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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脑比你更会精打细算| 认知脑

 魚悦的图书馆 2016-09-04

面对大千世界,你的大脑比你更会精打细算。如何消耗最少的认知资源进行决策?如何选择有效的内容记忆?认知有什么规律可循?一篇长文告诉你答案。

认知吝啬鬼

有人曾对人之间一种无处不在的趋势进行了研究。20 世纪 80 年代,心理学家苏珊·菲斯克(Susan Fiske)和谢利·泰勒(Shelly Taylor)设法描述了这些研究获得的成果,「人们在思考时,只思考他们感到必需的那么多内容,不愿更多地思考。」认知吝啬鬼的隐喻应运而生。

这个隐喻把我们每个人都比做吝啬鬼埃比尼泽·斯克鲁奇,他宁愿坐在一堆钱上挨冻,也不愿花钱再买一堆煤来取暖。我们每个人都宁愿保留着心智能量和处理容量,不愿消耗太多,除非真的必须那么做。我们依靠简单而有效的思考过程来完成工作任务,只要不让别人说我们懒就行了,而且,我们做某件事所消耗的精力,就是那件事情必须要消耗的精力。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要注意、了解和采取行动的事情太多了,不可能给予每个人以及每个场面恰如其分地平均分配注意力。因此,我们不仅天生就难以理解,而且,人们在观察你的时候,也保留了他们的注意力。

我们人类的思考,和其他所有复杂的过程一样,都得在速度与准确性之间进行取舍和权衡。工作做得快,你就可能犯错。要做到全面而细致,就得费时费力。正如菲斯克后来命名的那样,我们就是一个个目标明确的策略家(motivated tacticians),根据我们的动机,从战略上要么选择轻松和速度,要么选择费力和准确。大多数情况下,只要抓住主旨就行了,因此,我们选择速度。

认知吝啬鬼最喜欢走的捷径就是运用启发法和假设。启发法是一些经验法则,好比「最容易在脑海中浮现的事情也更频繁地发生」。换句话讲,如果我问你,「你的叔叔是不是脾气很暴躁?」,而你记得很多时候叔叔都在大发雷霆,那你可能回答说「是,他经常发脾气」。但是,如果你难以回想起那样的一个事例,你可能说菲尔叔叔温顺得像只小羊羔。和大多数经验法则一样,这种启发法很多时候会引领着你找到正确的答案,但它也可能让你误入歧途。

快速回答:被闪电击中和被鲨鱼咬伤,哪种情况更常见?

大部分人认为,被鲨鱼袭击更常见一些,但事实上,美国每年约有5000人被闪电击伤,而只有 10~15 人受到鲨鱼的攻击(在国家地理鲨鱼周的网站上,我还了解到这样一个有趣的事实:1996 年,只有 13 人遭到了鲨鱼的袭击,但在马桶盖上磕伤的人多达 43000 人,而被室内空气清新剂伤到的人多达 2600 人)。

为什么我们觉得鲨鱼的袭击是比被闪电击伤,在马桶旁摔倒,被空气清新剂所伤的更大危险源呢?这是因为,只要有人被鲨鱼咬伤,你就会从新闻里了解到。而我们对鲨鱼的攻击感到如此发自内心的恐惧,则被生性喜欢幻想的大导演斯蒂芬·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大加利用,拍出了伟大的《大白鲨》。你上一次从新闻里听说哪位仁兄被闪电击倒,或者哪个倒霉蛋在厕所里把头砸在了马桶盖上,或者……是什么时候?那些都不是新闻。坦率地讲,我不确定你是怎样被室内空气清新剂所伤到的,你懂的。

假设是认知吝啬鬼最喜欢走的另一条捷径,同样也有很多变种。它们引领着观察者看到些什么,如何解读那些信息,以及怎样记住它们。也就是说,将它们变成人们对你的观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确认偏差 & 初始效应

在引导观察的所有假设中,最具相关性和影响力的一种也许是:别人在观察你时,他们看到的就是他们期望看到的。心理学家称这为确认偏差(confirmation bias)。

