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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与萧珊:相差13岁,相爱36年,相守一辈子|历史上的今天(11.25)

 寒夜煮雨 201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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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11月25日,现代文学家巴金诞生


巴金(1904.11.25—2005.10.17),原名李尧棠,字芾甘。现代文学家、翻译家,生于四川成都,祖籍浙江嘉兴。


1920年,巴金考入成都外国语学校,发起组织“均社”,并任《平民之声》主编。1923年到上海、南京等地读书。1925年翻译克鲁泡特金的《面包略取》等著作。1927年赴巴黎学习,翌年创作长篇小说《灭亡》。1928年底回国。自1931年文学创作进入旺盛期,写出长篇小说《激流》(即《家》)等10部中长篇小说,10部短篇小说集,6部散文集。


1934年11月化名“黎德瑞”去日本,次年8月归国,后与靳以编辑《文学季刊》、《文季月刊》,并任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负责编辑《文化生活丛刊》、《文学丛刊》、《译文丛书》。出版短篇集《将军》、《沉默》等。1936年11月与鲁迅、郭沫若等21人发表《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抗日战争爆发后,任上海《救亡日报》编委,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辗转于香港、广州、汉口、桂林和大西南的昆明、重庆等地。出版《春》、《秋》、《憩园》等长篇小说和《还魂草》等短篇集。抗战胜利后,出版中篇小说《第四病室》、《寒夜》。新中国成立后,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二、三届大会代表,历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主席,上海市文联主席、作协上海分会主席,国际笔会主席,《收获》主编等职。1982年4月荣获意大利但丁国际奖。1983年5月获法国荣誉军团勋章。辑有《巴金文集》、《巴金全集》。


巴金与萧珊:相差13岁,相爱36年,相守一辈子

他最可佩服之处,就是他对恋爱和婚姻的态度上的严肃和专一。——冰心


对于巴金,我们熟知他的《家》《春》《秋》以及文革之后的《随想录》,巴金以其内容朴实、感情真挚,充满自我的忏悔和自省,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巴金用文字架构的世界,让我们佩服。


除去文字,巴金更让人佩服的是他对爱情的专一,就像他的文学思想充满了真与善一样。爱情,在巴金那里永远都是最美的样子。


今年是巴金先生逝世10周年,用爱情怀念这位伟大的作家。


没有人不渴望执着专一的爱情,如果爱情能够历经大浪汹涌而仍然如初,那就是一辈子的幸事。十八九岁是一个女孩风华正茂的年纪,没有多余的顾忌,喜欢就是喜欢,崇拜就是崇拜,爱就要表达。18岁的萧珊与巴金通信半年,在你来我往中,巴金对这个女孩留下了深刻印象,但巴金并没有主动联系。最后,还是女孩在信中写道:“笔谈如此和谐,为什么就不能面谈呢?希望李先生能答应我的请求……”信中不仅约了时间、地点,还夹着一张她的照片。
这个女孩笔迹娟秀,言词不多,落款总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照片中的萧珊一身学生打扮,俏皮的短发,满脸的稚气,眼神中还有着童真。


按信中的约定,那天上午,巴金怀着好奇的心情,来到约定的饭店。一会儿,一位梳着学生头、身着校服的女生出现了,还没等巴金回过味来,那女孩已像熟人似的欢快地叫起来:“哎呀,李先生,您早来啦。”巴金谦逊地一笑:“唉,你也早啊。”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巴金,文雅、快活地笑着说:“李先生,您比我猜想的可年轻多了。”不善言语的巴金一下子少了许多拘束,开心地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还像个娃娃呀!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于是,18岁的萧珊开始介绍自己。“我叫陈蕴珍,小名叫长春。我可不愿李先生也把我当小孩看哟。”萧珊这名字是1941年读西南联大时取的。当时她和两个相好的女友住在一起,她们都亲热的叫她“小三”,后来她发表作品时就以“萧珊”的谐音为笔名了。


两人交谈甚欢。之后,萧珊常给巴金去信,在信中说:我永远忘不了从你那里得来的勇气。在巴金看来,萧珊是个热情有故事的女青年,但并没有把萧珊当成另一半的选择,直到有一天。


萧珊高兴地来到巴金在霞飞路霞飞坊的住处,不一会儿,却泪流满面的从楼上下来。同院的朋友好心问萧珊:“李先生欺负你了?”萧珊不好意思地回答:“我爸爸要我嫁给一个有钱人。我来请他决定。他却说,这件事由你自己考虑决定。”随后下楼的巴金赶紧解释:“我是说她还小,一旦考虑不成熟,会悔恨终身的。将来她长大能有主见了,成熟了,还愿意要我这个老头子,那我就和她生活在一起。”一番感人的话语,道出了巴金内心深处的顾虑,同时也坚定了萧珊追求爱情的决心。


由于战争的原因,两人迟迟没有结婚。直到1944年5月1日,萧珊和巴金决定结婚。此时巴金已经40岁了,而萧珊只有27岁。从相识到决定结婚,他们恋爱八年。这八年间,他们因为战争离散相聚,唯一不变的是那份真挚的感情。


1949年巴金与夫人萧珊、女儿小林在上海寓所


28年的婚姻生活,他们始终相亲相爱,从未吵过一次架、红过一次脸,始终相濡以沫,相互关怀。


而文革中,两人受尽折磨,巴金不知向萧珊隐瞒了多少次自己所遭受的待遇,萧珊也替巴金承受着铜头皮带的毒打。


1972年,萧珊因肠癌卧床不起,住进医院。萧珊在被推进手术室前,第一次对巴金说“看来,我们要分别了!”巴金心痛欲碎,两人泪水交融。手术后,巴金默默地陪着妻子,萧珊含着泪望着形容憔悴的丈夫说:“我不愿丢开你。没有我,谁来照顾你啊?!”望着妻子那双很大、很美、很亮的大眼睛,巴金心中充满了酸楚,惟一的期望是妻子赶快恢复健康。


1951年巴金、萧珊带女儿小林、儿子小棠游复兴公园


8月13日,萧珊手术后第五天,中午,巴金在家中刚刚端起饭碗,突然接到传呼电话,说萧珊去世了。真是晴天霹雳!全家人立即赶到医院。萧珊的尸体已经用白床罩包好,停在太平间的担架上。巴金弯下身子,隔着白布拍着萧珊的遗体,无声地哭喊:“蕴珍,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心中涌出千言万语,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


比自己小13岁的妻子先去了另一个世界,巴金心中懊恼悔恨。他在《病中集》中说:“想到死亡,我并不害怕,我只是满怀着留恋的感情。”


萧珊死后12年,巴金再次回忆起这个陪伴他近30年的妻子,或者说是一刻未曾忘记的妻子,悲伤穿行,泪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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