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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洲旧街问津书院的千年往事

 阿辉_4752 2016-03-22
(新洲第一博客-导读)在湖北武汉市新洲区东部的旧街镇,有一个山村名叫孔子河村。村北一座山,名孔子山;村南一条河,名问津河。在孔子山腰、问津河旁,矗立着几栋残存的古式建筑,就是楚黄历史上有名的问津书院、亦称孔子庙,为湖北最大的孔庙和书院,是湖北省文物保护单位(2002)。问津书院离武汉市区约六十公里,是目前武汉市乃至湖北省保存得最完好的古代书院之一;也是全国唯一以“子路问津”的典故而命名的古书院。由清末民初著名书法家、曾任孙中山总统府秘书张翼轸先生题写的“问津书院”四个古朴苍劲的大字牌匾。
  新洲区的问津书院,坐落于旧街孔子河畔,至今已有千年历史。明《统一志》、清《湖广通志》载:“相传孔子自陈蔡适楚,至此问津。”

 新洲旧街问津书院的千年往事

 孔子使子路问津与此,此碑听说刻于南宋,在武汉新洲区旧街出土,现藏与问津书院内。
  问津书院经历几代多次修复扩建,规模日渐宏大。到清朝末主体建筑有大成殿、讲堂、仪门、左右建两庑,东庑设仲子祠、隐士祠、洁粢斋、奉牲斋、饱德亭、理事斋;西庑设文公祠、诸儒祠、酬庸馆、斋宿馆,前有文昌阁、魁星楼、藏书楼、孔叹桥、照壁等。整个建筑群依山傍水,古木参差,幽静典雅。整体均按中国传统轴对称式布局,中轴线上为主体建筑,座北朝南。门前有源于大别山的问津河水,潆洄横出其下,后有山峦环抱,内有雕工精美的石刻九曲回廊,殿殿相通;殿宇雕梁画栋,秀雅玲拢;宫墙壁画,皆出名家之手;历代墨客骚人诗词碑刻,比比皆是。远观鳞次栉比,气势巍然;近视门楣壮阔,富丽堂皇。千年辉煌凭何悼问津书院自西汉始建,后历代兴废,唐之杜牧、宋之朱熹、元之龙仁夫、明之王阳明、耿定向、邹元标、顾宪成、高攀龙、清之于成龙、曹本荣、杨守敬、张之洞等诸大儒均莅临书院讲学布道。问津书院人才辈出,唯楚有材也曾在这里得到最好的印证。
  当年的问津书院周围,古木森森、“松桧翠郁”。“风亭”、“ 桀溺畈”、“长沮冲”、“圣贤路上”、“弦歌里”、“进步处”、“墨池”、“坐石”等牌坊、石刻、碑亭齐全,环境肃穆。清康熙、嘉庆皇帝曾分别御赐“万世师表”和“圣集大成”匾额。历朝历代地方长官均莅临书院,拜谒孔庙已成惯例。故此,分别由当时出身于问津书院的全国名儒大家作序的《问津书院志》就先后续修四次(明神宗、清康熙、道光、光绪),清顺治年间左侍郎王封澍称:“问津与岳麓、濂溪,皆在楚服鼎峙而三”。是当时名符其实的全国“重院的全国名儒大家作序的《问津书院志》就先后续修四次(明神宗、清康熙、道光、光绪),清顺治年间左侍郎王封澍称:“问津与岳麓、濂溪,皆在楚服鼎峙而三”。是当时名符其实的全国“重点院校”。书院先后受捐和购置的财产除了山地、佃屋,仅田产就有1000余亩。田产范围涉及当时的黄冈、黄安、黄陂、麻城等4县,其地租供“圣祀”、维修和助学之用。书院管理机构也很完善,地方官府有保护书院的山林、田产的明令。
  传说春秋末年,孔子领着子路等弟子,车马风尘,周游列国,自陈蔡去楚过此时,使子路问津于此。《论语·微子》有载:“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说的是当年孔夫子率诸子周游列国时,曾使子路询问过河之渡口,竟无人愿告知。这便是“无人问津”之典故。
