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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腔奇女子

 汉茂油桃 2015-09-11

秦腔奇女子——商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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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曹斌锋

2010年5月的灵台大地姹紫嫣红,到处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在这座甘肃省历史文化名城的街头巷尾最近谈论最多的话题莫过于几张秦腔戏曲海报了。当我听到这次来甘肃省灵台县皇甫谧大剧院演出的秦腔名角豪华阵容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在这三场秦腔专场演出中,既有西北秦腔名角、国家一级演员,来自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的著名须生演员丁良生,这次他带来的是西北广大秦腔戏迷耳熟能详的秦腔传统名剧,堪称丁良生先生的代表作——《八件衣》。也有2005年荣获中国秦腔 “四小名旦”美誉,号称“西北第一秦腔武旦”的秦腔新秀,来自甘肃省兰州市戏曲剧院的优秀青年演员梁少琴,她这次为灵台广大戏迷要奉献一场精美的秦腔大餐——《龙凤呈祥》。第三位秦腔嘉宾则更让人称奇,她就是近几年红遍三秦大地,在陕西省电视台秦之声栏目举办的戏迷大叫板比赛中一炮走红,有“秦腔超女”美誉的农民演员——商芳会。而且,在这三场秦腔晚会中,打头阵的就是商芳会。也许是为了5月14日——16日的秦腔演出造势,这几天皇甫谧剧院门前的广场上一直播放着商芳会那略显苍凉悲壮的别一种女须生嗓音,听着这些熟悉的旋律一下子就把我的思绪带到了《秦之声》2002年度“戏迷大叫板”优秀选手奖的获得者商芳会演唱时的现场……

商芳会,她原本一农家女子,2003年只有三十多岁,身体娇小,连续不断地唱,说话时声音已有些沙哑。而当年陕西电视台秦之声栏目主办的“秦腔戏迷大叫板”的确使多年略显冷清的秦腔市场一下子热闹起来了。“戏迷大叫板”在戏台上唱,在电视上播放,陕西全省乃至西北五省都能听到看到。“戏迷大叫板”里没有正式的专业演员,全都是业余的爱好者。有工人、有农民、也有干部,有十几岁的娃娃,也有七十多岁的老人,但都是痴迷秦腔又能唱爱唱“胡琴一响、嗓子就痒”的人物。 “朱春登跪席棚泪如泉涌,尊一声年迈母引魂来听,天不幸我的父早已丧命,娘为儿守寡居孤苦伶仃,娘为儿顾不得雪积霜冻,娘为儿顾不得烈日烘烘……”这如泣如诉、感人心肺的唱腔句旬含情,字字滴泪,不由自主就把你带入《朱春登祭母》的剧情之中。在西北五省的秦腔爱好者眼里,这个来自陕西乾县的普通农民就像“超女”一样引人注目。舞台上,她的苦音戏苍凉悲壮,倾情演绎“悲情剧种”秦腔的独特魅力;舞台下,对秦腔的着迷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一个戏迷“丑小鸭”飞升为秦腔戏迷力捧的“白天鹅”。原汁原味的秦腔演唱不仅火了商芳会,更为民间艺术如何振兴提供了极具参考价值的样本。

