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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人画名家于水兼具古风与新意...

 书画雅苑 2016-03-23

摘要:于水简介 1955年生于北京。中国新文人画重要画家。1994年毕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首届中国画研究班,作品曾三次参加全国美展并两次获得铜奖。曾赴台湾、马来西亚泰国联合国总部等国家和地区举办画展及艺术交流。出版有《于水画集》、《于水人物卷》、《中国艺术年鉴·于水卷》、《于水&midd…

于水简介

1955年生于北京。中国新文人画重要画家。1994年毕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首届中国画研究班,作品曾三次参加全国美展并两次获得铜奖。曾赴台湾、马来西亚泰国联合国总部等国家和地区举办画展及艺术交流。出版有《于水画集》、《于水人物卷》、《中国艺术年鉴·于水卷》、《于水·五十五》集、《大忘楼笔记》、《美人记》、《魏晋高度》、《杯酒文章》、《观象于心》等个人书画集。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金陵十二钗》,于水,35*138cm,2012年

名家艺评

宋玮

于水先生是我的兄长,他的绘画宛如他所历经的岁月,丰富、多彩、感人,意痕很深。人们在品赏他的艺术时,会感觉到有滋有味,其幻变灵动的线条色彩和谐自然的编织出了美丽的画面,将人感悟的叙事性给予了绵绵不断的延伸,渐渐的将观者引入到了飘渺无际意象世界,引导着人们跨越了历史之界,成为了绘画中的人物或进入了画面上的妙境,使你对美的体味产生出了一种极乐感,这种意识上的切入,你会很难在其它艺术中所能感受和品味到的。

田黎明

于水老师是一位自然而清旷的文人学者画家,于水老师宁静的人格与闲雅、恬静的画风融为一体,并呈现出心远地自偏的高古境界,他的画工到之极便给人以写到之极的感觉,形成了温润而清澈之美的于水画风。我也常读于水老师的杂文、小品文和散文,神妙的语境和幽邃的文风让人获得了一种美的感知。

高云

画如其人,于水的个性修为折射在画中,使他的作品在精致表象下显现出一份散淡从容,在优雅格调中透着一种悠悠淡定,在平和氛围中弥漫着一片静穆深沉,而这些品质的叠加,便成就了一份难得的雍容大气。

陆虹

于水对水墨的深情,似乎透过美女、花间、庭院这样的境界最能传达,似乎这样才能更完整地再现他的笔墨理想。虽然是工笔人物,但于水非常讲究书写的意味,一直在追求这样生动简远的笔法,他在表达文人对于春去秋来的生命感怀时,从未放弃对于笔墨自身和意境的讲究。传统在他那早已变身为于水的特点,轻灵、柔美,更有一种现代文人的感怀。

梅墨生

于水的人物画在美学追求上是尚和谐崇自然的。人与人的关系,物与物的关系,人与物的关系异常妥恰,绝不冲突,“大家”相安无事,仿佛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能是这个样子,只有这个样子才是最理想的样子,由此,不妨解读到其绘画观念中的理想主义倾向。以画鉴人,熟悉于水的人不难发现,其画其人如出一辙,可谓本色风光!

王祥夫

艺术和梦差不多,艺术的最大好处就在于它可以让你一脚从现实中逃离出来再一步跨到另一个世界里边去。看画家于水的画作就是如此,忽然让你来到了一个美丽的世界,这美丽的世界里有许多让人心仪的美丽的女子。

易英

古人于今人的意义总是今人的某种缺失,很难想象于水能在当今的闹市中寻得一缕悠远的清香。于水的画很有一些插图的味道,如果在这些诗书戏曲的读本上配上于水的画,怕是有天衣无缝珠联璧合之感。

邵大箴

于水的绘画有古风也有新意。

江宏伟

显然在我们这些人里,于水甘当一个配角与陪衬,各种个性强烈且略带表现欲的人都愿与他结交。于水的包容竟然到了本来是个出色的演员,却淡定成了一个观赏者。

金陵十二钗》,于水,34.5*138cm,2013年

帽哥专访

帽哥前言

准备这篇访谈之时,身边的好友因不明就里,曾调侃曰:你真是“不务正业了”。个中原委,请容在下一一道来。

新年伊始,元月16日,我与当代新文人画派名家于水先生,邂逅于京城琉璃厂西街。彼时,几家好友的画廊正在同时举办当代名家迎春大展,好不红火热闹。

此前,我只是见过于先生的作品,并未与其本人谋面。相识之后,经过短暂的交流,他与夫人毕书萍给我留下的印象是:真的是淡然如“水”,低调而又谦和,丝毫不见名家做派,这使我颇感意外。

翌日,在和一众当代画坛大咖的聚会中,不经意间提及此事,大家竟然异口同声,齐赞这对贤伉俪的人品好。这在鱼龙混杂的“当代江湖”,就更让我意外了!

