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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贾府大观园在南方

 wunianyi 2016-03-20

《红楼梦》中贾府大观园在杭州

王正康

过去,当读到《红楼梦》第三回,贾雨村依附黛玉而行,“有日到了都中,进入神京,雨村先整了衣冠,带了小童拿着宗侄名帖,至荣府的门前投了。”想当然地以为贾府大观园在北京,“都中”、“神京”自然指北京。我也不知为何有此想法。现在才明白,那是受了一些主流红学家曹寅之孙曹雪芹著书说的影响。现在笔者运用土默热红学的对《红楼梦》文本的文化解析方法,正本清源,才探知《红楼梦》中的贾府大观园在杭州。


“主北京说”的重要依据是“炕”

《红楼梦》中贾府大观园在何处,历来主要有“主北”(即“主北京说”)与“主南”(即“主北京说”)两说,“主北说”的代表人物是周汝昌先生。好多主流红学家多倾向“主北说”。

周汝昌先生在《红楼迢递认燕都》一文中,说得很明白:“炕是北土的一大特征,我问过旅行家,说是一到鲁东南,即不再有炕了。鲁东南已接近苏北淮河流域,淮河以南已无炕迹,何须再问长江南北乎。那么结论即很清楚:只要一提炕,绝不会是江南风土,此证无可非议。”“所以,依我拙见雪芹写的‘京’‘都’,绝不是什么南京,只是北京燕都。”

由此断言“红楼所写,端属燕都(即北京),无可移易。”

这样地断言“红楼所写,端属燕都”北京对吗?

《红楼梦》中“冷炕”描写说明什么

中国文化的南北差异自古以来就十分鲜明。北方山河雄壮巍峨,西北塞外,铁马金戈,呈现出的是一种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阳刚文化之美;江南山河葱茏清秀,枯藤古木,小桥流水,呈现出的是一种温柔旖旎、丝竹笙歌的阴柔之美。这种泾渭分明的美学特色,体现在小说戏剧、诗词歌赋、书法绘画、园林建筑等方面,都具有不可混同的文化表现形式。《红楼梦》不论是在文学诗词、书画金石上,还是在园林建筑、饮食起居上,体现的都是江南文人那种儒雅含蓄、精致唯美的情趣追求。《红楼梦》作者所展示出的深厚广博的文化底蕴,精湛融通的艺术才华,圆通透彻的灵根悟性,都带有江南文人雅士的深深印痕。

《红楼梦》所写贾府大观园所处之地是“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这四句话,是熟知自己出身地的洪昇,为杭州这个地域背景量身定制的,是对杭州整体特征的最贴切、最形象的概括。明清时期的北京以“形胜”著称,所谓“以燕京而视中原,居高负险,有建瓴之势”,“形胜甲天下,层山带河,有金汤之固,诚万古帝王之都。”这样的都城无论如何不可能是“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因此这四句话决不会是对北京或北方城市的形象概括。

因此,笔者以为,单独以有无“炕”来判断一部小说背景是南方还是北方,不从小说总体的文化感受出发,抓住一点,不及其余,这种方法本身就有问题。

再说有“炕”描写的小说的地理背景均是北方吗?也不见得。

试举茅盾《子夜》为例。作者写到乡下土财主冯云卿住在上海的安乐窝里,就有“炕”。我不妨引《子夜》第八章里几段文字:

“冯云卿一面说,一面就让何慎庵到朝外的炕榻上坐了。”

“过了会儿,冯云卿下死劲抬起手来在炕几上重拍了一下。”

“他勉强走回到厢房里,就躺在炕榻上。”

由此可以判断出,茅盾先生是见过上海有“炕”的。

《子夜》中自然也有床。第十四章写到杜新箨说:“那不是我躺在床里想出来的。”可知他躺的是床。由此可见《子夜》里也是既有“炕”也有“床”。难道可以只凭有“炕”这一点,就可以断定《子夜》的地理背景是“北京燕都”?

北方天气寒冷,炕是一种生火取暖的暖炕。一首清代佚名诗歌《燕台口号一百种》是这样描写土炕的:“嵇康煅灶事堪师,土炕烧来暖可知。睡觉也须防炙背,积薪抱火始燃时。”但《红楼梦》中绝没有写在炕内生火,以睡火炕取暖的细节。小说第五十一回,除夕前夕,天气异常寒冷,你看:“晴雯只在熏笼上围坐”。熏笼是罩在炭盆上的箱形罩笼,又名“火箱”。麝月说:“咱们那熏笼上暖和,比不得那屋里炕冷”,可见《红楼梦》之炕是冷的!《红楼梦》中的火炕所以是冷的,就是因为不生火。在第五十一回,详细地介绍了怡红院中的取暖措施有汤婆子、熏笼、暖阁、火盆,就是不用“炕”来取暖。在《红楼梦》中有很多关于“炕”的描写,可从来没见谁积薪抱火,烧火炕取暖的描写。北方的炕有的与烧饭的灶火连在一起,炕作为烟火通道取暖,也有直接在炕下生火。建炕需生火处,烟道、烟囱三位一体。《子夜》中的“炕”与《红楼梦》中的“炕”一样,均不在“炕”下生火取暖,都是冷炕。大观园内各处房舍既无灶,也无烟道通烟囱,与北方之炕的结构明显不同。

土默热先生给笔者发来了“炕榻”的照片:(不能显示)

他说,《红楼梦》中的“炕”疑似“炕榻”。炕榻是不烧火的。《红楼梦》书中提及的炕桌、炕屛、多宝格、脚凳都有。

看了这张图,可知《红楼梦》的“炕”,无疑就是“炕榻”那类的“炕”。茅盾《子夜》中就称“炕榻”。与北方主要用来生火取暖御寒的功能有很大差异。那种“炕榻”应是南北方均有的吧。因而不能由此断定凡写到“炕”的小说,一定不是南方风土。

《红楼梦》中到处有“炕榻”一类的“炕”,也到处有“床”。第二十一回写到宝玉“便起身下炕,到自己床上歪下。”可见同一间房内既有“炕”也有“床”。《红楼梦》中写了各式各样的床,有宝玉的“最精致的床帐”,探春的“卧榻拔步床”,宝钗的“吊着青纱帐幔”的床和贾母的“威武大床”等,无不透出浓郁的江南气息。

