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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谜案之一:康熙传位

 wodedoc910 2016-06-23

四、康熙之死

清史记载,康熙自四十七年九月废太子起,因伤心过度,大病一场。此后日见衰老,到五十一年须发尽白;五十三年被八阿哥气得“心悸几危”;五十四年右手不能写字,只好用左手写朱批;五十七年二月明显赢瘦,步履犹难,稍微早起就“手颤头摇,观瞻不雅”,遇到心跳过速时,“容颜顿改”;自五十八年后,病情略有好转;康熙六十年四月,身体已经“违和”,仍于十六日前往避暑山庄;康熙六十一年四月十三日至九月二十八日去热河避暑,并到木兰围场行猎;回京后十月二十一日赴南苑狩猎;十一月初七日突然病倒,返回畅春园。据《永宪录》记载,康熙皇帝于八日宣布:偶患风寒,本日即透汗。另据耶稣会教士透露,康熙皇帝症状是寒颤和发高烧,很像是重感冒,后引起并发症,于十三日戌刻(晚七至九时)去世。  

清史称:七日从南苑回畅春园,九日因冬至将临,命皇四子胤禛到天坛恭代斋戒,以便代行十五日南郊祭天大祀礼。同时自己也宣布斋戒五日,不接奏章。十日、十一日、十二日一连三天,皇四子胤禛遣护卫、太监等至畅春园请安,均传谕“朕体稍愈”。十三日凌辰两点左右,病情恶化,命从斋所召皇四子胤禛速归,改派镇国公吴尔占代行祭天礼。四点左右,召见皇三子、皇七子、皇八子、皇九子、皇十子、皇十二子、皇十三子、理藩院尚书隆科多等至御榻前,面谕:“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意,必能克成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胤禛于十时左右至畅春园,先后三次进入寝宫探视和宽慰皇父。在最后一次见面时,康熙帝把自己的念珠赠给了胤禛,说是顺治皇帝临终赠给他的,让胤禛好好保存,理解其意义。当晚八时左右,康熙皇帝驾崩于寝宫。隆科多向胤禛宣布皇帝遗诏,二十日胤禛即位,改年号雍正。  

上述有关康熙之死的记述见于官方记载,所透出的信息自然对雍正皇帝有利。究竟事实如何呢?清史中亦出现了几种传说:一是“圣祖皇帝在畅春园病重,皇上(指雍正)就进一碗人参汤,不知何故,圣祖皇帝就崩了驾,皇上就登了位”。二是“先帝欲将大统传于十四子。圣祖病重时,降旨召其来京,其旨为隆科多所隐,先帝宾天之日十四子不到,隆科多传旨遂立胤禛”。三是与隐匿诏书相类似,说是篡改诏书:“圣祖皇帝原传位十四阿哥,皇上将十字改为于字”。当然,这些“假说”都不堪一击,肯定是站不住脚的。相反,因其无理狡辩,反倒成为胤禛正常登位的佐证。这就好比用假去打假,不但打不了假,反倒使假变得真起来了。

另据目睹当时情况的意大利籍传教士马国贤记载:康熙死前夕,有号呼痛苦之声——有人据此认为,康熙可能为雍正谋害而死。  

清秘史亦记载康熙死后令人生疑的一连串动作:  

康熙去世当晚,胤禛命令淳亲王七阿哥胤祐守卫畅春园;十六阿哥胤禄肃清宫禁;十三阿哥胤祥等人多备仪卫,清御道,装得如同以往皇帝日常出行一般,用銮舆运载康熙遗体,不动声色地扶回乾清宫内。胤禛本人在步军统领、理藩院尚书隆科多护卫下,先回大内,在隆宗门跪接,亲扶銮舆将康熙遗体安奉于乾清宫。  

