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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作者系“明末才子”冒辟疆探微

 歆曉未央 2016-10-29

我国红学界对于《红楼梦》作者的研究,迄今100余年,依旧茫无头绪。但无论哪个版本的教科书上,文学常识部分都是明确地标注出:《红楼梦》,作者曹雪芹(1715-1763),名霑,字芹圃,号芹溪,梦阮,清代著名小说家。

对我们这些语文教师可就难坏了,明明知道《红楼梦》作者还是个“中国未解之谜”,但都以不存疑的姿态,教给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做法实在欠妥,也显得可笑。笔者以前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如同真理一样的问题,幸得如皋红学研究者钱祖荣先生不嫌余天资蠢钝,一次次地给我讲解《红楼梦》,让我看了大量的冒廉泉等老前辈的文章,还将珍贵的《冒辟疆全集》借给我查阅。当我再细读《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时,我亦深感《红楼梦》的作者并不是曹雪芹,而是“明末四公子”之一、如皋的大才子冒辟疆。

一、从避祸、避讳角度谈“曹雪芹”其名

众所周知,清康乾时期对文化的禁锢,文字狱对知识分子残酷的压迫,动不动就人头落地。许多文学名著作者都不敢具上真名,如《金瓶梅》的署名为“兰陵笑笑生”,《长生殿》署名“一瓣心香室主”。而鸿篇巨制的《红楼梦》更有“反清悼明”倾向,作者也绝不会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敢具真名。所以,“曹雪芹”三个字跟文中所出现的其他人物名字一样,只是个虚构的假名。

《红楼梦》中,作者深谙谐音之道,凡作品中出现的人物姓名,都有一定寓意,有些姓名通过谐音,意思相当的直白。如开篇便出现的“英莲”(甲戌侧批:设云“应怜”);绛(甲戌侧批:点“红”字)珠仙子(甲戌侧批:细思“绛珠”二字岂非血泪乎。);“贾化”(甲戌侧批:假话,妙!),表字时飞(甲戌侧批:实非,妙!)别号雨村(甲戌侧批:雨村者,村言粗语也)。如此者太多:“甄士隐”(真事隐),“冯渊”(逢冤),“封肃”(风俗),“元迎探惜”(原应叹息)等等。甚至包括书中所提的“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中的“吴玉峰”“孔梅溪”,历代专家学者的论证都是“考无此人”,那么,为何单单认为这之中的“曹雪芹”就是作者真名呢?

一开始,《红楼梦》并没有作者署名,曹雪芹应该是“被署名”,只是一家之言。这个“一家”,就是民国学者、新红学的祖师爷胡适先生。胡适1921年在其所著《<红楼梦>考证》一书中,提出了这一观点,至今不到百年。而在1964 年8月18日,毛主席在北戴河指出:“蔡元培对《红楼梦》的观点是不对的,胡适的看法比较对一点。”这带有政治倾向的话语一出,以蔡元培为代表的“红楼索隐派”彻底失势,由胡适开创、周汝昌发扬光大的新红学“考证派”独领风骚数十年,“红学”也渐渐走向了“曹学”。但是,与胡适先生同时代的学者们存疑的仍有不少,如俞平伯就曾说过:“我看红学这东西,始终是上了胡适之的当了。”鲁迅先生也曾说:“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这都说明关于作者到底是谁,俞平伯、鲁迅等大家都还不能肯定就是曹雪芹,这也给后人留下了探究的底气。

我们看《红楼梦》中写道贾雨村在教黛玉读书时,黛玉都避开“敏”这个字,因为她母亲叫“贾敏”,“敏”是她母亲的名讳,黛玉作为晚辈必须避之,才为得体,由此可见,作者于名讳方面很注意。那么,假如曹雪芹确为曹寅后人,自己长辈名字里中的字自己肯定不会乱用,但是在《红楼梦》中,红学家眼里的作者“曹雪芹”居然不顾自己爷爷“曹寅”的名讳,不但在《红楼梦》多次用到这个“寅”字,还拿“寅”字开玩笑,把“唐寅”错读成“庚黄”!

