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全文 (共3页) “若是晓珠明又定,一生常对水晶盘”,这是李商隐《碧城》中的两句。唐人的诗句总是这样瑰逸多姿。然而,这样的时代终究只是时间长河中一帧壮丽的画面,永远定格在某一特定的时空。千古而下,徒然相忆,所得只余惆怅。无端想起那些令我动容的女子们,或许是受正在读的书的影响。她们,就站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在朱翠离披的文字长河里,惊艳不止… … 记得洁尘在一篇文章中提到过几个她认为生来就美丽的名字。宗白华、松尾芭蕉、永井荷风。这些名字是天生丽质,没有看他们的作品之前,就已经对她们心生好感了。 下午又在杂志上看到钱红丽的一段话:我所倾慕的女子,有着深厚底蕴的——或者警醒冷静,或者自律克制。底蕴与气质,一根藤上的两朵花。 有底蕴浸润的女子,气质一定会不俗,一定算得上佳人了吧。如同这些享受过生命明媚春光的女子们。名伶孟小冬与梅大师戏入人生,由舞台拥入洞房;孙多慈与徐悲鸿“慈悲之恋”,红豆相思寄;陆小曼让大才子徐志摩乱花迷眼,“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最幸福的应该是林徽音和张家元和、允和、兆和、充和四姐妹了,前者耀眼如钻石,似乎永远“人间四月天”,后四位望族闺秀衣食无忧,随心就性,享受着自己理想的人生选择;走得更远的要算郑苹如、苏雪林与白光了,她们甚至能在社会的漩涡中和时代的浪尖上弄潮,挑战自己的生命与爱的极限,浪漫于心,浪漫于身,浪漫于世。 这些女子,都是有着丰富底蕴的吧。不可亲近的,神秘的,妩媚的,冷傲的。冷傲,是一种天赋,并非过错。或者说,冷是艳的终极。你看那梅,惟独最具资格与雪争艳。那么,冷,必是绝色与生俱来的禀赋。 也或许正是因为这冷艳,幸福的晕眩稍纵即逝:孟小冬、孙多慈都从所爱的人身边走开而委身他人;张幼仪落寞前半生;陆小曼大半辈子归于静止;关紫兰艺术生命绚烂一如昙花;朱梅馥陪夫到死才结束担惊受怕;林徽音和张氏四姐妹也有着各自的阴错阳差;更不说郑苹如、苏雪林、白光,谁的落寞倩影里不藏着一个忧伤的深潭? 怎么才能算是完美的人生呢?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或许婚姻美满,事业有成,就可以到达一个安宁的境界吧。这样的人生或许是体面的。而那种安宁,本身就是一种摄人魂魄的气质。大凡安宁有两种:一种是心想事成的志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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