于水伉俪、帽哥李笠(中)

帽哥的收藏范畴是以近现代书画大师的精品为脉络。自2008年在青岛为史国良先生举办完个人画展之后,便“金盆洗手”,几与当代书画绝缘。

当时,史先生的作品在拍卖市场的价格是每平尺二万元左右,而从其本人手中拿画,价格则是每平尺四万元,但作品质量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也是我一贯的观点:宁愿高价也要拿精品。如今,我与史先生已是多年好友,时相往还,也常常聊起当年的愉快合作。每当我购藏黄胄与周思聪作品拿捏不准时,也会请他帮忙掌眼。

所有艺术门类的收藏者,首选都会是自己真心喜爱的“心动”之作,这方面是不分古代近代还是当代的,重点是要喜欢。当然,价格也必须要符合艺术家的水准与市场行情,还不能超出收藏者自身的经济承受能力。

《红楼梦——警幻仙曲》,于水,140*70cm,2014年

山东是国内当代书画重镇,我身边的许多朋友都在代理或经营当代名家作品,而且做得风声水起。在我的收藏过程中,也曾遇到过一些心仪的当代名家佳品,可是大都由于各种原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终失之交臂。

原因有很多,大概如下:其一,艺术领域博大精深,一己精力终究有限,我一直以来专注于近现代大师的研究,着实无暇它顾。

其二,有些当代名家的画儿是好,但价更好,本人能力所限,承受不起!

其三,有些作品性价比合适,可对画家的人品却不敢苟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请原谅我的一点小个性。

其四,就是口味问题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些作品虽好,但不是我的“菜”……

《大观园蟹宴图》,于水,80*110cm

我关注于水作品的原因

邵大箴先生评价道:于水的绘画有古风也有新意。

这句话道出了我喜欢于水作品的原因:深厚的传统功底与独特的个人面目,娴雅而不失古韵,脱俗而不出世,这也正是于水作品的雅俗共赏之处!

江宏伟先生则如是说:显然在我们这些人里,于水甘当一个配角与陪衬,各种个性强烈且略带表现欲的人都愿与他结交。于水的包容竟然到了本来是个出色的演员,却淡定成了一个观赏者。

看完江先生这段话,感慨良多,我写这篇访谈的初衷也就显而易见:有些人虽然相识不久,但你却总想着能为他做些什么。我与于先生相识月余,一直都有这种冲动,这是人品的魅力也是艺术的魅力。

《李良坐殿头进宫》,于水,45*69cm,2013年

我喜爱于水的作品,那么首先就会询价。咨询之后才发现,价格甚至还低于我们青岛的地方名家!太便宜了吧!我真有些替于先生愤懑不平了!这是真心话!

既然如此,以我的个性就不会光说不练,心动不如行动。节前在资金紧张的情况下,我于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订购了一些作品。于老师夫妻二人不仅没有嫌少,还感谢再三,真让我情何以堪!

下面让我们共同走进于水的翰墨世界,了解他的艺术历程!

采访者:帽哥李笠

受访者:于水先生

《狩猎图》,于水,38*144cm

帽哥:于老师您好!很高兴在此新春佳节之际能和您做一次深入的交流。

古人有云:“插上梅花便过年”,我觉得既是应景,又特别符合您随性淡泊谦和低调的状态,所以“命题作文”,特请您拨冗绘出佳作,以为新春之贺,共祝朋友们吉祥安康!