  史载公元前164年,汉文帝立刘安为淮南王,立都六安,邾县(今新洲区)为属地。百姓在孔子山附近耕地时掘出一块石碑,碑上刻有“孔子使子路问津处”八个大字,字体为秦隶。为纪此事,刘安命在石碑的发掘地建亭修庙,设私学,供士人、百姓瞻仰祭祀孔子;并征召学士在此讲学、著书立说。这就是问津书院的前身。中国最古老的“大学”由此诞生。后来,随着历代帝王对孔子的尊崇封赐,孔子庙受到了历朝地方各级官吏和儒士们的竞相推崇。据旧志载,自汉代至南宋末年,孔子庙得到了官府多次拜谒和营饰修缮。
  宋末元初江西名儒龙仁夫拒元不仕,效仿长沮、桀溺归隐孔子山中,在此筑室讲学,时人称“孔子山庙学”又称“龙仁夫书院”。
  元末明初,陈友谅率农民起义军攻占新洲邾城,并称帝于邾城。后朱元璋在新洲打败陈友谅,孔庙、书院一度毁于战火。后经地方官吏儒士多次复修,但其规模较小。
  明王朝建立后,问津书院在尚书耿定向、御史舒山、湖广巡抚熊尚文等人努力下进行两次大规模复建,湖广巡抚熊尚文用子路问津意,亲题匾额命名新书院为“问津书院”,并在河南商城汤池建问津分院。“一时鄂城、汉上、衡山、耒阳以及京都之首善、江右之澹祠、无锡之东林,互相章明,而问津之盛遂擅天下。”
  明魏忠贤权倾朝野,人称“九千岁”。全国上下为其建生祠,唯湖北不建,魏党欲置楚中士子于死地。以东林党人邹元标、顾宪成、高攀龙等讲学问津为由,借机对问津书院儒师萧继忠、刘承烈迫害。天启七年(公元1627年)锦衣卫至书院抓捕萧、刘,他们泰然自若,连家人也不告知,欲从容赴义。在押赴京城途中,魏党遭诛,始获还乡。
  明末,农民起义席卷全国,以张献忠为首的义军征战楚黄,问津书院在战乱中再次遭受兵燹。据史书记载,明崇祯十五年(1642年)问津书院仅存正殿三间以及东西两庑部分建筑。
  清初,楚中有以杜茶村与苍略、万尔升与尔昌两姓兄弟为首的书院一批抗清隐士,相师友者如王一翥、魏公韩、胡承诺、顾景星等楚中硕儒。特别是万氏一门以“父不会试,子不科场”明志,隐居武湖之滨,借赴考途中自伤其足;廷试毁墨试卷,自行落榜,以抗清廷。直到康熙二十九年(公元1697年)万氏一族始出应试,据统计今新洲万氏自康熙二十九年至光绪三十一年共有贡生35名、举人39名、进士11名;其中翰林4名。有秀才约205名。他们均出自问津书院。万氏门中万南泉早岁入问津读书,中进士后,任翰林院编修,乾隆朝重臣梁国治、刘墉皆出其门下。擢广西道御史,不畏权门,遇事敢言,纠弹当道,不避台阁,因弹劾大学士于振、陈邦彦而遭罢归。后杜门谢客,主讲问津、麟山、岳麓、河东、江汉各席,五次主鬯问津祭孔祀典。乾隆三十八年(公元1773年)出任岳麓书院山长,为著名山长之一。问津书院从顺治初逐步为地方州、府官绅所控制,书院管理多为官府委派,成为了官方科考取士之所。
  在问津书院众多的学子中,顺治进士陈肇昌博学多才,所生五子各有所成,均获功名,父子兄弟极一时之荣,被世人称为“五子登科”,又因父子有口官印,因此把他家所住的村落叫“六口印”,沿用至今。清代,问津书院在湖广提学使蒋永修的主持下,成为当时全国为数不多的书院之一,并得到康熙皇帝御笔“万世师表”和嘉庆皇帝御笔“圣集大成”金匾。
  1913—1915年,书院进行了最后一次全面改建,并请书法名家张翼轸榜书“问津书院”石匾嵌于书院仪门之上。现孔子山、孔子河、孔叹桥、晒书山、长沮冲、桀溺畈、回车埠等地名犹在,孔子坐石、墨池、砚石、讲经台遗迹犹存。