因此,“主北京说”者以为《红楼梦》中有“炕”,断言“红楼所写,端属燕都”,是站不住脚的。


质疑贾府大观园“主南”“主北”两说

贾府大观园“主南”说(即“主南京说”)的代表人物是严中先生,也有一些主流红学家认同。他的主要观点有:曹寅之孙曹雪芹的父亲是曹頫,于雍正二年诞生在江宁织造府内。严中先生经过20多年辛苦求索,发现《红楼梦》中许多地点,诸如会芳园、青溪、水月庵、铁槛寺、栊翠庵、杏花村等都能在南京找到其“原型”,因此,他确信《红楼梦》中贾府“原型”即是“江宁织造署”,并力主大观园原型是“织造署说”。我手头就有他的厚厚的四本著作,可见其搜索之广,用心之勤。

周汝昌先生和严中先生,均是我尊敬的师友。现在我以“爱师友更爱真理”的态度,与他们进行学术上的探讨与论辩。

笔者以为,无论“主北说”与“主南说”,其基础均有问题。严中先生与周汝昌先生一样,主张曹寅之孙曹雪芹的父亲是曹頫,生于雍正二年,诞生在江宁织造府内。试问:有确证吗?现在已发现的曹家三个族谱家谱均无曹頫有子女的记载。冯其庸先生在《红楼论要——解读〈红楼梦〉的几个问题》中有一段话(见《红楼梦学刊》2008年第五期第11页)倒是实事求是的。他说“关于曹雪芹的父亲,一般认为他是曹顒的遗腹子,是曹寅的嫡孙,但也无确切的根据。另一种看法认为是曹頫的儿子,但也无可靠的证据。所以只好说两说并存。”可见冯其庸先生承认所谓曹雪芹是曹寅之孙,并无确证。“两说并存”,实际上“两说”均是无证枉说。周汝昌先生著《红楼梦新证》,洋洋七十多万字,与冯其庸先生一样,都拿不出曹雪芹系谁之子的任何确证。严中先生考证出了吗?不出示证据,就说曹寅之孙曹雪芹“其父亲是曹頫,雍正二年诞生在江宁织造府内”谁信呀?就算有曹寅之孙曹雪芹其人,“雍正二年出生,诞生在江宁织造府内”,到雍正六年因曹頫获罪,被抄家,从南京搬迁到北京时,才三四岁,如何能如他在书中所说的“在此度过了‘锦衣纨裤之时,饫甘餍肥之日’的童年或少年”呀?(见《红楼三话》第19页)才三四岁小孩,只能称作幼年,如何能看作“童年或少年”?这岂非自相矛盾!

曹寅之孙曹雪芹系子虚乌有!本人见过一些主流红学家们有关曹雪芹的“小传”、“传记”及简介之类的文字,几乎都是一个套路,把几个互不相关的同名同姓的“曹雪芹”揉合在一起。最常见的就是把曹寅之孙“曹雪芹”、敦氏兄弟笔下的那个“曹雪芹”与张宜泉笔下的那个“曹雪芹”都揉合在一起,把他们的姓名及字号凑合在一起罗列,把他们的经历也串连在一起,用他们的生卒年月来推断其生卒年月,以此掩盖了曹寅之孙曹雪芹子虚乌有的真相。“主北京说”与“主南京说”,均以子虚乌有的曹寅之孙曹雪芹为《红楼梦》作者,以此推论贾府大观园在北京或南京,因其基础建筑在沙滩上,所以均站不住脚!

现已发现康熙年间曹寅文友松斋和绮园在《石头记》有八条批语,(见本书《〈红楼梦〉原本成书于康熙年间》一文)试想曹寅的文友会在曹寅孙子写成的《石头记》抄本上写批语吗?那起码得活到一百五十岁才有可能。这样,周汝昌、严中两位先生以为《石头记》是曹寅之孙曹雪芹在乾隆十九年写成的还说得通吗?这只有在洪昇原创、曹寅改续《红楼梦》的框架中才说得清楚。

《红楼梦》中杭州也属金陵省

《红楼梦》中贾府大观园究竟在何处,不能采取抓住一点,不及其余的方法。不证自明的想当然更不靠谱。必须以文本实际描写为依据,采用文化解析的方法解读才行。

《红楼梦》第二回写到贾雨村与冷子兴谈起都中新闻时说:“去岁我到金陵地界,因欲游六朝的遗迹,那日进了石头城,从他老宅门前经过。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二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

从这段话中可知,“石头城”在“金陵地界”内,有人以为“金陵”是南京的别称,自然指南京了,金陵地界也就是南京地界了。然而这是作者本意吗?非也。《红楼梦》中的金陵,借用的虽是历史上金陵的地名,但并非指历史上的金陵,并不与南京等同。第二回表明甄宝玉之父是“金陵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可见有个“金陵省”。《红楼梦》第五回中写贾宝玉在梦中问警幻仙姑:“何为‘金陵十二钗正册’?”警幻说:“贵省中十二个冠首女子之册,故为‘正册’。”警幻说的“贵省”,无疑是作者虚构的“金陵省”。宝玉问警幻:“常听人说,金陵极大……”,是金陵省极大之意,不是南京极大之意,也就是说金陵省不局限于南京。

顾名思义,所谓“金陵十二钗”应均是金陵省出身的才女才是,可出身在苏州的妙玉,也属金陵十二钗。可见苏州也属金陵省。警幻对贾宝玉说“贵省”,那显然,贾宝玉也在金陵省之内。

第三回贾母向黛玉介绍凤姐时说“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可知凤姐是“南省”人。“南省”人的凤姐也是“金陵十二钗”之一,可见金陵省包括或等同于“南省”。康熙四十五年四月三十日的《内务府奏请将宫中用车交三处织造报效承造摺》中有“南省”一词,折后有“奉旨”:“不必交给杭州,著交曹寅、李煦制造。南省所造车轮不好,著在此地(指北京)制造。只令他们制造车沿、车顶可也。钦此。”这就是说,内务府奏折中的“南省”一词得到了康熙皇帝的首肯。康熙四十七年至五十七年内务府三个奏折中共有十次写到“南省”一词,显然,内务府所谓“南省”,乃是指三织造所在的江苏、浙江两省。这样,“南省”不仅包括南京、苏州,浙江杭州也应包括在内。因此杭州也属金陵地界之内。