于水:很高兴能与传说中的帽哥面对面地聊聊画画那些事儿。

昔日,老舍曾给齐白石“命题作文”,齐老交出精彩的“答卷”,如今这些“答卷”都成了传世名作,如今我辈也狗尾续貂一把,呵呵!帽哥的“命题作文”很有趣,这也使我很有压力,我努力试试画,看看是否能让诸君满意。

《诗经·击鼓》,于水,35*47cm,2015年

帽哥:言归正传,您现在已经是艺坛名家了,能回忆一下当年的从艺之路吗?

于水:画画对于我来说,纯属偶然,而且这个偶然来得还比较晚一些。上高中时的某一天,我跟两个画画的同学出去玩,看他们写生,寥寥几笔,人物便生动地呈现在纸上,十分有趣,一下子我被吸引住了。于是便买了纸和炭笔,开始跟着他们画起来,白天上街画速写,晚上找模特灯下画人物素描像。这一个偶然竟使我一直走到了今天。

《诗经·卷耳》,于水,35*47cm,2015年

帽哥:您是何时进入新文人画群体的?这个群体对于您意义如何?

于水:入党一般都需要一个介绍人,李老十是我进入新文人画的介绍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天,李老十在南小街他的老宅支上火锅,约了我和陈平等喝酒涮肉。聊得投机,从此便进入新文人画的圈子。

新文人画这个群体很好玩,既没有主席副主席,也不像水浒那样排座次,且来去自由。新人进来也不用宣誓,老人出去也不用办退组织手续。就这样松松散散的聚了三十年,也算是中国美术史上的一个现象了。

对我而言,进入新文人画这个群体,确认了向传统文化传统文人画学习这个主线,使我的艺术有了根,同时也有幸与中国最有魏晋文人品质的天才画家们一路同行。

《诗经·桃夭》,于水,35*47cm,2015年

帽哥:我注意到这些年来您的画风始终渊雅蕴藉,既有深厚的传统渊源又不失自己的独特气味,形成了独特的“于家面貌”,广受业界与藏家的称誉。您能简单地介绍一下您的艺术取法与追求吗?

于水:谢谢帽哥的肯定与表扬。60岁以后的我总是比较爱听表扬,嘿嘿嘿。

中国的文化人大致分为两派:一是豪放派;一是婉约派。我把自己归为婉约派。天生对治国平天下这种伟大的东西比较没感觉,而对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比较走心。

因此,在创作的选题上,大多是西厢记、红楼梦、长恨歌等等仕女题材。画仕女比较有感觉,这一类题材,叙事性比较强,故事生动有趣,大多数中国人又耳熟能详,因此,画面比较容易使观者产生共鸣,理解或喜欢的人就可能比较多一点。

我是注重绘画技巧的那一路。喜欢笔精墨妙,通过书法的练习解决用笔与线的质量。使笔墨线条能够更准确表达内心的情感空间与旋律。

我会把顾恺之、钱选、陈老莲那样的绘画当作范本。真诚,细腻,生动,再加上自己的感受,这也许就是您所讲的“于家面貌”吧。

《诗经·月出》,于水,35*47cm,2015年

帽哥:新文人画派作为当代中国画坛的一个重要群体影响无疑是重大和深远的,但其从诞生阶段起也伴随着一些争议与批评的声音,您如何看这些不同的声音?

于水:20年前我们在上海美术馆办新文人画展时,研讨会上,就有人对参展画家做了逐一的批评,言辞还是挺严厉的。

这些批评与争议也正说明有人关注你,哪个小孩不是在批评甚至责骂中长大的呢。新文人画只是当时思潮下的一种取向,一种向传统文化和笔墨的回归。回过头来看,这是一种很重要的取向,用一个文人的标准向内求,笔墨直指内心。

新文人画发展到今天不仅没有被批评与争议打垮,而且产生了不少有影响的重要画家。最有趣的是,居然有不少冒充新文人画家的人出现,这有点像某个画家火了,冒出一批假画一样有趣。

《赏春图》,于水,34*136cm,2013年

帽哥:综合素养对于艺术家来讲非常重要,其中就包括阅读与思考的广度与深度,以及文字表达的能力,画坛大家中向来不乏文章高手,比如吴冠中、黄永玉、韩羽等先生。您也是个中好手,文字轻快俏皮,意味隽永。据说您曾经从事多年的文字编辑工作,能谈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吗?

