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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数_扁舟一叶1_天涯博客

 五掌柜 2016-06-15
《乾》之《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潜龙勿用,阳在下也。见龙再田,德施普也。终日乾乾,反复道也。或跃在渊,进无咎也。飞龙在天,大人造也。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用九,天德不可为首也!”
  
  于此其中之“潜龙勿用,阳在下也”之“阳在下也”何谓也?
  
  
  
  此“下”,即是“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之“坤”。
  
  《乾》之《文言》曰;“潜龙勿用,阳气潜藏。见龙在田,天下文明。终日乾乾,与时偕行。或跃在渊,乾道乃革。飞龙在天,乃位乎天德。亢龙有悔,与时偕极。乾元用九,乃见天则!”
  
  于此其中之“与时偕行”之“时”,古斯塔夫、勒庞注解道;“时间对于社会问题就像对生物学问题一样,是最有力的因素之一。它是惟一的真正创造者,也是惟一的伟大毁灭者。积土成山要靠时间,从地质时代模糊难辨的细胞到产生出高贵的人类,靠的也是时间。数百年的作用足以改变一切固有的现象。人们正确地认为,如果蚂蚁有充足的时间,它也能把勃朗峰夷为平地。如果有人掌握了随意改变时间的魔法,他便具有了信徒赋予上帝的权力。不过,这里我们只来讨论时间对群体形成意见的影响。从这个角度看,它也有着巨大的作用。一些重大的要素,譬如种族,也取决于它,没有它便无法形成。它引起一切信仰的诞生、成长和死亡。它们获得力量靠的是时间,失去力量也是因为时间。 具体而言,群体的意见和信念是由时间装备起来的,或者它至少为它们准备了生长的土壤。一些观念可实现于一个时代,却不能实现于另一个时代,原因就在这里。是时间把各种信仰和思想的碎屑堆积成山,从而使某个时代能够产生出它的观念。这些观念的出现并不是像掷骰子一样全凭运气,它们都深深植根于漫长的过去。当它们开花结果时,是时间为它们做好了准备。如想了解它们的起源,就必须回顾既往。它们既是历史的儿女,又是未来的母亲,然而也永远是时间的奴隶。 因此,时间是我们最可靠的主人,为了看到一切事物有何变化,应当让它自由地发挥作用。”
  
  勒庞所谓的“如想了解它们的起源,就必须回顾既往”,即是“终日乾乾,反复道也”之“反复”。
  
  这个“反复”之“乾乾”分开来,即是“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先天下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之“先天”与“后天”之“天”。
  
  此“先后”何谓也?
  
  老子曰;“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抟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徼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於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後。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于此“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则“道纪”何谓呢?
  
  老子曰;“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
  
  此“一”,即是“乾”。
  
  而“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实际,即是指“终日乾乾,反复道也”。
  
  实际,乃是强调对“道”之“一”的始终如“一”也!
  
  此“一”化开来,“一”分“二”,即是“阴阳”,具体操作运用,即是“五行”与“六爻”之“用”。它所体现表示反映的,即是“天、地、人”之“三才之道”。以此统驭“五行”,即是“八卦”。而它所追随的,即是“春、夏、秋、冬”与“东、南、西、北”之“四时、四方”。它所遵循的,即是“天建八正以行七法:明以正者,天之道也;适者,天度也;信者,天之期也;极而反者,天之性也;必者,天之命也;顺正者,天之稽也;有常者,天之所以为物命也:此之谓七法。七法各当其名,谓之物。物个合于道者,谓之理。理之所在,谓之顺。物有不合于道者,谓之失理。失理之所在,谓之逆。逆顺各有命也,则存亡兴坏可知也”之“北斗七星”。于此北斗七星加上“左辅、右弼”二星,大概正就是“阴阳”遵循天道的显示。
  
  当然,此在于今天的中国文化典籍中,或者此已经是无解之谜了,但这“九星”的概念,却也正就应合着“四时、五行”而成为是“用九,天德不可为首也!”
  
  为什么“用九,天德不可为首也”呢?
  
  庄子曰;“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此“万物与我为一”之“一”,即是“天德”之所在。
  
  此“万物与我为一”之“一”,即是“天德不可为首也”的原因之所在。
  
  都在那里呢?
  
  即是因为此“一”,乃是“若碗若盂,若瓶若壶,若瓮若盎,皆能建天地。兆龟数蓍,破瓦文石,皆能告吉凶。是知天地万物成理,一物包焉,物物皆包之,各不相借。以我之精,合彼之精。两精相搏,而神应之。”
  
  即是因为此“一”,乃是“藏于水,行于时。周而或始,以己为万物母;一缺一盈, 以己为万物经。此天之所不能杀,地之所不能厘,阴阳之所不能成。君子知此之谓道也。”
  
  都知道什么呢?
  