如果人们有理由相信你很聪明,那么,他们将在你的行为中寻找你很聪明的证据,不管有没有。如果他们有理由认为你不诚实,他们将把你与他们缺乏眼神交流或者你表现出的别扭的肢体语言,当成你想故意撒谎的证据,而不是用来证明你很害羞,或者心烦意乱,或者正在肚子疼。

确认偏差由许多因素构成。对你所属团体的成见,你与观察者认识的其他人之间存在明显的相似性,以及(你和观察者所属的)文化,是几个最重要的因素。当然,如果他们曾和你有过交往,那么,以前和你交往时的经历也发挥着重要作用。

只要存在着假设,最后一点看起来相当合理。如果你过去一直合群、悲观或者急躁,那么,人们可以合情合理地假设你将来很可能继续这样,而且据此来解读你。如果你说了一些冒犯别人或风趣幽默的话,而我知道你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那么,我更有可能相信后面这种解读,并且从你讲的一些荤段子中发掘其中的幽默意味。我和你过去交往的经历,将帮助我在解读你的时候做出正确选择。

不过,问题在于我们对某个人最初的印象可能在我们心中占据太大的比重,而且,当这些印象为我们描绘了一幅不准确的心理画面时,可能导致我们误入歧途。心理学家称这种现象为初始效应(primacy effect),你在最初观察他人的时候获得的信息,将会影响你解读和记住后来的信息。

假设有两个孩子同时参加一次数学测试,要完成 30 道数学题,测试分两个部分完成,每个部分 15 道题。在前半部分,小男孩蒂米做对了 14 道,只做错 1 道。而小女孩夏洛特只做对了 6 道,做错了 9 道。后半部分则完全相反,蒂米只做对了 6 道,错了 9 道,而夏洛特做对了 14 道,只错了 1 道。客观地讲,这两个孩子的成绩处在同一水平,从理性的角度出发,人们看到这一结果,都会推断两个孩子的数学成绩处在同一水平,对不对?

但人们不会这样推断,甚至与这样的推断相去甚远,连接近都谈不上。研究者经过多次研究,发现小男孩蒂米在这种情况下被认为更有天分,即使是数学老师等专家亦会如此认为。因为前半部分测试的成绩,比起后半部分测试的成绩,对人们的判断发挥的影响大得多。基本上可以说,当测试才进行到一半时,人们就已经得出了结论:蒂米很聪明,夏洛特有点笨。这之后再发生的事情,难以对那些初始的印象产生动摇。

类似这些研究成果的含义,对于那些大器晚成者,或者那些最初很难干好事情,只到后来才变得优秀的人来说,是可怕的。尽管要改变这些最初印象并非不可能,但确实很难。夏洛特也许不得不拿出大量的证据来证明她的数学能力并不差,才能克服这种偏见,而蒂米则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毫不费力地证明自己。想一想所有那些原本很有前途的年轻演员,如果在烂片中饰演了演艺生涯的第一个角色,将来会给他们的演艺事业带来多大的代价。而所有那些成名很早的演员,即使后来在真正的烂片中扮演了某个角色,也不至于付出太大的代价。

为什么等你到了 40 岁时,你的父母还觉得你只是个 12 岁的小孩子?其中的原因便是初始效应。在父母的眼里,你还是他们当初认识的那个你—天真、不成熟,不只是一点点笨。我母亲现在还说我是一个没有条理和丢三落四的人,根本不顾我一直在靠写作和演讲谋生这一事实。

那些认识你的人,特别是那些十分熟悉你的人,往往会以他们经常采用的方式来看你。我最喜欢的一个例子,是研究者在招募来的一对对亲密朋友之间开展的研究。在一对密友之间,研究者要求其中的一位从一个很长的列表中选择一些词,来(正面地)描述另一位的个性,比如风趣、聪明、有创造力、果断,诸如此类。随后,研究者任意选择其中的一位当作评估对象,另一位当作评估者。要求每位评估对象完成四件任务,研究者将其完成任务的情况录制成视频,供评估者观看。

