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李崇建《移动的学校》 这是本关于台湾全人学校的小故事集子,非常易读。然而书到最后,还是让我震动了。全人校长黄政雄在推荐中写道:
这段坦荡的反思让我想起自己的教育生活,想起在大陆这片土地上,那些仍任由应试学校压制而无助的孩童。 蒙特梭利认为,孩子上学其实就是一种工作,换回我们自己,能否接受他们每日辛勤的写作业,接受被许多权威训斥管辖的生活吗?成人在不喜欢这些工作的时候,还可以辞职罢工,但对于孩子来说,却不得不忍受。 他们承担了成人的希望,接受了成人的规训和惩罚,但最终丧失了自己的童年。有时候,我看着他们沉重而老成的表情,深感心酸。 直到现在,我仍然对权威有一种本能的排斥。我依然讨厌别人对我颐指气使,讨厌别人命令我做任何事情,甚至对这些语气都颇感不耐。王小波在文章中说,我以为的正常社会,就是别人看我是看个“人”,而不是一个“东西”。黄政雄创办全人的出发点也正在此。在这所体制外学校中,真正管理学校的是九人小组,有一套完整的上诉申诉程序,并逐渐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校生契约。 他对全人的思考是深刻的。黄政雄借用孔复礼(大陆译为孔飞力)提出的一个解释说:
黄政雄说:“全人的出现和存在,代表的不只是一个多元开放社会的另类选择,也许它能促发社会集体的自我反省:我们社会是如何粗暴的对待自己的小孩。……我想这是全人存在的最大的意义。” 全人在数年间成长为整个台湾为之瞩目的学校。不但架构了全新的课程体系,而且形成了完善的自治制度,学生们喜欢呆在学校,因此全人的一项惩罚居然是“停学”。这在其他学校恐怕难以想象。 全人的老师也是非常辛苦的。李崇建在描述戏剧课的老师时,就阐释她差点进行不下去的过程。但最终,戏剧成了全人每年的保留节目。赢得尊重的戏剧老师被学生评价说:
我读到这里,心中想,也许教师的成长完全可以与学生做到共赢。像孩子们一样,也会回到消逝的童年,找回自己失落的世界。 黄政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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