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渭县,位于甘肃省东南部,地处黄土高原西南,北控长城,南通渭水,四面群山环抱,地势开阔坦荡;县城背枕笔架山,前挹南屏山,牛谷河三面萦绕,脉络疏密有致。地扼陇右交通要冲,是川、陕通往河西、西域的重要门径。 
就是这样一片土地,从古至今始终洋溢着她独特的韵味、养育着一代又一代辛劳朴实的劳动人民、磨砺着一代又一代通渭人民的意志,使他们都具有了通渭人特有的“通渭精神”——坚忍不拔、自强不息;就是在这样一片土地上,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英雄才俊,孕育了各种别具风姿的通渭文化,逐渐形成了各种独具通渭特色的饮食......它们是通渭的精髓、是通渭的魂。
在通渭这片土地上,涌现出了无数的才俊英雄,  秦嘉,字士会,东汉著名诗人。 汉阳郡平襄县(今通渭县什川乡大湾村)秦家坪人。他聪敏博学,善作诗文。汉桓帝时期(147年—167年),秦嘉被辟为陇西郡掾史,后任上计吏,赴京洛阳上计,被朝廷留任黄门郎。不久病故。徐 淑,东汉著名女诗人,秦嘉之妻。汉阳郡平襄县(今通渭县榜罗镇桃园村)徐家窑人。她生性聪慧,文思敏捷,且刻苦好学。婚后与秦嘉同住郡治,后回家养病。秦嘉去世后,她悲痛过度,不久亦溘然长逝。秦嘉和徐淑少小皆孤苦好学,而且都才华出众,他们都深谙耕读事理,颇受乡人称赞。婚后二人同住郡所,但由于徐淑体弱多病,她怕丈夫“内顾旷职”,便主动回家调养。新婚分离,秦嘉不胜思念,即写四言诗一首,以表他“寂寂独居,寥寥空室”的孤寂之情。恰在此时,他又奉命赴京上计,别离之情更难抑止。于是起程前写了《与妻书》表明他身不由已,只有“随俗顺时”,“趋走风尘”,并派人持书前往,欲接妻回郡相会。徐淑接到信后,归心似箭,无赖疾病未愈,不能如愿。只好写了《答夫诗》,诗中不仅以“仲尼执鞭”的典故鼓励丈夫竭力公务,而且表明自己“心愿东还,迫疾未宜”的抱憾心情。诗中写道:“谁谓宋远,企予望之。室迩人远,我劳如何?深谷透逶迤,而君是涉;高山严严,而君是越;斯亦叹难矣。”将极度的思念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但是“身非形影,何得动而辄俱?体非比目,何得同而不离?”她劝慰丈夫不要为暂时的离别而伤悲,放心地去异地工作。秦嘉接到信后,感慨万分,随即又写诗赠物,一同寄回。

秦嘉和徐淑是中国文学史上著名的“夫妻诗人”,近年出版的《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评价二人的诗作:“絮叨衷情,如同对晤,明白如话,真实动人。”明代通渭知县、四川举人张二南曾怀着钦佩之情,写成《平襄怀古》诗一首,其中“当年双鸳鸯,诗文俱秀发”、“夫才共行芳,妇德与才埒”等句,便是对这对夫妻诗人最恰切的评价

