筑队当过石匠,这一闯荡就是30多年,草编这门儿手艺基本上也抛到脑后。
    前几年,上了年纪的老丰回到老家,准备安享晚年。就在当时沂南县竹泉村景区招聘一批民俗手工艺人,草编被列为其中展示沂蒙民俗文化的一项。这时候景区负责人来到老丰家中动员老丰再度“出山”,到景区为游客展示草编手艺,并无偿提供支持让草编传承下去。老丰听后当即答应,第二天就打着行李卷来到竹泉村住下直到现在。如今老丰在竹泉村每天为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表演草编手艺,并且草编还成了景区热销的产品,深受游客青睐,一年下来老丰都能收入个万把块。
   丰绍德说如今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挣钱没人愿学,草编这门手艺即将失传,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门手艺传承下去,只要肯学草编的,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来找他学习,自己将无偿的把草编手艺传给他们。



高粱叶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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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蓑衣是鲁西南农民常用的草编雨具。有的自编自用,也有的拿到集市上去卖。
   旧时的鲁西南平原上种植着大块大块的高粱。农历六月,高粱出穗了,须捋去下部的叶子,以便通风。捋下的青叶子可做饲料,也可晒干编织草苫子。那高粱杆根部枯黄的叶子,可就有着特殊的用场了。趁早上有露水,枯叶潮湿拽不断,庄稼人就钻进高粱地里,把那些根部枯黄的叶子带着裤儿拽下来,俗称“打蓑衣杪子”。把“蓑衣杪子”捆成把儿,带回家,阴雨天不下地,就用蓑衣杪子编成蓑衣。
   蓑衣高约80厘米,上端领子宽约50厘米,下端约1米,成扇面状。裤儿织在里面,平整光滑,叶子织在外面,可以挡雨。农民在地里看庄稼,就地铺上一领蓑衣,睡在上面暄乎乎的很舒服。如果天降大雨,便将蓑衣披在身上,头上再戴一顶草帽,任它大雨倾盆,也不会淋湿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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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水稻节掠影:穿蓑衣戴斗笠的老农(组图)

沂蒙蓑衣: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www.  琅琊网        发布时间:2012-04-29 07:38:00    论坛

明代 佚名 烟波渔乐图

  如今,我们似乎很难再看到披着蓑衣行走在田间或者在河畔垂钓的老翁了。蓑衣对于年轻人来说已经十分陌生,而做蓑衣这一古老的传统技艺也越来越难见到。 

  蓑衣是劳动者用一种不容易腐烂的草编织成厚厚的像衣服一样能穿在身上用以遮雨的雨具。为了方便穿着蓑衣劳动,一般被分制成上衣与下裙两部分,穿在身上与头上的斗笠配合使用,遮雨极其方便。 

  沂蒙地区制作蓑衣由来已久,莒南县东部一带,以坊前、坪上、状岗、团林等乡镇产量最多。据《重修莒志》记载:“泉子区(现今团林镇)共180余村庄,皆织户也,每年出品约为30万领之多,为农村副业之大宗。”上世纪六十年代,蓑衣在这一带有了进一步发展,年产量60万领左右。此外,改革开放以前,郯城县归昌乡朱前村村民们利用当地河道内生长的一种野生“官草”编织的蓑衣,成为市场上的抢手货。 

  因手工编织的蓑衣外形美观、柔软性能强、易收藏、便于遮风挡雨、抵抗高温等优点,备受沂蒙人喜好,曾一度作为商品远销沈阳、连云港以及南京等地。 

  沂蒙地区编织蓑衣大都以当地产的龙须草叶为原料,秋天,龙须草收获以后将叶子晒干,颜色呈纯白色,即是编织蓑衣的最佳原料。蓑衣四季皆可编织,以春、夏两季为编织盛季。勤劳的农家妇女在劳动之余,用灵巧的双手将龙须草叶编织成菱形扣眼式蓑衣。 

  瞧那蓑衣外表针脚细密,内里针脚则略微粗长。一领蓑衣需要两三天才能编成,正常需要缝一百多行边线,里外需缝数千针甚至更多。 

  纯手工制作的蓑衣规格不一,品种多样,一领蓑衣平均重达2.5公斤,主要分为雨蓑衣和旱蓑衣两类。雨蓑衣大,一般领长都在50厘米左右,高约百厘米,扇面宽度也有百厘米。旱蓑衣小,一般领长也就20厘米,高在60厘米,宽度百厘米,重量要比雨蓑衣轻一半。好蓑衣用料多,缝制精细,穿在身上并不轻。但是蓑衣透气,穿在身上不会觉得闷热,很舒服。 

  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前,蓑衣在沂蒙地区大部分农村有着广泛的用途,主要用作防雨,还可以铺在地上当凉席乘凉,亦或者遮阴,比雨衣、雨伞用途更为广泛。夏季,农民们在田间劳动时,披上蓑衣,既能遮挡太阳又能纳凉,尤其适用于放猪、牛、羊等牲畜时披戴,还可以用来苫盖物品,是乡村农民不可缺少的生活用具。一件好蓑衣可以穿很多年,即使出现一点小问题,只要稍作修补即可再用。 

  郯城县归昌乡朱前村74岁老农朱宝朝说,蓑衣曾经是农村家家户户的生活必需品,结实耐用,下雨穿着够贴实,而且不怕风吹,在田里劳作特别是插秧季节绝对不会耽误干农活。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随着现代化遮雨工具的增多,沂蒙地区蓑衣的产量也就逐年减少。 