西溪属杭州,自然也属金陵省,因此西溪蕉园诗社的一批才女,入太虚幻境“金陵十二钗”的簿册之中,也就顺理成章了。

《红楼梦》中“石头城”是虚构的京城

从贾雨村那段话里还可知道,贾府在金陵地界内的“石头城”里。大观园与贾府连在一起,自然也在“石头城”里。而贾府与皇宫必在同一个城市里,那就意味着,“石头城”是一个作者虚构的京城。因此《红楼梦》有几段文字应重新解读:

“冷子兴听得此言,便忙献计,令雨村央烦林如海,转向都中去央烦贾政。”贾政在贾府,贾府在“石头城”里,“都中”显然是指石头城

如海道:“天缘凑巧,因贱荆去世,都中家岳母念及小女无人依傍教育。”林如海的岳母即贾母,“都中”显然也指“石头城”。

因此,笔者开头提到《红楼梦》第三回,贾雨村依附黛玉而行,“有日到了都中,进入神京,雨村先整了衣冠,带了小童拿着宗侄名帖,至荣府的门前投了。”这里“都中”仍指“石头城”,“神京”是京城的别称,自然也指“石头城”,不可能指燕都北京。

《红楼梦》中只能有一个京城,不可能既指虚构的京城“石头城”,又指清朝康熙年间燕都北京。


《红楼梦》中“石头城”在杭州

虚构的京城“石头城”在何处?历史上“石头城”在金陵邑,筑于楚威王七年(前333)。东汉建安十六年(212),孙权在金陵邑原址石头山上筑城,故称石头城。城基因就自然山岩凿成,中段有几块荡红色砂砾岩因经古时长江水冲刷而凹凸不平,有如兽面,故俗称鬼脸城。石头城地势险峻,自古就有“石城虎踞”之称。明代朱元璋定都南京后,于洪武二年兴建城墙,此处石头城便成了南京城墙的一部分。可在《红楼梦》中,对“石头城”的历史演变和险峻的地势,没有任何描写。只是借用了“石头城”之名。“石头城”是指“南京”吗?“南京”已明写。鲁迅在《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中说:“《红楼梦》所叙为石头城中——未必是今之南京——贾府的事情。”表明,“石头城”未必是今之南京,那言外之意,贾府大观园也不在南京。

那“石头城”究竟在何处呢?

《红楼梦》有一个规律性现象,书中大地名往往是虚晃一枪,起借代作用,而一些较小地名倒可以与历史上真实地名对上号。例如书中多处提到“长安”,并非实指从西周到唐代先后有十三个王朝及政权建都之“长安”,用来指代都城,只是假借而已。但有时“长安”用来指小县城,倒是实写。如第十五回写到“王凤姐弄权铁槛寺”时,凤姐悄悄将昨日老尼之事,说与来旺儿。“来旺儿心中俱已明白,急忙进城找着主文的相公,假托贾琏所嘱,修书一封,连夜往长安县来,不过百里路程,两日工夫俱已妥协。”注意:“百里路程”可是个实数。据顾跃忠先生在《土默热红学佐证之九——何处是长安?》一文中考证,这里长安县是实指在杭州东偏北方向50.4公里处,也就是离杭州“不过百里路程”处,确实有地名曰“长安”,那就是海宁长安镇。据1994年出版的《长安镇志》记载,长安向为饮誉江南的大镇、名镇。《红楼梦》中提到的“长安县、又是长安府,又有长安节度、又有长安守备”,这些地方政府所在地,均意指真实海宁长安镇的地方。离杭州湾海宁长安镇“百里路程”贾府在南京吗?根本不可能。这只有贾府大观园在杭州才可以合理解释。这样,海宁长安镇,就成了“石头城”,也即贾府大观园所在地的一个座标。

在《红楼梦》太虚幻境中,我们又可以发现两处小地名。

其一、《红楼梦》第一回“还泪故事”中写到,林黛玉前身绛珠仙子来自“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国内“三生石”仅此一块,在杭州灵鹫峰天镜寺内。这就意味着其投胎转世及故事发生地是杭州。灵鹫峰又传说是从古印度佛教的“西天”灵河岸边飞来的,所以这句“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只能是杭州的特指。据光绪版《杭州府志》卷39记载:“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谥文僖黄机墓在灵鹫山”。这里是黄氏家族的祖茔。黄机与其父黄克谦、其子黄彦博,祖孙三代均葬于灵鹫峰南侧的白乐桥南。黄机是洪昇的外祖父兼妻祖父,也就是说,这里乃是洪昇妻子黄蕙祖宗庐墓所在,也就难怪作者要让绛珠仙子来自“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了!

其二、贾宝玉前身是“赤霞宫神瑛侍者”。“赤霞”何处?杭州宝石山有著名的“赤霞”刻石,为明代著名书法家孙克弘所书。杭州洪氏家族的始祖、宋朝的“魏国忠宣公”洪皓,“敕建国公府”就在葛岭宝石山下,后来的洪皓祠堂也位于此。洪昇以“赤霞宫”代指祖宗庐墓,作为神瑛侍者的出处。

现在有“宝石流霞”四字刻在宝石山石上,赭红色的“宝石”排列呈流云一般,故可简称“赤霞”。古时石头城有“几块荡红色砂砾岩因经古时长江水冲刷而凹凸不平”,与杭州宝石山赭红色的“宝石”排列呈流云一般,不是很相似吗?而贾府的原型——洪皓赐第葛岭的魏国忠宣公府也在宝石山下,因此作者把宝石山近旁视为《红楼梦》中“石头城”所在地,应该是说得通的。

海宁长安镇、宝石山、“三生石畔”,《红楼梦》中这三处小地名透露出虚构的京城“石头城”就在杭州!

