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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西汉南越王墓出土的精美文物!高清图片

 红豆居士 2016-11-12


帝国宝藏!宝鸡益门2号墓出土文物!


广州解放北路的象岗山上,是西汉初年南越王国第二代王赵眜的陵墓。赵眜是赵佗的孙子,号称文帝,公元前137年至122年在位。该墓于1983年6月被发现,挖掘完毕即在原地建立西汉南越王博物馆,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3年发掘时,出土文物中有“文帝行玺金印”一方以及“赵眜”玉印,证明陵墓主人的身份。南越文王墓的出土,被誉为近代中国五大考古新发现之一。西汉南越王墓已开辟为博物馆。

王墓出土各种玉璧56件,仅主棺室就 有47件

,说明墓主对玉壁的喜爱。这些玉壁中比较突出的有大玉璧、透雕重圈二龙衔环璧、透雕龙纹玉璧、透雕龙凤涡纹玉璧、鲁首玉璧、双连玉璧等。特别是主棺室出土的一件大玉璧,直径达33.4厘米,是墓中所出土玉璧中最大的一件,雕刻精致,纹饰古朴庄重,颇有帝王之气。大玉璧是我国已知考古发掘出土玉璧中体形最大、龙纹饰最多的一块,被称为“璧中之王”'


文帝行玺”金印
     “文帝行玺”金印出土于墓主人的胸部位置。印面边长3.1厘米,宽3厘米,通高1.8厘米,重148.5克,含金量是98%。印面阴刻“文帝行玺”四个字,刚健有力。相传秦汉天子有六玺,即皇帝行玺、皇帝信玺、皇帝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天子之玺。应是南越文王的发布命令的官印。

     金印的印钮是一条游龙,盘曲成“S”形,龙头伸向一角,龙身上的鳞片和爪是铸成后凿刻的,龙腰隆起可以用来穿印绶。出土时,金印印面沟槽及印台四壁都有使用和碰撞的痕迹,显然,是墓主生前的实用物。
    “文帝行玺”金印是我国目前考古所发现的最大的一枚西汉金印,“文帝行玺”金印主要特点以龙为钮,黄金铸成,僭(音“见”)称帝玺,打破了秦汉时期天子用玺以白玉为材料,以螭(音“吃”)虎为印钮的规制。汉朝皇帝帝玺的印面尺寸为“方寸二”,约相当于今天的2.7-2.8厘米。“文帝行玺”金印的印面边长达3.1厘米,这就逾越了汉礼。
     史书记载,南越国第一代、第二代王生前僭称自封“武帝”、“文帝”,在位时私自铸玺,今见其为专用玺,因此死后藏于陵寝。而汉朝皇帝的“文帝”、“景帝”之称是死后追加的谥号,帝玺为“皇帝信玺”、“皇帝行玺”等是传给子孙的传国玺。“文帝行玺”金印是我国目前考古发现的最大的一枚西汉金印,也是唯一的汉代龙钮帝玺。它与先前发现的“皇后玉玺”玉印和“皇帝信玺”封泥共同印证了史书记载秦汉实行的印玺制,此外,它还是墓主人身份最可靠的物证,具有十分珍贵的历史和文物价值。


螭虎钮玉印


  南越王墓出土的玺印多达23颗。这是迄今国内汉墓中出土最多的,而且这些玺印应是南越国自己铸刻的。它对研究南越国的历史和礼仪制度以及我国汉代玺印制度,增添了一批珍贵实物资料。
      这枚玉印是在墓主腰腹位置出土的九枚印章中的一枚。这九枚印变原来是三个一组用小漆木盒盛放着,后来盒子朽烂掉了。
  玉印的印文是阴刻篆书的“帝印”两个字,因墓室进水及年代久远,玉印被侵蚀成黄白色。印钮雕成螭虎形状,装饰有云纹。根据《史记》、《汉书》记载,南越国第一代王、第二代王都曾僭越称帝,在国内使用皇帝的称号和礼仪。“帝印”玉印及“帝印”封泥的出土是这一史实的有力证据。


覆斗钮玉印
  “赵眜”玉印出土于墓主人的腹部和腿部之间。覆斗式印钮,上边有一个小孔可以穿印缓。印文是阴刻篆书的“赵眜”两个字,这枚玉印是墓主人的名章,它和“眜”字封泥相互印证,使我们知道墓主人姓赵名眜。
  根据《史记》、《汉书》记载,南越国第二代王叫赵胡,这与出土的“赵眜”玉印有出入。为什么会有两个名字呢?专家认为:可以是由于名和字的歧异。也可能出自一人二名,一越名,一汉名。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墓主人是历史上南越国第二代王的事实是没有问题的。


