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毕业10年的“老”博士,在炎热又伤感的毕业季,想起了他那些渐渐遥远却又仍然清晰的“杜克往事”。追问自己关于学术、自由、与灵魂的命题。 一 篮球名校 二 研究院生涯
因为这个阻力,后来不得不更换论文题目。尽管如此,我非常喜欢这段经历。这是对经济学的一次深入思考,对计量经济学的仔细玩味,同时加深了对方法论的理解。虽然只留下了电脑里的一堆草稿和程序,却是终身难忘、终生受益的经历。后来的博士论文虽然顺利过关,但是其分量没法和这些草稿相比。 缇木?波罗斯莱姆(Tim Bollerslev)教授 乔治?淘肯(George Tauchen)教授 四 辟特?卡尔教授 五 赛敏讷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极少,卡尔教授,就是这样一位。毫不夸张的地说,杜克的赛敏讷,就是卡尔教授的赛敏讷。没了他,会索然无味。其实杜克有很多传说中的大牛,比如凯姆?哈维(Campbell Harvey)教授,盛名远扬,后来担任过美国金融学会扛鼎期刊《金融学》( Journal of Finance)的主编,学术地位可见一斑。不过,在赛敏讷上,很少见到他问出一针见血的问题来。或者,是性格的缘故。
查一下布雷顿的简历的话,你会发现他的发表清单很短,几乎和卡尔教授的一样短。发表不多,影响不小,似乎是学术大牛的共同特征。布雷顿似乎有七窍玲珑之心,几乎是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学术的终结,转向投资和实业。和几十年如一日倡导宏观金融学的芝加哥学术大牛约翰?考克雷恩(John Cochrane )相比,布雷顿的悟性似乎要敏锐很多。其实,金融圈子里几位真正顶尖的好手,都去了业界,比如费舍?布莱克(Fischer Black)、三福?格罗斯曼(Sanford Grossman)。
![]() 六 钱学森之问 第三,遇到好老师也至关重要。古语说,师傅领进门,修炼在自身。修炼固然重要,可是也要有人领进门才行。方向错了,容易南辕北辙,越努力偏得越远。 ![]() 七 告别 临行前去拜访几位教授,说几句感激的话。当时科缇丝?泰勒教授是经济系主任,向他感谢系里的培养,希望以后能替系里做点什么。教授淡淡说不需要,这是我们应该做的(This is what we do)。 年岁不算大,惰性却渐长。不知不觉中,已经好几年没去过美国,没回过杜克。曾经珍惜的游历,曾经见过的天空,慢慢模糊起来。捡拾零星的记忆,以防全部忘记。 徐远 起笔于2016年5月16日 终稿于2016年6月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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