大约是2008年吧,中华第一刊《半月谈》上登有一篇关于商芳会的文章。据说,2007年11月3日以后的一周时间里,半月谈记者约谈商芳会的采访计划一再被推延。雁塔、武功、周至、乾县,红白喜事、开业庆典、展会开幕,商芳会的演出一场连着一场。“只要她愿意接活,天天都有演出。”商芳会的同行说,一般的场子要想请到她,提前半个月就得预订。“2003年一年演出超过了400场,有时一晚上要赶3个场,每个月顶多能休息一两天。2004年以来,每年的演出都不下300场。”当年她的丈夫兼司机康彦永告诉半月谈记者,算下来,这几年现场听过商芳会演唱的观众在50万人以上。戏迷的热情让商芳会深深感动。2004年8月,陕西韩城市一家商店请到商芳会,引来上万名观众。演唱结束后,成群结队的戏迷围上来要一睹偶像的“真容”,商芳会临走时连车门都打不开,挤了半个多小时,才被保安“架”出了场子。2008年2月,商芳会到甘肃省秦安县演出间隙,众多老年戏迷围上来跟她握手,说要沾点“福气”。为了让更多戏迷“解馋”,商芳会开陕西业余秦腔演员先河,推出了自己的秦腔唱段精选影碟,收录她演唱过的《朱春登哭坟》、《下河东》、《孙膑坐洞》等唱段。发行当天,西安百年老剧院易俗社门前人满为患,2000张影碟被抢购一空。2003年8月22、23日两晚,商芳会在易俗社小剧场举行了个人秦腔演唱会,全巧民、刘茹慧、马桂英等大腕友情出演。商芳会曾获得《秦之声》“戏迷大叫板”2002年度决赛优秀奖。秦腔研究专家姜云芳分析认为,商芳会的唱腔之所以受到群众欢迎,是她能将关中人的哭音用一种非常苍劲的腔调唱出来,同时融入柔美的元素,一唱三叹、颇富韵味。如今,商芳会推出的两张正版碟发行量已超过10万张,市场上流通的盗版碟数量可能超过100万张。秦腔光盘能卖这么火,史无前例。商芳会的生活也因秦腔而改变。出场费的攀升给她带来了丰厚的回报。如今她已在西安买房、购车、定居。

秦腔属于地方戏曲,其爱好者以陕西关中的农村群众为主,以年长者为主。在流行艺术炙手可热的城市演出市场,大唱原生态秦腔的商芳会为何如此受追捧?几经周折,2007年11月8日下午,在西安市端履门某戏曲茶座,半月谈记者终于如愿约谈商芳会,心中的疑团也渐次解开。对半月谈记者娓娓道来的商芳会,嗓音沙哑而浑厚,初听是女声,细听又仿佛是男声,少了女性声音的甜美,却多了几分男性声音的浑厚。那年38岁的商芳会说:“我这副嗓子,说起话来不好听,放在一般人身上是缺点,但唱起戏来却是优点。秦腔擅长慷慨悲歌、粗犷苍凉的悲情戏,尤以须生(男生)戏的苦音板式最为突出。在传统秦腔剧目中,80%以上都是以须生为主的悲情戏。”“商芳会嗓音沙哑,音质音色得天独厚,最能展示秦腔的这种唱腔风格。”陕西省艺术研究所戏剧研究室主任杨云峰研究员认为,商芳会的这种嗓音特点与其自然天成、行腔独特的演唱相得益彰,对广大戏迷别有一种吸引力。许多农村秦腔戏就有说不完的话:她唱戏的表情、动作都不算专业,可是她的唱腔“硬”,听起来给劲,拖腔也有味道,农村人就爱听。只要商芳会到乾县演出,戏迷跑几十公里路都要去听。商芳会演唱《朱春登哭坟》,几乎是声泪俱下,把"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母子情深演绎得淋漓尽致,把无数个白发苍苍、含辛茹苦的慈母形象叠印在观众脑海里,怎不让人潸然泪下?

