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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录

 清茶清清 2015-11-27


柴胡、郁金、半夏、陈皮、竹茹、枳实、人参、茯苓、炙甘草

化痰半夏、陈皮、竹茹;调气血柴胡、郁金、枳实;养心脾人参、茯苓、炙甘草、大枣


定震汤.帕金森(摘录)

生地15g,熟地15g,白芍15~30g,石决明30g(先煎),甘草5g,黄芪30g,当归10g,川芎15g,鸡血藤20g,僵蚕10g,地龙9g,全蝎3g。如震颤显著时,可加珍珠母、天麻、鳖甲、龙骨、牡蛎以重镇熄风;筋僵、拘挛、肌张力高者可加选木瓜、伸筋草、薏苡仁及大剂量白芍、甘草以柔肝解痉;舌质紫暗,脉来细涩宜重用祛瘀药,如有中风,手足麻木,半身不利,则选水蛭、路路通、桃仁、红花,如有胸痹者加丹参、檀香、桂枝,如有颈僵肩膀疼痛者加葛根、姜黄;痰浊内盛者加半夏、陈皮、苍术、竹茹;阴精亏虚者重用枸杞子、首乌、黄精、杜仲、牛膝、桑寄生;阴损及阳者可加巴戟天、仙灵脾但忌用刚燥之属;失眠、心悸者加用五味子、茯神、酸枣仁宁心安神;反应迟钝,记忆不敏者加用首乌、续断、石菖蒲、远志、五味子补肾荣脑,化痰开窍。每日1剂,水煎取汁,早晚分两次服用。

  帕金森病在祖国医学中归属于颤证范畴,多由肝肾阴亏,气血不足,筋脉失养,虚风内动所致;或风火夹痰,互阻络道而成。本病多为虚实夹杂,肝肾阴亏,气血不足为虚,风火夹痰为实。自拟定震汤以益气养血,滋阴潜阳,熄风活络,清化痰热为治疗大法。方中以生地、熟地、白芍滋肾柔肝、敛阴涵阳,石决明镇肝潜阳,黄芪、当归、甘草补气生血,川芎、鸡血藤行血补血、通经活络,僵蚕、地龙、全蝎熄风解痉、化痰通络。颤证的治疗需标本兼顾,根据风、痰、瘀的兼挟随症灵活加减,因本病多属内伤积损而来,加之常有多病重叠,治疗上宜根据症情的发展适当调整,相机变通,这样才能取得较好的疗效。


何任论痰饮
何任教授是我国著名的中医理论、临床大家,以善用经方而闻名,被日本汉方医学家赞为当代“研究《金匮要略》第一人”。在六十年的行医过程中,何老对于痰饮证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形成了独到的见解,用之临床每多效验。兹总结如下。

  1  明理守法  知常达变
   
  何老认为《内经》未曾言及痰饮,《金匮要略》始提痰饮作病名,然而《金匮要略》所言之痰饮,论饮者多,及痰者少矣,诚如尤在泾云:“三焦气涩,脉道不通,则水饮停滞,不得宣行。因之聚成痰饮,为病多端。”《金匮要略》论痰有四:痰饮、悬饮、溢饮、支饮。后人如丹溪翁补充“有因热而生者;有因气而生者;有因风而生者;有因惊而生者;有因积饮而生者;有多食而生者;有因暑而生者;有伤冷物而成者;有因脾虚而成者。其为病也,惊痰则成心痛癫疾。热痰则成烦躁懊、头风烂眼。风痰则成瘫痪,大风眩晕,暗风闷乱。饮痰成胁痛、四肢不举,每日呕吐。食痰成疟痢,口臭痞气。暑痰头昏眩晕,黄胆头疼。冷痰骨痹,四肢不举,气刺痛。酒痰饮酒不消,但得酒次日又吐。脾虚生痰,食不美,反胃呕吐;气痰攻注,走刺不定。”这样发展到后世,逐渐才扩展丰富了痰饮的内容,补充发展了伤寒、金匮中未及全备的治疗方法,使痰饮学说更加完整。
   