  “建国前后,咱们不仅做蓑衣,也做草垫子。”朱宝朝说,现在一领蓑衣价值一两百元,主要被酒店、度假村买去当展品用。虽说价格上来了,但是市场需求量相比过去大为减少,一个月还不一定能卖出一领,多数手艺人都转做其他行业,蓑衣编织技艺面临失传的境况。 

  车少远


来源:琅琊网  编辑:麦穗

蓑衣烟雨任平生

任崇喜

在我居住的这座城市,少见的是它的影子。这乡土气息浓郁的物什,只生长在乡村的土地上。于我而言,蓑衣只是一个依稀的身影,熟悉的只是由它衍生出的诗意。

学生时代,就记得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是一副古典的江南场景。不要说张志和这样的烟波钓徒,对于居住在都市的每个与乡村有关联的人而言,柳下垂钓趣、烟雨透蓑衣都是一种美的境界。想想看,西塞山下,原野青翠,白鹭浅翔,桃花粉红,绿波荡漾,镢鱼畅游。面对如此美景,斜风细雨又怎能淋湿野渡口披蓑戴笠的孤舟呢?垂钓的人当然是不思归也“不须归”了。

蓑衣什么时候出现的,没有考证过。据说,早在周代,人们已使用起雨衣。最早的雨衣为草制品。记得《诗经》中有对蓑衣的记载:“尔牧来思,何蓑何笠。”几千年前那杨柳依依的阴雨天里,牧羊人就披着蓑衣,戴着斗笠,背着干粮,在整天守护着牛羊。可见,它的历史悠久了。编制蓑衣的材料主要是蓑草,蓑草的表皮比较光滑,本身又呈空心状,用它来制作雨衣雨水不容易渗透。在我的印象中,有人披的蓑衣是用高粱叶子做成的。想来,该是因为它同蓑草一样“虽为贱物,轻易可得”。

蓑衣为人们遮挡着烟雨,抵御着风雪,许多人的一生就是默默地从蓑衣中走过的。

与蓑衣最有感情的要数农夫村妇。自古而今,与大地最近的农人是最清苦的。“两足高田白,披蓑半夜耕。人牛力俱尽,东方殊未明”的场景并非个例。“秋千旗下一春忙”。因为“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农事不等人,哪怕是“子规声里雨如烟”也得去劳动。烟雨氤氲中,几只鹧鸪一声接一声地叫唤着春天的农事。披蓑带笠的农民在秧田里紧张地劳作着,身上厚重的蓑衣如同一只张开双翼的棕色大鸟,潇潇春雨顺着蓑衣的外沿向下流淌。屋后的菜园里,勤劳的村妇身披蓑衣在斜风细雨中种瓜点豆,愉快地感受泥土的气息,蓑衣上结满了一颗颗珍珠似的水珠儿……蓑衣、斗笠、锄头、竹篮,再加上蒙蒙的烟雨,构成了韵味十足的乡村表情。

穿着蓑衣在风雨中出没的还有牧童。烟雨无声,四周静谧无人,只有炊烟被雨打湿了,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味儿。溢水的田埂上,一头老牛缓缓地行走在乡间小道上,长尾巴一甩一甩的,深深浅浅的脚印里注满了浑浊的春水。骑在牛背上的牧童,头上戴着残破的竹笠,身上斜披着刺猬似的蓑衣,十分悠闲自在。在清明的雨中,不知那位“遥指杏花村”的牧童是否就是这般形象?“牛得自由骑,春风细雨飞。青山青草里,一笛一蓑衣。”这一幅春山牧游图,诗意得令人陶醉。

把蓑衣与江南烟雨连在一起的是文人。一蓑风雨,一叶孤舟,这样的意境多有文人达士洒脱飘逸的身影。在古典的映衬下,蓑衣总是显得那么楚楚动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也许,这位渔翁钓的并非是鱼,而是一种无拘无束的生活。苏东坡是一位深得出游乐趣的人。你瞧他,竹杖芒鞋轻胜马,披蓑着笠,吟啸且徐行。这时的他,没有了“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的黯淡心情,没有了“一辈子又能有几次落叶缤纷的秋天”的愁苦感慨,有的是一直行到水穷处,来个“一蓑风雨任平生”。由是,蓑衣似乎成了高士的专有名词,在富春江上垂钓的严子陵,不是也招来后人“一着羊裘不蔽身,虚名传诵到如今。当时若着蓑衣去,烟水茫茫何处寻”的讥讽吗?毕竟,“我有一峰明秀,尚恋三升春酒,辜负绿蓑衣”是大众的心态。

百姓人家过的是暖老温贫的生活,心思念想的不是烟雨的诗意。蓑衣如同斗笠、锄头一样,就是惯常家用物什,在风雨中历练成的黑色,如主人无法摆脱的生活清寒。清寒中还有烟火的温暖。风雨中,那蓑衣总是豁然地张着蓑针,把侵袭而来的雨一一排遣在外,让包裹在里的人们涌起阵阵暖意。蓑衣十分宽大,可作垫卧之具。“归来饭饱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那该是劳累了一天的牧童,把蓑衣当成眠床,露宿在明月下。这件蓑衣中,多多少少透露出了农家人的辛劳。相比之下,“细雨桃花水,轻鸥逆浪飞。风头阻归棹,坐睡倚蓑衣”和“软绿柔蓝著胜衣,倚船吟钓正相宜。蒹葭影里和烟卧,菡萏香中带雨披”中的蓑衣就显得悠闲多了,也显得轻飘许多……

这个季节,已经远离了绿色,浅浅的雨声里早已觅不到蓑衣的身影了。想念蓑衣的时候,我们只好从古诗中翻回记忆,去淋得满身尽是烟雨了。前人轻描淡写的词句,经时光捎寄到今天,仍然玩味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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