商芳会这名业余演员的“异军突起”,让一些专业演员“心里不是滋味”,曾有西安的专业秦腔演员声称:不与商芳会同场演出。在听了商芳会的秦腔演唱后,中国戏曲学院研究所所长、戏文系主任傅谨对其演唱风格给予了充分肯定:商芳会只是一位用地地道道的传统秦腔唱戏的人,她的演唱方法与风格并没有太多个人色彩。但不自觉地保持与传承着秦腔的传统风味,朴实而原汁原味的秦腔演唱,恰恰是商芳会成为目前秦腔界最具市场号召力演员的重要原因。在傅谨看来,商芳会现象的意义在于,她用自己广受欢迎的事实又一次证明了地方戏剧现在仍然有强大的艺术生命力,在民间仍然有广阔的市场空间。戏剧能否赢得市场,关键在于是否符合民众的审美趣味。长期以来,我们的戏剧理论家们想当然地以为只有新剧目才有可能得到当代观众的喜爱。国有剧团大量创作未经历史与观众检验的新剧目,不仅未能赢得市场,反而越来越远离观众。外地人开玩笑:唱秦腔,一是舞台要结实,以免震垮了;二是演员身体要好,以免累病了;三是观众胆子要大,以免吓坏了。由此可见,唱腔是秦腔的生命,真正的戏迷是迷唱戏而不是看演戏。如今有些专业演员在演唱秦腔的苦音板式时,合乎了当代音乐的发展规律,唱腔圆润,但原始苍凉和悲情因素却被淡化。事实上,现在的专业演员,相当一部分依靠各种政府奖项走近高层次的城市观众,他们很少或者根本就不去研究农村观众需要什么,更不可能钻研那些最能表现老百姓民间意识形态的剧目。《朱春登放饭》、《朱春登哭坟》等剧目有着很强的民间道德和孝养意识,因此很受农村低端市场的欢迎。而一些专业戏曲表演团体的创作距离老百姓的日常伦理规范和约定俗成的社会意识越来越远,很难得到市场的承认。商芳会现象让人反思:我们的专业演员,特别是名角是不是有些脱离戏迷、脱离群众?你们的创新标准是什么?你们有没有认真研究过戏迷的欣赏标准和口味?正是由于许多大剧院在所谓的“改革创新”的道路上渐渐丢弃了自己原有的剧种风格,像商芳会这样的民间戏曲演员在保护与传承地方剧种方面的特殊作用才得以凸显。在这个意义上,保护与传承秦腔等地方剧种,不仅要依靠国有剧团,也要更加重视民间戏曲艺人的作用。

商芳会火了。从2002年至2007年不到五年的时间,商芳会从一个农民变成了在乡里乡外闻名的人物,她为民间秦腔事业的传承做了贡献,为民间艺术的振兴提供了具有参考价值的样本,这是好事。但我们反过来却要问,咱的专业秦腔团队的传承作用又体现在哪里?有媒体报道的一项有关戏曲资源现状的调查结果显示,1983年以来,陕西有一家专业剧团总共排了17部新戏,但每部戏的演出不超过20场;还有一个戏曲专业单位,1983年以来创作了40多部戏,但每部戏的演出都没有超过40场,投入与产出很不成比例。同时,相当一部分专业演员依靠各种政府奖项走近高层次的城市观众,而大量的观众却很难看到秦腔。为什么像商芳会这样的民间戏曲演员在保护与传承地方剧种方面的特殊作用会得以凸显?恐怕与大剧院在“改革创新”的道路上丢弃了自己原有的剧种风格有一定关系,正如一位戏迷所言,“把秦腔推向不断成长的新生代,推向更广的地域和人群,是秦腔专业人士的职责之一。可是,这种推广的基础是什么?为了吸引年轻观众,秦腔乐队不断加入西洋乐器与音乐元素,在表演中也掺入了一些现代的舞蹈元素。为了吸引外地观众,对部分念白、唱段进行了大众化的处理,尽量让不懂或听不惯陕西方言的观众能够勉强接受,可是,对于老戏迷,这样做的效果又如何呢?还不如一个农民选手的个性化处理!”也许商芳会的秦腔并没有专业人士说得那样技艺高超,但她受欢迎,或许正是反映了老百姓对秦腔传统唱法进行创新的认可,因为她来自民间,更清楚普通戏迷的审美标准与观赏需求。秦腔改革不是不可以,只是改革后的秦腔需要百姓赞成,请百姓来当裁判,而不是进了贵族剧场就够了。专业院团和演员,是否也可以研究老戏迷的欣赏标准与口味,以此为基础进行改革和创新,否则真可能会陷入老戏迷不喜欢、外地人不接受的境地,就好像蹩脚的外语,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