  问津书院自上世纪初遭毁弃,解放后被当地学校一直占用,“文革”期间进一步被人为破坏,院毁碑覆。供奉几百年未毁的孔子、仲子、朱子塑像被推倒;康熙、嘉庆御匾被抢;碑刻成为农家的院墙;藏书变成老百姓的卷烟纸;仪门被强拆;孔叹桥桥面盖着小屋。过去一代又一代文人学者;一茬接一茬地方官员营建打造这一楚天学府,被毁得面目全非。而今问津书院虽然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但地方因受经济的制约,不能保更谈不上护。人们见到的是碑仍涩,殿又荒,至今还是无人问津。
  2003年11月,全国政协副主席张思卿在省政协副主席蒙美路、市政协副主席肖志钢陪同下来新洲专程视察了问津书院,并作出“不要有钱的人说了算,不要有权的人说了算,要专家说了算”的指示。2004年3月,原省政府秘书长,现任省儒学常务副会长王秀峰率专家组专程来问津书院进行实地考察,召开专题研讨会,将全省儒学教育学院校址定在孔庙。此后,市人大副主任胡国璋、市政协文史委、武汉社科院、市民盟、武汉地区大专院校知名学者、海外港澳台学者以及有关财团负责人分别来问津书院考察。省、市、区的新闻媒体先后作了多次专访报导。2005年9月30日,新洲民间人士还首次在问津书院举行了一次有数千人士参加的祭孔盛会。

  武汉新洲有所中国最古老的“大学”
  武汉晚报6月17日报道 问津书院,位于新洲区旧街孔子河边,自古至今,备受官方的重视和民间的推崇。它几度辉煌、几度兴废,虽历经风雨沧桑,而不至于湮灭,至今圣殿犹存。自宋末元初,问津书院更是因其在我国教育史、文化学术史上的重大影响,而与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东林书院并称中国“四大书院”。
  作为江黄一带知名的历史文化遗迹,问津书院奇文韵事流传古今,可如今这座千年圣殿却难闻琅琅读书声,甚至渐已破落隐入山林间……问津书院岂能无人问津?
  孔子使子路问津问出历史“金砖”
  上世纪初遭毁弃藏书变成老百姓卷烟纸陈家两代人义务看守书院江汉大学将在此开设“国学研究院”。
  新洲区旧街,是孔子惟一在湖北落足、且衍生出丰富孔子文化遗产的地方。该区文体局局长夏安平介绍,远在西汉,旧街孔子河村民众,便在当地掘出“孔子使子路问津处”碑刻,正是这一问,问出了埋藏千年的历史“金砖”。
  两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末,西周遗制正处于瓦解之际,孔老夫子率众门徒周游列国,不遗余力地宣扬自己的救世主张。
  一天,孔子率弟子一路车马风尘,在自陈蔡去楚国途中,行至楚黄境内的大别山脚下,在驿道旁一个小集市(今新洲区旧街)南约一公里处,遇见七岁的项橐领着一群孩童在路中垒石为城玩耍,挡住了去路。
  孔子请孩童搬石让道,但项橐问:“是城应让车,还是车应让城?”问得孔子顿时面红耳赤,一时语塞。因此,《三字经》中留下“昔仲尼,师项橐;古圣贤,尚勤学”的故事。
  孔子回车绕行,哪知绕弯过急,车轴扭断车子卧倒在地。请来木匠修好车轴后继续前行,走了约4公里,又被河流所挡,不知津口。孔子见上游有两人在田间劳作,便吩咐子路问津,遇到楚国著名隐士长沮和桀溺,拒为指津。
  孔子一行只好在离问津处下游涉水渡河,却因水盈车轴,车上书籍全部被淹。孔子见状,长叹一声,急唤子路返车上岸,将书搬至北岸小山上去晒书,孔子颓坐于石。
