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合一,就是人类作为天地自然的一员,其生命律动和自然规律或节律总是保持一致、统一、和通,此乃人之首要生存条件。这就要求医者自身和指导患者在为人处事上要敬畏自然规律、在生活起居上要顺应自然演变外,在诊治的同时还要注重考量当下或和患者相关联的气运因素,当然还有患者生活习惯、生活与工作环境、患者的体质因素等。个人认为,这些“体外因素”皆应该延展归于“天”的范畴。本人喜参自然之象、自然之理以启中医诊疗之思维,如把人体中的癌瘤和河流中的岩石相比,确定了以时时“流通气机”为基础的治疗思路。曾以《癌瘤就是体流中的“岩石”》为题,发表文章于《中国中医药报》,引起了各地不少同道同仁的共鸣。天人合一观,应该是医者诊治的首要根据和患者注重的首要事项。一个患者在诊治的同时,如还继续违背自然节律,即使再对证对机的治疗,疾病的痊愈也是问题。一个健康的机体,如长期违背自然规律,则其身体出现问题亦是迟早的事。 二、对立统一观 本人认为,机体生态中各类阴阳元素(如表里、气血、身神、温凉、虚实、升降、出入、结构和功能等以及机体和自然等)的对立统一,才构筑了人体生理健康状态;同样,人体之病因到病变以及病理过程中,无不是“正邪”双方对立统一作用的结果。故在分析病理病机时,不仅要考虑内外病理因素对机体的影响和破坏,还要考察机体面对病理因素时本身的自调功能这个积极主动因素所引发的变化;涉及到治疗,就不可一味以压制和对抗、消灭为能事,而要懂得顺势而为。中医的治疗过程,也正是方药(还有其他治疗方法)和病证病邪之间、方剂中各药物之间对立统一作用的过程。因此,本人常把“对立统一观”作为常规而自觉运用到学术研究和临床诊治过程中,在常规辨治基础上,根据证机恰当而巧妙地在处方中运用单维或多维方向上、主次力量对比适宜的正反“药能”,如温清、补泄、升降、出入、动静等等,相反相成,广泛运用于临床各科慢性疑难杂症的治疗中,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对立统一观”在中医学术上的提出和研究,在临床运用中的实践和总结,不是一个“反佐”之法所能涵盖,应该是对包括经方在内古今不少医家之如此思想在方法论角度或哲学高度上的提炼和升华,应该具有高境界的中医学术价值和临床意义。一可消除药能和病邪之间有可能发生的格拒反应;二可减轻或消除一些不必要的副反应;第三方面,更为重要的是,可使整体方效的发挥更为充分和彻底。 三、动态平衡观 把“天人合一、对立统一、动态平衡、一气周流”思想落实到具体临床诊治上,个人以为,“辨机论治”是关键。 “证”在大多医者心中的常规意义,乃特定个体在特定时间和特定地域(也就是特定时空)下的主要病理状态概括,不同的患体不同的病可有相同的“证”;而“机”乃“天人合一、对立统一、动态平衡、一气周流”战略思想、高瞻远瞩下考察所得“证”之来龙去脉或核心机转,相同的“证”在不同的患体中可有不同的“机”。“证”以主要病理状态言,比较表浅和局限;“机”以整体内在机转言,比较本质和系统。可见,辨证和辨机既有同一性,又有较大差异。辨机论治,就是在辨病辨证的基础上,还应该继续辨“机”,以确定相应的治疗法则和方法方药;当然,这个“辨机”不止于六经辨证之上,还可基于其他辨证模式,如脏腑、经络、八纲辨证等。这样追究病证内在来龙去脉或核心机转的“辨机”,就直入病证之本质,而尤为精准精细。而具体到经方运用,本人因此而提出经方“方机对应”的观点,并以《“方机对应”用经方》为题发表于《中国中医药报》“学术与临床”版面。 另外,本人于临床诊疗中,推崇并时刻贯彻已故国医大师陆广莘老师的“生生之学”、“生生之道”,遵照“天人相应”规律,通过培育、扶持、激发、保护人体自身的“生发之气”(包括时刻顾护胃气)、并调动其自调、自理、自愈之功能而使患体重新获得健康。本人于《中国中医药报》发表的另一篇文章《缓疏缓通治肠癌》正是这种思想的临床运用体会。 