此外,在考证过的曹寅家谱中根本找不到曹雪芹这个人。古人很重视家谱,更何况这种大家族,可是曹寅两个家谱中都没有曹雪芹这个人。欧阳健先生指出:“现在人们看到的曹氏家谱,绝无‘曹霑’之名,甚至连‘曹雪芹’也没有,那么,这个家谱要么就是假的,要么就与这位‘曹霑’毫无关系,二者必居其一”,这是十分精辟的论断。而且,曹寅,字子清,号楝亭、雪樵。古代给孩子起名、取号,怎敢与祖父或父亲的名字重字!这就乱了辈分,犯了忌讳了。

所以,单从避讳这一小点就能看出文中出现的“曹雪芹”并不是作者,《红楼梦》作者另有其人。

二、末世情结、排满思想

《红楼梦》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是一个“末世光景”。书中开篇,就借冷子兴之口,向贾雨村介绍,宁荣二府处于“末世”;在王熙凤这个女强人的判词中,也说“凡鸟偏从末世来”;在探春的判词中说:“生于末世运偏消!”,且在她暂代熙凤料理家务的情节里,还表现了她身处“末世”,无力回天的悲怆心情。就连贾雨村出场时,书中也说“因他生于末世”(甲戌侧批:又写一末世男子。)脂砚斋点评时突出作者“又写一末世男子”,可见,作者对“末世”有着很深的情节。

纵观全书,书中所说的“末世”,不是一家一姓的“末世”,而是一个社会共同面临的“末世”!疯僧跛道的“好了歌”与甄士隐的“好了歌解”,就是对这个“末世”光景的最好诠释:这是一个“水旱不收,鼠盗蜂起”的时代,昔日歌舞升平的达官显贵府邸,“蛛丝儿结满了雕梁”;“金满箱银满箱”的富家子弟,“转眼”,就变成了“人皆谤”的乞丐;昨天还嫌“纱帽小”去追名逐利,今天却沦为披枷戴锁的囚犯;昨天还披着“破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穷酸,今天却“紫蟒”裹体高视阔步。这正是改朝换代的真实写照:一个旧时代结束了,一群新贵族产生了。“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何处“他乡”,何处“故乡”,为何认他乡为故乡?这正是暗示异族入主中原,中华发生了天崩地裂!

作者笔下的这种“末世”场景,绝对不是乾隆盛世,而是明末清初那段改朝换代、天崩地裂的“末世”!而生于清朝中叶的曹雪芹是不会称清朝为“末世”的,但是在明朝的“遗民”眼中,动荡且战乱的明末清初,无疑就是一个“末世”。

另一方面,鲁迅先生也曾说:“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凭鲁迅先生那犀利的眼光,他说到了“排满”,而《红楼梦》出现“匈奴”“犬羊”之词,已经彻底暴露的《红》书作者的民族立场,在明清时人看来,满洲就是“匈奴”,爱新觉罗就是“犬羊贱种”,因此,除了“排满”的遗民思想没有更合理的解释。而作为清人的曹雪芹不会有如此“排满”的遗民思想。

虽然作者特意模糊朝代背景,只说“昌明隆盛之邦” “昌明太平朝世” “奉天承运太平之国” “奉天洪建兆年不易之朝”,但明眼人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是写明代的社会。而且在文网甚严的乾隆时期,文人是断不敢明目张胆地在作品中出现“昌明”等字样的。但是《红》书作者对“明”这个字毫不忌讳,全书多次用“明”,甚至在第40回中,史湘云直接做诗句“双悬日月照乾坤”,这都暗示写作背景是明末清初。另外,第63回贾宝玉的话更是明确交代了红楼梦故事的汉人朝代背景,书中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一看就知道是汉族世家。书中出现的冯紫英、陈也俊、卫若兰也是按照汉族姓氏中的“冯陈褚卫”来取名。如果是写旗人,为何不见纳兰、富察、钮祜鲁等清代显赫姓氏?且书中还提到的一些明代才有清代没有的事物,如笏。从贾宝玉的发式(不是满清统一的“金钱鼠尾”辫)以及红楼人物的穿着打扮来看,也更接近明代社会的风貌。

所以,《红楼梦》的作者不会是清朝中叶的曹雪芹,而是有着末世情怀、遗民思想的明末才子冒辟疆。

三、《影梅庵忆语》是《红楼梦》的脚本

冒辟疆,字巢民,明末四大才子之一,与陈圆圆、李香君、吴蕊仙、吴扣扣等众多奇女子相识、相知。更是与董小宛产生了哀婉缠绵的旷世奇恋,在《同人集》中大文人邓汉仪曾这样形容过他和董小宛:“仙人原种玉,神女只浇花”,足见冒、董两人真真是一对神仙美眷。而《红楼梦》中人物和情节,都是以冒辟疆及其所交往的奇女子身上发生的真实事迹为原型的,而曹雪芹根本就没有书中那些经历,一个常弹食客铗、叩富儿门,连打酱钱都要考虑一下的人,仅凭文学想像,根本创作不出来《红楼梦》。

