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乱”字了得 ——王冬龄“乱书”之我见 ■吴振林
看了今年第28期《书法报》对王冬龄的访谈及其“乱书”作品,我对“乱书”的突出感受有三点。其一是“乱”。正如访谈中所说,王冬龄是个诚实的人,他毫不避讳地把他自己近年来所创作的现代书法作品称为“乱书”(或“书非书”),真是恰如其分。以该期第7版刊出的作品为例,一眼看去,乱糟糟的,像一团乱草,相互纠缠,任你怎么费力,都理不出个头绪来,用“杂乱无章”来形容也不过分。其二是“怪”。王冬龄的“乱书”作品,在中国书法史上难觅其宗,可谓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你看它张狂恣肆,变化无常,书非书,画非画,让人看了如坠云里雾中,岂非怪哉?其三是“丑”。你看它,或绞成墨团,或胡乱缠绕,东涂西抹,纵横交错以至重叠,行不成行,列不成列,完全违背甚至颠覆了中国传统书法的基本书写规律,让人看了不知所书为何物,不由心生迷惘、烦躁甚至厌恶。在这里,传统书法的美感已荡然无存,剩下的感觉就是“丑陋”! 王冬龄的“乱书”,其核心是个“乱”字,如任其发展,必“乱”了传统,“乱”了经典,“乱”了书法美丑的判断标准,也“乱”了书法创作的理论与实践。一言以蔽之,怎一个“乱”字了得! 王冬龄的“乱书”登上中国书坛,是西方文艺思潮在中国书界乃至文艺界的一个反映,值得认真研究。 从“乱书”所想到的
《书法报》今年第28期第6、7版刊登的《传统·现代·超越——王冬龄访谈》中,有王冬龄先生的三幅书作,其中一幅叫“乱书”,看后百思不得其解。 王冬龄先生是中国美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导,在书法界很有威望,竟然“超越”出了如此“乱书”,且不说中国十三亿人中有几人识得,就是全国的书法大家中有谁能看懂呢?书法作为艺术,它的导向应是什么?创新、超越应该如何创与越?难道说我们不应有个宗旨吗? 其次,我感到《书法报》办得好的版面有教学、批评(部分)、书法研究、鉴赏等,但也有不足之处: 1、全国获奖作品中有不少的错字、漏字、别字现象,原因恐怕很难说清,我们的《书法报》对此也无能为力,但是否刊登的权利还是有的,我的意见是不予刊登为好。 2、还有一些获奖作品在布局上极不合理,前大后小,前松后密,甚至正文写得密密麻麻,挤在最后落款处,类似这类作品,说明本人事先没认真构思或别有意图。这样的作品应该刊出吗? 3、今日见到“乱书”,想起我童年时代也练过地书,同时还看到“口书”“脚书”等。书法本来就是用手写的,“口书”“脚书”作为无手的残疾人学书法也是可以的。然而“乱书”则当别论,既然叫“乱书”,那就是以“乱”而书。采访的大题目是“传统·现代·超越”,按此意,“乱书”就是超越,不知要超越什么?是否超越到不是汉字就叫超越?我认为我国的书法不需要如此超越。 4、我觉得“乱书”这些名家怎么超越,是他们个人的事情,谁也管不了,也不应干涉,我只希望《书法报》不要出现此种作品。 由此,我进一步想到近十多年来,书法界出现了很多不正常现象,忽而这样,忽而那样,使人不得其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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