在通渭这片土地上,涌现出了无数的才俊英雄,除了东汉夫妻诗人秦嘉、徐淑、四川按察使“牛青天” 牛树梅外,还有明代工部尚书赵荣、开封知府王瓒、清代四川威远知县李南晖、革命将领邢肇棠、抗日女青年邢华、陇右革命游击战领导人毛得功、乃至当代的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杨子恒、中科院院士姚檀栋等,他们或文学垂史,或政绩昭彰,或生死报国,或科研名世,在通渭历史上留下了绚烂的色彩。
通渭地处陇中,地瘠民贫,十年九旱,十年九旱,地瘠民贫,曾以“苦甲天下”闻名。然而偏偏就这行个是这样一个地理环境中出来的人却个个心灵手巧,大多能书善画,这里的书画艺术氛围之浓厚,广为人们关注和惊叹孕育出了许许多多心灵手巧、能书善画的艺术人才。这里浓厚的书画艺术氛围,广为人们谈论,备受外界关注。著名作家贾平凹先生到这里采风时曾说:“通渭人独以书画艺术显示着他们精神的高贵。”
记得前几年许多人都转发过这样一条状态:“在家里吃的饭才叫吃饭,在学校和单位吃饭纯粹就是为了生存”。上大学之后,吃饭变成了一件“适者生存”的事。有人吃不惯辣椒和米饭天天流连兰州拉面,有人偏爱苍蝇馆子声称“莫有地沟油的菜不好恰”,也有人泡面速食深居简出。对我而言,大概只是从吃麻辣到只吃辣的转换。如果有时真觉得有什么缺失,那一定是顿让人想起来就口水四溢、能让整个上午都元气满满的凉皮和牛筋面。
通渭的地方饮食除了浆水面、搅团外,还有味道甜美,口感柔爽的荞面油圈、色香味俱全,令人食而不忘的油煎饼、味道独特悠长,吃来口感酥软爽美,无不令人饱腹而至吃来口感酥软爽美,味道独特的麻腐馍等等,它们都是在历史不断变迁的动荡时代中,伴随通渭人民走过无数艰难岁月的功臣,到如今这个全新的时代中,通渭人民还没有忘记它们,始终把它们作为通渭的饮食代表,因为它们见证过通渭的辛酸。
“温熙融和圣水沸汤能治病,泉源浚涌仙池浴澡可通神。”这是盛赞通渭温泉的对联。有“陇上神泉”之美誉的通渭温泉位于县城西南八公里处,即今平襄镇所属温泉村。在通渭的山山水水中,温泉可谓历史渊源最深,最能牵动人文情怀。
通渭古为襄戎居住地。公元前279年,秦置陇西郡,通渭属陇西郡辖地。西汉拓边,析置天水郡,以通渭地为平襄县,郡县同治平襄城,此为通渭置县之始。其后,县名、县治几经变迁,至唐朝后期陷于吐蕃,县政乃废。1068年,北宋秦凤路副都总管杨文广在县城西部筑堡设防,神宗赐名为“通渭堡”,随后升堡为寨,1106年以寨为县。1270年,县治移至平襄城,通渭县名、县治落定。清乾隆中期,陕甘新教农民起义,石峰堡事件声震朝野。民国时期,红军北上,二十五军和一、二、四方面军相继过境,榜罗镇会议的召开在中国革命史和中共党史上写下了极为重要的一页。这些都是通渭历史发展过程中的鲜亮点,它们见证了通渭的光辉历程,是通渭历史长河中永立着的不朽的丰碑。榜罗镇位于通渭西南部。绵延不绝的黄土峁梁在这里回旋出一隅平缓清幽的盆地,清溪河蜿蜒东流,秦长城蟠曲拱卫,马陇、通榜公路纵横夹辅,在镇西山脊交会贯通。秦汉以来,这里便是从渭河上游北岸进出陇西的重要门径,地饶五谷,民尚耕读,成为通渭境内经济、文化相对发达的历史名镇。 

家乡的一切,不是我们能用区区几千字就能说完的,她的地域虽不广阔,但她却用不广阔的地域,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通渭人民,她的情,我忘不了,也不可能忘记。作为母亲,她曾经有过骄傲、有过自豪,也有过黯然、有过愤怒。在宇宙无垠的岁月里,她不仅孕育了通渭的山水,也培育出千千万万属于她的孩子。他们崇尚自由,爱好和平,追求真理,注重礼仪;他们含蓄而诚恳,勤俭而乐观,坚忍不拔,自强不息。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他们都会像他们的母亲——通渭一样,坚忍不拔,自强不息。
家乡的文化,需要更多人去传承,希望大家可以分享出去,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弘扬通渭民族精神,让更多的人了解通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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