于水:文章我比较喜欢风趣幽默这一路。比如梁实秋、丰子恺、吴冠中、黄永玉、朱新建等等。一本正经的、讲大道理的书比较怕读。

画家写文章只是客串,玩一把过过瘾,没有文字负担。也正赶上我身边的朋友都是一群行为天真有趣的文人,真实描述他们已经很搞笑了。因此,我的很多文章都是边写边笑的,写得开心又过瘾。

我在报社干过30年,编过《北京晚报》一版,主持过艺术板块,接触过美国《华尔街日报》、《时代》周刊的写作方法,他们那种“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的写作技巧,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言要求,锤炼了我的写作功力。

《春酌图》,于水,34.5*138cm,2013年

帽哥:近几年艺术市场持续调整,相对低迷,当代中国画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作为一线画家,您对于艺术市场有何高见?您如何处理艺术家与市场的关系?

于水:艺术市场犹如股市,起起伏伏也算正常。这波低迷,主要是受到中国经济下滑的拖累。未来经济好起来,艺术市场也会有转机,只是更理性罢了。

作为一个画家,重点就是做好自己,画出好画才是根本,尊重藏家和市场,尊重画廊和艺术品经营者,其它的事都交给像“丰华臻传”这样的艺术品经营机构就行了。

《醒酒图》,于水,34*68cm,2013年

帽哥:您在1984年即获得第六届全国美展铜奖,1989年又再次获得第七届全国美展铜奖。我们知道这两个奖项,在那个年代都已是含金量极高的,能谈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吗?

于水:我29岁时第一次获铜奖,画的是《长恨歌》工笔重彩组画,这是一个描述唐玄那时候在全国美展获奖比较难,因此获奖给画家的鼓舞比较大,加入中国美协并在全国一下子有了不少粉丝。后来转为新文人画,就不再参加这类主题性展览和评奖了。

《百子图之一》,于水,68*33.5cm,2014年

帽哥:书法对于一个国画家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当今画坛有不少画家对此却重视不够,也不下功夫,反倒以所谓“画家字”欺世。您如何看待这种状况?能谈一下您在书学方面的取法与追求吗?

于水:很赞同您用“欺世”二字。“画家字”只是书写而没有笔法,以无法之笔写字画画,结果是很凄惨的。对于中国画家来讲,书法是解决用笔的不二法门,历代名家中不乏像吴昌硕等以书法用笔入画,成就一代大家的。

我最早临摹褚遂良、颜真卿后来临唐人写经、王羲之等等。书法是终生的必修功课,停不得。

《百子图之二》,于水,68*33.5cm,2014年

帽哥:您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经有过十余年的连环画创作,这段经历对您有何意义?

于水:画了十多年的连环画,感慨最深的就是绘画能力的提升。脚本故事逼着你,必须会画各种人物,而且要各个角度,各种动态。

还要会画场景、山水、花鸟、亭台楼阁、马牛猪狗等等,这有点像体育比赛中的十项全能,差一项都不行,不会的部分,你必须迅速补上。

我画的近百部连环画,大都是传统的古装题材,因此,有了一个全面学习传统文化的机会,中国历史、古典名着、民间传说等等。绘画上也选择了中国传统白描,临摹了许多古画。比如:陈老莲、仇英、顾恺之等等,为日后的向中国画发展奠定了基础。

《百子图之三》,于水,68*33.5cm,2014年

帽哥:今年您已是花甲初度,说句玩笑话,快到了白石宾虹衰年变法的年纪,作为一位有追求负责任的艺术家对于自己今后的艺术道路一定会有一个近期规划与远瞻,不知能否透露一下。

于水:白石宾虹是我们的楷模,衰年变法使他们成为一代大师。如今我也60岁了,衰年是到了,但不敢用“变法”这个大词。我属于渐进型的,通过修心养心,读书写字画画,每年进一小步。若是上天眷顾,多赏一些岁月的话,我会赶在眼花之前,创作一些新的题材,向细腻温婉精致的方向再进一步。

谢谢于老师!通过这次访谈,让读者朋友们得以全面了解您的艺术世界。这也是丰华臻传首次介入当代书画领域,是一个新的尝试。我们会持续关注您的艺术,祝您艺事精进!也祝朋友们新春快乐!

《百子图之四》,于水,68*33.5cm,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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