  “回车埠”、“晒书场”、“坐石”、“问津河”、“孔叹桥”……孔子不会想到,自己的一时窘态,竟然成为后世传扬其学说的圣地;更不会想到,2500年后的今天,江黄子孙将撬动历史“金砖”,包装开发孔子文化。
  上世纪初遭毁弃 藏书变成老百姓卷烟纸
  “在孔子河村,与孔子遗迹、遗址同为珍贵的,还有被称为中国最古老‘大学’的问津书院。”夏安平介绍说。坐落于孔子河村的问津书院,其前身为孔庙。
  史载:公元前164年,汉文帝立刘安为淮南王,立都六安,邾县(今新洲区)为属地。其时,当地百姓在孔子山附近耕地时,掘出“孔子使子路问津处”碑刻。刘安命在石碑发掘地建亭修庙,设私学祭孔并征召学士在此讲学、著书立说。中国最古老的“大学”由此诞生。
  虽历代兴废,问津书院冥冥中传承着一种“风骨”。唐代杜牧、宋代朱熹、元代龙仁夫、明代王明阳;清代于成龙等大儒,都曾在书院讲学布道。
  据统计,今新洲万氏自康熙二十九年至光绪三十一年共有贡生35名、举人39名、进士11名;翰林4名;秀才205名,均出自问津书院。即便是今天,仍有不少高中毕业生,在临考大学之前,到该处走一遭,洗涤心境,为自己谋一个好前程。
  到清代,问津书院在湖广提学使蒋永修的主持下,成为当时全国为数不多的书院之一,并得到康熙皇帝御笔“万世师表”和嘉庆皇帝御笔“圣集大成”金匾。
  然而,问津书院自上世纪初遭毁弃,解放后被当地学校一直占用,“文革”期间一度被人为破坏,院毁碑覆。供奉几百年未毁的孔子、仲子、朱子塑像被推倒;康熙、嘉庆御匾被抢;碑刻成为农家院墙;藏书变成老百姓的卷烟纸……
  一茬接一茬地方官员营建打造这一楚天学府,被毁得面目全非。而今问津书院虽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但地方因受经济等因素的制约,不能保更谈不上护。
  陈家两代人义务看守书院
  文革后,孔子河村村民陈仁旭,开始义务看守书院,直到2006年去世。陈仁旭过世后,他的二个儿子——陈正松(现60岁)和陈正柏接着义务坚守。
  走进书院时,寡言的陈正松,正在用篾片扎着鱼网,他告诉记者,改革开放30年以来,几届政府都曾动修复的念头,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实质性进展。
  千年问津书院有望开设"国学研究院"
  听说《问津书院修缮复原规划》现已正式出台,政府将以招商方式还原历史原貌。陈正松停下扎鱼网的活,双眼紧紧地盯着来访者。这是他们两代人坚守和等待,这个来自上辈人许下的愿,终于可以还了。
  修缮复原后的问津书院,将由江汉大学在此开设“国学研究院”。区委常委、宣传部长易金莲称,“修缮复原后的问津书院,将与邻近的道观河佛教旅游和以团风革命烈士陵园为板块的红色旅游,打造多元文化的旅游航母。” 一艘以问津书院、道观河风景区和团风烈士陵园,集儒学、佛学和红色旅游之大成,组成旅游航母,重振“问津书院”。
  一个花了30万元的规划“蓝图”,把问津书院的“前世今生”勾勒出来,江黄学子们为此心潮澎湃。大家共同期待,几十年来,新洲区数度欲重整,却屡次搁浅,此次旅游航母的规划,使“问津书院”从理想迈进了图纸,也将从图纸走入现实。

  问津书院有无“第二春”?
  今年8月,武汉市新洲区投资50万元对问津书院进行维修。消息传出,不少人疑惑:问津书院,怎么没听说过?这座武汉市目前惟一保存比较完整的古书院,从历史上的繁荣走到今天的衰落,它留给我们的,除了长长的叹息,还有思考:重修问津书院,能让它焕发“第二春”吗?  
