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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股从去年最高点跌下来之后，到今年又有一次熔断，基本上把投资者伤到了骨髓这样的程度。现在我们看到A股市场非常不活跃，存量资金相当少，而且这个结构非常的奇怪，就是“国家队”的控盘能力已经非常强，剩下的是一些比较规范的公募和私募基金。还有一些大户，大家可以看到每周五证监会有一个专门的“焦点时间”，就是公布这些在股市上做了手脚的大户们的处罚。在这样的时候要让A股市场活跃起来必须要有外来的资金，深港通是不是可以带来这样的资金并不明确，但是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这里就有一个我去年说过的港A股的问题，从现在到12月份是大家布局港股的阶段，大家到非常熟悉的A股的炒作形势，香港人非常紧张，也非常不安，但是没有办法，中国的钱太多了。 我们说炒A股的人要南下炒港股他们的作风不会变，这个作风就是追涨杀跌，不会价值型投资。我做了这么多年A股之后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感受，就是如果一直泡在A股当中，没有出去，没有收手过。到今天的话，我想80%的人是亏或者是平的。只有10%左右的人是赚钱，其他人即便赚也不会赚太多。这就是你在A股炒20多年的战绩。 这个原因是什么？这对香港投资者或者是成熟投资者来讲非常难以理解。因为在A股你要真正把握一波，你要在牛市的时候市，在熊市的时候退出来。因为A股基本上没有做空机制，你做空基本上很难赚钱，在下跌的时候，你只要买就会亏钱。那么你能不能做到在市场不好的时候退出，在市场好的时候入市呢？我想既然大家是这样的炒股成绩，很明显大家做不到。 在A股当中人性的表现是非常淋漓尽致的，大家都是普通人，所以在这个市场上充分表现出普通人的行为方式。这种行为方式不能说不好，但是这种行为方式一定比较吃亏，所以我要讲的主题就是这四个词--知人，知己，胜人，胜己。老子在几千年之前就讲过了，但是几千年来人性一直没有大的变化，我们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很难知人，更难知己，我们有可能胜人，但是我们无法战胜自己。 在每一个牛市，其实成功人士都非常多，但是经历过几轮牛熊转换之后，到目前为止，没有几个人是成功的。我们在研究投资者心理的时候，我们发现有几个问题是非常明显的。这几个问题大家不能认识和克服的话，其实之后每一天只要你入市你都是非常高风险，你失败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我们作为投资者、普通人来讲有两种偏差：一个是认知上的偏差，一个是情绪上的偏差。那么是不是机器替代人就可以把这个问题克服掉呢？这是一个课题。我们说期望和奥悔是一种情绪上的东西。今天我举一个例子，那就是选择性的认知。这是一种在人身上太容易表现出来的一种特征。大家看这张图，大家觉得这是什么？一个人，有没有说是其他东西的？有人对黑色敏感，有人对白色敏感，对黑色敏感的人，大部分都说是一个戴眼镜的人。但是如对白色很敏感的话，你就会发现它实际上是一个英文单词。这是一种选择性认知，这是人非常本能的东西。有没有人可以很自觉的从多个角度，多个方面去看这个问题，我觉得大多数人不是这样的，非常理性的人，而且他有这种对模式辨别力的人，可能能做到这一点。这就是我们选择性认知是思维上的一个非常明显的偏差。 这个偏差就非常容易导致我们做出非常错误的判断。为什么呢？我说一个非常容易理解的例子。每个人都想听好话，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观点得到大家的支持，然后能够反复被证明自己的观点是对的。这一点，我发现没有什么人真的可以克服。哪怕是我们看到的非常好的投资经历。比如说我们说但斌，大家都觉得他是非常好的基金经理，他也是我微信圈的朋友，我经常看到他不自觉的专门发和茅台有关的消息，而且一定是茅台的好消息。不管茅台股价多差的时候他都是信心满满，非常开心的转发这些东西。