再看贾雨村是因为“欲游六朝遗迹”才“进了石头城”。何为六朝?三国的吴、东晋、南朝的宋、齐、梁、陈,都以建康(今江苏南京)为国都,历史上合称六朝。南京自然有很多六朝遗迹,杭州没有吗?西湖上最早成名的灵隐、苏小小,就是六朝遗迹。灵隐寺又名云林寺,位于杭州市西湖西北面,始建于东晋咸和元年(公元326)。相传1600多年前印度僧人慧理来杭州,看到这里山峰奇秀,以为是“仙灵所隐”就在这里建寺,取名灵隐。苏小小生于公元479年,乃是南齐时钱塘第一名妓,十九岁时苏小小因为相思而感染上了风寒,再加上她从小就有了咯血病,不久便香消玉殒了。苏小小离世后,一位钟情于她的武林高手按她的遗愿将她葬在了西泠一颗柳树之下。至今在杭州孤山脚下,可见到钱塘苏小小之墓。墓上覆六角攒尖顶亭,叫“慕才亭”,据说是苏小小资助过的书生鲍仁所建。亭中有诗联云:“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说贾雨村因游灵隐、苏小小墓等六朝遗迹而进了位于杭州的“石头城”,是合乎逻辑的推理。

“石头城”中主要文化元素来自杭州

笔者不否认,在《红楼梦》虚构的京城“石头城”里,揉合了关于“特特的”“直直的”一类北方方言、冒雪进租的北方风光、小花枝巷等北京地域文化因素,这可通过洪昇、曹寅在北京二三十年的生活经历得到解释。笔者也不否认有不少南京的文化元素,如严中先生在文中列举的诸多地名、遗迹等也不是没有根据。这是因为洪昇原创了《石头记》,曹寅在改续成《红楼梦》时,必定会把他任职时经历的江宁、苏州、扬州一带相关的文化元素带入小说中。但这里,我要特别强调的是,虚构京城“石头城”的基础性原型,却在一直被“主北派”与“主南派”完全忽略或视而不见的杭州。

为什么笔者要这样说呢?请看下列阐释论证。

一、贾府大观园主要文化元素何以是杭州,这要从《红楼梦》原创者洪昇的家世生平与思想轨迹说起。

洪昇出身杭州西溪。洪家“宋代父子公候三宰相,明季祖孙太保五尚书”,是著名的百年望族。洪家始祖可以追溯到宋朝出使金国、威武不屈的洪皓,宋高宗称赞洪皓“虽苏武艺不能过”,被封为“魏国忠宣公”,敕建“国公府”于钱塘“葛岭之阳”,与“三生石”所在地近在咫尺,“赫赫扬扬”了几百年。

因洪氏家族崛起于南宋的洪皓父子公侯三宰相,因此洪昇最初构思是从宋朝写起也就合乎情理之中。《石头记》中有宁荣二府,宁荣二府的祖先是宁荣二公。据南宋周必大所撰《宋同知枢密院事赠太师洪文安公遵神道碑》文记载,洪遵之祖、洪皓之父洪彦暹,由于儿孙之功,曾被朝廷追赠为太师“荣国公”,这是《红楼梦》中“荣国公”的直接来源。洪皓赐第葛岭的魏国忠宣公府,在南宋后期被误国奸臣贾似道所窃据。先后居住于此的洪皓、洪适父子与贾似道的封爵都是魏国公,故书中采用了“以贾家的躯壳,装洪姓之酒”的文学手法。贾似道父名贾涉,贾似道的姐姐叫贾凤女,有殊色,被宋理宗赵昀选为贵妃,宫人称其为“假(贾)皇后”。《红楼梦》中贾赦、贾贵妃盖源于此。贾似道窃据葛岭魏国忠宣公府时,以原洪国公府花园,合并东邻皇家“集芳园”,建成蔚为大观的后花园,并在集芳园建起家庙。“集芳园”与“汇芳园”同义,故书中交代大观园是以原西府花园合并东府“汇芳园”修建的。

如果曹雪芹是曹寅之孙,纵观曹雪芹直系上代,最高官至四品知府,为雪芹的五代祖曹振彦。曹家全盛时期曹寅任江宁织造,也根本没有达到“荣国公”那个级别,也不可能拥有“魏国忠宣公”那样的府第。织造署可是清朝内务府下属机构,根本不是曹家私家府第。

红学研究者们都知道《红楼梦》开篇甄士隐的故事,是一部“小红楼梦”,也是作者对自己生平遭际的浓缩描写。那么书中劈头第一句话为什么要说“当日地陷东南”呢?又为什么要刻意交待甄士隐居住在“姑苏阊门外十里街仁清巷”的葫芦庙隔壁呢?详阅《敦煌共洪通宗谱》中,康熙年间洪清尘所撰《谒吴门忠宣公祠记》一文,我们便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释。明末清初,江南各地的洪忠宣公祠堂一共有五座:其中一座位于杭州西湖葛岭宝石山下,一座位于苏州阊门外。苏州的忠宣公祠堂,为洪氏族人洪之杰所建,地址就位于阊门附近的三茅观巷,邻近祝枝山祠堂。其规模“未睹宏敞”,正所谓《红楼梦》中地方狭窄的“葫芦庙”。建祠时间正是清军下江南的顺治二年,即所谓“地陷东南”之际。洪氏家族以共工为祖,而“地陷东南”的典故就出自共工怒触不周之山,造成天柱折地维绝,故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洪昇也正是顺治二年(1645)出生的,故书中方有地陷东南之际石头“投胎问世”的描写。葫芦庙失火,将甄家(即洪氏家属真家)烧成一片瓦砾场,正是暗喻因洪氏家族衰败而落得一片茫茫白地。

