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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皇帝的“暗战”:李渊才能出众,绝不应该被忽视|历史上的今天(9.23)

 寒夜煮雨 2015-09-23

617年9月23日,李渊起兵反隋,大唐帝国的开端


隋末,沉重的劳役和兵役促使了饥寒交迫的农民起义。地方官僚也乘机起兵,逐鹿中原。太原留守李渊,系隋王朝贵族,承祖爵为唐国公。其次子李世民,与革职下狱的原晋阳县令刘文静堪称知交,二人审时度势后,由李世民劝说李渊起兵反隋,以图天下。由于李世民的坚持,举棋不定的李渊终于下了决心。


617年9月23日(隋大业十叁年八月十八日),李渊起兵反隋,自称大将军,由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任左右领军大都督,释放刘文静并委以司马之职,称兵士们为“义士”,大举进攻长安。


攻占长安后,废除隋王朝苛刻法令以争取民心,并立杨侑(隋炀帝孙子)为皇帝。


次年夏,隋炀帝在江都兵变中被杀,于是李渊废杨侑称帝,改国号为唐。李渊即是唐高祖。


唐高祖李渊才能出众,绝不应该被忽视

公元618年6月18日,李渊建立唐朝。很多年来他被历史爱好者认为是一个胸无大志,没有才能的人,甚至认为他是沾了儿子李世民的光,才当上皇帝,这就不对了。真正的李渊是这样的:


李渊的才能

1.利用与杨广是表亲戚的关系,当上了太原留守,拥有了军事重镇,兵员充沛,粮食丰富,军粮甚至可供十年之用,没有这么好的条件,白手起家,难度很大。


2.李渊采取的北面暂时求和,向南扩张的战略,其实他早有取天下之心,“素怀济世之略,经纶天下之心”,起兵后,制定了正确的战略,借力打力,先去关中,再取中原、河北的方针。 

 

3.善于用人,对李靖等人都收用,随自己儿子的个性来安排他们,李建成攻山西、河北。李世民攻河西、中原。  


4.李渊一直是统一战争的总指挥,战略最终决定者,他的领导才能很是高超,很得民心,他善于听取大家意见,并非刚愎自用。


建国后政策

1.军队建设,实行府兵制,这是宇文泰发明的好兵制,战时出征,农时务农,两不误,整顿军纪,分关中为12军,耕战结合。


2.制度,继承隋朝,实行三省六部制,赋税上实行均田制和租庸调制,均田制是孝文帝元宏时实行的。


3.修史书,主要的史书其实好多是他命令修的,贞观时修完,还下诏修《艺文类聚》,保留了许多古籍。


4.铸钱,开元通宝,通行几百年,比五铢钱使用还长。


5.完善科举,还修法律,蓝本是武成皇帝高湛的《大齐律》和隋文帝杨坚的《开皇律》。


6.提倡节俭。


李渊的军事才能

1.隋炀帝巡游雁门关,突厥兵来,李渊的太原兵来救,李渊用2000骑兵战胜。


2.李渊进军关中,攻下了临汾、绛、河东,顺利攻进长安,只用了5个月。


3.李渊经常教儿子兵法,公元617年,李渊和魏刀儿在雀鼠谷决战,李渊兵分两路,一路是辎重,大张旗帜,但是是诱饵,另一路是轻骑,分置左右阵,再两面夹击,大破魏刀儿,这些骑兵战术,李世民在父亲教育下耳濡目染,李渊经常与儿子们讨论兵法,他欣赏李建成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定都关中,唐朝对外大用兵6次,李建成3次,李世民3次,李建成的军事才能在征刘黑闼时展露,第一遍征刘黑闼李世民还没有斩草除根,耐李建成灭之。


综上所述,李渊这位唐朝的开国之君,不应该被忽视,尤其是他的修养生息政策,为后来的贞观之治做了充分的准备。


唐太宗PK李渊:父子皇帝的“暗战”


武德九年(公元626年)六月,“玄武门事变”爆发,大权旁落于李世民手中,唐高祖李渊在诏书中也只能说“自今军国庶事,无大小悉委太子处决,然后闻奏”。仅仅两个月后,李世民登基,李渊做了太上皇。没多久,李世民便开始对李渊在位时的大政方针进行“拨乱反正”。李渊颇重宗室,在位时曾封王数十人;李世民上台仅三个月,除了几个有战功的,已经封王的宗室统统被降为“县公”,其间充斥着杀伐决断,根本看不到半点对太上皇的尊重与顾忌。


对李渊而言,皇位和皇权既已悉数撒手,自己在位时的政策又陆续被推翻,很难再去苛求他一定要云淡风轻了。然而,尽管这位实力尚存的开国皇帝仍有重臣裴寂等人的支持,还有宗室和关陇贵族的老班底们,但他还是被迫地,或者说很顺应时势地、几乎彻底地消失在了大唐的政治生活中。他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难道再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进行一场前途晦暗的宫斗吗?


