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濮存昕:我就是李白

 忘掉我了 2016-01-31

李白 李荣浩 - 模特

文|方圈


此番到来,经年二十年。——话剧《李白》

二十年是一段漫长的岁月,但对于濮存昕老师而言,这二十年确是幸福的时光。话剧《李白》沿着李白当年流放的路线进行巡演,今年三月终于要来深圳保利剧院演出,想到能在春暖花开的日子看上一场《李白》,也是满心期待,估计届时的深圳保利剧院,又将盛况空前。


《李白》能够吸引大众,拥着这么多的忠实粉丝,我想,除了李白本身,也与“李白”的扮演者濮存昕老师有关。从青年壮年到中老年,濮存昕老师36岁就开始演李白,现在已经50多岁了,李白终年时也不过是六十二岁。一如扮演李白夫人宗琰的龚丽君老师所说:“李白已经化在濮哥身上了。”一部戏演二十年并且饰演同一个角色,这在演员的艺术生涯中并不多见,连濮存昕老师也认为这是自己难得的艺术体验。然而,在我看来,这岂止是难得。从无到有塑造一个角色,并且伴随角色走过二十年,以至于观众谈到李白就会想到濮存昕老师,他成为把历史中的诗仙形象立体化的第一人。


去年《李白》巡演的时候,导演唐烨老师就说过,看戏的观众有四五岁的孩子,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都能看懂,并且很多观众说看过这个戏不止一次,再看还是能被打动。这就是这部剧二十年长生不衰的重要原因,如同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观众也有一千个李白。《李白》的魅力,并不比《哈姆雷特》逊色。《哈》以具有深刻的悲剧意义、复杂的人物性格以及丰富完美的悲剧艺术手法,代表着整个西方文艺复兴时期文学的最高成就。而李白本身就代表着唐朝乃至中国历史上诗词巅峰成就,他的死亡是文学巨星的陨落,同时侧面代表盛唐衰败,中华民族由开放张扬逐渐走向内敛沉郁。李白以本身的存在与个人生命经历与历史轨迹交融发展,它代表着文学与历史的巅峰与衰亡,《李白》和濮存昕老师只是以戏剧这种艺术表现方式,把这种悲剧性表现出来。

从小儿能吟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到初中“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到高中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乃至成年、老年之后反复把李白的诗词低吟浅唱,能不分年龄段的熏染,陶冶着人们的精神。本来,人们对中国历史、中国文化就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爱。这种爱不是向着发黄的故纸堆,每当我们从现实中获取新鲜认识的时候,我们便发现这种爱乃是向着一条贯流古今的长河。


我们知道的只是历史上描述的李白,他仗剑去国辞亲远游的阔达,醉酒要力士脱靴的傲岸疏狂,还有他因求官心切被后人指斥的庸俗和浅薄,他的一切都水晶般通明透亮,可以使人一览无余。濮存昕老师也说,虽然这一角色一演就是二十年,他仍有新鲜感,尤其是他现在的年龄和戏中李白的年龄正好差不多,所以更能体会李白的心境。

有人曾评价濮存昕老师,在人艺的舞台上,他永远是一副看破红尘、玉树临风的样子,圈内人谈起他,都爱用心静如水淡如菊来形容他。殊不知,是否二十年的“李白”遭遇让他看透了人生的历史,也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泡沫点。“当理想在现实中碰壁时,就会和李白相遇,想到他在庙堂与江湖间的徘徊,想到他的放浪山水与纵情诗酒。他在白帝城吟诵‘朝辞白帝彩云间’那场戏,应该说是全局的华彩,一个人百般压抑之后突遇大赦,心情豁然,以诗词歌赋拜别三峡白帝城,那里面有不平,有宣泄,有狂喜还有大悲。……身世之坎坷沉浮,是历朝历代中国多少个文人的缩影?而精神世界的开阔与浪漫,又是多少文人渴望达到的境界?”濮存昕老师曾经如此说过。


濮存昕老师将李白人生中一段并不太为人熟悉的历史演出了神韵。他把李白坎坷而又明朗的一生,进不能、退不甘的矛盾,大欢喜与大悲凉都演了出来,然而,李白他毕竟非凡人,乃“仙”人,他的豪迈、壮、意气、空灵,明朗等等就成为这出戏的基调,苏民老师就用“盛唐哀音格亦壮,衰年本色气尤春”来表述这出戏的格调。

据悉,这部话剧是深圳保利剧院2016首届名家名团展演季当中的的精品话剧项目之一,深圳有这样的平台,确实为市民带来精彩的精神享受。作为南中国先锋文化国际交流演绎中心,每年近百场的当代先锋话剧、歌舞剧、音乐剧、独立音乐人等精彩演绎,逐渐改变了广大市民对艺术的感悟与熏陶。


长按二维码快速识别关注方圈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