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老城墙的砖缝里,几株楮树结了楮桃,艳红得晃眼,但谁也够不着,便有山雀儿欢唱着飞来,一下,一下,啄那鲜丽的果球,叫人眼馋。 过去,北京四合院里多种一两株柿子树。磨盘柿、牛心柿、火晶柿,一律长到橘红,阳光一照晶亮得讨喜。人家往往并不摘净,留几只,让鸟雀来啄。雪后,碧空如洗。一两只花喜鹊就在树上啄食鲜甜的柿子。啄一下,噪两声,溅出的浆汁映着阳光,甚是灿烂。人歇窗前瞧,鸟在枝头唱,像一幅画儿,喜兴,和谐。 香樟树也结果,黑不溜秋的小浆果,却是乌鸫的食物。黑鸟食黑果,有意思。 奇怪的是,又苦又涩的楝树果,也有鸟儿啄食。滴水成冰的隆冬,瓦蓝的天底下,就有几只白头鹎在啄那淡黄小巧的弹丸似的果子,它们就不怕苦?还是实在找不着食物了?想不通。 版权声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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