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七年就是一辈子》中的内容,正式发布时可能会有删改调整…… 听说过吗?
嗯,我确实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才把自己打造成一个还算合格的投资人 —— 两年多呢!两年多,是什么概念?小半辈子啊!因为在我看来,七年就是一辈子。 我其实挺会讲段子的,因为从小就练。只不过在公开场合比较克制。 这个克制是当年在新东方遗留下来的后遗症。我在那里教书的时候,那里的学生是把当作段子手处理的:基本上就是自己不好意思买票去听郭德纲,然后就去了新东方;新东方台上的那些,本来都是老师啊,可是不讲段子就会被学生打低分啊,那怎么办?平时闲着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去看看郭德纲…… 我呢?总觉得在课堂上讲讲黄段子取悦学生挺傻的,太低级,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太 low,没劲,所以就倔强地在课堂上坚决不讲大段子、长段子,顶多说说比较好玩的话,靠着那些真正有用的内容挺到最后 —— 反正是没有被学生赶下台,反正是一直打分最高。 当然,这其中一定是有一些妥协的。整个十节课的内容里,我会找一个时间干脆花上二十分钟讲一个高潮迭起的连环段子,让学生们听得前仰后合、笑得稀里哗啦,甚至直拍桌子…… 然后我再提醒他们:
我就是固执地认为,虽然那是个大环境里不太待见的民营机构,我在那里毕竟是在教书,不是在骗钱。若是想骗钱,一定有更高效的方法,何必去教书? 又反过来,讲段子就是很开心的,能讲出好段子不仅听的人开心,自己也很得意。于是,只不过是个度的问题。所以我也经常开些小玩笑。 比如,在讲 TOEFL 阅读的过程中,会遇到一个单词,Gibbon,是“长臂猿”的意思,可我会补上一句,“你们见过吧?就是刘备……” 也就是两秒钟不到就能说完的话。曾有学生正在喝水,一下子被呛到,险些送去医院抢救。 再比如,还是一个两秒钟就能说完的句子:
其实,这种做法是有方法论指导的。陆谷孙先生就说过:
这是大师的大爱,深谙学生们上课的苦与乐。 当然,在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重点。狐朋狗友的饭桌上,当然是没心没肺、劈头盖脸的段子最恰当、最开心、最受欢迎;有陌生女士在场的时候,再精彩的黄段子也不一定得体;在课堂上,最得体的段子,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我会花上一个多小时去拆解“and”这个词,也会花上两个多小时去讲解“that”这个词,一直延展到整个英文的句子结构;还会花上三个多小时去说明白“并列、递进、转折”究竟有怎样的用处 —— 从写作、到思考、到生活态度…… 当年在新东方的时候,有位同事(去年刚创建了个风投基金),曾经站在门外听过我讲十几分钟的内容,回来的评价是:
他就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听起来这么不好玩儿的内容会那么受欢迎?其实只不过是方法论不同而已、出发点不同而已。我就是相信大多数人更关注的是收获,而不仅仅是开心一下而已。 我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也不懂如何与人正常交往。仅说一方面就很明显:他特喜欢且特擅长当面指出他人错误,最要命的是他更喜欢仗着自己确实聪明,所以总是可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明天就是明年、不是明年就是总等到一个恰当的时候证明给对方看,当时不认错的那个人的的确确是个大傻屄……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看,我父亲就是一个特别令人讨厌的人。他倒也不在乎,我妈妈爱他,两个孩子喜欢他,好像也就够了 —— 他从小就是个孤儿。 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幽默”这东西根本没有遗传,完全没有耳闻目染,也没有任何应用场景…… 我这是想说,
在换句话说,段子手也是可以自主养成的。 长期以来,我一直觉得那些学校里不教的东西才有更大的变现价值。这其实是经济学中的稀缺性原理决定的,少有人会的技能就是稀缺的,任何足够稀缺的东西,都有足够强的变现能力。 别说独立思考、数据分析、有效沟通、科学方法论这些不可或缺的东西了,即便是“讲个段子”、“讲好一个段子”、“讲好任何一个段子”……都是变现能力超强的本领。更进阶一些,若是有能力原创,那变现能力就更不用说了罢? 既然是学校里不教的东西,我就很想试试。不一定做得足够好,但不试试也不太甘心。 罗辑思维推出了个《把时间当作朋友》的纪念版,在《把时间当作朋友》第三版的基础上,把 2015 年 10 月份我写的若干篇关于“理财”的文章集成了进去;据说几天就卖出 10,000+ 册…… 我听着也挺高兴的。识别下图中的二维码,即转至购买页面。 以下是最近写过的《七年就是一辈子》中的内容,届时可能有所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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