十四日,传出先皇康熙帝谕胤禛即皇帝位的遗言。胤禛随即任命八阿哥、十三阿哥、大学士马齐、尚书隆科多为总理事务大臣;封八阿哥、十三阿哥为亲王;诏十四阿哥快马加鞭驰驿来京师,大将军印敕暂由平郡王纳尔素署理;派公延信驰驿甘州,代理大将军印务,并会同年羹尧管理西路军务;下令关闭京城九门。  

十六日,颁布遗诏。内容与写于康熙五十六年的遗言大体相同,只增添了皇位继承人和丧事按礼制办理两层意思。  

十九日,胤禛登上皇帝宝座,并吿祭天地、太庙、社稷,京城开禁。  

二十日,胤禛御太和殿登基,接受百官朝贺。颁布即位诏书,宣称他是先皇指定的继位人,要求宗室内部保持团结;颁诏恩赐款项三十条;改年号为雍正,依例明年为雍正元年。  

二十八日,诸王、文武大臣拟大行皇帝谥号:“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庙号“圣祖”。胤禛刺破中指,圈出“圣祖”以示钦定。  

十二月初三,将康熙遗体移送景山寿皇殿停放。初九,因康熙去世已过二十一天,雍正帝释服,从乾清宫移居养心殿。  

疑问之一:胤禛为什么要伪造遗诏?  

胤禛自称是康熙生前钦定继位人,最富权威性的证据是康熙帝传位遗诏。但这份遗诏在当时宣读时,就引起一些大臣的怀疑。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六日,雍正让鸿胪寺官员来宣读先皇遗诏。但鸿胪寺官员只宣读了满文本遗诏,御使汤保等人对此十分敏感,站出来参奏宣讲遗诏的鸿胪寺官员,指责他们不公布汉文本。雍正对此特地作了说明,但所讲理由难以令人信服。后经考证,汉文本遗诏原件确系伪造。  

疑问之二:隆科多为何招至杀身之祸?  

康熙晚年,隆科多身居要职,掌管京师卫戍大权。雍正说:“皇考升遐之日,召朕之诸兄弟及隆科多入见,面谕御旨,以大统付朕,是大臣之内,承旨者唯隆科多一人。”康熙死后,隆科多备受雍正异宠,成为政治暴发户。胤禛登基,命他与大学士马齐等为总理事务大臣,袭一等公爵,又下令称他为“舅舅”。十二月,授予吏部尚书,仍兼步军统领。雍正二年六月,兼领理藩院事,还任纂修《圣祖仁皇帝实录》、《大清会典》总裁官,得赐双眼花翎、四团龙补服、黄带和鞍马紫辔。雍正三年起,命运急转直下,转眼间革职、削爵乃至丧命。雍正说:朕御极之初,隆科多、年羹尧皆寄以心腹,毫无猜防。孰知朕视为一德,彼竟有二心,招权纳贿,擅作威福,欺罔悖负。朕岂能姑息养奸耶?”雍正五年闰三月,宗人府吿发隆科多私藏《玉牒》缮本,列四十一款罪,禁锢后死于六年六月。  

疑问之三:胤禛为何连续关闭京城九门六天之久?  

康熙帝死去当晚,胤禛命人将遗体装在銮舆内,像日常出行一样扶回乾清宫。紧接着,关闭京城九门达六天之久,命令诸王非传令旨不得进。当时朝鲜政府认为,此系秘不发丧,其中大有文章。  

疑问之四:胤禛为何急乎乎收缴康熙帝留下的御批,并篡改、销毁大量文献档案?  

