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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清风—中国名家荷花书画提名展”参展书法家:戴志松

 百了无恨 2016-05-23


戴志松


简 介

戴志松,1970年生于江苏宝应。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民革党员,政协委员,民革中央畫院专职书画家。宝应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毕业于淮阴师范学院艺术系。曾就读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书画理论创作高研班。作品多次入省,国家级展览并获奖。并被国内多家美术馆等专业机构收藏。出版《戴志松书画艺术》,2015年在扬州美术馆举办书画艺术展览。



由画及书,破茧为蝶
——读戴志松的书法
文/顾浩


       画如其人、书如其人,这或许是解读者最常用的一句话,诸多场合的滥用,已经使这句话蜕变为无太多实质文化意义的套话。我虽觉得,以如此开场白评价志松的作品,可能会流于媚俗与粗疏,但与他的熟识,我确实找不出任何比这句话更合适、更简练的话语对他的书法做出一个总的概括。

       我和志松相识于十多年前,他在扬州求学,因年龄与我相仿,平时多有接触,他清瘦干练,快人快语,直截了当,也不乏风趣。志松的经历与艺术有缘,堪称曲折,但他一直被天马行空的随心随性所主宰,也正是无为而为的个性,成就了他的书法由画及书的变迁与成熟。




       志松早年毕业于淮阴师范学院美术系,在家乡一所学校任教,出于对艺术的执著,他又赴扬州大学深造,随后调动至老家某房地产公司做美工,再后又经历辞职、北漂、自创事业,但无论到哪里,作画与写字一直为他所醉心,或者说所有这些人生经历,也正是他在用生命之力,为自己的书和画追梦。

       纵观中国艺术史,诸多艺术的产生发展都与人文环境有密切关联,并且,有一个事实不容忽视,杰出画家同时也兼有书家的身份,远推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中至宋元各家,近如扬州八怪、海上诸家,无不书画皆绝。




       志松的家乡宝应是个人杰地灵的水乡,河荡密布,风景如画,区域传统文化深厚,浸润于扬州大文化圈之中,又自成小文化圈的风格,有着其他地区无法复制的清新与质朴。志松除了求学和北漂数年,他一直生活在这座宁静的苏北小城中,旧城区石板街纵横交错,宛若迷宫,两旁老店分布、顾客盈门。正在这缓慢而放松的环境中,他才可能常年以某种“去猎奇”的眼光仔细端详传统的原汁原味。志松早年接受了系统的美术学院教育,从素描色彩入手进入中国画,乍看他的画作俨然脱胎于文人画趣味,但他绝不泥古,他在画作中,总是用极度自然的方式流露出他某种难以割舍的乡土文化情结。他的画作小品为多,多变笔法和单纯墨色为主干,偶尔设清丽淡色,无论是一山一水、一竹一木,还是老树寒鸦、碧荷白鹅,在笔下都被演绎出个人理解的优雅和自在。

      



       志松作画的同时,对书法更情有独钟。他对书法的志趣源于画作的极简之意,他醉心于书法间架结构之间斑驳的抽象,以及运笔过程中的心性流畅和直白。他大量临习二王笔迹,并触类魏碑经典。“书法”二字,难就难在书之后的“法”字,无“法”则难能称“书”,而过于拘谨“法”则必定陷入匠气。中国书法的发展,从篆至隶,由隶至楷,并演绎出行、草,乃至历代各个书家的难以计数面貌,这种基于“法”之下千差万别的个人求索,正是书法史的全部。常年在小城中,安静而富含传统的生活环境,馈赠了志松以极度纯净而深厚的书写平台,他临习传统,却忠实保留了自己本来画者的本真,以画意之笔入书,不急于表达什么,在平缓的笔墨中流淌自我心境。总体上,我认为由此前后逻辑形成的志松书法个人风格有几点过人之处:




       首先,他的书法以“画字”为趣。中国画强调运笔和用墨,十八描、变化多端的皴法,以及墨分五色,是画家们作画时无意或有意为之的“法”。中国画与书法,之所以同源,正因为都用毛笔完成,这其中的技术奥妙,只有执笔者在无数次实践之后才能刻骨铭心。志松是个勤勉的践行者,他早年对学院画技谙熟于心,在书写中不断总结感悟,将“画”与“写”的技术天衣无缝地融合为一体,这正是他的书写智慧所在。

      其次,他的书法以“自由”为性。一般可以认为,绘画与书法都有特定法度,抑或称为某种客观的判断标准,习者往往都需要拥有相对“不自由”,方能得法。志松经过学院历练,又常年以古碑帖为师,无疑胸存法度,令人惊诧的是,这些在他眼中皆为流水,他并没有在“习得”的同时,给自己套上了某种难以解开的枷锁,而使作品最华丽的创造被扼杀。他的书作以行楷、行书和小草见长,所有书作,大至盈尺,小到数寸,都保留着一股从开始贯穿至终结的顺畅之气,不通幅细品,这种感觉难以被察觉,这无疑是他在每件作品中意欲抒发的个人化“自由”。