这就是一种偏差，他会过滤、筛选、挑选那些支持他自己的观点的信息，他反复要寻找这些支持来加强自己的信心，来证实自己是对的，这也是每个人的特点。你在投资的时候，你也会认定一个东西，然后你就尽量去避免和过滤所有和你看法不同的东西。这样炒股的话，你很难及时随着这个走势来调整。 比如说熊市，熊市结束了没有？牛市，牛市还会不会最高？如果说你不去想的话，即便牛市结束，还是有很多人不断进去扫货，因为他认为好不容易跌下来了，我终于有机会抄底了。但是实际上这个底不知道在哪里。到了熊市之后，到目前为止，基本上小散户已经被绞杀的差不多了，大散户被盯得很紧，这个时候是一个情绪非常低落的时候。现在除了那些机构，他拿了别人的钱，他必须要去买卖之外，再加上国家队伍一定要有目标，在那里做一些操作之外，小散户基本上都是处于情绪低迷的状态。比如说《与羊群博弈-A股投资者的行为分析》这本书，第一次印刷6000册，到现在还差几百本没有卖完。但是不要说这本书，比这写得更差的书，在牛市的时候不知道要印多少次。这也是人性的表现。我们在熊市最低潮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转机？实际上我觉得A股离转机的时间非常近了，如果说8月底可以冲出3000点以上还是有一波转折的行情，但是你们觉得这个可以相信吗？如果说你可以做到在牛市的时候冲进去，在牛市结束的时候出来，那你一定会赚很多。但是实际上大多数人的做法是牛市的时候冲进去，牛市结束的时候依然不舍得出来，而在熊市要结束的时候又不敢进去，这就是很正常的人，我说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大多数人，因为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观念、行动的话，它就一定体现出来趋势的一种行为，所以这是一种群体行为。 其他的认知现象，认知错觉我就不说了，其实投资心理学、行为金融这一块总结的现象非常多，我觉得没有什么人可以克服16种思维偏差，不要说16种，把选择性认知给克服了就不简单了，包括我自己也客服不了选择性认知。只是说我会提醒一下自己，或者是有意的去想知道一些信息，这些都是非理性的表现形式。其实我觉得理性是一种反人性的东西，非理性才是人性的特点。人性不讲逻辑、道理，很多人在很多情况下是不会去讲道理的，也不会去做一些非常理性的思考，这就是人性本身的特点。所以真正炒股炒得好的，特别是像这种中国的股市，它是一个政策型的股市，是一个资金驱动的股市，是一个散户群体，羊群效应非常明显的股市，在这个股市当中，你真正可以做好的情况什么？就是你和大家不一样，别人恐惧的时候，你和他是反的。你能够及时的收手，知道退出，知道止盈止损才可以真正赚钱。为什么大家在A股赚不到钱？因为你是普通人，我也是普通人，大家都是很人性的，然后就大家都赚不了钱，也不知道这个钱去了哪里。大家知道一个股票如果一直往下砸没有人接盘的话，这个股票的价值就没有了。这就是一个没有“锚”的市场。我们说一个成熟的市场应该是有“锚”的，就是以价值为“锚”。香港市场是有“锚”的，但是我觉得很快就没有“锚”了。 接下来说一些方法，我知道在国内用的最多的是“技术分析法”，比如说K线、均线、支撑线、压力线这些东西，包括一些分析图，比如说这种图我们都经常去看。这些东西其实技术分析在最早的时候，大家是用这个东西来研究市场心理的，但是后来发现这个不好研究，因为你看正面一个图的时候，你告诉我这里面有什么心理呢？有的时候大家会说，它是一个锤头形的，是一个头坚顶，是一个头尖底，他用这个模式来说市场处于什么位置。也就是说我本来是想研究市场的情绪和心理，但是我后来觉得这个东西太复杂了，因此我就框架化、简单化、模式化、形式化，我用这个方法去套，这个方法就走偏了。现在我们要回归本来的出发点，就是要研究市场的情绪。包括这个图的发明人当初就是这样说的。 技术分析这个东西，如果说你到图书馆去看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本这样的书，可能有上万种，这么多种技术分析，你到底学哪一种能管用呢？实际上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对这个问题也很迷盲。因为很多指标实际上都是类似的，最终我还是用了几个指标，我给大家看一些指标。 