第一件任务包括普通的知识测验,难一些的问题包括「珠穆朗玛峰有多高」以及「东京有多少人口」。研究者要求评估对象完成一个角色扮演的任务,打电话给一位「邻居」(其实是研究团队中的工作人员),要求他调低音响的声音。接下来,研究者请评估对象自然地讲述一个简短的故事,故事里包含螺丝刀、假日、灾难和手套式操作箱等词语。最后,请评估对象唱他自己选的一首歌,讲一个最喜欢的笑话,并且在最后一场稍显屈辱的环节中,要求评估对象必须把「Party」(聚会)这个单词用哑剧的形式表演出来。

随后,研究者请评估者评价他的朋友在这四项任务中的表现:那个动作有多么睿智?多么有趣?多么有创意?结果,和那些不偏不倚的旁观者(也就是陌生人)的评价相比,朋友之间的评价明显失真了,几乎完全一致地体现了在此之前评估者对其朋友的评价,并没有体现那个动作实际的表现。换句话讲,即使哈里讲的笑话并不好笑,或者在一些琐碎小事的测验上得分很糟糕,但如果他的好朋友鲍勃认为他是一个幽默的人,依然会觉得那个笑话有趣,同时,如果鲍勃觉得哈里是个聪明人,将会责怪那个测试设计得很不好,而不是觉得哈里的表现不够好。

简而言之,这就是让人们重新修正他们对朋友和爱人、同事或员工的看法如此之难的原因。观察者并不一定固执己见或者有意说假话,他们看到的与你看到的就是不同,因为他们心中那些指引着观察的假设,与你心中指引着观察的假设,有着天壤之别。

成见

大多数情况下,人们用对你所属的某个团体的成见来解释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所做的每一件事。实际上,人们常常不知道他们在这样做。他们甚至不认为自己对别人有成见。

最起码,成见是一种分类的形式,这也是人类大脑进化的成果,以至于我们现在能够迅速而自动地去进行分类。分类允许我们轻松地在世界上辨别新的物体,并与之接触。你走进一个从没进去过的房间,马上就知道桌子后面的那个有着四条腿,四条腿上有一块板子,无法自行移动,全由木头制成的东西是一把椅子。想象一下,如果你每次看到一把不同的椅子,或者一个不同的苹果、一只不同的小狗、一棵不同的树时,都得从头开始想象它们是什么东西,那该有多痛苦!这就好比一个到访外星球的参观者,每一样东西看起来都是全新的、奇怪的,可能还是危险的。

但相反,如果你搞清楚了椅子的基本形状,椅子是做什么用的,那么,你每次见到不同的椅子,都可以毫不费力地知道它就是把椅子。即使你有生以来从没见过某种形状的椅子,你也知道它是用来坐的,不是用来吃的或者攀爬的。事实上,在辨别椅子、岩石、鱼和其他各种物品上,你就是世界级的高手,只需看一眼就能辨别,因为你的大脑就是专门用来做这些事的。

而且,你还对这些不同的事物类别有着自己的观念。比如,你相信岩石很坚硬,汽车要靠汽油才能开动,鱼儿总在水里游。这些观念并非任何时候都正确,例如死了的鱼不可能在水里游。但这些观念是一些有益的指南,引导着我们去了解我们可以从哪种特定事物上预期它会做出哪类行为,以及如何使用或者应对这一特定事物。

成见就是我们对各色各样的人的观念,而我们以很多方式来对人进行分类:性别、人种、性取向、种族、职业以及社会经济地位等。有些与这些类别相关的观念是正面的,比如说,亚洲人擅长数学,或者消防战士都很勇敢。另一些则无疑相反(例如,红头发的人脾气都暴躁,女人很软弱,穷人一般都懒)。

另外,由于还存在其他的各种区别,我们也对各种不同的人有着自己的观念。我们的爱好、兴趣和能力,可能构成了成见的基础。例如,科幻小说的爱好者很聪明,通常质疑社会,对户外活动比较反感。环保主义者追求自由和乐观,喜欢自己动手做腌菜。

