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界,是由某一种状态或物理量转变为另一种状态或物理量的最低转化条件。 水上,水下~ 生物的一切生命活动都是在一定的环境温度中进行的。每种物质都有一个特定的温度,在这个温度以上,无论怎样增大压强,气态物质不会液化,这个温度就是临界温度。高于临界温度,无论加多大压力都不能使气体液化。在临界温度时,使气体液化所必须的最低压力叫临界压力。在生态学中,临界指生物进行正常生命活动(生长、发育和生殖等)所需的环境温度的上限或下限。 临界温度越低,越难液化~ 此刻,你正站在两个世界的分界线上。何去何从,似乎无须明晰。一面是熟悉的、裸露的干燥温暖,一面是陌生的、神秘的潮湿冷静。 当把头深深埋入水下的一瞬间,脑海里同时出现两种意识:再见了,世界。你好,我的世界!失去一切的恐惧和即将获得一切的兴奋交替涌来。新的世界没有体温,但是那不可抗拒的吞噬感,伴随着藏着悬而未决的真相,形成巨大的隐形漩涡,散发出浓烈的诱人气息。是要追随它去,还是掉头离开,是超越临界,还是重温平静? 海星海藻沉沉低吟:何必去管那岸上的花花世界,拥入我水下港湾吧,那片纯净的蔚蓝会还给你失去的所有的想象力~ 珊瑚若蒲团,大鱼当坐骑,探险的诱惑,或远或近,很多貌似熟悉的东西,在另一种环境,或许疯狂嬗变,或许悄然滋长,衍化出另一种妖艳~ 以水为界,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对岸的昨天,微风抻长袅袅的影子,在水底飘摇不定~ 冷冷的风中是暖暖的炊烟,记忆中走过的、走过的深深浅浅的那串脚印,留下风的呢喃,划过漾波的心田~ 在梦与现实的临界角,我摸不清方向,走走停停的彷徨,我堕落到了天堂,感叹景色的艳丽,却憎恨虚伪的假象。 是谁,令我踏进了这绝望与荒唐,我不断寻找,却不断迷茫,在这地狱般的天堂,一点点真实,也成奢望~ 其实,昼夜的界限 只在乎眨眼之间~ 阴晴的界限,只在乎风雨之间~只是双手抓不住漏沙的时间,只是双眼辨不清暧昧的界限。 一个又一个的临界点,就这样零落在呼吸之间、疯长在呼吸之间、凝固在呼吸之间~ 僧帽水母游弋于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微笑的刺客——美洲鳄。 摄于古巴,皇后花园海域 一场丝滑的邂逅——古巴鲨鱼 摄于古巴,皇后花园海域 一次久别后的群体回潮 盛放的红潮:红火球帝王花海葵 摄于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蓝瓶子军团:蓝瓶刺胞动物 摄于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合法移民 摄于澳大利亚悉尼植物花园 朵朵蒲团开 暗夜行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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