我觉得分析是一个中间的过程，最主要的是你要得到一个有价值的结论，但是有价值的结论是怎么得到的呢？它应该有一个投资体系，所以有一些人问我说，你炒股票，我就跟你炒了，你帮我推荐一只好股票吧，我真的很难去推荐，因为我不知道你的投资目的是什么？你对投资回报标准是什么？你能投入的自由现金是多少？你准备持有多长时间？你个人的性格是什么？这些东西我统统不知道的时候，我无法给你推荐一个股票。因为我给你推荐一个股票今天买明天就涨，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应该卖，我只知道我自己什么时候卖。投资是一个系统的东西，而不是说告诉一只股票。如果说你要我告诉你一只股票，在一个月之内他会涨，它能涨10%，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说你告诉我一只能赚钱的股票。 所以做投资来说，我们先要建立投资理念，我们一定要了解自己，要知人，知己。首先你要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急于成功的人吗？你现在缺钱吗？还是钱非常多？是把它作为一种爱好还是作为生活的依靠？这些东西都非常重要，对你来说，你明白自己是谁，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想干什么，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是一个投资理念的问题，我们大家首先要树立一个正确的投资理念。我认为有一个理念是相对来说比较正确的，在A股的二级市场或者是任何股市二级市场，对于大多数人来讲，你不要把它作为一个能一夜暴富的地方，在二级市场赚钱是非常不容易的。对任何一个股市，如果说平均保持每年10%以上收益就是非常好的了，而这一点实际上大多数人并没有做到。所以做A股，做二级市场投资一定要现实，如果说不现实的话，你就会追涨杀跌，不知道自己死在哪里，也就是现在看到的“割韭菜”的情况，这是理念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说在A股这样的市场到底哪一种理念是正确的。我认为对于A股来说，目前来讲价值投资还不是一个合适的理念。我们举一个例子来看，那就是贵州茅台。贵州茅台走势，这是在最近没有大涨的情况下，收盘价大概是250左右。茅台在这几年里基本面并没有这么大的变化，但是股市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如果说你在不同时点进去，而且这个时间延续的时间非常长，这是月K线图，如果说你在错误的时点进去，会连续一年多都在亏钱，你从最高点进去，可能要三四年才会回到最高点。这一次但斌也踩空了，他在1月份熔断的时候，茅台也跌的很厉害，这个时候他怀疑了自己的投资理念和操作了，所以他把茅台的仓位减到很低，但是他没有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从200多一直涨到310多。这个太遗憾了，你一直看好茅台，一直看多茅台，天天茅台好，结果最后把茅台仓位减到非常低，没有踩对这一个波段。这就是价值投资，价值投资中间转向了。但是我们不好说这是正确还是错误的，我只说这是一个价值投资理念到底是不是适合A股。如果说你用20年的时间去检验它的话，它可能会适合A股。因为你看A股长期的年线从A股开市一直到今天，也就是三十多年的样子。那肯定是赚的，而且还赚得不少。投资万科的刘延生赚万科赚的也很厉害，这才是真正的价值投资。如果一两年，甚至是四五年可能都无法得到理想的结果，你说价值投资是不是适合，可能我的结论是不太适合。 那么纯技术分析是不是适合？我的结论还是不太适合。因为A股市场不是纯粹市场调节的机制，而是一个政策调节的市场。你要是一个成熟市场，比如说美国、香港，简单来说它就是受制于资金。但是A股不是这样的，A股第一受制的因素是政治、政策，第二才是资金。追涨杀跌是散户的情绪和思维偏差导致的行为。A股市场就是这样的，如果说你是技术分析，你告诉我从1月熔断之后，到现在市场为什么这样的？你每天分析K线图你告诉我，为什么市场是这样的，其实我告诉你很简单，因为这个已经纯粹被“国家队”控盘了，想做成什么样就做成什么样，是什么图都可以做出来，那你分析它干吗？