  《吕览》曰;“名号大显,不可强求,必由其道。治物者不于物于人,治人者不于人于事,治事者不于事于君,治君者不于君于天子,治天子者不于天子于欲,治欲者不于欲于性。性者万物之本也,不可长,不可短,因其固然而然之,此天地之数也。”
  
  天地如何算数呢?
  
  班固云;“《虞书》曰“乃同律度量衡”,所以齐远近,立民信也。自伏羲画八卦,由数起,至黄帝、尧、舜而大备。三代稽古,法度章焉。”
  
  章在那里呢?
  
  班固云;“一曰备数,二曰和声,三曰审度,四曰嘉量,五曰权衡。参五以变,错综其数,稽之于古今,效之于气物,和之于心耳,考之于经传,咸得其实,靡不协同。数者,一、十、百、千、万也,所以算数事物,顺性命之理也。《书》曰:“先其算命。”本起于黄钟之数,始于一而三之,三三积之,历十二辰之数,十有七万七千一百四十七,而五数备矣。其算法用竹,径一分,长六寸,二百七十一枚而成六觚,为一握。径象乾律黄钟之一,而长象坤吕林钟之长。其数以《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九,成阳六爻,得周流六虚之象也。夫推历生律制器,规圜矩方,权重衡平,准绳嘉量,探赜索隐,钩深至远......”
  
  都章在那里呢?
  
  即是将社会中的每个个体都被视为相同份量的“一”,并且依靠此“一”为基准,计算出“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然后以此标准“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举而错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即是“《虞书》曰“乃同律度量衡”,所以齐远近,立民信也。自伏羲画八卦,由数起,至黄帝、尧、舜而大备。三代稽古,法度章焉”。
  
  都章在那里呢?
  
  《易系辞》曰;“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祐之,吉无不利”。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
  
  《吕览》曰;“名号大显,不可强求,必由其道。治物者不于物于人,治人者不于人于事,治事者不于事于君,治君者不于君于天子,治天子者不于天子于欲,治欲者不于欲于性。性者万物之本也,不可长,不可短,因其固然而然之,此天地之数也。”
  
  此“天地之数也”之“万物之本也”之“性者”为何呢?
  
  《白虎通义》总结强调道;“性者,阳之施;情者,阴之化也。人禀阴阳气而生,故内怀五性六情。情者,静也,性者,生也,此人所禀六气以生者也。故《钩命决》曰:“情生于阴,欲以时念也;性生于阳,以就理也。阳气者仁,阴气者贪,故情有利欲,性有仁也。”
  
  五性者何?
  
  即是所谓的“仁、义、礼、智、信也。仁者,不忍也,施生爱人也;义者,宜也,断决得中也;礼者,履也,履道成文也;智者,知也,独见前闻,不惑于事,见微者也;信者,诚也,专一不移也。故人生而应八卦之体,得五气以为常,仁、义、礼、智、信是也。
  
  六情者,何谓也?
  
  即是“喜、怒、哀、乐、爱、恶谓六情,所以扶成五性。”
  
  那么,这个“喜、怒、哀、乐、爱、恶谓六情,所以扶成五性”在于中国文化本身,于先秦社会中,是否只扶成了一个叫做是孔丘者,唯一具有具备着“仁、义、礼、智、信也”,而其他者绝无了吗?
  
  于此,很有必要恶心恶心近两千年下来的中国的知识分子们,你们这些傻吊一样的文化者,焉何对自己传统中,关于“人性本是‘仁、义、礼、智、信也’”这样的“常识”,就都视而不见呢?
  
  是因为这本《白虎通义》在过去的岁月中,是为禁书吗?
  
  焉何连“以学问通博和记忆高强而著称,其名气权威之大,甚至有学界一尊神的声誉。在他异常精博,洋洋二百余万言的学术论著和其他作品中,横贯古今中外,是当代的大学者”之已故去的钱钟书,都观不及此上面呢?
  
  连这些都看不明白,看丘不懂得,又是那些个JB,就尊重称呼其还是文化的昆仑呢?
  
  草了,中国近二千年历史中,这样子垃圾堆垒起来的昆仑,实在是多,这是一些根本在基本上,对“人性无知无畏”的文字码积起来的所谓是“昆仑”的文化大师。当这样的师傅们,一直以来和普通与牛马不如的部分中国人关系不大时候,谁知道他们都是谁人家里的师傅呢?
  
  草,他们都是谁家里的家庭教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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