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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山草木总关情——陈永锵作品展

 读书耕云种月 2016-05-04

情系家山

(文/陈永锵)

1968年,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西樵山的时候,我这年方二十的“广州仔”便已经是西樵公社的社员了。

先贤说“归来还是看家山”。家山就是故乡!

家山西樵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宁静安详而又充满生机!这跟当时纷乱不安的广州相比,反差实在太大了!能不爱家山?!

“水是故乡甜”,“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亲!

我在故乡的土地上劳作,在乡亲的祝福中成家立室育儿。在故乡的日子里,西樵山上下“自强不息”的众生和“厚德载物”的土地养育了我的家,更养育了我作为一个人的灵魂与做人的底气——人格!故乡的十年使我从一个初中生成为了硕士研究生,从而也造就了我这样一个以歌颂生命为使命的中国花鸟画家。

我人生的一路走来,已经在海内外举办过数十次的个人画展,这次受家乡之邀,在崭新的南海博物馆举办我个人画展,则是我在西樵山下自家门口举办的首次!

我衷心感谢家乡对我一以贯之的厚爱,使我能用我的画作与乡亲们分享我对家乡的无言感激和欢乐,以及对大自然的热爱!

“大恩不言报”我亦或无以回报大恩大德的家山西樵。正如我二十七岁时写于西樵山下的《清平乐·咏西樵山花》的下阕:“无从报谢天功,自知莫媲云松,乐向摩崖开盛,殷勤不负东风”。值此聊表我对故乡——家山西樵的一点诚意、一片芳心吧!



西樵山花





云岭高枝


清晨一曲报平安


雨露成甘果满林


山居秋趣


晨辉


陈永锵早年曾师承岭南派传人梁占峰,后受教于关山月、黎雄才、杨之光诸前辈。其艺虽多受惠于岭南一脉,却因其豪放浪漫的性格,蕴蓄深醇的学养,通达淡泊的视野而超越岭南地域的束缚,在中西、古今、南北文化意识的砥砺中,渐次形成陈永锵式的花鸟画新风格。因而,与其说这种风格是陈永锵变革精神的结果,不如说是他天性与修为的产物。强调对现实生活的感受,主张“为人生而艺术”,是陈永锵花鸟新风格的逻辑起点。唯如此,他的花鸟画才仿佛是从沃野中生长出来的,充满泥土气息和蓬勃的生命力,才当得起“大花鸟”这个称谓。“大花鸟”是对陈永锵花鸟新风格的尊称,其意复杂浑厚,可以简括为廓大的题材、充沛的生命意识、雄浑的气象、雕塑般的造型与霸悍强劲的笔墨等方面。陈永锵所画题材之广泛,罕有匹敌者,举凡大地所生长的植被与风物,如木棉、美人蕉、一品红、映山红、山茶、南瓜、芭蕉、向日葵、香蕉等,无不一一纳入画中。俯身静听,其画面似有万物生长的节律。在陈永锵那里,花鸟的生命意识即主体的人格精神,“讴歌生命”意识中深蕴着人格理想诉求——感恩于大地乡土的情感、朴实的平民性和复归自然的意识,而这正是陈永锵作品气象博大,风格朴厚、境界雄浑的直接来源。它一改花鸟画雅致婉约的气息,为岭南画坛注入了沉雄逸迈之风。更令人侧目者,是陈永锵的笔墨与色彩。引书法金石味和山水画的墨法、皴法入花鸟画,是陈永锵笔墨的一大特色。作画时,他往往放笔直取,势不可遏,而后顺势而为,层层渍染,反复皴擦,且用色斑斓,绚然在目,铸成形象的雕塑感。远观,骨气伟岸;近观,彩藻严密。所谓大木不生于瘠壤,正可用来评价陈永锵的花鸟画。


文/张晓凌(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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