尽管如此,李渊的太上皇生活还是不顺心。他退位之后,前几年还一直住在自己的太极宫里,李世民则一直住在太子的东宫里处理朝政。但在贞观三年(公元629年),李渊突然将太极宫让了出来,自己搬到了李世民当年做亲王时的宫殿(后改名为大安宫)中。贞观六年,御史突然上疏,说大安宫比起皇宫来“尚为卑小”,必须大作休整,才能“以称中外之望”——基本已是直接用国内外观瞻来向李世民施压,让他重视太上皇很有问题的居住状况。御史甚至对此时正在外避暑的李世民直接开炮说: “太上皇尚留署中,而陛下独居凉处。”催促李世民早日回宫, “以解众惑”。天下哪有儿子乘凉、父亲捱热的道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成!很明显,除了政治生活的彻底淡出,李渊竟然连最基本的居家养老都过得不太如意,大唐的士大夫阶层因此对李世民颇有怨言。


同样在贞观三年,一件更让李渊郁闷的事情发生了。李渊在退位之后的一大精神寄托来自于与当年旧臣勋戚把酒言欢,其中与他最亲近的当属裴寂。尽管裴寂在李渊退位之后基本上就成为了政治花瓶,但到了贞观三年,李世民突然找了一个与妖僧交往的莫名理由将他罢黜并遣返回老家。当他驳回裴寂想留在长安的请求时,竟然还顺带批评了太上皇,话说得相当不厚道:凭你裴寂这样的水平,竟然能做到今日的官位,太上皇当政之时的种种政治乱象,都是你裴寂的责任,我不处理你,让你回家养老,就算很不错了!连《资治通鉴》的注释者看到这里也义愤填膺了:“上皇闻帝此言,其心为如何?”李世民借裴寂批太上皇的这几句话,不也就是说,太上皇你当年把大唐搞得一塌糊涂,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让你搬家移宫,有份养老,就算很不错了!


贞观四年,一桩突发的历史大事件似乎让李渊从去年的郁结心情中走了出来,太上皇和皇上的冰冻关系也随之迎来了转机。这一年,大唐在与多年死敌突厥的战争中大获全胜,连颉利可汗也被俘送至长安。李渊显然回想起了起兵之初被迫向突厥称臣的屈辱往事,心悦诚服地慨叹:我儿子灭了突厥,为我报了大仇,“吾托付得人,复何忧哉!”在家国天下的大格局面前,李渊终于放下了,当年被逼退位之恨也不再提了,因为儿子帮他报了国仇。接下来的场面与之前的父子离心大相径庭——父子二人都喝High了,太上皇弹起了琵琶,皇帝跳起了舞,父慈子孝,一切心结似乎都已烟消云散。皇帝与太上皇的关系自此迅速升温,史书中突然也多出了皇帝频频在打猎后,给太上皇献上猎物的记载。


到了贞观六年十月,父子关系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出巡归来的李世民和皇后到李渊的寝宫送上了很多礼物,其后更是大摆家宴, “夜久乃罢”,最后李世民竟然要求亲自为李渊的车驾拉车,李渊觉得不合适,就换成了太子代劳。


伴随着大唐国运的昌隆,皇家大团圆也逐步趋于美满,与儿子关系渐入佳境的李渊开始部分回归政治生活。贞观八年三月,李渊宴请西突厥使者时,突然大发感慨: “当今蛮夷率服,古未尝有。”李世民听见后,哭着给父皇敬酒,将功劳都追溯到了李渊身上,这极大地满足了李渊的自尊心。长孙皇后甚至亲自为公公理鬓梳头戴帽子,看到李渊的白发后感叹公公“发白都尽”,然后李世民就又和她一起哭得稀里糊涂,温馨场面一如民间的几代同堂,参加宴会的大臣们“莫不内怀感悦”。