丝缕玉衣
      玉衣又称“玉匣”,是汉代帝王和高级贵族死时穿用的敛服。以玉衣作敛装的习俗在历史上曾经风行了三百余年。汉人迷信玉,以为玉衣可使尸体不腐。目前中国考古出土的完整玉衣有十几套,南越王的丝缕玉衣是我国迄今所见的年代最早的一套形制完备的玉衣。 
     南越王的丝缕玉衣,长1.73米,共用了2291片玉,用丝线穿系和麻布粘贴编缀做成。分为:头套、上身衣、袖套、手套、裤筒和鞋六部分。玉片以长方形和方形为主,还有梯形、三角形、五边形等。头套、手套和鞋子是用红色丝线穿缀边角钻孔、打磨光滑的玉片做成,里面以丝绢衬贴加固。玉衣躯干部分大多利用废旧玉器或边角玉料切成小玉片,贴在麻布衬里上,再用红色丝带在表面对角粘帖,十分规整鲜艳。 
      出土时,因南越王尸体和编缀玉衣的丝线已经腐朽,玉片散落在地,专家花了三年多时间修整复原,可以想见两千多年前制作玉衣更是如何的耗费人力和物力。
       在玉衣的下面摆放有5块玉璧。璧的表面还留有丝带绕过璧孔的痕迹,说明5块璧原是用丝带系在一起的。玉衣的手套一端,是一对造型各异的龙形玉握。在考古学上,所谓握,就是以物放在死者手中,使之握。
       中国历史上以玉衣作敛装的制度,可上溯到东周时代的“缀玉面罩”和缀玉片片的衣服。根据已知的考古材料,形制完备的玉衣出现在西汉文帝、景帝之际,皇帝和王侯等以玉衣作为敛服是从汉武帝时开始盛行的。至东汉时期,玉衣已经明确分为金缕、银缕、铜缕3个等级,确立了分级使用的制度。曹魏黄初三年(222年),魏文帝(曹丕)为防盗墓,废除玉衣制度,到目前为止,尚未发现东汉以后的玉衣。
       南越王赵昩的丝缕玉衣,当在入葬的汉武帝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制作,要早于河北满城汉墓中山靖王刘胜及其妻窦绾的金缕玉衣近10年左右。这件丝缕玉衣是我国迄今所发现年代较早的一套完整玉衣,又是从未见于文献和考古发掘的新品种。其上衣采用对襟形式也是一大特色。丝缕玉衣部分玉片的外观与广东曲江石峡遗址出土的玉器类似,其应是南越国宫廷所特制。

玉衣上组玉璧

  古人迷信玉可以保存尸体不腐,认为玉是“天地之精”,又是呈祥瑞,避邪恶的神物,南越王身穿玉衣,在玉衣的里里外外发现大大小小的几十块玉璧随葬,正是这种思想的反映。
    这是在玉衣外面的十块玉璧。出土时玉璧上有丝带串连的痕迹。
    玉璧在古代是一种重要的礼仪用器,主要用于祭天,也是等级身份的重要象征。早在新石器时代的红山文化、良渚文化的遗址中都发现了玉璧,汉墓中出土的玉璧很多。您看到的这些玉璧的功能是丧葬用玉,生前,这些玉璧可能被用在祭祀等重要场合。


玉角杯

高18.4厘米,口径5.9-6.7厘米,口缘厚0.2厘米,重372.7克。
        这件角形玉杯,出土自墓主棺头箱。用一整块青玉雕而成,青白色,玉质上佳,温润致密,呈半透明状,口缘微损。
        玉杯应是酒器,呈犀牛角造型,口椭圆,腹中空。器表上面线刻一尖嘴兽,回环往复,生动逼真。
        相传犀牛角的酒杯可以溶解毒物,玉虽不能解毒,南越国的玉匠却借题发挥,就着石头的形状施刀,综合运用玉雕的各种工艺方法,如线刻、浅浮雕、高浮雕、圆雕等,在器身上巧妙布局各层纹饰,再经过细致的打磨,二千年后玉角杯仍放射出温和恬润的光泽。它表明这一时期玉雕在章法布局、材料运用、技巧发挥上走向成熟。这件玉器,既是一件美轮美奂的工艺品,又是一件融传说于现实,引人遐思的实用品,堪称是中国汉玉中不可多得的稀世之宝。
       玉角杯被列入国家文物局发布的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的64件一级文物名录。

