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她放弃了所有男子,嫁给了一个国家。她自己这样说:“我没有家庭可以照顾,没有子女可以继承财富,国家是我唯一希望服务的对象。” 一颗熬过黑暗严寒的种子,会用生命全部的力量拥抱阳光雨露。 然而,在朴槿惠22岁那年,她的母亲被反对派暗杀。当时她的父亲正在演讲台上,事后,他坚决不再娶。从那以后,朴槿惠开始学习以父亲的方式表达感情,也学习他特殊的应对危机的方式。5年里,她穿母亲的衣服,戴她遗留的首饰,模仿她的言行,在从容淡定中完成许多国务活动,女代母职,代理了5年的“韩国第一夫人”。 父亲遭刺后,她也曾思嫁。临搬出青瓦台时,她在电梯里跟父亲的一位部长相遇,对方此前曾多次表示,希望她能做他的儿媳。她满怀期待地招呼说:“您好!”但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对方也没有看她一眼。
1980年秋,朴槿惠接触到一本英文版的《中国哲学简史》。 温馨的回忆像穿窗弥漫的水雾,开始浸润她干涩的心灵。而当她真正翻开书的时候,她分明感受到一种明亮的光芒,直达心底:这世界上有各种人,每一种人都有那一种人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从事政治的人,有可能成为大政治家;从事艺术的人,可能成为大艺术家。但是职业上的成就,不等同于作为一个人的成就。专就人本身来说,最高成就应该是什么呢?中国主流哲学家的答案是,内圣外王!内圣,是指修养的高度;外王,说的是人的社会功用。只有具备最高精神成就的人,才最适合为王。
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中期,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她唯一参与的社会事务是岭南大学的理事长。她找回了真正的平静,不以物喜,不以已悲。
20年以后,时年45岁的朴槿惠重返政坛,温婉而干练,不急不躁,给韩国政坛带来了一缕和煦的阳光。她的归来,让一些反对派又怕又恨,还有人在她演讲的时候,直接给她左侧脸划了一个大口子,朴槿惠很淡定地掩面把最后的演讲讲完,才驱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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