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头条文章

 行者孙助啊 2016-10-03


        我是在初中的时候知道了有一个中国摇滚乐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叫做崔健。可是,我听的第一首歌并不是那首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一无所有》(虽然我早就听说过它),甚至不是《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和《假行僧》,当然,也不是选秀歌手也热衷的《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一块红布》还有《花房姑娘》。

        《蓝色骨头》,这首被崔健搬上荧幕的在一张不太为人熟知的专辑中的被一些人称作像是诗朗诵般的说唱,是我对崔健最初的印象。尽管,我也忘记了,是怎样的机缘巧合让我在网络上搜到了这首歌曲,又是怎样的命中注定让我坚定不移的听了这么些年。

        不过说到底,也没有几年的光景。初中至今,我也不过才上大二而已。

        我也想不明白,在一些老粉的眼中,不过是他们的孩子大小的我,怎么就那么崇拜着崔健。

        歌词深入感人?旋律能够冲击着心脏?是崔健他本人的魅力?他的人生观价值观?还是我的骨子里其实也有点儿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飞出去?

        总之说到底,我是彻底沦陷了。

        于是,当1986年高唱着一无所有的他,时隔三十年,在北京工人体育场集结了60年代、70年代的老炮儿,吸引了80后、90后的年轻一辈,我有一种超出了年龄的感动,和比青春还要沸腾的一股冲动。就仿佛,我跟着崔健的嗓音,跟着那把小号,跟着我头顶上的五角星帽,一齐活了三十年。

        在这样的三十年里,我一直十九岁。崔健的歌,纵使深刻得让我不能完全听懂,但也绝对不会有老去。这是一种很真实的错觉:年龄的加深,不过是力量的堆积与能量的释放。

        我似懂非懂地听《光冻》这张新专辑,它比《给你一点颜色》更专一,也更难理解,或者在大众心中变得更难听。

        我是带着新专辑进入工体的,近三个小时的“盛会”,好像赋予了它新的意义。有几个瞬间,我突然想要落泪,这不是激动,也无关氛围,而是难以言说的新的想法即将迸发。崔健不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是死不回头的,也拥有“梦”这种事物的,实实在在的人。如果说神是永恒的,那么人就是不断地变化。崔健也是。所以,他再不应该被一个“一无所有”给雕刻,再不应该永远只拥有“出走”样的三维性,再不应该被强行代表一个年代。

        但是崔健足以称得上伟大。

        我当然不能像八几年就开始被崔健震撼的长辈们一样,说他伟大在唤醒了一批青年,在于开启了一个中国摇滚的新时代。他在我心中的伟大,是敢于跟时间对话,是一种具有人文关怀的却不被或者不屑于被社会关怀的气质,有点儿拧巴,也有点儿帅,甚至沾了点儿可爱。

       他说,这不是服务性的,而是表达性的。我不知道他表达出了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我能理解出多少他表达的东西,但我是真的要迷恋他到底,并且死不回头。

        我不会写感想,更不会写评价,如果硬要形容那个晚上,我也只会说牛逼。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