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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年 作者:阿毛
从诗歌朗诵会后回来 月亮好圆
月亮好圆 也照不到这世上我爱过的人
爱过的人 常令我跟随街心飘落的树叶
不管它去哪里 雨点都会滑入我的双眼
不是它,而是风 不让我说:“回到树上!”
果回到花的粉嫩 黄金回到白银的纯洁
故乡的少年用竹竿 敲下或青或红的枣
等我在他乡写满日志的背面 头发已花白
阿毛,女。做过宣传干事、文学编辑,2003年转入专业创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009—2010年度首都师范大学驻校诗人。2011年参加第三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2012年10月-11月参加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活动。作品有诗集、散文集、长篇小说等10余部。诗歌入选近两百种文集、年鉴及感动大学生的读本。曾获2007年度诗歌奖、第七届华文青年诗人奖、中国2009年最佳爱情诗奖、2012·中国年度先锋诗歌奖、屈原文艺奖等。有诗歌被翻译成多种语言。现居武汉。
〔诗歌赏析 读罢这首诗,我想起了明朝汤显祖《牡丹亭·惊梦》:“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如水般流逝的光阴、年华一去不复返,不经意的瞬间,原来以为永远忘却的,却突然涌上心头,那个爱过的人,经历过的事,现在想起来,心里满是疼痛,天空的月亮很圆,人间的情事缺席,爱过的人如同街心的落叶般让我流泪:“不管它去哪里 雨点都会滑入我的双眼”。流年、岁月、时光,还没有带走那些让我的疼痛记忆,我已经回不到起点,也无法找回旧时光,我在他乡,还没有写满思念的日记,头发就已经白了。诗人阿毛在诗歌中,用“月亮、落叶、雨点”等等这些更具东方思维的古老意象,让流年之“伤”愈显得绝望、浓厚。 诗歌是心与心的对话,是心灵和生命的本真显现,也是个体对社会、对人生、对生活、对幸福的经验反应。任何时代的历史经验与历史记忆不是权力者决定的,而是通过叙述者表达的,叙述者的经验、视野、知识决定了叙述对象的合理性与公允性,因而,优秀诗歌往往是诗人个人记忆和文化经验的表达体。阿毛的诗歌正是她对上述经验与现实困境的发言。 诗人阿毛的阅读量很大,她喜欢借鉴国外电影的艺术因素,喜欢在诗歌里融入音乐之美、画面感,运用小说家般精准细腻的细节……正是这样勤奋的学习让阿毛的视野有别于一般诗人,带有丰厚的学养铺垫,这种铺垫成就了阿毛的诗更深层次的多元蕴涵。习惯于内省的阿毛于新世纪之初开始关注现实,关注更多的社会问题。在成为首都师范大学驻校诗人期间的顿悟和交流,又促使阿毛的眼光面向更加宽广的外部世界,使得她的诗歌具有一般诗人少有的前瞻眼光,这构成诗人写诗的内在驱动力,她能将自己的诗歌生活化,不断吟诵出妙句。 阿毛说:我的诗歌的语言不高于生活,也不低于生活,而是要与生活水乳相融。语言在生活中就像是一种寻求光的形式,使暗处闪亮或者使刺目的地方变成柔光。诗在我这里,它对生活是一种矫正、一种修补、一种抚慰,同时,生活对诗歌不仅是一种装着诗歌原材料的器物、一些媒质、也是一种引导、一种启示。似乎是这样的――我所说的生活既是生活的,又是诗歌的;而诗歌,即是诗歌的,又是生活的。(无语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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