  何老总结说:“痰饮之作,虽有外邪,但亦有元气亏乏,阴盛阳衰而起,以致津液凝滞,不能输布,留于体中。水之清者悉变为浊,水积阴则为饮,饮凝阳则为痰。若真元充足,胃强脾健,则饮食亦不失其度,运行亦不停其机,自然就不生痰饮病矣。”
   
  夫痰饮之为病,随气流走,变化多端,故古人有“百病皆生于痰”的论点。现今许多疑难疾病,从痰饮的角度论治,常常可以获得较好的效果,如哮喘、肺气肿、精神病、癫痫、高脂血症、妊娠呕吐、美尼埃氏综合征等。纵观何老医案,可以看到有用小青龙汤温化外寒内饮的汗法,有用风引汤攻逐重镇的攻法,有用补心宁志丸、六君子汤、黑锡丹益肾健脾宁心的补法,有用二陈汤消导脾虚所生湿痰的消法,有用苓桂术甘汤、泽泻汤温化痰饮上蒙轻窍的温法等多种方法。用方谨守病机,法度森严,令人大开眼界。何老认为:“温药和之”为总原则,各治法基本上亦不应离此原则。然则虽用温药,但不宜过投于燥烈之品,否则易伤正气。痰饮既积,攻下逐水之法亦不可少,但必须在温药之基础上选择适当方剂,亦是古人所谓“痰亦实物,必有开导,总不出温药和之”。

  2  组方遣药  丝丝入扣

  ① 温肺化饮  射干麻黄汤。《金匮要略》云:“咳而上气,喉中水鸡声,射干麻黄汤主之。”尤氏注曰:“咳而上气,肺有邪则气不降而反逆也。肺中寒饮上入喉间,为呼吸之气所激,则作声如水鸡。”此方为小青龙汤而改温偏清,去掉了桂枝、干姜、芍药,复入射干、紫菀、款冬与半夏降逆,用生姜配合麻黄、细辛散邪,大枣和中,另有五味子“酸敛则表散不致太过,实为有制之师,故一般药后少见出汗,而入肺利水逐邪之功明显。”小青龙汤。此方证《伤寒论》原文说“心下有水气”,柯韵伯释为“夫阳之汗,以天地之雨名之。水气入心则为汗,一汗而外邪顿解矣。此因心气不足,汗出不彻,故寒热不解而心下有水气……本方治水之动而不居,故备举辛温以散水,并用酸苦以安肺,培其化源也。”另外在服用小青龙汤以后,拔动肾气,出现种种变证,张仲景设有桂苓味甘汤系列共五张方子。何老认为,“这几个方子的加减应用,也是张仲景的临证实录。虽然在应用这些方子时不一定机械搬套,但对痰饮的变证变治颇能得到一定的了解。”

  ②温阳化饮苓桂术甘汤是治疗痰饮的代表方,何老评价是方时说:“主治胸胁支满、目眩的心下痰饮。心下痰饮是饮邪阻碍虚阳所致,用本方既能温中,又能去水饮。本方还治短气微饮。短气微饮是因为有少量的水饮,往往会出现气被饮阻,本方使之从小便排出以消除水饮。现时用本方范围颇广,如用治风心、肺心、冠心、梅尼埃病、水肿、心律不齐、胃下垂、心脏神经官能症等病之辨证属于温阳化饮者。”何老曾治一沈姓病人,“咳嗽痰多,遇寒则作,气短而促,脘胁时闷,作剧则见眩晕,苔淡脉迟”,何老处以苓桂术甘汤原方。21剂后病减,后再加二陈汤收功。

戴裕光.鼻咽癌
鼻咽癌(nasopharyngeal carcinoma,NPC)系鼻咽部黏膜上皮发生的癌肿,其标准治疗手段是放疗。戴裕光主任医师擅治内科杂病,对各科恶性肿瘤的中医治疗也颇有心得,现总结其治疗鼻咽癌之辨证思想及临床经验介绍如下。