没上过戏校也没拜过师的商芳会出生在陕西乾县梁村镇的槐家村。虽说只上完小学,但她聪明伶俐,对唱戏那可是打小就爱、一学就会。手里的收音机就是她学唱的“戏匣子老师”,整天抱在怀里唱个不停。父母曾严厉地对她发过话:“打死也不能唱戏”,但商芳会天生有个倔犟劲,越反对越唱。后来本家的一位伯伯站出来力劝商芳会的父母,才使这棵小苗苗自由地成长了起来,12岁时商芳会便能登台演唱了。由于家境贫寒,她一成家就和爱人走向了商业市场,还远到新疆做过棉花生意。夫妻俩同甘共苦、相敬如宾换来了小日子的甜蜜。有了一点家底之后,小两口又来到西安继续发展。但商芳会爱戏的那颗心始终跳荡着,逐渐地她开始在附近的乡村舞台和城镇茶座为戏迷演唱,并开始小有名气。当得知陕西电视台新版《秦之声》“戏迷大叫板”开赛后,是爱人第一个支持商芳会报了名,而且终于进了决赛并获了奖。

正是由于这样一次偶然的比赛,商芳会一下子便唱红了。其实参加“戏迷大叫板”的选手个个都能唱,有的在自己所在的那一方地面上就小有名气。但能在西安城里唱红可就不容易了。西安是什么地方?千年古城,现代都市,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光国专业秦腔剧团就有多个,秦腔专业演员、名家云集西安。甚至有人说:秦腔的正宗在西安,西安就是秦腔的国家水平、世界水平。可小小的商芳会就是在西安唱红了。“戏迷大叫板”是一场比赛,比赛的时候观众就对她叫好,决赛的时候观众还叫好,到了答谢演出时,观众竟冲着商芳会的唱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拼命地鼓掌一边呼喊,商芳会几次谢幕观众仍久久不退场。这种场面之于秦腔,恐怕几十年都没有见到过了。之后的商芳会便似花团锦簇,应接不暇了。易俗社里举办了“商芳会专场演唱会”,音像出版公司推出音像精品“商芳会秦腔唱段精选”和商芳会唱腔磁带,扶风县办商芳会演唱会,礼泉县等着接人,商芳会被接到礼泉已是深夜,那里竟有一千多人还在等着听戏。商芳会被戏迷感动,一天两场地唱。名声从西安传向陕西各地,省东省西不断地有人约她去唱。名声从陕西传到甘肃、新疆,那里的戏迷老远跑来定戏。商芳会手机不停地响,丈夫在家也接电话,丈夫还以为是过去的商芳会,见有人约唱就答应人家,等到商芳会回家一合计,“一女许了两家”,商芳会只好给人家说好话退戏。

商芳会确实唱得好。她女唱须生,天生一副好嗓子,又因着酷爱秦腔,从小刻苦学唱,终于练就了一种唱腔。她唱起戏来特别的好听,嗓音里有一种苍声、傲声。细细去品,不光是悦耳动听,似有一种共鸣,一种融化感情的力量。就好比陕西人吃饭,那么多羊肉泡馍,做法几乎都一样,死面饼子牛羊肉,一瓢一瓢地煮,但人们总是挤进如老孙家、同盛祥一类的店,那里的味道就是不一般,在那里吃是享受,人们从这些饭店里走出来,满足、舒坦、脸上放光。商芳会唱《朱春登哭坟》唱得最好,请她唱戏,必要唱《朱春登哭坟》。乡下人宁掏八百一千元都要为逝去的母亲唱这出戏。为的是让商芳会的唱感动三亲六故也感动自己。商芳会还唱《下河东》、《孙膑坐洞》、《辕门斩子》等唱段,她把秦腔的味道、秦腔的魅力唱出来了。

