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达·卡罗,传奇的墨西哥女画家,6岁时弗里达感染小儿麻痹,造成右腿比左腿短,也许因为如此,她经常著长裙。18岁那年的秋天,弗里达出了严重的车祸,并影响受孕。一生中经过多达三十五次的大手术。与墨西哥著名画家迭戈·里维拉相爱,情感纠结一生,传说她与前苏联流亡至墨西哥的陀罗斯基也有一段情感。 “这幅画是我的石蕊试剂,我用它来测试我喜欢谁,我不喜欢谁。”麦当娜说。麦当娜,就是那个被誉为“玛丽莲·梦露第二”的时尚偶像,她指的这幅画,名曰《我的诞生》,画了一个裸体女人躺在血污中,下体的地方冲着观众,钻出了一个婴儿的头颅,歪在床单上。你不欣赏它,甚至看了害怕、恶心,麦当娜拒你于门外,反之,你能欣赏它,说明你富于性情,有感受力,有阅历和正确的三观——麦当娜发你一张好人卡。 弗里达笔下的她和里维拉 自画像 自画像 《破裂的脊柱》 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到弗里达身上的自己,能跨越代际而不朽的偶像,都得有个共性:他或她,必须是每个人的镜子。她说过:“我从不画梦。我画我自己的现实”,她对“超现实主义”的帽子的抵触,让人想起加西亚·马尔克斯对“魔幻现实主义”的反感:哪里来的魔幻,我写的都是真的!我们看到了弗里达的现实,它的力量如此耐久,那对眉毛,那副眼神,那张被汗毛修饰的嘴……她的脚底,垫起偶像的座石,被投向她的每一个认真的注目所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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