天人合一,就是人类作为天地自然的一员,其生命律动和自然规律或节律总是保持一致、统一、和通,此乃人之首要生存条件。这就要求医者自身和指导患者在为人处事上要敬畏自然规律、在生活起居上要顺应自然演变外,在诊治的同时还要注重考量当下或和患者相关联的气运因素,当然还有患者生活习惯、生活与工作环境、患者的体质因素等。个人认为,这些“体外因素”皆应该延展归于“天”的范畴。本人喜参自然之象、自然之理以启中医诊疗之思维,如把人体中的癌瘤和河流中的岩石相比,确定了以时时“流通气机”为基础的治疗思路。曾以《癌瘤就是体流中的“岩石”》为题,发表文章于《中国中医药报》,引起了各地不少同道同仁的共鸣。天人合一观,应该是医者诊治的首要根据和患者注重的首要事项。一个患者在诊治的同时,如还继续违背自然节律,即使再对证对机的治疗,疾病的痊愈也是问题。一个健康的机体,如长期违背自然规律,则其身体出现问题亦是迟早的事。 二、对立统一观 本人认为,机体生态中各类阴阳元素(如表里、气血、身神、温凉、虚实、升降、出入、结构和功能等以及机体和自然等)的对立统一,才构筑了人体生理健康状态;同样,人体之病因到病变以及病理过程中,无不是“正邪”双方对立统一作用的结果。故在分析病理病机时,不仅要考虑内外病理因素对机体的影响和破坏,还要考察机体面对病理因素时本身的自调功能这个积极主动因素所引发的变化;涉及到治疗,就不可一味以压制和对抗、消灭为能事,而要懂得顺势而为。中医的治疗过程,也正是方药(还有其他治疗方法)和病证病邪之间、方剂中各药物之间对立统一作用的过程。因此,本人常把“对立统一观”作为常规而自觉运用到学术研究和临床诊治过程中,在常规辨治基础上,根据证机恰当而巧妙地在处方中运用单维或多维方向上、主次力量对比适宜的正反“药能”,如温清、补泄、升降、出入、动静等等,相反相成,广泛运用于临床各科慢性疑难杂症的治疗中,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对立统一观”在中医学术上的提出和研究,在临床运用中的实践和总结,不是一个“反佐”之法所能涵盖,应该是对包括经方在内古今不少医家之如此思想在方法论角度或哲学高度上的提炼和升华,应该具有高境界的中医学术价值和临床意义。一可消除药能和病邪之间有可能发生的格拒反应;二可减轻或消除一些不必要的副反应;第三方面,更为重要的是,可使整体方效的发挥更为充分和彻底。 三、动态平衡观 把“天人合一、对立统一、动态平衡、一气周流”思想落实到具体临床诊治上,个人以为,“辨机论治”是关键。 “证”在大多医者心中的常规意义,乃特定个体在特定时间和特定地域(也就是特定时空)下的主要病理状态概括,不同的患体不同的病可有相同的“证”;而“机”乃“天人合一、对立统一、动态平衡、一气周流”战略思想、高瞻远瞩下考察所得“证”之来龙去脉或核心机转,相同的“证”在不同的患体中可有不同的“机”。“证”以主要病理状态言,比较表浅和局限;“机”以整体内在机转言,比较本质和系统。可见,辨证和辨机既有同一性,又有较大差异。辨机论治,就是在辨病辨证的基础上,还应该继续辨“机”,以确定相应的治疗法则和方法方药;当然,这个“辨机”不止于六经辨证之上,还可基于其他辨证模式,如脏腑、经络、八纲辨证等。这样追究病证内在来龙去脉或核心机转的“辨机”,就直入病证之本质,而尤为精准精细。而具体到经方运用,本人因此而提出经方“方机对应”的观点,并以《“方机对应”用经方》为题发表于《中国中医药报》“学术与临床”版面。 另外,本人于临床诊疗中,推崇并时刻贯彻已故国医大师陆广莘老师的“生生之学”、“生生之道”,遵照“天人相应”规律,通过培育、扶持、激发、保护人体自身的“生发之气”(包括时刻顾护胃气)、并调动其自调、自理、自愈之功能而使患体重新获得健康。本人于《中国中医药报》发表的另一篇文章《缓疏缓通治肠癌》正是这种思想的临床运用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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