  “惟楚有才”的见证   
  问津书院坐落于新洲区旧街镇孔子山,又名孔庙。传说当年孔子自陈蔡赴楚途经现在的新洲街时,曾派子路问路,在遭遇种种尴尬的同时,感叹“惟楚有才”,并由此留下了孔子山、孔子河、晒书场等一系列富有中国传统文化底蕴的地名。
  虽说真正意义上的问津书院始建于明万历43年(1615年),但据史料记载,问津书院走过了一段漫长的历史:自西汉淮南王刘安在问津河畔修建孔庙之后,便召儒士在此著书立说,孔庙日益受到地方官吏、儒生的尊崇保护和发展。此后随着庙学和私学的兴盛,晚唐著名诗人杜牧任黄州刺史时,改孔庙为“文宣庙”,广纳门生,宣扬儒教,黄冈地方(包括今新洲)“一时家循孔教,人育儒书”,盛极一时。宋朝孔庙在黄州太守孟珙等地方官吏的扶持下得到了复兴,理学大家朱熹、吕祖谦、王阳明等人纷纷到此讲学、传道。宋末元初龙仁夫将孔庙庙学建成书院。明中叶耿定向、萧继忠等将孔庙与庙学合建,其后湖广巡抚熊尚文将之命名为“问津书院”,实行会讲式开放教育,名噪一时,与岳麓、白鹿洞、东林等书院等齐名。
  记者从《黄冈县志》上查到,明清时代的问津书院占地面积数百亩,殿宇学宫数十间,宏伟壮观的建筑群紧靠通往大别山区的古驿道,北靠青山南面绿水,周边古木参差,南来北往的众多学子曾云集于此。
  有资料显示,明清两朝,湖北黄冈在全国一逞“楚风之雄”,金榜题名者多为问津书院学子。据统计:明代湖北各府、州、县科举进士1119人,全省8个府中,以黄州府进士人数最多,达321人。清代湖北科举进士1304人,其中状元3人,举人6496人。黄州府进士349人,其中状元2人,举人1672人,仅黄冈县(包括今天新洲、团风两区县)就有进士133人,举人565人,为全省各县之冠。问津书院作为会考、讲经场所,其教育功能功不可没。  
  书院建筑残破不堪 “问津书院”石碑破碎成22块
  8月28日,记者来到新洲探访古书院。
  对于记者的来访,附近的村民显示出了明显的好奇。对于居住在这里多年的他们来说,似乎更熟悉“孔庙”这个名称,几乎是妇孺皆知,而对“问津书院”却知者甚少了。
  正午的阳光下,“问津书院”几个大字熠熠生辉。据说题字出自清末著名书法家张翼珍。刚刚修葺过的书院正殿犹存,外观上看风韵犹存,区旅游局工作人员介绍说这次主要维修的是1913年重建的讲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这里曾一度成为人们批判孔子的阵地,大部分建筑被毁损。
  往里走,破败触目惊心。殿内只有3座泥雕像,是一个70多岁的民间扎纸先生自费做的。如果不仔细辨认,很难看出正殿摆放着的是孔子像。功德箱一旁的墙上,错落挂着诸如“有求必应、生灵有感”之类的锦旗,香案上摆着香火。一代先师孔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沦为老百姓祈福保平安的“大菩萨”吧。只是这里香火并不怎么好,据说最多的一次是一位做母亲的捐了500元,为考上了大学的儿子来还愿。
  问津书院的石碑破碎成22块,毫无保护性地搁在了地上;一旁的斋屋,被一对看管书院的老夫妻用做住房、厨房,祠堂内堆满了柴火。
  这座曾见证了楚地文化兴盛的古书院,历经风雨沧桑,当年壮观的建筑群落如今已所剩无几,不仅建筑毁损大半,而且所藏物件流失殆尽。  
  开坛讲学是一个未知数  
  新洲有关方面没有忽视问津书院这个颇具文化底蕴的旅游、文化资源。
  区文物部门对古书院进行维修,区旅游局邀请武大商学院有关专家进行旅游整体规划,并于8月份申报省级文物单位,目前正在设计实施一个如何保护、复建、改造问津书院的方案,其中,书院的功能是规划重点之一。据介绍,该区将根据现有文献资料和民间传说,参考曲阜孔庙和岳麓、东林、白鹿洞书院的建筑规划、风格,按明清时期问津书院鼎盛的原貌进行修复,建成全省最大孔子文化研究博览地。修复后的问津书院还将开坛讲学。