《红楼梦》是“五味瓶”,表面上五味杂陈,实质上来自一个源头,即洪昇的生活遭际。其味道大体有三种:第一种是“通灵宝玉蒙尘垢”时,仰天长叹“无材补天”;第二种是“埋玉葬花悲柳絮”时,回肠荡气的“闺友闺情”;第三种是“携手兼美坠迷津”时,皮里阳秋“风月宝鉴”。上述《红楼梦》的三杯文化醇酒,都是在杭州孤山酿造的。杭州孤山是《红楼梦》的策源地。康熙三十一年(1692),一位经历了“天伦之变”,心中装满了“闺阁庭帏”之痛的诗人,一位遭遇了“斥革下狱”,心中充斥着“无材补天”之怨的剧作家,携妻挈子从伤心地北京,回到了“花柳繁华”的故乡杭州,在孤山空谷传声处近旁,搭建起一个茅棚“稗畦草堂”,作为“容膝吟啸之地”。这里又恰恰位于吴越国时玛瑙寺故址“玛瑙坡”所在地,这里有苏小小“结同心托艳骨”的“离恨”青山,是“怀金悼玉”的千古胜地。这里有冯小青“焚稿断痴情”的“灌愁”绿水。从南宋到明末清初,孤山放鹤亭旁,一直是失意文人的隐居之所、寻梦之乡、吟啸之地。就在这个为“情”之一字笼罩的孤山玛瑙坡上,洪昇抚今追昔,托名“石头”,“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晨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怀笔墨者。虽我未学,下笔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斯时,斯地,斯人,有斯之思,不正是洪昇的最合理选择吗?

释智圆(976—1022)是北宋初年佛教天台宗的杰出代表人物,释智圆居于杭州西湖孤山玛瑙院,不仅对玛瑙坡的山水风光情有独钟,更以诗的形式描绘了他对玛瑙石无材补天、冷落寒烟的感慨:“玛瑙坡前石,坚贞可补天。女娲何处去,冷落没寒烟。”这是我国浩如烟海的文化史上,第一次将杭州玛瑙坡的玛瑙石,比喻为坚贞的“补天石”,并第一次将此补天石,比喻为遭女娲遗弃冷落寒烟的诗作。当你看了释智圆的这首诗,对《红楼梦》作者何以要借“女娲遗弃”、“无材补天”的顽石名义,来撰写此书,何以要把主人公“神瑛侍者”处理成佛教领域的“侍者”身份,其内心深处的隐曲和寄托,应该有新的认识吧?洪昇以女娲遗弃的补天石自喻,述说自己“无材补天,幻形入世”的人生,不是再恰当不过了么?洪昇将自己比喻为玛瑙坡出产的那块形似玛瑙,实则顽石的“通灵宝玉”,比喻为“赤霞宫神瑛侍者”,既表达了自己内心的寄托,又阐明了自己的身世来源,不是最合理的文学比附么?

二、杭州有“护官符”中四大家族的原型

《红楼梦》描写新任知府贾雨村因“护官符”而“乱判葫芦案”。所谓“护官符”,就是写着本省“贾史王薛”四个乡绅家族情况的帖子。书中通过小门子葫芦僧与贾雨村的对话,详细介绍了这四大家族的情况:他们都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大乡绅”;四大家族之间皆“连络有亲,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红楼梦》所描写的贾史王薛四大家族,能是江宁、苏州、杭州三处织造家吗?织造是清内务府下属机构,不能看作是私家的“大家族”,何况只有三家。《红楼梦》中四大家族的生活原型应是明末清初杭州的洪、顾、黄、钱四大家族,均在一个“省”即金陵省内。那个“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贾家,原型就是洪家,即洪昇出身的家族。那个“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的史家,创作原型乃是杭州顾家。顾家尊越王勾践后裔“顾余侯”为始祖,故书中称史家为“小史侯”,是“保龄侯尚书令”的后代。薛家的生活原型是杭州钱家,书中说薛家是“现领内帑钱粮”的“皇商”。清初杭州西溪古荡钱氏望族的族长钱开宗,乙酉年曾任江南科场副主考,因受贿舞弊被举子以一首“黄莺儿”告发,顺治皇帝大怒,将其砍头抄家,并下旨严厉斥责他是“货殖家风”。所谓“货殖家风”,出自《货殖列传》,就是世世代代做生意的意思吧。皇帝亲说的“货殖世家”,岂不是“皇商”?皇帝御批的“生意人”,可不是“现领内帑钱粮”?作者擅长用隐笔叙事,就连为薛宝钗的丫环取名,也用了告发“货殖家风”的刺心之笔“黄莺儿”!《红楼梦》描写薛宝钗曾是待选的“秀女”,却又从未赴皇宫“待选”。她从娘胎里带来奇怪的“热毒症”,每天要吃更加奇怪的“冷香丸”。这些貌似不情的描写,其实是一种皮里阳秋的调侃描写。暗示的乃是钱开宗惨死后,其家属子女被押赴北京,发卖与旗人为奴的悲惨经历。后顺治皇帝感觉处分过重,又将其家属子女放归杭州。归杭后钱家旧巢已毁,只好寄居亲戚洪家。这也是书中描写老寡妇薛姨妈领着儿女千里奔波寄居贾家梨香院的实情。薛姨爹怎么啦?作者讳莫如深,只字不提。薛宝钗之怪病怪药,实乃对其怨毒心情的隐曲刻画。那个“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的王家,生活原型乃黄家。《红楼梦》四大家族中,王氏家族是当时唯一尚在显赫时期的家族,由于王子腾身居高位,贾府、薛府的好多事情,也要仰仗王家帮忙。这也是有事实根据的。书中王家的生活原型是黄家,在清朝初期顺康年间,出了一个光祿大夫、太子太师、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黄机,可谓位高权重,所以才能成为当时四大家族仰仗的靠山。书中说四大家族相互间“连络有亲”也是实情。宝玉之母王夫人的生活原型,就是黄机的女儿、洪昇之母黄氏;黄机的孙女黄蕙,即是洪昇之妻。洪黄两家两代姻亲,与书中描写一丝不差。试问在南京找得出四大家族的原型吗?

三、《红楼梦》中皇宫在杭州。

既然杭州是虚构京城“石头城”所在地,京城之地,必有皇宫。杭州有吗?回答是肯定的。《红楼梦》中以元妃省亲隐写康熙南巡,这是红学界的共识。“庆元宵元妃省亲”,从时间上说是发生在元宵节。康熙皇帝在南巡时过元宵节,仅有的一次,正是康熙二十八年(1689)的第二次南巡。这一年的元宵节,康熙皇帝是在哪里度过的呢?是在三生石畔“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杭州!