其实,商芳会在“戏迷大叫板”里没有评为第一,连第二、第三都不是,她是优秀奖。如此这般地唱红,是观众给的,是戏迷给的。评奖的委员们是全面的,扮相、台架、唱腔都打分。商芳会人瘦小也不漂亮。她是清唱,不装不扮不念不做不打,只是有副好嗓子,唱得好,观众却认可。秦腔界有的名家对商芳会颇多微词,以为商芳会非科班出身,唱腔也未入规范未入流,不应如此的红。特别对小小商芳会身价日升愤愤不平,说在剧团演出一场,名角一二百,配角几十元,名家走穴也不过三五百元,商芳会竟八百一千地拿,心里不平,还发出对社会不公、政府不满的呐喊。有内行人则劝这些名家多一些包容,说到底终是有人爱听有人愿出大价,任谁也没有办法。

见过商芳会的人都说,过了而立之年的商芳会是个有啥说啥,爱说爱笑的实在人,而且还时不时来点冷幽默。她不止一次地说到她从心里感谢《秦之声》栏目,感谢在大赛前前后后给了她许多帮助和指导的刘茹惠老师、全巧民老师以及所有热心的指导老师们。她说过去虽然唱过《斩韩信》、《斩黄袍》、《牧羊圈》、《哭坟》、《下河东》等本戏和折子戏,但作为学须生行当的戏迷,她真正的起步却是在大叫板比赛之后。的确,今天的商芳会这般受戏迷的喜爱不是偶然的。通过大叫板,她在行腔、吐字、表演等各个方面都有了新的提高,因此,戏也唱得更精致有味了。她还说虽然没有真正拜过老师,但她心中最崇拜的就是兴平的一位秦腔民间老艺人董厚生,因为她特别喜爱老先生的演唱风格和韵味。多年来,她一直对着广播和录音带学董老师唱,这一听一学,越唱越来神,用她的话说:“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所以,她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一定要找机会去拜访一下这位至今没见过面的心中偶像。

成名后的商芳会现在非常忙,每天的演出不止一场两场,有时甚至是四场,就这么忙,还得管好孩子。爱人负责打理事务,分工明确,一家人活得特别充实。获奖后的商芳会变得更稳重、更真实也更成熟了。据说说每次商芳会出场的位置不是在中间掀起高潮就是压轴挑大梁,有一次在蒲城演出后,戏迷们硬是围着车子不让走,没有听够。最为惊险的是一次在户县演出,舞台被挤塌,险些出了人命,当时把商芳会吓得够呛,生怕出大事。更为有趣的是,一些与她同台演出的专业团体的名演员要是排在商芳会的后面出场,偶尔也会遇到“接不住”或“鼓倒掌”的尴尬,因为戏迷们对商芳会的演唱有一种难以言状的迷恋。也许就是想品这个“味”,就好这一“口”的缘故吧。一位陕西省内戏曲界的评论家曾针对商芳会现象说过这样两句话:从戏迷对商芳会的认可和痴迷现象来看,秦腔艺术依然根深叶茂;从市场对商芳会专辑看好的现象来看,戏曲艺术的文化产业一定会有更大的市场。且不论这个观点是否成立,但这也许是对商芳会的一个既客观又很特别的评价吧。

大家都知道,秦腔目下的状况是让人担忧的。秦腔在城里年轻人中受冷落,在乡下年轻人中也受冷落。年轻人不看秦腔,秦腔还有希望么?商芳会的唱却是男女老少城里乡下都爱听爱看,看来秦腔不景气不是观众的错。自然也不是秦腔的错。这或许可以提醒我们在致力于振兴秦腔、在用心研究和推进秦腔改革的时候却要明白,秦腔,一定要有好唱家子,好唱家子一定要有拿手唱段。如果秦腔能涌出一批好唱家子,秦腔一定能热起来、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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