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禁锢的爱 作者:巴列霍(秘鲁)
你从嘴唇和阴影中的眼光里 星星点点地浮现! 我从你的脉络中浮出 象一只受伤的狗 找寻着一个安静街道的避难所。
爱情,在世界上你是灾难! 我的吻是魔鬼弓上的箭头; 我的吻是圣教徒。
灵魂是占星术—— 在亵渎中保持着的纯洁! 熏陶大脑的心脏!——
你的心在我的悲哀的身体里。 柏拉图的雄蕊 就开放在你灵魂的花冠上。
是那邪恶静静的忏悔吗? 你,偶尔,听见过他的声音吗? 天真的花朵!…… 你不知道这并不是咒语, 爱情就是犯罪的基督!
〔诗人简介〕 塞萨尔·巴列霍( Cesar Vallejo 1892-1938),秘鲁诗人、作家。生于北部山区的圣地亚哥·德·丘科,卒于巴黎。父亲是西班牙人后裔,母亲是印第安人。中学未毕业就自谋生路,当过乡村教师和厂矿职员。1913年入省会特鲁西略城自由大学哲学文学系攻读文学,两年后改学法律。曾参加文学团体北方社,早期诗作受到该团体悲观主义影响。1918年定居利马当新闻记者,开始文学创作。同年发表第一部诗集《黑色的使者》,有象征主义和现代主义痕迹,也有表现印第安土著民族疾苦的诗句。1920年因思想激进被捕入狱,数月后获释。狱中写成短篇小说集《音阶》和诗集《特里尔塞》中的许多诗篇。 1923年前往法国,后流亡欧洲。1927 年加入西班牙共产党 。1928、1929 年两度访问苏联。在此期间, 他在报刊发表大量文章, 并创作中篇小说《钨矿》。1930年去西班牙,在西班牙内战中投入反法西斯斗争。诗集《西班牙,我饮不下这杯苦酒》就是这时期的作品。1938年,一个下雨天,巴列霍在巴黎悄然辞世,应了他自己18年前写下的预言:“我将死在巴黎,在一个雨天”。那时候,即使是在像巴黎的文学圈子这样的先锋团体里,巴列霍的诗歌也难有立足之地——事实上,大多数医生认为巴列霍是饿死的,而在他活着的时候,饥饿更是他的生活常态。关于这一点,诗人在远赴巴黎之前好像有预感:“在那里,我将吃石头”,果然,在生命的最后十年,巴列霍留下了大量描写饥饿的诗篇,此外还有几幅画——那是毕加索在诗人去世之后速写下来的遗容——几十年后,我们从这些线条之中读出的,依然只有饥饿与痛苦。不过讽刺的是,这个结局对于巴列霍很可能已经算是幸运,如果他当时没有选择流亡巴黎,那么,在利马,通缉令正等着他呢。对于敏感的巴列霍来说,被逮捕可能比下地狱还要难受,1922年,正是100天的牢狱之灾让他下决心离开祖国。从那以后,安第斯山脉上那两条通往家乡的苍白小径,就只能出现在他的梦中了。死后发表的另一部诗集《人类的诗篇》包括他在1923年以后创作的其它所有诗歌。 和另一位拉丁美洲的伟大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相比,巴列霍是不幸的,当聂鲁达早已名满天下的时候,巴列霍却是只有少数狂热的诗歌爱好者才知道的伟大天才。当然,聂鲁达本人理解巴列霍的分量,他对记者说“我爱巴列霍,他是我的兄弟”,而在多年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巴列霍是比聂鲁达更伟大的西班牙语诗人。不过这样的比较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很有可能,两位诗人各自从喧嚣与孤独中走过的,是同一条诗歌的道路。 〔诗歌赏析〕 诗人笔下的爱情是浓烈的,他多想和爱的人在一起,抛开种族,抛开教义,甚至抛开性别,把灵魂献给对方,可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这份爱时而邪恶,时而纯洁。这份情总是败给自己的懦弱,只敢藏于暗处,不敢浮现。悲哀的是,这份爱欲只能化为思想,不能付诸实际,为此他忏悔自己的邪恶。于是发出了“爱情即使犯错也是圣洁的”心声。 巴列霍是拉丁美洲有影响的诗人,诗作具有鲜明的拉美特色,把现代主义与民族传统结合起来,激情奔放,风格清新明快。他对诗歌形式作了新的探索,突破了传统的语言结构和思维逻辑,引起文坛重视和赞赏。作为一个有着印第安血统的秘鲁诗人,一个痛苦的人。虽然他生前也出版了几本小小的诗集,但他真正在世界诗坛获得崇高地位是在饿死很久之后。那时候拉美文学正进入爆炸时代,被整个世界所注视,这时候人们惊奇地发现,巴列霍,这个一贯批评现代派诗歌矫揉造作和虚弱无力的人,竟然是拉美现代诗歌的真正先锋,而他的诗,则像他的故乡安第斯山脉一样,代表着拉丁美洲的高度。(红言)
嘉宾自我简介:我叫李婷,广州大学播音主持系学生。我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生,大方乐观,踏实真诚,积极进取,有较强的组织能力策划能力、实际动手能力、具有吃苦耐劳的精神,勇于奉献的优良品德。2013年参与湖南湘乡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诗歌领诵。广州赛区星际大赛主持人,曾多次主持晚会以及婚庆。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沟通者,架起一座连接电视和观众的桥梁,用最具内涵的方式带给观众幸福和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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