冒廉泉先生在《证实冒辟疆著作<红楼梦>的45个元素》一文中列举出45个让人不得不拍案称奇的理由。太多的巧合让人不得不深思,其中冒辟疆跟贾宝玉的形象;林黛玉跟董小宛的形象;吴蕊仙跟妙玉的形象;水绘园的设计者和建造者分别是“卧石山人”和“施子野”,而大观园的筹划起造者是“老明公号山子野”(卧石山人和施子野的合并);冒家的东府西府、水绘园的格局和《红楼梦》中“两府一园”的格局,冒家的昆曲班跟贾府里的昆曲班等等,这些都是惊人的巧合。

冒辟疆坎坷的身世际遇跟那“无才补天”的石头也惊人的相似,这诸多相似处本文不再赘述,仅从董小宛和林黛玉方面做些比较。董小宛是苏州人,林黛玉也是苏州人;小宛姓千里草,黛玉姓双木林;小宛名白,黛玉名黛,粉白黛绿之色;小宛善曲,黛玉善琴;小宛病于咳疾,黛玉亦咳;小宛有焚稿葬花之举,黛玉亦焚诗葬花;小宛癖月,黛玉亦爱月;小宛读《义山集》,黛玉独爱义山“留得残荷听雨声”;小宛善做奇巧美食,《红楼梦》中美食亦奇巧丰富;小宛坐船从苏州来冒家,黛玉亦坐船从苏州至贾府。这些巧合都还不算,更多的巧合出现在冒辟疆情深意切、感人悱恻的《影梅庵忆语》中。

如:《忆语》云:“亡妾董氏,原名白,字小宛,复字青莲。籍秦淮,徙吴门。在风尘虽有艳名,非其本色!”《红楼梦》中,第48回黛玉肯教香菱作诗,说道:“再还有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这‘白’、‘青’两个字也似无理。想来,必得这两个字才形容得尽,念在嘴里倒象有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对于“白”、“青”二字所表达的深意可见一斑。

《忆语》云:“李长吉诗云:月漉漉,烟波玉。姬每诵此三字,则反复回环,日月之精神气韵光景,尽于斯矣。……则得玩月三昧矣。”《红楼梦》第48回,香菱学诗吟月,宝玉笑道:“既然这样,也不用看诗。会心处不在多,听你说了这两句,可知三昧你已得了。”这便是再写“则得玩月三昧矣”。

《忆语》云:“余变色拒绝,告以期迫科试”。 《红楼梦》第73回中,小鹊笑向宝玉道:“我来告诉你一个信儿。方才我们奶奶这般如此在老爷前说了。你仔细明儿老爷问你话。”这里写“告以期迫科试”;“这里宝玉听了,便如孙大圣听见了紧箍咒一般,登时四肢五内一齐皆不自在起来。”这是写“余变色拒绝”。

《忆语》云:“舟泊江边,时西先生毕令梁寄余西洋夏布一端,薄如蝉纱,洁此雪艳,以退红为里,为姬制轻衫,不减张丽华桂宫霓裳也!”《红楼梦》第40回写软烟罗,“贾母笑向薛姨妈众人道:那个纱,比你们的年纪还大呢。怪不得他认作蝉翼纱,原也有些象,不知道的,都认作蝉翼纱。正经名字叫作软烟罗。”以“蝉翼纱”写“薄如蝉纱”。

《忆语》云:“余每课两儿文,不称意,加夏楚,姬必督之改削成章,庄书以进,至夜不懈。”贾政夺板子打宝玉,照应“余每课两儿文,不称意,加夏楚”;第三十四回中黛玉抽抽噎噎的道“你可改了吧”是写“改削成章”;及后宝玉打发晴雯送旧帕子,黛玉写诗至夜深,上床犹拿着绢子思索,便是写“庄书以进,至夜不懈”了。

在《影梅庵忆语》中,如此神合处很多,细细研读《影梅庵忆语》便觉得它就是《红楼梦》最初的脚本。董小宛就是林黛玉的原型,而《红楼梦》中贾王薛史四大家族的兴衰故事,便是冒辟疆家的“家亡血史”的再现。

米兰·昆德拉曾说过:“现代人的蠢,不是无知,而是对继承思想的不思考。”对于《红楼梦》的作者,我们不能仅听一家之言后便再不思考,比较起红学家所认为的毫无任何作品传世的“天才型”作家曹雪芹,我更倾向于有人生阅历、有文学功底的明末清初大才子冒辟疆。不当之处,望请雅正。

(如皋红楼梦研究会 洪 春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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