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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每年五月份，栀子花都会不经意间绽放，随风一路清香，淡雅素洁，沁人心脾。栀子花从冬季开始孕育花苞，直到初夏才开始绽放，含苞期愈长，清芬愈久远。看似不经意的绽放，也是经历了长久的努力与坚持。或许栀子花这样的生长习性更符合这一花语，真挚情怀的寄予，是在平淡、持久、温馨、脱俗的外表下，蕴涵着美丽、坚韧、醇厚的本质。 栀子，这种太纯粹的花，清丽的芬芳，淡淡的清香。我爱上栀子花，迷上bvlgari香水那淡雅的香味，因为她。四十多年来，在一个不太寒冷的冬季，生平第一次在一个温馨的环境里，吃着西式餐点牛排，就像所有电影里的情节一样，轻言漫语，与她，栀子。在我素色年华里，栀子就这样温暖地出现在我生命里，又在初夏栀子花盛开的季节，我无法抗拒地迷恋上了她。 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生活在一个南方中部城市，供职于一大型企业，拿着一份不错的收入。俗世繁华，也曾长时间穿梭于灯红酒绿的大都会，也曾寂寞、空虚、拟或对生活有着阶段性的迷失，但我始终如一抗拒着来自网络以及现实生活中一切暧昧和诱惑，多少年我愿自闭于自认为的超凡脱俗的空间。虽然我也有作为男人的共性，相信也渴望《年年有今日》超脱世俗之外的最美人间真情，但一直固守着自己应有责任，洁身自外。 我的血液里流淌着闲适，每天的生活，不过就是上班、出差、回家，每一个晚上，不善应酬和不喜应酬的我，总呆在家里陪着儿子看各类有益的书籍。门外，城市所有诱人的喧嚣，几十年被我有意无意地关在了门外。周末极端无聊时，也会呆在较熟悉的圈子里，玩着庸俗的方城游戏。我觉得，过着这井底之蛙式的小资生活，能够这样安守流年，就是最简单的快乐和幸福。平静的时光，一直这样，淡淡流过，直到栀子的出现。 [二] 有人说若无相欠，怎会相见，我与栀子本是一对同一城市直线距离不足500米的陌生人。我俩也曾居住在同一个不足百户居民极小的小区里4、5年之久，我们从未曾相识或遇见却未曾谋面。 如果不是我急着回到这座城市，拟或我再早一年又或再晚一年寻求调回来，也就不会留在现在的这个部门，我与栀子可能不会有交集，会一直生活在各自人生的两端。又或者那天我不在网上人才信息库中搜寻到她，她也不会成为我们单位中的一员，出色的一员，到今天我俩绝对仍然是陌路。人生充满着偶然，命运却默默地安排着我与栀子惊人而有美丽的必然。 那年，我从外地调回家庭所在的这座城市，成立一个新部门，着手筹备和组建隶属本部门的一个新项目服务团队。由于对于这个新项目，以前单位的同事包括我在内都没有半点从业经验，我只得从网上相关人才库中搜寻项目负责人，无意中搜索到了具有丰富从业经验的栀子，未经过太多悬念，她顺理成章地成了我们这个新项目工作团队的负责人。 由于我和栀子负责这个项目服务团队的组建和日常服务品质监管，工作期间与栀子接触的时间也自然越来越多，但我们始终心无旁婺，一切都那么自然。这个项目在她具体操作和我的倾力配合下，一切顺风顺水地往前行。我们平时聊得最多的是工作，偶尔交谈一下相互现在的生活状态，始终是倾力相助的同事，又像是倾心相扶的朋友，为了相互共同的工作目标。同时，栀子的责任，善良，阳光开朗也惭惭感染着我，从她身上找到了自己某些性格上的影子，工作时的责任、忘我，追求效率和尽可能的完美，性格的随和、善良，以及最关键的是对家庭长辈的仁孝和睦。 我们常在一起对项目进行必要的巡视和品质跟踪；常在一起热烈讨论我们工作中需要改进的地方；遇到难题，常在一起寻找应对的办法；公共危机事件发生时，我们又常在一起去自然地从容面对。就这样，在所有的轻松和舒适中，日子安静地流淌。我以为自己也会如同前40多年一样，仅仅与栀子只是保持平常同事关系，或者外加可依靠的朋友，然后又在某一日又各奔东西，或成为偶尔想得起的人，或者相互相忘于江湖。 “有人说你俩有夫妻相！”有一同事调侃着对我说。 “瞎扯！” “真的呢，有几个人都这么说了，我还向他们解释着呢！”他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或许这句话拔动了我某根心弦，口中否则，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而我和栀子会有什么故事发生吗?40年人海茫茫，她真的会走进我的生命?我们俩的感情真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也谈不上懂得，可有些人真就会日久生情？ [三] 一切又或许那么顺理成章，又或许是我们相互注意到了对方的好。从那时起，我有意无意自然地慢慢关注她。那些日子，为了完善项目的各项运行管理制度，她会从以前服务过的单位收集各式各样的管理办法提供给我做参考。项目现场要进行某一项管理举措，她会利用自己的从业经验第一时间赶制出实施方案，与我一起讨论，再交由我进行文字整理和完善。闲暇时，我们静坐在办公室，相互倾诉曾经漂泊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相互的来路艰辛和各种坚持。就这样，在越来越默契的交流中，我们一起感受着散落于时光深处的柔情，任美好和温馨静静地在我们的心底蔓延。 不由自主，每次公司聚会，总希望栀子能与我比邻而坐。有时候不需言语，我们也会自然而然比肩相邻，也很安然地享受那不长的心里温存时刻。 不由自主，下班时总希望开着车能送她一程，既使当时我还没弄清她家的具体位置。有时候，她也欣然接受，既使她下车的地方可能还离她家还有很长一段的距离。 不由自主，在那以后的每一个节日第一时间安静地送去节日很礼节性的祝福。 更不由自主，当新年钟声第一声响起，情不自禁地想起她，然后迫切地拔打预留在手机屏上已久的电话，抢先第一个给她送去新年问候。 这样静美的时光，轻轻划过眼眸。不知不觉间，我们都对对方产生了很深处次的心灵悸动，有时在QQ上，也开始一些触动内心的聊天。 [四] 就这样，我安静地毫无抗拒地喜欢上了栀子。或许我本就憧憬香港电影《年年有今日》中那种至真至纯的美丽情感，但又怕世俗破坏我们之间已形成的那种默契，以及一开始最纯洁的心动。 或许我不甘我俩仅仅只有友情吧，那一天中午，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单独邀请她去吃西餐，其实只是想单独在一起呆呆，感受那一种说不出的初恋般的情愫，仅此而也，就像所有的平时喜欢单独跟她一起巡视项目一样。 这是一家大众化但还算雅致的小西餐厅，稀疏地隔着几个卡座，我们选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落坐。生平第一次与异性走入这温馨的环境，尤显得有些拘束，西餐厅放着婉约舒缓的西乐，好一阵子才使我忐忑的心慢慢平静。就像所有电影里的情节，我们轻言慢语，但还是没有离开工作的话题，我们都好像刻意去回避一些什么，减缓一些紧张的心情。更多时候，我们只是慢条斯理地用着自己的餐点，静默少语，然后我偶尔悄悄地甜蜜地注视她一眼。 接下来，我们这种朦胧的情感就一直这样维系着，我俩谁都未曾表白。我俩第一个西方情人节那天，我利用共同为公司购置物品的机会，我装着很坦然地送了她一盒费列罗巧克力。第一次公事出差，从上车那一刻起，心意就停留在她身边，虽然知道要不了两天我就会回来，但内心还是疯狂地想念。那天晚上，我们在微信中聊了好一会儿，临睡觉前，她发了一张很娴静的照片，然后向我道一声晚安，我就这样抱着手机，甜蜜入梦。 第二次出差，是5月20日了，到此时，我们的朦胧关系已维系大半年。在异地的夜晚，我的思绪万千，我想用电视剧来排挤自己对她的思念。但电视剧每一个情节，我都会假设成为我和栀子生活场面。于是，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五二O快乐”，外带上一个笑脸，然后，跑去给她选购了一条手链。或许这就是表白吧，这一天成了我们的周年纪念，正是栀子花盛开的时间。从冬季开始孕育花苞，直到初夏才开始绽放。一年多的相识，又一年多的相知，前一个秋季的心灵悸动，到第二年初夏的表白。不甘友情，我们真又敢爱恋？ [五] 第一次牵她的手，是一次公司聚会之后，我带微微醉意，与她一同打车回家。那天公司聚餐后本来还要进行另外一场公司活动的，由于我想先回家休息，他们找不到合适的活动人选，如是都散了。我们在快到她家附近的红灯路口时，我鼓足勇气，牵住她的手，一如青涩的初恋心境。栀子没有逃避，任由我与她掌心相对，微笑而有羞涩地看着我。在接触到她的掌心那一瞬时,心里那种甜滋滋的感觉就像是喝了百年陈酿,有如身处幻境之中。栀子的手圆润、洁白，光洁透露丝丝清凉，正好中和我掌心的炽热，美妙得难以言表，让我难以轻易松开。不到5分钟，栀子妩媚地看着我，说：“我先下了”，但双方紧握的手都未曾主动松开。 第一次吻她，又是在第一次牵手后的近月余后了。那一傍晚，不知怎么，栀子可能是心情不好吧，她一个人在逛商场。我当时在小区里散步，当然我也正在想她，猜测她现在在干嘛。或许是心有默契，栀子发了一条微信，问我在干嘛。我回复在散步。栀子说她一个人在逛商场，准备回家了。我回复说我来接她，送她回家。她拒绝着，但我是还是开着车赶了过去，然后打电话问她在哪。