        再次,他的书法以“小气”为乐。传统文化语境中,国人尚“大”,以大为美,大气、大度、大方等,不甚枚举,同时,与“大”相反的“小”则通常被认为是不美。艺术上一味贪“大”求“大”,并不是“大” 在每个人的作品里面都具有意义,勉为其难甚至会与作品的意义背道而驰。家乡文化的秀巧基因早已在志松的骨血里根深蒂固,他不愿意改写自我性情,他只是在他的书作中自然而真实地让“小气”流淌出来,可以认为,这一点对艺术创作弥足珍贵。在我看来,他的这种所谓的“小气”,荡漾着艺术本体必备的质朴和诚挚,这也正是他的书作能打动观者的杀手锏。

       创造的本身含义是指不需要什么特殊技巧,从无到有的生产,这种动作的过程,是没有按照什么预想的目标计划,来执行的有意识或无意识活动。绘画和书法有相似点,它们的意义指针,最终必须导向“创造”。而对于那些没有个性的东西,没有自我流露的作品,创造必将是一句空话。志松书法的技术和灵感来自他的绘画,他将“画”在“书”之中得到升华,本质上,我认为,他的“创造”完全按照他的性格,没有刻意,也绝不勉强,而以一种“无为而为”的平和态度,纵情书写自己的心性张力。今天,他已经是诸多荣誉在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访问学者、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央民革画院专职书法家,不过,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最纯粹书者的身外之物和过眼烟云。

       志松在书法之路上已经羽化为一只翩翩飞舞的彩蝶,自由翻飞翱翔,我想,他能越飞越远。

   

顾浩

(清华大学艺术史博士、宝应县文体广新局副局长)

2014年7月24日凌晨匆匆写成于宝应县委党校 




传承经典,抒写性灵

——观戴志松书法作品

文/孔繁明


       许多杰出的艺术家对艺术的爱好都似乎是与生俱来,他们的生命历程也像一段朝圣之路,虔诚、执着,始终向着艺术那方心灵的净土不断前行。戴志松幼年便对书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些他视野中所能见到的书画作品如神奇的光芒投射在他的心底,让他感到分外的美妙动人,由此,他也开始了笔端的比照摹写。及至年青,他便去扬州国画院拜师,潜心学习书画艺术。学有小成之后,他反而越发的不满足了,于是又遍访名师,游学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特别是在京城的研修,让他对书画艺术的认识与理解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中华书法千年传承的载体无外乎碑贴,由于依托的媒材和利用的工具不同,呈现出的文字就有了不同的风貌,那些立于天地之间的碑刻要于风霜雪雨自然苍茫中闪烁精神的光芒,必定要有苍劲粗犷的风骨。而那些在纸上的书写以手札、书信为主,文字所要表达的是人的心迹,落墨处流露的是文人墨客源于内心的性情,因此少不了自由随性的气质。戴志松的书法创作大多是手卷式的书写,他在尺幅不大的纸卷之上铺展开来的是源于古典的书卷之气,显现出的是丰富深厚的人文底蕴。他的小行草宗法二王,又加入了魏碑的书写元素,点画坚实而又不失潇洒灵秀。立足于传统的创新一直是戴志松不懈的追求,他尊重中国书法艺术本身积淀下来的审美格式,不惟以生造的怪诞样式吸引受众的眼球,而是于书法的线条、点画处着力,求其韵律之意味。




       李泽厚先生认为:“汉字书法的美也确乎建立在从象形基础上演化出来的线条章法和形体结构之上,即在他们的曲直适宜,纵横合度,结体自如,布局完满”中国书法的线条“不是整齐一律均衡对称的形式美,而是远为多样的自由美”(李泽厚著《美的历程》)自古书画同源,戴志松在大学就读时的专业是美术,他所擅长的山水画源自传统文人的笔法与意境,体现的是一种平和静雅的自然意境之美,这和他在书法中的美学追求是一致的。他近期创作的楷书四条屏墨色或枯涩或润泽,线条或纤巧或古拙,点画或方正或轻灵,这正如绘画中讲究的多样统一,变化和谐,使得作品既有楷书结构的严整又具行书、魏碑等笔法的质朴率性。




       生活中的戴志松性格平和、气质儒雅而独具追求,这反映在他的书法作品中就是一种从容而不失潇洒的风貌,即便是他的草书也少有那种锋芒毕露的激越,多的却是行云流水般的淋漓酣畅。

对一位书家而言,书写之路在当代并非坦途,他要面对诸如传统与当代、经典与个性、喧嚣与寂寞、流行与坚守等诸多书法本身与书法之外的困惑与抉择,优秀的书家只有在不断思考学习不断探索实践的过程中完成自己艺术人生的涅槃,才能抵达用笔墨抒写自我性灵的艺术化境。戴志松在书法创作中已是成绩斐然,加之他敏而好学、坚定执着,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在漫漫书画道路上会越走越好!                                          

孔繁明著名美术评论家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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