  1  辨证思想
   
  戴老认为鼻咽癌的辨证特点:口干、鼻咽部干燥难忍者多津液、阴精受损较重,咽喉疼痛、口腔溃烂者多虚火上泛明显,吞咽困难、张口受限、颈部活动不利、麻木、感觉迟钝多为头面清阳不足、经络受阻,胃部不适、食欲减退者多见于气阴两虚等。从形质上看,鼻咽部之癌肿当为“异常增生”,根据“阳化气、阴成形”(《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的原理,其本质上属于“阴成形”的范畴,所以其治疗主导方向应以“温阳化气”为主。在诸多导致“成形”的因素中,寒凝、气郁、血瘀、痰凝这四者为主要,结合鼻咽癌的病证特点可以看出,这四者之中尤以痰凝为突出。放化疗为现代治疗方法,戴老认为放疗的毒副反应是由高能量的放射线对机体的损伤所致,其本质为火毒燥邪侵犯鼻咽诸窍,伤津耗液。化疗的毒副反应则是化疗药物之毒损伤全身气血,最主要影响中焦运化之机。

  2  临床经验

  ① 急则治其标  戴老治疗鼻咽癌的主体思路是温化寒痰、通窍消肿。对放化疗毒副反应,戴老主张“急则治其标”,常用蒲公英、紫花地丁、野菊花、金银花、鱼腥草等既有泻火解毒功能,又有宣散火热功效的花、草类药作为主药,用量常为一两(30g),当热毒得到消解,则逐步撤药,既减少药物种类,也减少用量。因为放射线之火热之毒极易灼津伤液,所以在泻火解毒的同时滋阴补液是第二位需要考虑的因素。戴老常从丹参、玄参、麦冬、石斛、黄精、何首乌等质润多液的药中遴选一二来滋补阴液。如果患者只是鼻咽诸窍出现干燥无津,则用丹参、玄参;如果有胃脘灼热不适、口渴饮水不能解等胃阴受损征象,便用石斛、黄精等滋补胃阴;如有大便干结、艰涩难下等肠道液干的现象,则用麦门冬、何首乌等增液润肠兼补肝肾之阴。

  ② 缓则治其本  当放化疗毒副反应得到控制,戴老主张积极治疗疾病的根本,也就是扶助正气。因为放化疗所伤的是全身气血,尤其以中焦运化所受影响最大,所以戴老在补气扶正的时偏于补中气,尤其善用补中益气汤。他认为补中益气汤不但可以温补中气,而且此方配伍中升麻、柴胡、陈皮等药的运用,具备运化中焦的功能,能够使气补而不滞,更能焕发机体本身的生气。戴老最大的特点是擅用黄芪,常为生用,而且量大,常规为60g,有时多达250g,用黄芪的同时必配陈皮,其用意避免大剂量补气后气壅为患。当归也是戴老喜欢与黄芪配用的药物,此两药组合成为当归补血汤,能够补气生血,起到气血双补的作用。

  ③化痰开窍贯穿始终  戴老认为鼻咽癌发生在鼻咽之窍,寒痰凝滞是根本的发病原因。所以无论是治疗热毒之标还是正虚之本,都强调不能忽视化痰开窍的配伍,他将这种治本的原则视为“温阳化气”的具体体现。戴老常用化痰方药首选二陈汤和胆南星,二陈汤偏温,而且善治久痰、夙痰,胆南星稍凉,善于清化热痰,而且可以走窜于清窍之间,最适合解决鼻咽这样部位的凝滞之痰,二者寒热互补,配伍起来较为灵活。在开窍药物中,戴老常用白芷、辛荑花、苍耳子等,开窍的同时还可以解毒,治疗鼻咽部癌肿较为合适,也可以起到引经药的作用,使其他药力直达病所。戴老还很重视“鼻为肺之窍”的原理,常在处方中加用干姜、黄芩寒温并用以治肺,使之开窍有力。
   