还是在贞观八年,李渊回到了他熟悉的阅兵场上,重温当年金戈铁马的岁月。阅兵后兴致大发,他又在宫中举行了一场三品以上高官都要参加的宴会。席间,他命突厥可汗跳舞,又命南越酋长诵诗,场面盛大至极。李渊此时又发了一句著名的感慨: “胡越一家,自古未之有也。”对于太上皇爱面子的路数越来越熟悉的李世民马上就接过了话,说自己从小就接受太上皇的教育,平定天下的功劳不是我的,而是太上皇的。这场酒宴,又喝到了半夜。


从李渊和李世民的和解过程来看,大唐对外战争的胜利成为和解的最大成因。儿子帮李渊报了向突厥称臣的奇耻大辱,盛世让他这位开国皇帝也与有荣焉,臣子们与李世民将功劳让与他,更是成为了李渊一碰就乐的敏感部位;而盛世也极大增强了李世民的执政自信,他碰见父亲时再也不用为当年玄武门之事而尴尬了,更关键的是皇位也随之牢不可破,再也不必担心来自父亲的威胁,这也让他越来越乐于给予父亲更为宽松的政治生活空间,而这反过来又推进了父子关系。如果李世民在位期间边患四起、内政不安,和太上皇的关系又会发生何种微妙变化?太上皇旧臣会不会图谋复辟?皇帝会不会先下手为强?幸好,在盛世面前,很多政治矛盾都会被消解,至少是深深地埋藏了起来。这对父子的故事似乎是以一个极其光明的结尾结束的,但是,最后一则史料却破坏了这个善良的计划。


贞观九年五月,李渊以70岁高龄驾崩,结束了他低开高走的九年太上皇生活。一开始,李世民表示要以刘邦长陵的高标准为父亲营建献陵。但由于工期紧张,在房玄龄的建议下,降低为按照汉光武帝刘秀原陵的标准进行,也就是把九丈的封土改为六丈。这似乎没有什么,但魏征却揭开了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帝王家事。


李渊驾崩的第二年,长孙皇后也去世了,葬于规模比献陵更大的昭陵时,悲伤的李世民专门在宫中修了一座高台以远观。一次,李世民邀魏征一起登高远观昭陵,魏征故意说看不到,李世民就指着昭陵的方向告诉魏征。这时,魏征相当大胆地来了一句: “以为陛下望献陵。”如果说的是昭陵,那还用特意仔细看吗?昭陵那么明显,比献陵大多了。作为盛世君主之父、太上皇李渊的“前盛世”政绩或有筚路蓝缕之功,但由于儿子的政治光环过于耀眼,他注定是被掩盖、被低估的盛世背影。更无奈的是,被逼交权本应该赋予他的道德优势,却在盛世的喧嚣中显得那么无力可笑!(摘自《百家讲坛》 文/张明扬)


链接:

唐太宗晚年很堕落


踹开诤臣

因为魏征多嘴多舌,处处掣肘,李世民感到不舒服,甚至在背地里恼羞成怒,一边骂街,一边动了杀机。若非长孙皇后捧出“明君贤相”的高帽儿来拍马屁,恐怕魏征早就成了刀下鬼。由此看来,李世民并非心甘情愿地纳谏,骨子里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货色。魏征死后,李世民更是变本加厉地以自我为中心,一意孤行。贞观十九年,李世民怀疑谏臣刘洎在背后贬低自己,便抓了个“谋执朝衡”的罪名,逼刘洎自杀了。踹开诤臣的李世民,在堕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大兴土木

贞观二十一年四月,李世民嫌京城闷热难耐,便在临潼骊山顶上修筑了翠微宫。三个月之后,他又觉得宫室太过小气,辱没了堂堂大唐帝国的威仪,便下旨重修玉华宫。位于东都的洛阳宫本是前朝隋炀帝吃喝玩乐的地方,李世民接管过来后重新进行修整,把连同飞山宫在内的庞大建筑群搞得豪华气派,极尽奢靡。整座工程都是由黄金白银乃至能工巧匠的生命堆起来的。


另外,李世民也更加贪恋美色、沽名钓誉。他在全国各地搜罗大量美人,充塞内庭。肆无忌惮的纵欲,掏空了李世民的身体,也加剧了他健康状况的恶化。李世民闹得太出格了,到处游猎巡幸,整天花天酒地,坊间民怨渐起。贞观十五年,羽林军哗变,他们天真地希望李世民别再游幸了。最终,这些卫兵被以“大逆罪”处死。

据《文史天地》 文/ 张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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