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晓岚读书毫不费力，许多文章先生不教就会，而且过目不忘，还经常做些恶作剧来捉弄先生。有一次，纪晓岚弄来一只家雀，把它藏在学堂院墙的一个洞里，常常趁石先生不注意，偷偷溜出来喂养家雀。时间一长，被石先生发现了这个秘密。石先生当时也不揭穿，待纪晓岚放学走后，悄悄将家雀捏死，仍放在洞里，并在墙上戏题了几个字： 细羽家雀砖后死；
第二天，纪晓岚发现家雀死了，再看墙上的字，知道是石先生干得好事。虽然又气又恼，但他仍然装作没事人样子，回学堂读书。等到放学以后，他偷偷地拿起笔墨，在石先生所题文字旁边续写了几个字：
粗毛野兽石先生。
 后来，石先生发现了纪晓岚的下联，非常生气，怒声责问纪晓岚道：“你小小年纪，竟如此大胆，敢辱骂先生？”纪晓岚
说：“我没有骂先生呀！”石先生更加生气了，大声说：“你在墙上写得什么？”纪晓岚说：“我是根据您的上联一字一字对下来的，您看，‘粗’对‘细’‘、’毛‘对’羽‘、’野‘对’家‘、’兽‘对’禽‘、’石‘对’砖‘、’先‘对’后‘、’生‘对’死‘，不是很工整吗？如果这样不行，就请先生重对一联吧！”
石先生气得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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