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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乌镇 旅行,就这么戏剧化

 抹搭花 2016-02-19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杜小姐唱着,回身飘入后院。

  看客们纷纷落座在亭前一排排的条凳。亭上,一轮满月挂在澄明的夜空。

  这是夜半11点,50号人聚集在乌镇西栅尽头的荒弃古宅中,追随古今两个男子的笔耕,追随杜丽娘的唱曲,不知今夕何夕。

  

  在乌镇入戏,让灵魂停顿

  你是一个戏剧爱好者。在北京、在上海、在广州、在深圳。

  在市中心的大剧院看完一出戏,走出剧场,开始回拨由于看戏被屏蔽掉的那些电话,然后开车,汇入漫漫车流……你还有多少时间和情绪可以回味那出戏的余韵?你的思绪还能在戏里停留多久?现实在告诫你赶快清醒———城市里只能做有关奋斗、有关效率、有关机遇、有关成功的梦,而戏剧不过只是虚幻的梦中之梦,不可逗留。

  然而在乌镇,梦即是现实,现实也如梦。

  

  一入戏剧,乌镇就成了无尽的长梦:石板巷口,踩着高跷的“大眼怪”张望着小镇老宅里的故事;水岸旁,越剧戏曲的唱腔对岸,是玩着千年以前“推人”把戏的水鬼;古旧的老戏台上,皮影戏、评弹唱的回声成了穿越时空的虫洞……

  

  “这里够小,也够复杂。”今年戏剧节的艺术总监赖导说,“这是这里最美妙的地方。”

  乌镇戏剧节从民间本土生发出来。这江南水乡,带有一种东方典型的抚媚。质感细腻安静,气氛让人振奋。戏剧节的发起人赖声川、黄磊、孟京辉、陈向宏有一个共识:戏剧节一定要归属于民间。它应该带着原生态的朴素,绝不能流于庸俗。

  深夜包场的似水年华酒吧,是只属于戏剧人的桃源乡。他们在这儿无数次举杯,向横亘千年的戏剧之灵致敬。年轻的戏剧人与许多足够留名中国戏剧史的面孔一起,聊着乌镇、聊着戏剧和梦想。黄磊举起杯,语气里充斥着兴奋,“以前只知道乌托有个邦,没想到,乌托还有个镇!”

  

  没有戏剧,还有日常

  每晨醒来,乌镇秋日的清空就朗润得引人迷醉。

  年轻的男女演员在人群之中描画着情爱纷扰,也有洋面孔躲在高大的戏服里穿越人群,假装外星来客。虽然这些都不是卖票的演出,但他们也一样认真地准备着道具、音响和走位,思考着人生与戏,戏与哲学。演员们即兴互动,游人们驻足观看。

  摆渡船旁边的岸上,临时戏台旁放着毛笔手抄的字幕,70岁的侗族老人按着演员们的节奏翻着页。但有龙老咿呀呀的唱段,或许并不需要确知字词,在手工的木头面具上、传统的戏服里,自能领会到个中玄妙。

  

  入夜,街上开始熙攘,酒足饭饱的剧迷们,揣上票又四散去各个剧场。我钻进了国乐剧场的二楼,坐在雕梁画栋的侧厢房里,扯着脖子等待《第十二夜》的开场,看歌舞的印度民族如何把莎士比亚演绎成欢乐的“宝莱坞”。

  撰文|珞宁   编辑|黄亭亭

  本文选在《ACROSS穿越》第40期,有删改,更多人文旅行内容请关注官方微信“i_A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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