雍正掌权后头等大事,便是收缴先皇留下的御旨和朱批。他措辞严厉地说:“若抄写留存,隐匿焚毁,日后发觉断不宽宥,定行从重治罪。”

特别是对大将军王十四阿哥,在康熙去世第二天,胤禛命令十四阿哥当月二十四日前必须赶到。与此同时,将英勇善战的延信,由公爵晋升为贝子,命令他火速赶到甘州(今甘肃张掖)。延信走后不久,又追发一道秘谕说:抵达后,将大将军王所有奏折、朱批谕旨,全部收缴封固后奏送。如果将军要亲自带来,你从速开列缘由,在伊家信带至京城前秘奏。你若手软疏怠,检阅奏文后并不全部交来,朕就生你的气了!若在路上遇见大将军,勿将此谕稍有泄露。”他对此举解释道:“皇父诸旨今若不收,不肖之徒有皇父谕旨,妄行指称,为生事证据,有关皇父之至治,其一概封进。”大将军王十四阿哥手里会有什么呢?从其见雍正的态度分析,康熙对十四阿哥必有所交待,十四阿哥对康熙选定弘皙为继位人应该知情。

综合起来分析,康熙之死应该存在问题,而非正常死亡。究竟真相如何?在《红楼梦》中似乎可以找到一些答案。  

对雍正给康熙进了一碗人参汤一说,有反驳意见:康熙帝很重视自己能够善终,且警惕性很高,还明确表示不喜欢喝人参汤。他对南方人吃人参不以为然,曾明确表示人参进补对北方人是不适合的。大学士李光地生疥疮,康熙五十年九月上奏,请求康熙批准他再用一些日子坐汤——洗海水浴。颇懂医术的康熙在奏折中批道:“坐汤好,需日子多些才是。尔汉人最喜吃人参,人参害人处就死难觉。”江宁织造曹寅病重,由苏州织造李煦于康熙五十一年七月十八日上奏,代请康熙帝赐药。康熙在奏折中批道:“南方庸医每每用补剂,而伤人者不计其数,须要小心,曹寅元(原)肯吃人参,今得此病亦是人参中来。”他死前四年还说过:“南人最好服药服参,北人与参不合。朕从前从不轻用药,恐与病不投,无益有损。”康熙不肯用人参滋补,这对暗中十分关注皇父一言一行的胤禛来说,应该深知。若胤禛在康熙不想喝的人参汤中下毒,硬是灌他,这在戒备森严的禁宫中,怕是很难做到。  

不过,上述说法只是正常情况下。岂不知“有病乱投医”及“医不自治”说?在《红楼梦》“金寡妇贪利权受辱,张太医论病细穷源”一回,作为康熙嫡孙的著述人弘皙,用幻笔对康熙死亡原因进行了隐述。书中借写“秦可卿”之病,夹写了康熙因病先“吃了半盏燕窝汤”。结合史传“重感冒”及不吃人参汤说,燕窝汤属凉性滋补品,对症。随后,请了多个太医,特对是否“喜脉”进行诊断,却是不能确定。按说,真正喜脉很好诊断,何须多人诊断竟不能定论?这里便涉及隐情:宫里来那么多太医诊脉,其所谓是否喜脉,是隐对康熙生死而言。若诊定为喜脉,说明康熙很快就不行了,马上就会有老人去世之喜丧,同时又有新皇继位之喜事;不是喜脉,就是康熙帝身体无大碍。

最后,请来了“学问最渊博,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生死”的张友士。这人竟然是“进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的,可见来路并非正道。见这“张太医”珍过脉后说:“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虚而无神。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经期不调,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据我看这脉息,应该有这些症候才对。或以这个脉为喜脉,则小弟不敢从其教也。”

著述人弘皙精通医术,此双手之脉,是否说明夹写男女二人的两种病情呢?因书中之秦可卿隐指多人,其中也隐指一女性。看张太医所述之症,应该是由气而生。书中前回正是隐述众皇子“闹学堂”,有人将此事吿知了康熙。康熙岂能不怒?张太医所下结论,明确不是“喜脉”,说明康熙之病并无大碍。然再看这“张友士(有事)”所开“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就可见是真的“有事”了。  

