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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想家No.33ll微型诗和梨花体

 我的小夜曲 2016-08-22

《微型诗》编委成员

   主编:风剑心 名誉主编:郭密林 副主编:傅月心  奥冬

   编委:山城子 箫鸣 燕荣 鲁午坡 赵汉成 静雪 杜宏艳 晴天愿


 《微型诗》主编风剑心诚邀:欢迎更多有志于喜爱、写作、推广微型诗的诗友加入《微型诗》团队!


微型诗和梨花体

文/帅今

(注:文章来源帅今的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87ac7b010007u0.html)


又说到赵丽华,今日看来她的梨花体绝非自创,而是有师承的。看看当今诗坛就会令人恍然大悟,原来诗还可以这样写,原来脱口秀也还就是诗歌,哪怕一个字或者一句话,只要没有语法错误,也就能糊弄人了。

大概是孔子的“言不务多,必审其所谓”起了作用,使微型诗人个个都成为了哲学家,每句话都必定要绞尽脑汁思考出某种哲理,譬如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的川籍诗人穆仁,他的诗作就明显带着这种倾向性,并且后来还创办了刊物《微型诗》。我们来看看他的所谓佳作:

《某青蛙》

开始呱呱叫之后,

就否认曾有过幼稚的尾巴了。

整首诗歌只有两句话,寓意却是很明显的,意思是翅膀硬了,能飞了,忘本了。而《蜗牛的评价》中则写道:

用蜗庐丈量虎穴之后,

蜗牛摇头道:“大而无当!”

不难看出,作者是位把哲学精髓钻研到家的智者,尽管如此,我仍是不欣赏这类诗歌,认为倘若这也叫诗歌的话,难怪孔子当年能道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原来他早就跻身于著名诗人的行列,且不用思考,也能出口成章。

诗歌还是应该具有美感和节奏感的。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之所以不得人心不讨巧,就是因为它们不美,流传性不大,虽然成功炒作出来了,个性也很独特,但是毫无意义可言,看过后大多忘得一干二净。看过她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既然是田纳西,就只好猜测她去到了那个地方,亲手做出了洋人的馅饼,然后孤芳自赏。而《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中写道:“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仿佛酒醉之人一脚踏进了便池,然后在愤怒中结结巴巴讲述自己的遭遇,又如同一丝不挂的行为艺术者站在大街上高喊“我是艺术家”,一切显得荒唐可笑和俗不可耐。赵丽华极力向微型诗歌靠拢,她的诗歌激起轩然大波是情有可原的,稍微懂点文学的人也能看出,这些诗歌内容平淡无奇,且极其口水化甚至可说有故意搞恶的痕迹。我忍不住效仿其笔调写了一首《爽》:“我喝下一口水,忍不住打了个屁,一个饱嗝也漫出来,感觉很爽。”看看,此诗似乎比她的傻瓜灯还要优美许多,但是附庸拍马的人又有几多呢,是否要待我变成著名诗人了,这首诗才能大放异彩,到时候哪怕我真的打个屁出来,他们大概也会说是香的了。由此看来,名人效应的确惊人,难怪那么多网络写手不顾自己腹内空空,只管争先恐后地为名而去,毕竟名和利是相连的。

再来看看微型诗人们的诗歌表情。

张励志的《龙卷风》:“风,疯了!”也许坐在深深庭院里换了老年痴呆症的耄耋老者常能说出这种话来。

朱兆瑞的《墨鱼》:“一肚皮,混装的墨汁,也想写诗?”这完全是贫嘴的表现,跟真正意义上的诗歌表达相去甚远。

张明昭的《西红柿》:“红透了,坠,落。”我不禁想说:“睡醒了,穿,衣。”“跌倒了,爬,起。”

……

可笑的是,一些人评论说微型诗是文学的轻骑兵,更有甚者还一本正经撰写了长篇大论的微型诗歌赏析,对微型诗歌褒赞有加。那么我建议不如把公共汽车椅背上和电线杆上的牛皮癣广告也纳入微型诗中去吧:办证,保你满意,电话,138××××××。

赵丽华只不过是着了微型诗歌的当,才被人予以当头棒喝,当了微型诗歌的替罪羊,但她本人却说:“千龙网随意采访一个14岁女儿的妈妈,她说她喜欢我两首诗歌,好象是《流言》和《黑云压城》。她还说说不定再过两年大家就会喜欢赵丽华的诗歌。她说李谷一开始用气声唱法的时候大家没有批评吗?可是通俗歌曲从她开始了。她还说周杰伦开始出来的时候大家也是不接受的,认为他咬字都不清楚,后来怎么样了呢?我顺着她的思路安慰自己:胡适、郭沫若开始提倡白话诗遭至了多少批评?朦胧诗出现的时候遭至了多少批评?康定斯基、克伦斯基、蒙特等先锋画家在慕尼黑办画展的时候遭至了多少批评?爱因斯坦开始拿出相对论时遭至了多少批评?”可以说,她所论的那些事物,大多性质是与她的诗歌毫不沾边的,就拿周杰伦来说吧,他的歌迷不过是一些思想不成熟的未成年人,加之处于与国际接轨的潮流时代,所以无可避免地捧红了他。再拿朦胧诗来说吧,之所以能够普及,说到底也是一些美丽的句子,并且写出这些句子的人,无论名气和成就,都比赵丽华大得多了。而赵丽华找出这些例证,仅仅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诡辩而已。诗歌沦落到这种地步,我想,大小李杜会扼腕叹息,海子和顾城会坚信自己的死是正确的,北岛会拭泪长叹,就连于坚也将悲从中来了。至于那些老一辈的诗人们,不说也能知道他们是怎样看待这个问题的。这里我只能借波德莱尔的诗歌片断来抒发我的感受:

可怜的诗神,如今,怎是这般模样?

你深陷的双眼充满黑夜的幻影,

我看到你的脸色,交替变化出,

……

就象古代音节的和谐的声音,

在那里,有轮流主宰的诗歌之父,

福玻斯和潘这收获之王。


二00七年二月十七日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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