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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照片 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作为在世价格最高的女艺术家,今年“环欧之旅”巡回展的规模可谓空前盛大:单是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的展出时间就长达4个月之久,伦敦泰特美术馆也拟定计划持续展出长达3个月,最终在瑞士巴塞尔艺术博览会期间到达目的站——巴塞尔贝耶勒基金会美术馆。 也就是说,如果有盆友现在在瑞士旅游,参观巴塞尔的话,是可以欣赏到杜马斯的杰作的,当然,饱受争议的《D-rection》不在其内。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此次杜马斯作品“环欧之旅”巡展项目由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伦敦泰特美术馆及瑞士巴塞尔贝耶勒基金会三方联合策划,是杜马斯首次在欧洲地区巡回展出自己的艺术作品,其规模空前盛大、颇受各界强烈关注。展览展出了100余件来自私人与博物馆收藏的绘画作品,为这位艺术家从上世纪70年代末至今的艺术实践提供了一次引人注目的概览。 杜马斯充满情绪的绘画作品处理了诸如色情、悲痛和羞耻等存在主义的主题,同时又频繁地涉及到艺术史及当前的政治问题。通过这些画作,她为绘画在当前这个视觉文化占主导地位的时代中可以具备的意义提供了新的可能性。她通常会从报纸和杂志图片里找寻灵感,她相信不断冲击着我们、连续无止境的“摄影图像之流”影响着我们对彼此、对周围世界的看法。她通过揭示这些图像的心理、社会与政治的一面来处理了这种冲击。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名称来自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创作于1993年的同名绘画作品,那幅画作提及了画家的姿态与所画图像带来的错觉之间的矛盾。在其中,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在画作主人公——抱起一个女人的男人——与承担着主题重量的画家之间创建起了联系。这一标题同时也暗示了一件艺术作品是怎样通过图像给观众施加负担的。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表示:“我想讨论的是绘画对图像做了什么,而不是图像对绘画做了什么。”
Oil on canvas 40 × 30 cm Het Kwaad is Banaal, 1984 125.5 × 105.5 cm Schaammeisje, 1990 Oil on canvas 60 × 50 cm The Image as Burden, 1993 Oil on canvas 40 × 50 cm Naomi, 1995 Oil on canvas 130 × 100 cm 这场展览对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早年创作于荷兰的绘画作品给予了特别关注。诸如爱、死亡与渴望、以及对在大众媒体里找到的文字与图像的使用在这些早期作品里依然明显。展览的策展人Leontine Coelewij介绍说:“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的绘画相当直率而且富有表现力同时还伴随着特定的解析距离。她没有回避那些富有争议的话题。她的作品让我们面对绘画图像的不明确性。她在自己的视觉性作品以及文字中都反思了当代的绘画以及成为一位艺术家的意义。” Moshekwa, 2006 Oil on canvas 130 × 100 cm The Wall, 2009 Oil on linen 180 × 300 cm The Kiss, 2003 Oil on canvas 40 × 50 cm Amy - Blue, 2011 Oil on canvas 101.6 × 76.2 cm Magdalena (Newman's Zip), 1995 Oil on canvas 300 × 100 cm 杜马斯被很多人看做是绘画的救世主。在过去半个世纪里,从抽象艺术作为显而易见的尾声开始,绘画作为艺术媒介被持续消解。而杜马斯证实了,即便在一个已经被图像洗刷过的世界里,绘画仍能存活,甚至能大有所为。正如杜马斯在和芭芭拉·布洛姆的谈话中所说:“多年以前一位荷兰画家卢卡森说我是一只脚踏在传统绘画圈里,另一只脚却踏在观念的庭院中。事实上卢卡森是对的,我确实在两个世界中。” Helena 2001 no. 2 , 2001 Oil on canvas 200 × 100 cm Helena's Dream, 2008 Oil on canvas 130.5 × 110 cm Nuclear Family, 2013 Oil on canvas 200 × 180 cm Long Life, 2002 Oil on canvas 80 × 70 × 2 cm The Swan, 2005 Oil on canvas 110 × 130 cm 很多时候,个人身份从来都是艺术家创作的根源,杜马斯也不例外。1953年,她出生于种族隔离制度下的南非,身为白人令她对黑人有种内在的负罪感。上世纪70年代她开始在开普敦大学麦克里斯艺术学院学习绘画,在1976年凭借奖学金而搬到荷兰阿姆斯特丹。荷兰作为殖民主义专政的最后堡垒,杜马斯的南非身份使她深受其苦,到了欧洲的杜马斯再一次成为外来者——西方文化的“他者”。这些经历令她对自我的身份认同进行了深刻的自省。混杂的民族身份是杜马斯切身经历的一部分,也成为她创作最原始的动因之一。 种族身份之外,杜马斯最常被人提起的是她的女性主义视角。她对女性身份的认同与自我认同深刻地表现在作品中,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大量的描绘女性的画作。在她的笔下,女性的形象大多是脆弱的、哀伤的、愤怒的、痛苦的、绝望的,而很少有愉悦和美丽,她们被框在画框内,摆出大胆裸露的姿态,用粗重率直的线条、单纯的色彩进行表现,时而凝视着画外的观者,似乎要挑起对普遍人性中阴暗面的质疑和争辩。 The Widow, 2013 2 parts, oil on canvas 60 × 80 cm Missing Picasso, 2013 Oil on canvas 175 × 87 cm The Teacher (Sub A), 1987 Oil on canvas 160 × 200 cm Genetiese Heimwee / Genetic Longing, 1984 Oil on canvas 130 × 110 cm Broken White, 2006 Oil on canvas 130 × 110 cm 杜马斯以她强烈而简洁的色彩语言、独特而真实的视觉角度向观者描述着她对现实社会、对社会中人的看法。当观者面对她那看似漫不经心、粗犷奔放的画作,在受到心灵震动,为她对绘画这门艺术语言,展现出的高超技巧所钦佩的同时,也必然为她对当今社会的深层问题与人对内心精神的挖掘之准与深所折服,而这一切正是她的作品魅力之根源所在。 How Low Can You Go, 2000 Ink and acrylic on paper 230 × 90 cm The Painter, 1994 Oil on canvas 200 × 100 cm 然也有批评家认为她失掉了有的放矢的激进性,而流于平庸。当艺术家的创作形式倾向于多元化,当视觉愉悦从二维走向三维,当空间成为创作的重要元素,谁说杜马斯的图像不是负担呢? 艺术家简介: 马琳·杜马斯(Marlene Dumas),国际上最受瞩目的女艺术家之一。1953年生于南非开普敦非,现居住荷兰阿姆斯特丹。技艺高超的她在评价自己的作品的时候认为她是“画家中的画家”,杜马斯经常会用女性、儿童或者婴儿作为她的作品的对象,女性之美与艺术则是她的作品中永恒的主题。批评家认为,她将色情的愉悦与概念主义批判相结合。她于1998年被国际关注,在2000 年参加上海双年展后被国人熟知,并且被认为可能会开拓水墨画人物的新方向,目前有许多国内画家受到她的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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