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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的好老师

 中原高考678 2016-09-10


中国有着尊师重教的好传统。我们的历史上,有过许多好老师。

熊十力先生任教北大期间,最喜欢的学生是牟宗三。牟当时年轻,喜欢狎游。熊十力写信教育他,大意是:我年事已高,未来学术全部指望你,你怎么能够不自我珍重呢?抗战期间,牟氏颠沛流离,生活无着,熊十力对当时西南联大的汤用彤先生举荐说:“宗三出自北大,北大自有哲学系以来,唯此一人可造,汝何得无一言,不留之于母校,而任其漂流失所乎?”此次举荐虽以失败告终,但熊十力言辞间流露出的对牟宗三哲学天赋和能力的欣赏,对其后来成才起到巨大激励作用。熊十力先生不喜写文章,也不喜欢出去演讲,但学生有问题请教,他常常写信作答,有时字数达数万字。《十力语要》中的许多文章就是这么来的。

我们曾经的好老师

1920年,李四光从英国学成回国,担任北京大学地质系教授。他在学校地质馆中夜以继日地工作。一个星期天,他像往常一样在地质馆认真搞科研,竟忘了天晚回家。正当他凝神思考时,偶一抬头,瞅见一个小女孩静悄悄地站在桌旁,他未加理会,又低头继续写作,并轻声催道:“你是谁家的小姑娘啊?这么晚了,快回家吧,不然你妈妈该等急啦。”只听小姑娘埋怨道:“爸爸,妈妈不是等我着急,是等你着急哪!”李四光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女儿。

我们曾经的好老师

邓中夏是青年运动的重要领导人,被河北保定“直隶省立高等师范学校”聘为新文学教授。他当时的学生王森然回忆当时上课情形写道:“他右手持粉笔,挽着袖口,左手拿板擦,边讲边写,边写边擦,一写就是一大黑板。头发、衣襟、袖筒上落满粉笔面,也不在意,时间久了,嗓音嘶哑,嘴角出了白沫,才喝一口白水,其实水里早已落下一层粉笔面,他看都不看,便咽下去了。他的这种忘我精神,使我们非常感动。”

我们曾经的好老师

1929年,梁启超重病在身,名医萧龙友开出药方,并再三叮咛:病想治好并不难,但必须停止劳神费心的工作,尤其禁止读书治学,否则华佗降世,也是无能为力。梁回答说:“战士死于沙场,学者死于讲坛。”这一年的1月19日,梁不治去世。1982年,梁启超的学生谢国桢因病住院,在病床上还不忘校订书稿,当亲朋故旧劝他静心养病时,谢说:“ 战士死于沙场,学者死于讲坛。师训不可违!”

我们曾经的好老师

与胡适并称“新红学派”创始人俞平伯出版有《诗词偶得》一书,书中解说李煜词为“独自莫凭栏”,晚年撰写并修改《唐宋词选释》时,改为“独自暮凭栏”。俞平伯给学生讲课时,每讲到这一观点必定说明,这样改是听取了废名的意见,而不是自己的“妙想”。

我们曾经的好老师

1946年,陈寅恪从欧洲回到清华,此时他双目已盲,身心俱疲。历史系主任雷海宗劝他休养一段时间,他不听,并要求在中文系也开一门课。雷海宗的助手王永兴劝他:“一门课已经够辛苦了,是否不要在中文系上课了?”陈寅恪严肃地说:“我拿国家的薪水,怎能不干活?”

我们曾经的好老师

那个时候的老师,爱学生,敬业,以道相传。

所以,直到现在还有许多人想念他们,尊敬他们。

这些好老师的背影渐行渐远,希望在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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