哪晚我真的只是为了送她回家。 车到后，我在约定的位置，等到了她。在快到她家门口时，栀子幽幽地说：“车开远一点，找个地方我们聊聊吧。”如是我把车开到了不太远的郊外，停了下来。开始我们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安静地聊着，但我明显看得出，栀子那天心情不是太好，我没有问为什么，我愿意让她慢慢选择相信我，然后自然地让我与她一起分担。 后来，我们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就这样她坐在我的副驾驶室里，我坐在我的驾驶位置，安静地呆着，双方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吹着夏至夜晚特有的习习凉风。又不知过了多久，我转过头安静地凝视着她，栀子只是偶尔羞涩地转过头望我一眼，又立即躲避开去。 在这暧昧的氛围下，我的心忽然加快，如当初第一次牵手一样，我又一次鼓足勇气伸出双手，试着将栀子轻轻地揽过来，她作了轻轻地抗拒，然后顺势地依偎在我怀里，当我的唇印在她的脸颊，移动到她的唇上时，明显感到了我俩剧烈的心脏跳动，栀子给了我含蓄的回应。那样自然，那样暖意融融。 我说：“我已经爱上了你，我会给你一份不同世俗的爱，不需要你现在相信。” 栀子垂下了头，有些羞涩，轻轻说：“我有什么好！” 我没多回答，“你的洁白和善良。” 那晚我们完全放松，聊了很多很多，从我俩的戏剧性的遇见，相识到相知，到相互喜欢，日久生情。我们相互问了很多问题，和一些不知道的过去。既使我把她送回家后，我还在微信中聊了好一阵。那晚我回复了一句：日月年，几年，十年，十几年，几十年，一如今夜最纯洁的心动！亲爱的，晚安！ 平常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照旧，因为还是有各自难以逃避的责任，有些东西我们默契地暗藏心底。上班精诚合作，倾心相助。我们每周或半个月会单独相处一次。 我们常会到一个安静的郊外，席地而坐，放下工作时的紧张，诉说着我俩的故事。心事、乐事、工作的事，每一件都是心的传递、率真自然。又拟或无言注视对方，拟或相拥凝视远方，让相互的心更近、更静。 我们常找一家不太起眼的小餐馆，静谧地享受属于我们俩的精神盛宴。就为那份相知的美丽，憧憬着一年又一年春的向往，夏的依恋，心无旁骛地享受着我们独特的浪漫。 常开着车，带着栀子，在空气新鲜的郊外大道上飞奔，一只手把持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与栀子十指相扣，感受相互的怜爱和温存。 又或一起在江边去感受夕阳落下时静寂的余辉，然后在层层暮色下相拥徘徊。 有时只是安静坐在车里，让她额头靠在我的膝盖上，细听她轻言漫语，倾闻她身上散发出的bvlgari香水淡淡清香。任她秀发一遍又一遍地滑过我的指尖，任我的唇时不时怜爱地亲吻她的脸颊，拟或牵着她的手，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躺在车里香香地睡上一会儿。 对我来说，所有单独相处的日子能使相处的前后几天都沾着光，变成美滋滋的节日。就这样，我用各种方式享受我们来之不易的岁月静好。在深层次的交流中，有点到为止的肌肤之亲，我们极大多数时候都克制着世俗的底线。我让她慢慢了解，我追求和想给予的只是能超越世俗不一样的爱，保持一如初见的心动，每天一样直到很久。 [六] “你们有夫妻相。”或许当时对同事来说只是一句无关痛痒的戏言，但是就像给我下了致命的蛊，就像是长在心口的一朵妖娆的玫瑰，所以也有刺痛，更多的是无比激动的怒放。 其实我早已经过了诗语人生年龄和情窦初开的年龄，遇见栀子好像又遭遇一季浪漫青春。青葱岁月般的热情，在那个夏初季节的微微升起后，在所有的日子里，我对栀子一如初心的热情和真诚，热情到她有时好像有点迟疑，但又常笑着问我，你为什么那么傻。 所有相处的日子，我们是很自然的工作助手，生活益友，精神真挚伴侣，我尽一切可能去呵护她，守护她，工作上尽量不让她受委屈，生活中尽力帮她排忧解难，精神上能给予她比她想像的更爱式依托。 栀子说，她对爱一直很被动，处理两性关系心一直比较很冷。 我笑着说，我会坚持用爱去包容，去温暖你的心。 栀子说，如果到时不管你怎么努力，你都无法温暖我的心呢？ 我说，那是我做得不够好，不能怪你。 ………… 就这样一年多来，其实，栀子一直知道我对她那一如当初炽热的爱；也知道那份炽热有足够真诚的厚重和真挚的内容；也知道我对她有百折不回的执念；也知道我熟知她后，依然用当初一颗日久生情的心，去欣赏她爱她，有如栀子花般固执地为她开放；也知道我只是在我俩独特自在的两人世界里，静静地爱她、呵护她；也知道不管我有多远，心思都伴随她左右，遥遥的牵挂。 