无妃省亲傍晚来,夜深回,有个往返过程。以康熙从驻跸地杭州行宫乘马至西溪木桥头,往返十几里地,连夜赶回城中行宫为原型最说得通。

这是读者的分析,可《红楼梦》写的并非是从皇帝驻跸地出来的,写的是元妃是从皇宫里出来的。那不就意味着杭州有皇宫吗?薛宝钗写的一首诗《凝晖钟瑞》,开头一句是“芳园筑向帝城西”。这一诗句不正是把杭州视为“帝城”,帝城即京城,那不也就证明,杭州即是虚构的京城“石头城”了吗?

严中先生以为“帝城”指明故宫,因明故宫正西正是江宁织造署和古会芳园。笔者以为明故宫是“帝宫”,不能称为“帝城”。只有把这句诗改为“芳园筑向帝宫西”才完全合榫。但从杭州与西溪的关系上说,大观园基础性原型地西溪正是在杭城西面,正因为作者把杭州看作是有皇宫的“帝城”,才与“芳园筑向帝城西”完全合榫。

康熙六次南巡,有四次到南京均驻跸在织造府内,如何有当晚往返过程?也唯有西溪才有大观园“十里稻花香”的景象与“山水横拖千里外”的气势。江宁织造署内有吗?

四、大观园中水环境的景物的原型来自西溪。

大观园里有“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贾宝玉把此溪妙名“沁芳”,并即兴题联曰:“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意谓水因柳色染绿而更显清纯澄碧,又因两岸花香与女儿体香沁入而弥漫一派清灵芬芳,这与西溪湿地的流香溪何其相似!婉若游龙的“沁芳溪”是大观园的主脉与“灵魂”,可以说大观园的“主脉”与“灵魂”,就是杭州西溪流出去的。杭州西溪文化与红楼文化的契合点正是在于水性相通。大观园的一切院、馆、苑、庵、榭、村、桥、闸等,皆以沁芳溪为大脉胳而盘旋布置,一如西溪各景点也为曲折婉转的流香溪所流贯和滋润。江宁织造署内能找到流经各景点的溪流作为大观园沁芳溪的原型吗?不论皇家园林还是私家园林,任何园林都不会有洲渚环绕、汀溆曲折、芦蓼遍地、菱荇横生的;任何园林也不会码头林立、桥梁纵横、舟桥通行、船娘欸乃的,只有西溪湿地古今才有溪、洲、渚、汀、溆、池、闸、桥、船、埭、榭、菱、荇、芦、荻、蓼”等这些水环境的景物。

四、大观园的许多园林景点原型来自西溪。

严中先生说“水月庵、铁槛寺、栊翠庵、杏花村”等等能在南京找到其“原型”,这些原型在西溪也均能找到。除此外,在西溪还能找到怡红院、潇湘馆、稻香村、蘅芜苑、凹晶馆、凸碧堂、藕香榭、紫菱洲、水仙庵、智通寺、蓼汀花溆、天齐庙、翠嶂、玄墓山、蟠香寺、大观楼等原型,比严中先生找到的多得多。

笔者不妨引述一段土默热先生在《三生石畔红学新说》中的一段描述:大观园的主体建筑怡红院、潇湘馆、蘅芜苑、稻香村等,乃是“依溪为境”沿河布置的一组园林,其创作原型便是明末清初流香溪畔依溪分布的洪钟别业、蕉园(西溪山庄)、钱氏竹树产业、沈氏九间楼等贵族园林。这里是洪昇终生依恋的故园,也是蕉园姐妹青少年时代风雅生活的天堂,红楼“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蕉园姐妹确实是流香溪水滋润出来的骨肉。康熙二十八年(1689)玄烨皇帝南巡到杭州,朝廷权臣高士奇,在这里修建西溪山庄接驾,康熙帝亲笔为其题名为“竹窗”,并赋诗一首赞美这里风土人情。竹窗门前的流香溪上,有康熙帝登船的御临桥、御临池和御临闸,时人总称之为“御临三址”,这应当就是大观园中沁芳桥、沁芳池、沁芳闸等“沁芳三址”的创作原型。作为西溪的故人,高士奇的老朋友,洪昇完全有条件也有理由在《红楼梦》中如此这般借元妃省亲写康熙南巡。“竹窗”的前身乃是蕉园,蕉园诗社两次结社的地点都在这里。蕉园乃是蕉园诗社“祭酒”柴静仪之父柴云倩在明代构建的庄园,清初柴家衰落后,将此园卖给了权臣高士奇。《红楼梦》刻意把这里写成窗前竹影摇曳的潇湘馆,隐喻“竹窗”二字,另题匾额为“有凤来仪”,并特别交待这里是元妃省亲“第一巡幸之处”,其隐喻盖源于此。康熙南巡与蕉园诗社的历史在这里交汇,可以排他性地证明这里就是《红楼梦》中元妃省亲与姐妹结社的大观园素材来源。书中宝姐姐在大观园的居住地蘅芜苑,是以流香溪畔花坞中宝姐姐原型钱凤纶的故园,即钱氏家族“竹树产业”为原型创作的。晚明大文人冯梦祯日记中就有亲眼目睹西溪“钱万二氏竹树产业花息甚繁”的记载,说明钱家当时是个儒雅的官僚兼花商家族。钱凤纶诗中也有“万花深处是侬家”的描述,足证这里就是书中那个遍地香草鲜花的“蘅芷清芬”。正因为这里本是花圃,所以书中才称其为蘅芜“苑”而不是“院”或“馆”。也正因为钱家的花商身份,书中的薛蟠才要娶门当户对的“桂花夏家”夏金桂为妻。流香溪流出花坞的山口处,当时确曾有一座竹桥梵香桥,又称藕香桥,《红楼梦》书中不仅使用了“藕香”原名,还忠实地描写了“竹桥”本相;藕香桥畔原有一座法华亭,是历代文人隔水听梵音的绝妙地方,就成了书中贾母“隔水听音乐”的藕香亭原型。过了藕香桥,可以直抵秋雪庵,这里就是书中芦雪庵的原型;“芦雪”就是“秋雪”,因此才有书中宝玉“棹雪而来”,吃荔枝时赏秋雪等貌似不合理的描写。大观园内出现频率很高的“蓼汀花溆”,其实就是西溪的“芦汀沙溆”,这在洪昇曾祖父洪瞻祖的《西溪旧志》中有清楚的记载。

请问,在江宁织造署能找得到大观园景点这么多又这么贴切的原型吗?