这个时候还傻傻的去分析的话，我觉得很可笑。 我在微博上，两个月之前，我说白酒行业已经见底开始反弹，我说贵州茅台的好日子该到了。结果有人告诉我说，我刚刚把茅台给卖了。我说我这个分析不是技术分析，而是基本面和技术两个角度得出的结论，现在证明这个结论是对的。 所以这里面就有一个我总结出来的投资体系。A股市场应该怎么去看呢？要看几个主体，投资者是一个主体，还有一个是资金池，这是两个非常直接作用的因素。因为所谓的股市就是人拿着钱在买卖。所以就是人和钱，这是最基本的东西，然后人会采取什么样的行为这一点大家要去研究。因为老王、老李、老张天天都在买，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买什么，他是什么样的情绪状况。但是我知道他作为投资者会受到几个方面的影响。第一，他有认知偏差；第二，他有情绪波动。这是最起码的主观因素对他的影响。 再说资金，资金就是一个资金池的概念，你有3万，我有5万，大家房进去炒，资金可以决定一个市场的活跃程度。就是你情绪再高，你没钱没有用。你很有钱，但是情绪很低也没有用。所以一定是你情绪很好，还有很多钱的时候这个东西才可以起作用，一定要分析投资者和资金这两点。很多人都在想有没有新的资金进来，有没有存量资金出去，需要关注新增开户数等这些非常重要的指标。但是这些投资者都没有研究，可能大家都在研究政策吧。 说到政策，政策是决定资金很大的因素。我们说中国是小散户、大散户、国家队，这是主要玩股票的。前一段时间有一个统计10万以下的小散户基本上撤了，1000万以上的大散户很多，但是他们也不敢乱搞了，因为天天都在处罚。然后就是国家队，他手头有很多筹码，这个筹码哪里来的？之前借了很多银行的钱。最近大家在讨论要不要降准？有人说如果说降准的话，银行的钱又没有地方去了，很多钱又会进入股市，只要一降准，一定让股市涨。外面有很多说法，为什么中国现在不降准呢？实际上有一个非常大的原因就是害怕汇率受冲击，这是政治考虑而不是经济考虑，所以研究政治也很重要。因此在这个体系当中有三个方面，最核心的是投资者和资金；然后还要研究政策对资金的影响，这是宏观方面。 说到微观，你到底选择哪一只股票去炒，这一点我和很多人看法不同。很多人说这两天万科被炒起来了，听说安邦要收购，金融街涨了10%，南方发展听说要被收购，又涨停，今天最大涨幅是谁？大家经常看的都是这些信息。如果说你这样炒股的话，你就是拿着你的钱在开玩笑。 我有一个原则或者说建议，一定要有底线思维，就是你炒股，对股票的选择一定要有一个底线，这个底线是什么呢？我们有一个说法叫安全垫。这个股票有没有安全垫？基本面其实很重要的，但是我又有一个反过来的问题。我们说基本面很重要，但是我们真的不知道哪一家中国的公司不做假账，我基本上是不相信他给出的这些报表，这些数据我都不相信，但是我又要看基本面，这个时候怎么办？我去看所有的研究员大家的一致预测是什么。如果说所有人都在研究这家公司，你随便研究，我想知道的是大家对这家公司的共同看法是什么？比如说明年每股投资收益，大家认为最可能的是多大。明年的净利润，大家认为有可能是在什么区间。这个东西我比较研究，反正大家谁也没有研究透，谁也研究不透，但是既然有人去研究，你把所有人研究结果都去综合一下总是有作用的。所以基本面要看，不要纯粹垃圾股，不要纯粹概念股。这个东西如果说你自己去玩，这个就要愿赌服输，这其实就是赌博，输赢你就认就行了。炒A股要有一个原则，这个原则控制住之后，剩下的事情就是管好自己，把自己管好了。 刚刚讲到了我们对人有事实环境因素对他的影响，决定了投资者的投资行为。接下来讲一下成功交易的3M：心态、方法和资金管理。对资金管理也有专门的著作去讲的。那么管理自己，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管理快乐，管理痛苦”。快乐、痛苦需要去管吗？当然要管，现在大家患抑郁症的人比较多，不太快乐，非常痛苦，但快乐为什么要管理？快乐也不能太乐，也不能太开心，中医讲什么？太快了也伤人，太痛苦、太郁闷也伤人。最好的情况叫心静如水，但是心静如水谁能做到呢？但是这很重要，我们要适当的去做，要做一些反人性的训练，要做到尽量理性。