爱着的日子，缱绻而浪漫。人人都说，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情而爱，在我看来真爱有性点缀，但我更注重两情相悦。我们也聊到这一方面，但我从未强迫过栀子，更未强烈要求过栀子，我讲究的是心灵交合和水到渠成。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吧，栀子对我或许真是不甘友情，不敢爱恋。对于双方都有责任的人来说，底线于女人来说风险是不言而喻的，所以我也尽一切力量保护着她。 有时候为了回避相互冲动吧，有时感觉栀子故意对我冷遇，或者有时甚至有伤害到我的成份，减少了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其实我只是对栀子说，我承认我是一个感性的人，真正面对现实生活，我又无比理性，对自己爱的人我可无任何要求的好和包容，我要的并不多。 一年多来，我们有过3次真正完整的吧。每次我俩都极尽缠绵，仿佛要做尽一生的爱，然后相拥一起，说不完的爱恋，临分开，栀子又满怀歉疚地对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每次事后几天，栀子也会对我无尽的关怀，又似乎很满意于目前这样静好的生活，让我不安情绪消失不见，栀子的顾忌也好像已经被我俩在一起的恬淡安然所取代。 或许我们遇见太晚，我们的爱无法走在阳光下，才是我们心疼无奈的原因吧。 有时，我很想带她一起去看一场感人至深电影;有时，我很想什么也不做，只想与她执手漫步，絮絮私语;有时，我很想带她走出去来一场不太久也不太远的旅行。其实，有很多种平常人平常相处的方式，于我而言，就是莫大的幸福与欢喜。 只是，面对栀子有意无意的拒绝或有意无意的冷处理，我仍然不确定，栀子是否愿意，就这样牵着我的手，让我每天待她如初?所有越来越少的单独相处时间，我都会把她抱得更紧，似乎要让那一瞬间凝结。如果时光可以停留，我只愿永远停留在这一分钟，让感受那难得的温柔。 其实，栀子对我的情，栀子对未来的疑虑，我怎会感受不到。因为我们的爱现在终不能在阳光下，因为我现在无法给她完完整整的爱。只是，是否每一场意外的遇见，都是在完成这一程的交集以后，难逃世俗的摧残和消磨?人间真没有《年年有今日》式的真情？ 或许世间万事都能预见开头，无法预测结局，所以我只能好好把握与栀子的每一天。栀子是我值得去爱，心甘情愿去爱的女人，不管她还给予我的时间有多长。我唯一担心的是，我太过积极浓烈的情感让栀子有一种负累感。我慢慢地学会用“高齐”式的心态，尽力给予栀子“义渠王”式更轻松的爱，悄然地爱，不会再让栀子决择两难，或许卑微到尘埃，但悄然中不会有伤害和纠缠。 这个世界这么大，我们就这样遇见，这个世界这么小，我们又怎么才遇见？不管是造物弄人，还是真正缘分来临，我追寻的依然是至真至纯，无悔着自己的执着，呵护着依然当初的栀子。即使那一天，世俗风雨骤催，为了栀子更自在、幸福、快乐的生活，不得不让我放下我心灵深处的她，我也会静静看着栀子心中最重要最希望的那个人好好承接，我才安然放手。虽然真的希望，栀子能够坚信我对她会一如既往的素时锦爱，自然地与我度过每一次的日出日落，一起安守我们静好流年。即使那一天终于来临，相信我们的爱还在，只因为，我们相爱的过程，我们已经融入到对方的心里。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 叶芝的诗《当你老了》我读了很多遍，我只体会其中的意境，从未有能背诵。有时我笑着对栀子说，假如有那么一天，我给我们的这段感情留下三十年、四十年、或五十年的约定，等我们的责任全完，条件成熟了，你是否还愿意让我牵你的手，坐在炉火旁打盹，或幽寂私语，细说我们的曾经。不是我很感性，我只是不舍得。明天的明天，即使几年后世俗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改变，我们都无法预料。但面对我们不会有太多世俗撕磨的心灵，我愿意随自己的心所愿。就像栀子花语，平淡、脱俗的外表下，蕴涵的包容、坚韧的情怀。 愿这样在另一种精神世界，我们相濡以沫现在的每一天。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栀子你可将我相忘于江湖,以便更好地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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