  问津书院还有可能开坛讲学吗?武汉大学历史系博士生导师吴剑杰教授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历史上的书院既是一个教育和教学机关,又是一个学术研究机关。它源于唐,盛于宋,衰亡于清末,历时千载,是我国封建社会特有的一种教育组织,在世界教育发展史上独具特色,对我国封建社会后期学术文化的发展及人才的培养,曾起过巨大的推进作用。藏书、供祭和讲学是书院的三大功能。其中,学术研究和教育教学相结合,实行“门户开放”制度,允许不同流派讲学,多采用问难论辩式讲学方法,这是书院的一个突出特点。
  他说,就问津书院目前的藏书、学术等状况而言,显然已经不具备书院的性质与特色。但是,在旅游开发火热的今天,经过改造后的问津书院到底能否承载它曾有的使命,还是一个未知数。需要考虑到的是,除了交通、文化等相关设施建设,学术氛围的营造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岳麓”的兴盛不可比拟   
  当今“焕发青春”的古书院恐怕只有湖南的岳麓书院了。历史上曾一度与岳麓书院齐名的问津书院,为什么境况堪忧?
  对于境况迥异的两书院,文物考古爱好者、新洲区统计局干部李森林先生的看法是:问津书院背靠孔子山,面对问津河,地处古黄麻官道边,所以曾繁荣昌盛,但后来道路变迁,交通不便,渐渐衰败;而岳麓书院背靠岳麓山,面对湘江,位于省会长沙,交通便利,后又改制为湖南大学,更是如虎添翼,学术活动频繁。
  岳麓书院近年推出声势浩大的“千年论坛”,邀请各界名流来此讲学,自1999年余秋雨在此首开讲学之风,3年来,岳麓书院先后迎来余光中、黄永玉、金庸、傅聪、杜维明、张朝阳、樊纲等文化、艺术、科技、经济等各领域的代表人物,为古书院增添了不少新鲜气息。
  另外,预计2004年正式落成并对外开放的岳麓书院“中国书院博物馆”,以建筑面积达7000平方米的岳麓书院为依托,在书院右侧建起5000余平方米的陈列馆,大量收藏各地书院的书院志、古籍、碑刻等,将是世界上惟一一个书院类专题博物馆。
  对比来看,岳麓书院的兴盛也许具有不可比拟的优势。
  文/记者刘荣

  于成龙巧改问津书院会课日期
  ■李森林
  新洲问津书院自创建起,文人学士皆到此会课,千余年来在楚为官者无不至问津书院拜谒孔圣。
  清康熙十三年(公元1674年),被康熙誉为“天下第一廉吏”的于成龙出任黄州知府。在黄州,他体察民情,严惩盗患,使民安居乐业。于成龙尤其重视文教,康熙十三、十四年他曾两次到书院主持祭孔。
  自汉高祖时起,各省、郡、县皆立文庙,每年春秋二仲月上丁为释奠日期,一般不得更改。按例地方行政长官须亲自主持当地文庙的释奠。古时交通不便,问津书院距府衙黄州百余华里,黄州府学是官办学宫,问津书院是孔子“过化存神”之圣地。因此,地方官员们两地为难,不知先到何处为好。康熙十五年春,于成龙再次到问津书院,视察中他深感问津书院与官办府学在释奠时间上的冲突,于书院发展不利。于是,他动议书院儒师和地方耆宿乡绅,将问津书院每年春秋两季释奠之期向后移一月,即改每年春季以三月十五日、秋季以九月十五日(阴历)为书院释奠。
  这一改,不仅方便了地方官员,也对当时问津书院建置起到了推动作用,自此永为定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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