这个时候我们知道快乐和痛苦都是有害的情绪，在快乐的时候，通常都会过度自信，只要你说的跟我一样我就觉得你是对的，咱俩都是对的，我们就永远是对的，这就是过度自信，这个东西很快就会撞南墙，因为市场一直是波动的，不可能是一个方向。痛苦的时候，不能过度失措，不能过度恐慌。 所以我们说管理快乐、管理痛苦，很多人说这个很好，但是你告诉我怎么做？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投资股票需要耐心、时间、精力、一定险承受能力。那你告诉我，你在遭遇多大损失的时候，仍然不影响你正常的生活。这一点就非常重要。说我亏了，炒A股你不被套牢才怪了，进去就被套，套了很正常，问题是你套多久，套多牢不会影响你的休息，不会影响你正常的人际关系，不会让你痛苦，一定要把握这个度，这个度是用钱来衡量的。你可以投入多少，在多大账面损失的时候，你不会有心情、情绪、生活的影响，这个是度。在这个度之内，你随便玩，一超过这个度，我告诉大家，你的生活就被毁了。 去年的时候我听一些朋友说他在借杠杆炒股，我真的是很反对，我告诉他们赶紧还掉。为什么呢？这种做法只能加倍你的快乐和痛苦，它是一种放大器。本来人已经很难做到平静、理性。你再加上一个杠杆，你本来说我有10万，这10万如果说暂时被套牢不会有任何反应，给你加三倍杠杆，那就是30万，马上亏10%，10万亏10%和30万亏10%，一样吗？这就超过了你的舒适区间了，超过了你的风险承受能力，这个时候是你自己把快乐和痛苦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那些大赌徒的生活中就是这样的东西。我看到所谓的大赌徒都没有什么好结果，这不是我们大多数人应该走得路，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因此管理快乐和痛苦，我们一定要知道自己心理承受压力的限度在哪里？在这个限度之内没有问题，我告诉你我几十万套牢在股市，有一些股票跌到只剩20%的时候我无动于衷，我看都不看。但是我说的股票不是垃圾股，而是有的安全垫，我知道现在这种市场只能是跌，跌就跌，他有价值，我为什么要抛掉这些筹码。我有过这样的例子，我有从跌到20%的情况下又翻本回来了。有很多人割肉都是割在地板上。当然有一些必须要割肉，因为你拿的筹码是一文不值的单纯的筹码，这种已经被所有人抛弃的筹码你拿在手里也没用。但是如果说你有自己的价值底线，有安全垫，你知道他的价值在哪里。即便所有人都跟我说这个股票没有价值，我都不会听你的，都不会扔掉。你没有必要恐慌、害怕，你为什么恐慌、害怕？因为你的身家全部都在上面，超过了你的风险承受力，这个时候你忍受不了这种跌宕起伏，如果说这样的话，我告诉你不要去，因为靠这个市场养活不了你一家人，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本来它是一个业余的，补充性质的，带有理财性质的投资，你偏要把它作为一个自己实现人生理想，实现人生抱负的手段，那纯粹是你搞错了。 A股干什么？波段炒作。这就是A股生存应该做的事情。不是价值投资，如果说你30年价值投资我同意，但是如果说三四年、五六年，这不叫价值投资，叫波段炒作，也叫投机。但是这个投机不是简单的赌博，不是简单的猜，不是简单的翻牌子。你要有底线，你要知道他的价值在哪里，你要知道自己的风险承受能力在哪里，然后做一个比较现实的投资目标，比如说平均每年10%的回报。那这样的话你可以去做。 我要跟大家分享的主要就是这些，因为再细的东西，我两本书都写得非常多。我想大家可以看得明白。我只是把要点说出来，我觉得这个要点已经想了有二三十年，是用实践去证明的，所以大家不管投不投股票，不管大家是投A股还是港股，其实方法和道理都是一样的。 （郑磊博士是香港某知名资产管理机构的投资董事，香港证监会持牌人，在A股、港股市场有近20年投资经验，独创了投资者行为分析和心理结合基本面、技术面的投资体系，在内陆和香港出版了“与羊群博弈”、“港A股”等专著，并翻译引进出版了英、法、日、德文版资本市场和财经著作。本文系他在第48期陆家嘴读书会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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