  患者,男,31岁,2007年3月2日诊,鼻咽癌确诊1月,行放疗1周,因鼻干、夜里鼻塞、时有脓涕,口生溃疡,大便干结,右边颈部麻木,饮食难下而中止放疗,白细胞2.3×109/L。面淡不泽,脉细数,舌质偏红,舌苔薄黄而不润。分析:患者年方四八,正值盛壮之时,癌肿虽生,正气尚存。此时之治,先祛邪以治标。方药:蒲公英30g,紫花地丁30g,野菊花30g,丹参15g,玄参15g,陈皮9g,制半夏25g,胆南星12g,干姜9g,黄芩9g,白芷12g,辛荑花12g,苍耳子12g。7剂,1剂/d,水煎内服,3次/d。二诊:2007年3月9日。鼻干仍存,夜里鼻塞减轻,脓涕已除,口腔之溃疡仍存但痛感减轻,大便不干,右边颈部仍麻木,进食改善但食欲有所下降,面仍淡,脉细,舌质偏红,舌苔不干。分析:热毒清理较为明显,同时中焦运化因寒凉而有所影响。津液上承不力,需要从气、津两方面加强。大便转润,浊气下降有路。颈部之麻木需清阳充足得以温阳经络方能得解。舌脉变化较顺。去紫花地丁、野菊花,加银花15g以减清热解毒之力,去丹参加生黄芪60g,五味子15g,黄精15g以增补气益阴之量,佐柴胡3g以调少阳之枢。方药:蒲公英30g,银花15g,生黄芪30g,五味子15g,黄精15g,玄参15g,陈皮9g,制半夏15g,胆南星12g,干姜9g,黄芩9g,白芷12g,辛荑花12g,苍耳子12g,柴胡3g。15剂。三诊:2007年4月3日:二诊之药服用1周后,原有之病症减轻较为明显而又在服药的同时行放疗两周,刻诊:乏力,食欲不振,口腔溃疡伴口干,右边颈部麻木、活动不灵活,面色淡暗,大便不硬但不畅,每日一行,夜尿1~2次。脉沉细,舌质偏红,舌苔色白、厚腻。白细胞2.0×109/L。分析:乏力、食欲不振,中气业已受损,白细胞继续下降,不容忽视。继续用上方清热解毒、化痰开窍、气阴双补,另配一方与之交替服用:以补中益气汤温中补虚、提振生气,配鱼腥草、野菊花清解放疗之热毒,加象贝、川芎以化痰瘀。方药:①蒲公英30g,银花15g,生黄芪30g,五味子15g,黄精15g,玄参15g,陈皮9g,制半夏15g,胆南星12g,干姜9g,黄芩9g,白芷12g,辛荑花12g,苍耳子12g,柴胡3g。②黄芪15g,党参15g,焦白术12g,当归9g,升麻4g,柴胡4g,炙甘草9g,干姜9g,大枣12g,陈皮6g,鱼腥草30g,野菊花30g,川芎9g,象贝9g,白芷12g,辛荑9g,苍耳子12g。以上两方交替服用,放疗完成后只用方②调养,1剂/d,水煎内服,3次/d。患者依上法用药,顺利完成放疗,后依法调养。随访至今已1年半余,基本情况稳定,生活正常。


九子还阳丹《北京市中药成方选集》

熟地16两,白芍6两,黄连4两,甘草8两,泽泻6两,杜仲炭8两,川贝4两,苁蓉(炙)6两,牡蛎(煅)8两,玉竹6两,砂仁4两,五味子(炙)4两,山萸肉(炙)8两,茯苓6两,黄耆(炙)6两,菟丝子6两,知母6两,檀香8两,远志(炙)6两,当归(酒炙)8两,人参(去芦)4两,枣仁(炒)6两,牛膝6两,丹皮6两,龙骨(煅)6两,丹参6两,芡实(炒)6两,枸杞子4两,乳香(炙)8两,山药8两,麦冬4两,木香1两,鳖甲(炙)6两,续断6两,肉桂(去粗皮)4两。

补肾固精,散寒止痛。
身体衰弱,梦遗滑精,偏坠疝气,腰痠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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