药方:人参、白术、云苓、熟地、归身、白芍、川芎、黄芪、香附米、醋柴胡、怀山药、真阿胶、延胡索、炙甘草、引用建莲子七粒去心、红枣二枚。此方“高明得很”,“与性命终久有妨无妨”呢?张先生答曰:“大爷是最高明的人。人病到这个地位,非一朝一夕的症候,吃了这药也要看医缘了。依小弟看来,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总是过了春分,就可望痊愈了。”最后,书中特别交待:“从来大夫不像他说的这么痛快,想必用的药也不错”。“他那方子上有人参,就用前日卖的那一斤好的罢”。不知秦氏服了此药病势如何”,接着便是秦可卿(康熙)突然死亡。  

对应此张太医“脉案”,在“胡庸医乱用虎狼药”处,又借写晴雯(影射康熙)“外感内滞”,称“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是小姐素日饮食有限,风寒也不大,不过是气血原弱,偶然沾带了些,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庸医大夫看完后却说:“方才不是小姐,是位爷不成?那屋子竟是绣房一样,又是放下幔子来的,如何是位爷呢?”对应前文,这也是给康熙看病。这里称“胡庸医”,与“张友士”一案遥相呼应。

再一处对应“病案”之笔,在“慧紫鹃情辞试忙玉”一回。宝玉笑道:所谓“病笃乱投医”。又点“偶值雪雁从王夫人房中取了人参来”。又特写吃“燕窝”,称“这要天天吃惯了,吃上三二年就好了”。说明这燕窝对康熙病愈有利,再坚持二三年都没问题。  

    随后便借“黛玉(弘皙)回苏州原籍”为由,听得宝玉(康熙)如头顶上响一焦雷,“两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给他个枕头,他便睡下;扶他起来,他便坐着;倒了茶,他便吃茶”。如此症候,应是在康熙临终之前得知弘皙不在京城,传国大计无法施行,急火攻心所致。书中写太医前来,王夫人、薛疑妈等人暂避,只留贾母坐在宝玉身旁。这便说明这个所谓宝玉就是康熙。太医分析病情:“痰迷有别。有气血亏柔,饮食不能熔化痰迷者;有怒恼中痰裹而迷者;有急痛壅塞者。此亦痰迷之症,系急痛所致,不过一时壅蔽,较诸痰迷似轻。”贾母再问“果真不妨”,并戏称“若耽误了,我打发人去拆了太医院大堂”。至此,应该说康熙已经驾崩归天。因书中宝玉贯穿始终,不可能写宝玉亡故,作者只可点到为止。不过,此处眼中冒火星子的贾母,与王太医一段对话可不是戏言。因这里贾母是康熙后宫之主曹皇后(曹寅胞妹),这里宝玉代指康熙已然归天,故后来贾母还是将太医院大堂给“拆”了。作者将此对应之笔写在“弄小巧借剑杀人,觉大限吞生金自逝”一回:“谁知王太医亦谋干了军前效力。”看来王太医所说“无妨”是假,因犯欺君之罪将其充军发配。

书中用另一种隐笔,大体记述了康熙之死。“贾瑞”要命心切,无药不吃,竟吃起了“独参汤”。康熙帝先只是“偶感风寒”,后来因有人欲使其早早离世,在药上作了文章。不但未能治愈,反而逐渐加重,最后病逝。具体到是谁这样大逆不道,既然雍正帝意外继承了皇位,当然脱不了干系。

著述人言称“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用史笔而写,但因“魂托凤姐”和“贾家后事”二件,命芹溪删去。解读批语,隐含更多历史真情。“事虽未露”,却也对真情有明确提示。所谓“魂托凤姐”,书中凤姐原型之一便是“齐家治国”的雍正。秦可卿突然病死,明显将其原型真身引向归天之前的康熙。因此,所谓“魂托凤姐”,实际是康熙在归天之前,将重大事项托付胤禛。那么,康熙归临终前托付胤禛什么呢?作者弘皙又为何因“魂托凤姐”而对雍正不肖之举“姑赦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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