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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碾碎的医疗之下,哪有苟活的尊严

 昵称16436572 2016-06-28


阅读 26350 发表 2015-10-25 22:42:33

说医患矛盾是社会深层矛盾的表层爆发,是再恰当不过。医院见证了最多奇迹与快乐,也集聚了最多痛苦与悲凉。当无数农民工因户籍问题被他所建设、服务的城市拒于医保体系之外,,当无数农民工在钢筋水泥间为资本的狂欢付出生命的代价时,当得以救治的农民工因失去被剥削的能力、不想加剧家庭负担而自己放弃活着的权利时,粉饰的太平便被冰冷现实泼上血淋淋的漆。


教育和医疗最为人生命尊严和生存权利的起码保障,他们的不平等就是对知识和生命的藐视,根基就不公平的世界,我们谈什么幸福,讲什么“全面自由发展”?
若暂且不讨论占绝对多数的工农,医院还是给许多人留下了看病难看病贵的印象。其贵其难,答案恐怕并不如一些“恨公立医院至咬牙切齿,见脱离体制便拍手称快”的所谓反体制者所言,恰恰相反,中国的“红色遗产”让大多数人享受着低廉的挂号费、覆盖面广泛的医保、预防为主的高效益低投入医疗体系,让泱泱大国在市场化过程中始终紧握正义之舵,而不至于让“奥巴马医保案”都难以推行,不至于让富的流油的私人医生开车从奄奄一息的街头结核患者身边驰过。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让不平等,让疟疾这样本应早已消灭而仍困扰一片大陆的病症,来侮辱人类的尊严?


罪魁:资本

是资本,让救死扶伤的专利垄断于跨国药企中,让生命的倒计时在药价贵贱、投入市场早晚的牟利博弈中嘀嗒,让无数家庭在对小药厂和低价新药的挤压兼并中走入坟墓。

是资本,以低价出售机器,高价出售耗材,细水长流地吸着患者的血;是资本,不仅决定了“谁来获得治疗”,更决定了“怎样的治疗能被获得”,无数优质资源和科研方向流向“富人病”,流向“老爷卫生部”,而患者收入偏低的穷人病却少有人问津,艾滋病白血病,患者少吗?埃博拉疟疾,又怎应肆虐?酒肉臭,冻死骨,千年之后,人类幸福往前走了几步?
在学习讨论的过程中,我的脑子时常处于难以思考的状态。一是震惊,不同于媒体的纵横,数据的陈说,一个个鲜活生命就这样在绞肉机中撕裂,破碎,直至被人忘记的过程就这样残忍地曝光在我面前,好似揭开了时代腐烂的疮疤,不管那病房多整洁,异味都弥漫四方,虽不可触。


二是无力的自责

所谓“学子”,所谓“精英”,所谓“未来的统治阶级”,一派莺歌燕舞,在远离人民的书斋中以咬文嚼字为“求真知”,在辜负时代的霓虹下嬉笑怒骂为“尽逍遥”。“捂住耳朵,那里那天不再听到在呼喊的人;朦着眼睛,再见往昔敬仰的那一道道疤痕。只看围墙里几十个班,乐个良辰美景;不知城堡外多少亿人,活得血肉模糊。象牙塔里,不过如此!

那天晚上,星星很多,特别难得。风很冷地刮着,心里却暖着一团。人民,是那样的立体;有些意义总要找寻,有些事注定要做,君子不器,自然当仁不让于斯。

一个人可以说,因为贫穷,所以有的人不配靓丽的服饰;然而再残忍的人也说不出:因为贫穷,所以有的人不配活着。良知,我仍愿坚信。


愿时代与我,互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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