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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僧问赵州；如何是赵州？州云：东门西门，南门北门。 颂古：句里呈机劈面来，烁迦罗眼绝纤埃，东西南北门相对，无限轮锤击不开。 垂示：恁么恁么，不恁么不恁么，若论战也，个个立在转处；所以道，若向上转去，直得释迦弥勒，文殊普贤，千圣万圣；天下宗师普皆饮气吞声。若向下转去醯鸡蠛蠓，蠢动含灵，一一放大光明，一一壁立万仞；倘或不上不下，又作么生商量，有条攀条，无条攀例，试举看。 野老曰： 承先启后，问的不是答的，答的不离问的，可不是佛旨祖意，更未教灯烛相传；说什么句里藏机，臆测即乖！其实，只要不往里边寻寻觅觅，像钻牛角尖似的，或者打破沙锅问到底，自然，爬上城楼，仰高俯低，何处不是赵州？又何处没有赵州？！ 大德！赵州云：东门西门，南门北门，明明道出门可入可出者，皆是赵州的音容笑貌和步影足迹，为何人们还要绕着圈子团团转？毕竟众生的识心难止？抑或是所谓的“禅意”作崇？难怪黄龙心和尚云： “穷则变，变则通，这个些字，是祖师坐断天下人舌头处！” 可不是么？天台山里，寒山就是寒山，拾得就是拾得，试想，老来行脚的赵州，又怎能说“如何是？！”因此，野老道：有识机变处，不是在转处，罗帐铺棉被，莫稽忘自己。行者！本来可是本来？给您顶门上撷下那只眼，可愿可舍？！ （白云禅师《碧岩录探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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