我们甚至根据人们的面部特征来归类,这样归类的结果可能让人大感震惊。例如,长着娃娃脸的人——大眼玲珑、眉清目秀、眉头高扬、额头宽大、圆脸、小下巴等特征的人,和那些面相成熟的人相比,往往被认为更加清白无辜,因此更加值得信任。我猜想这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因为生有一副娃娃脸的人让我们想到了婴儿,而婴儿实际上就是无辜的代名词。很明显,这种成见有问题:尽管真正的婴儿不太可能有意作恶,但你拿什么来阻止长着娃娃脸的成年人作恶?当他们真的故意作恶,在探讨给予他们什么惩罚时,这种成见对其结果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呢?

研究者核实了 500 多起索赔金额较小的法庭判例,结果发现,娃娃脸的成见对法庭是否判决被告有罪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对于故意损害的案例,面相成熟的被告,有 92% 的概率被判有罪,相比之下,长着娃娃脸的被告,只有 45% 的概率被判有罪。但谈到过失损害,那么,长着娃娃脸的被告比长着成熟的脸的被告,更有可能被判有罪,前者的概率为 85%,后者的概率为 58%。

换句话讲,如果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般的脸的人撞倒你种的秋海棠,你可能认为他只是无意的,要么是在逗小孩时,要么是在听一首欢快的歌时,没有注意到车后的情况。但当这件事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干的时,你也许十分确定他是故意的。一方面,我们在说起那些长着娃娃脸的人无意中把事情搞糟时,心里非常自在,但一想到他们有可能是故意使坏,会感到不自在。另一方面,面相成熟的人有可能犯下恶行,但似乎不太可能是傻瓜。如果你的面相成熟,即使别人并非完全相信是你干的,也一定会严肃地对待。这是一种折衷。

我们往往认为成见天生就是负面的,但实际上不是这种情况。就好比长着娃娃脸的人似乎更加可信一样,亚洲人被认为更擅长数学和科学,女人被认为更有爱心和更有教养,黑人被认为更具有运动天赋。成见对你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可能既有正面的含义,又有负面的含义。而你所属的某个特定团体看起来如果越是典型,那么,人们也越多地将他们的观点与团体成员应当看上去怎样匹配起来,因此将那些成见更为明显地运用在你身上。

客观的现实是,你可以利用成见。在某些程度上,当我们为追求成功而注意着装,或者试图融入某个团体时,我们可以从直觉上理解这一点。我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在贝尔实验室递交了我的第一份求职申请。参加面试时,我穿了一套西装,把头发整齐地扎起来,并且化了一点淡妆。我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位典型的贝尔实验室的科学家,以便公司认为我有那个特定群体所拥有的特点:聪颖、严肃、严谨。如果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学生,上身穿着法兰绒衬衫、下身穿着短裤,头上还戴一顶棒球帽,我可能会激起面试官产生一种完全不同的、与前一种成见相冲突的成见:不成熟和没经验。

我的这种情况,显然是我想加入这个群体。不幸的是,还有一些例子表明,做到这一点并不是如此容易,比如说,当你想要表达某些个性品质,但它们在单一的成见中并不能和谐地共存之时。


假设有两位求职者参加你公司一个领导岗位的招聘面试。两人从简历上看都非常优秀,但其中一位似乎经常能够想出别人不敢想的新点子,另一位则明显不具备前一位那样的创造性。你觉得谁将得到那份工作?同样重要的是,谁应当得到?