五、《红楼梦》中十二金钗主要原型在西溪。

在明末清初那个时代,洪昇身边确实有那样一批莺莺燕燕的聪明灵秀的才女。洪昇有同日生的妻子黄蕙,是自己的嫡亲表妹,文化教养很好;洪昇的两个妹妹冰雪聪明,十分美丽;洪昇还有一大群表姐妹,曾组成清初著名的文学团体“蕉园诗社”,各自都出版过诗集,洪昇与这些姐妹们青梅竹马,从小感情很好,与这些姐妹们徜佯在西湖、西溪、西泠山水间,在蕉园、洪园、花坞、秋雪庵、西溪山堂、西溪水阁等地一起取雅号,推祭酒,订章程,举行分韵赛诗、吟梅咏柳颂菊、棹雪来去,一起评诗论诗。这些才女中可找到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李纨等人的原型。这里仅就李纨的原型柴静仪略作介绍。李纨在《红楼梦》书中,第一,她是诗社中著名的公认的大嫂子;第二,是一个寡妇;第三,她守着一个独生子;第四,她是诗社姐妹们公推的祭酒;第五,她住在一个叫“杏花村”的地方。宝玉后来给题名叫“稻香村”,这是书中写的。那么回过头说西溪寡妇大嫂这个柴静仪。第一、她是蕉园诗社姐妹公认的大嫂子;第二,她确实是寡妇,二十多岁丈夫就死了;第三,守着一个独生子沈用济,是一个孤儿;第四,蕉园诗社前后两期诗社姐妹们都推她为诗社祭酒,祭酒就是社长;第五,居住在一个地方叫“九间楼酒家”,民间都叫它“杏花村”。《红楼梦》书中怎么说的,题咏大观园,题咏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众清客有主张说题“杏花村”吧?贾政说,题杏花村不好,犯了正名。宝玉说,根据古人诗句“柴门临水稻花香”,应该题“稻香村”,又主张再题个匾额叫“杏帘在望”。“杏帘在望”是啥啊?就是在门前挂个酒幌子嘛。那么为什么说题咏“杏花村”犯了正名呢?因为它“九间楼酒家”本来的名字就叫“杏花村”,你再题“杏花村”,不是和原来的名字犯了,所以宝玉主张叫“稻香村”。但“稻香村”为了证明它还是“杏花村”,还是一家酒店,所以主张再挂个“杏帘在望”酒幌子。对此众清客都轰然叫妙,妙在哪里?“柴门”二字一语双关嘛!这个地方就是柴静仪家嘛。她就是开酒庄的,所以她做祭酒最合适,捧着美酒来照顾姐妹们。既卖酒,也是诗社祭酒。哪里再找得到李纨这样丝丝入扣的原型?试问三四岁已离开南京的曹寅之孙曹雪芹,有在织造署内与一批才女一起结诗社、举行分韵赛诗的经历吗?没有这番切身的经历体验,如何真切地描述“金陵十二钗”等才女们在大观园内的风雅生活?

六、《红楼梦》中“一僧一道”的原型来自杭州的民间间传说。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看了游本昌扮演的那个疯疯癫癫的济公形象,任谁都能立刻与《红楼梦》中的癞头和尚联系起来。书中受警幻仙姑委托拨弄众儿女命运,往往并肩而行嘻嘻哈哈的一僧一道,其特殊宗教形象的原生地就在杭州。一僧的原型是济公,一道的原型是葛仙。济公的邋遢形象与疯癫故事就不必说了,传说葛仙也曾扮成跛脚道士济世度人。济公葛仙的故事在杭州“三西”流传已久,《红楼梦》中的一僧一道,应是根据杭州早期民间传说创作的。

七、杭州西溪茶祭是《红楼梦》中写到以茶祭奠的原型。

14回秦可卿夭逝后,王熙凤协理宁国府。王熙凤分派宁国府男女仆役时说:“这四十个人也分作两班,单在灵前上香添油,挂幔守灵,供饭供茶,随起举哀,别的事也不与他们相干。”第53回写贾府全家人“祭宗祠”时也有“供茶”一节。第58回写藕官祭奠灵官,宝玉告诉他不要烧纸钱,“随便有清茶便供一钟茶”,也是把茶作祭品。第78回,“痴公子杜撰芙蓉诔”前序后歌,文中写宝玉备了晴雯平日最喜欢的四样东西,在月下芙蓉花前祭晴雯:“谨以群芳之蕊,冰皎之毂,沁芳之泉,枫露之茗,四者虽微,聊以达诚申信,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诔毕“酌茗清香,庶几来飨”。又写道:“读毕,遂焚帛奠茗。”

在西溪民间,“无茶不成祭”的习俗深深地刻印在人们的生活当中,直到目前,西溪仍保留着以茶祭祀的风俗,以茶祭奠神灵、祭奉祖宗和死者的风俗。在西溪民间,敬奉祖宗的牌位,或者祭扫祖宗坟墓的时候,除了各种祭品之外,都要斟上一杯茶。无论是尊天敬地或拜佛祭祖,比一般的茶礼更虔诚、更讲究。

八、《红楼梦》中有不少儿化音,只有出身杭州的作者写来才得心应手。

书中有许多儿化音,如人名,有“凤姐儿”、“珍哥儿”、“蓉哥儿”,地名有第十七至第十八回的“暖阁儿”;谈话中有的“眼圈儿、“趣儿”、“解解闷儿、第十五回的”没个空儿”,而第三十一回中翠缕道:“这些大东西也有阴阳罢了,难道那些蚊子、虼蚤、蠓虫儿、花儿、草儿、瓦片儿、砖头儿也有阴阳不成?”。北方人称叔叔和伯伯的儿子为侄子,而杭州人称为“侄儿”。

关于“儿”字,鲍士杰的《说说杭州话》书中说得很清楚:“北京话的后缀‘儿’,是依附在词根之上的,只做了一个卷舌的动作,不能独立地自成音节。例如‘花儿’写出来是两个字,读出来只能是一个音[huar],我们称之为‘儿化’。杭州的‘花儿,写出来是两个字,读出来也是两个音[hua er],这个‘儿’是独立自成音节的,我们称之为‘儿尾’。并且说:“杭州的‘儿尾’是杭州固有的。……浙江有许多方言都是有儿尾的,……

戴不凡、吴世昌等人认为《红楼梦》“并不是用纯粹的北京方言写的,因为书中有大量吴语存在。”而带独立音节“儿”字的只有在出身于杭州的作者用起来才得心应手。

九、《红楼梦》中的一些经典美食来自杭州。

“椒油莼齑酱”是《红楼梦》中的一道经典美食。第七十五回中曾借王夫人之口提到过:“不过都是家常东西。今日我吃斋,没有别的东西。那些面筋豆腐老太太又不甚爱吃,只拣了一样椒油莼齑酱来。”“莼齑”大家都很陌生,但是莼菜相信大家都熟悉。椒油莼齑酱是将新鲜莼菜切碎拌上盐粒、姜末、葱末、椒油等腌制而成的。西湖莼菜羹是古往今来杭州的一道名菜,一向以新鲜为美。“千里莼羹,末下盐豉”,丰腴厚味可比塞上羊羹。西湖莼莱自古与松江鲈鱼齐名,

《晋书》中就有“莼羹鲈脍”的记载。白居易也留下了“犹有鲈鱼莼菜兴,来春或拟往江东”的千古名句。苏东坡一生曾两次在杭州出任地方官,他笔下的莼菜又有不同。“若问三吴胜事,不唯千里莼羹”,从另一个侧面赞颂了莼羹的美味。西湖种植莼菜已有很长的历史,据明代《西湖游览志》记载,西湖苏堤望山桥曾种西湖莼菜。在当地,全年除大伏天和结冰期外,均可种植西湖莼菜。

刘姥姥尝过的“茄鲞”,说到底就是浙江的黄鱼干烹茄子干,至今杭州仍满大街“鲞铺”。姐妹们在桂花树下吃的笼蒸螃蟹,实乃杭州人千百年来“持螯赏桂”习俗的真实刻画。

十、《红楼梦》闪烁着靓丽的杭州风景线。

《红楼梦》作者笔下刻画最多的花卉是桂花、荷花、桃花、梅花和芦花,这些虽然不是杭州独有,但历史上却以杭州最为著名。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孤山探梅、芦荻飞雪,都在《红楼梦》书中有明显的表现。“芦为秋雪”是西溪区别于中国任何一地的独特自然现象,为了不致过于暴露作者的身份,洪昇写得非常隐蔽,将其刻意安排在贾探春约宝玉“悼雪而来”的结诗社花笺里。元春赏赐的节日礼物“茶筅子”,也是杭州的特产,直到今天,也只有杭州的工厂还在生产并出口日本。第二十七回:探春道:“谁要这些。怎么像你上回买的柳枝儿编的小篮子,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儿,胶泥垛的风炉儿,这就好了。”这些都是杭州特产,特别是风炉儿的叫法,在北方是称为炉子的。还有第十四回的“油烛、鸡毛掸子、笤帚等物。”也是杭州的特产。

可以说,一部《红楼梦》到处闪烁着靓丽的杭州风景线!

以上十个方面揉合到虚构京城“石头城”的原型素材,我只是摘编了土默热先生与一些土默热红学研究者很少一部分的研究成果。然而已足以证明,《红楼梦》中虚构的京城“石头城”在杭州,《红楼梦》的孕育地、策源地、基础性原型地,也均在杭州。


《红楼梦》中贾府大观园在杭州!

《红楼梦》它不同于古典文学题材和世代累积型作品,只能来自于特定的时代,特定的环境和特定的感悟者。因洪昇出身于杭州西溪,以自己家世生平、家乡的风土人情为主要原型撰写《石头记》,是必然的逻辑。土默热先生筚路蓝缕、呕心沥血四十年,找到《红楼梦》真正原创者洪昇。我们只要沿着洪昇的人生轨迹、思想艺术轨迹去找,生活原型、生活素材就会纷纷涌到你跟前,自动与《红楼梦》的各种描写相呼应。

因为众所周知,他是曾因《长生殿》案被当朝斥革入过狱之人,作者不仅要隐自已真姓实名,还要尽量避免直指当朝,直指清皇城北京,以规避文字之禍。他执意让“朝代年纪”失落无考,所谓“荣国公”,所谓“贾府”、“贾贵妃”,取的是宋代的躯壳,清朝哪里有“荣国公”的封爵?《红楼梦》第十四回秦可卿大出殡,亲来送殡的“八公”“四王”是明朝才有的功臣封爵。《红楼梦》中人物穿的是清朝服装吗?也没有。什么“长安”“金陵”“石头城”,借用的也是历代遗址与遗名,这样连时代地域均变得模糊了。他刻意回避写“杭州”两字,可又处处拐弯抹角指向杭州,真是用心良苦!作者确想以虚构整合的京城“石头城”影射当朝,反映燕都北京,但并非是在小说中直接描述当朝与燕都北京。作者通过素材典型化也罢,布局整合化也罢,均属艺术手段,“影射反映”则是“艺术虚构”的目的,这是小说艺术创作中手段与目的两个层面的问题,不能混为一谈。就如洪昇创作的《长生殿》,作者也是借发生在唐代的李杨爱情“垂戒来世”,讽喻当朝,其艺术手法与艺术追求是一致的。

土默热先生与土默热红学研究员们,以对《红楼梦》文本的文化解析的方法,列举出无比丰富的历史文化例证告诉我们,虚构的京城“石头城”,固然揉合了北京与南京等地的文化元素,但是主要的文化元素来自杭州!正本清清源,《红楼梦》中贾府大观园在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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