通常是那位不太具备创造力的求职者。为什么?毕竟,对任何一位成功的商界领袖来说,创造力明显是其一项重要的因素,也就是说,成功的商界领袖一般都能对出现的问题提出新颖的、有创意的解决方案。研究者发现,那些更具创造力的领导者,还更能够在组织中推行积极的改革,并鼓舞其他员工追随他们的领导。

简单地讲我们对一个典型的富有创造力的人的看法,与对一个典型的高效领导者的看法,是完全相冲突的。从成见的角度来看,创造型的人,比如设计师、音乐家、作家等,全都是不喜欢服从并且不墨守成规的人,你通常不会把这样的人选拔到大型组织的领导岗位上。似乎高效的领导者应当给组织带来井井有条的秩序,而不是让组织中的员工个个都变得不服从上级。

由于我们潜意识里假设具有创造力的人不可能是优秀的领导者,因此,对人们身上表现出的任何具有创造力的迹象,我们都可能认为他们身上的领导潜力不够。例如,有一项研究挑选了 55 位员工参与,请他们评价近 300 名他们的同事完成某项解决问题的工作任务的情况,那项任务不但具有创造力,而且还作为领导潜力的证据。结果发现,创造性和领导潜力之间存在着明显的负相关。人们在完成任务时越是具有创造性,似乎在领导岗位上的效率就越低。

在另一项研究中,研究者让参与者思考「为了从旅客身上赚取更大的收益,航空公司可以做些什么?」的答案,并在 10 分钟内向一位评估者宣传他的观点。研究者要求一半的参与者想出具有创造力的答案,要求另一半的参与者只给出有益的但却不是新颖的答案。负责评估的人并不知道研究者对实验参与者发出了不同的指令,于是,评价那些给出了创造性答案的参与者的领导潜力,明显比给出了非创造性答案的参与者的领导潜力低得多。

尽管创造性是一项十分受人崇拜的品质,也许当今时代更甚,但显然,在决定由谁坐上领导者岗位时,由于成见的影响,明显存在着一种不利于创造性的潜意识偏见。由于这种偏见,认为应当选拔具有明显领导潜力的人到领导岗位的各个组织,可能会无意中把领导岗位留给了那些缺乏创造力的人,因此将使组织保持现状,但在组织看来,它们挑选到了具备明显领导潜力的人。

光环

你会不会觉得在外表上更有魅力的某个人,也可能更聪明、诚实、有创意或者待人和善?你会说,当然不。没有理由把一个人的外表与他的品质联系起来。嗯,那绝对没错,但是,你内心的认知吝啬鬼却会不同地看待这个问题。由于某人拥有某种单一的、给人印象深刻的正面品质,我们便假设他同时拥有其他一些正面品质,这种趋势称为光环效应。你知道了第一印象很难改变,因而十分重要,光环效应会再次让你知道第一印象为什么如此重要。

如果你很帅气或迷人,人们会假设你可能还很聪明和值得信任。而在一种逆光环效应之中,如果你长得难看或者没有魅力,人们将假定你很愚蠢和不诚实。对于这种普遍存在的现象,我最喜欢的研究示例也许是在美国前总统里根卸任总统几年后开展的一项研究。

在那项研究中,心理学家请人们猜测里根在尤里卡学院读大学时的平均分数(GPA)。对这个结果,绝大多数公众实际上没有办法了解到。研究者发现,那些喜欢里根的参与者认为他的成绩为A,而那些不喜欢里根的参与者认为他的成绩为 C。越是强烈地喜欢他或者讨厌他的人,也对他的平均分数越确定。他们心想,那一定是真的。

另一个很大程度上是潜意识的过程将强化光环效应,那个过程就是:持有对某人的相冲突观点,可能导致心理上的痛苦。这种现象称为认知失调。例如,相信约翰是个好人,但同时了解到他还有偷税的行为。

在要求人们把这些用语言来描述此时的感觉时,人们将其描述为一种使人不得安宁的不舒服感,或者是一种紧张状态。解决这种失调并甩掉这种不舒服的唯一办法是改变其中一种冲突的观点。因此,我们更容易相信,有着某种正面品质的人,往往还有许多其他方面的优秀品质,因为这样才没有制造失调的风险。你的思维引擎仍在平稳地运行。?

以上摘自《给人好印象的秘诀:如何让别人信任你、喜欢你、帮助你》机械工业出版社 20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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