承盘高足玉杯

通高:17厘米  铜承盘高5厘米,径23.6厘米,杯身高7.8厘米,口径4.2厘米,
            承盘高足杯放在南越王棺椁的头端,由高足青玉杯、游龙衔花瓣形玉托架、铜承盘三部分组成,,高足玉杯由杯身和座足两节组成,接合面两边各钻出小孔,塞入竹钉,把身与座贯连,杯为青玉,湖绿色,莹润有光泽,呈长圆筒形。杯身下部有一玉质杯托,为花瓣花萼形,中为有突棱的圆孔,高足杯即套入孔中。杯托由一个三条金头银身的龙形托架举起,平置在铜承盘上。造型呈三龙拱怀之势,它共由金、银、玉、铜、木五种材料做战,工艺精巧、造型奇特。
       秦汉时期统治者迷信神仙,认为饮甘露、服丹药玉屑可以长生不死。在南越王墓中出土有五色药石,所以这件承盘高足杯可能是南越王生前用来承聚甘露的器具。史书记载,公元前115年,汉武帝在长安建造了一个巨大的仙人承露盘,矗立于高台之上,也许跟南越王的这件承盘高足杯是一脉相承的。 



鎏金铜框玉盖杯

通高16厘米,口径7.2厘米
         铜框玉盖杯体现了汉代的镶嵌工艺水平,杯体呈八棱筒形,座足呈喇叭形,怀身是一个鎏金铜框架,有上下两截,上截嵌入8块竹片状的玉片,下半截嵌入5块心形的玉片。玉盖怀的盖子外滑也是一个鎏金铜框,盖项嵌入一块青玉。出土的时候,铜框玉盖杯用多层丝织物包裹。它应是用来喝酒的酒杯。


鎏金铜框玉卮

通高14厘米,口径86厘米
        呈九棱圆筒形,下装三个兽头形足。其口沿、底沿及九条壁框均系铜铸而成,其上鎏金,并有兽纹和几何纹。在这个铜框架上镶嵌着9块玉片,构成了玉卮周壁,玉片质硬色青,上雕勾连谷纹。卮腹上部嵌装“ 9”字形玉扳。卮底是一整块圆玉片。卮上有漆木圆盖,黑漆红彩花纹。盖面中央原来有玉雕钮饰,周边镶嵌三个弯月形玉饰。
        当年出土的时候,铜框玉卮上裹了很多层丝绸,可见在当时它就是一件珍罕之物。
     汉代司马迁的《史记》记载,公元前198年,长安的未央宫竣工,汉高祖刘邦置酒未央官,大宴群臣,捧玉卮向他的父亲刘太公敬酒。可见玉卮在古代是珍罕之物,目前全国考古发现的玉卮很少,这件玉卮出土于西耳室,是奴仆的殉葬之所,似乎说明这位殉人有较高的身份。


玉盒
          玉盒与铜框玉盖杯和玉角杯都出土自南越王棺椁的头箱。这三件都是玉雕器皿。全国汉墓中目前出土的玉制容器不过十余件,南越王墓就出土了五件,可见这批玉器的价值。
          玉盒由青玉雕成,盖子与盆身有子母口相扣合。盖面的纹饰分为三区,上面桥形的小钮里所套的玉环可以活动。盒身象个圆碗,也装饰有三圈纹饰。玉盒的玉质温润,内外打磨光洁,雕镂精细。


虎头金钩扣龙形玉佩
         整体由一条青玉雕刻的玉龙和一个金质的虎头带钩组合而成,形成一幅龙虎争斗的生动图景。玉龙长身体弯曲成S形,回首张口,衔住背鳍,尾巴回卷,下半端折断,断口两边各钻有3个小圆孔。金带钩是铸成的,器表打磨光洁,钩尾和钩首都作虎头形。钩尾的虎头双眉上扬,额顶铸出一个汉字的“王”字,非常形象。虎口形成的套銎,刚好套住玉龙的折断处。把龙、虎两神灵动物巧妙地用不同材料做成一件器物,反映了工匠富有创意的构思。


八节铁芯龙虎玉带钩
        这件八节铁芯龙虎合体玉带钩,带长19.5厘米、钩头宽1.6厘米、钩尾宽4厘米,厚1.2厘米,清白玉,由8块玉组成。背部弯拱,龙虎合体,通体圆雕,首尾两节镂出圆銎,中间6节有圆孔贯通,用一根铁条串连。钩尾为虎头,由一块玉雕成,宽扁的虎头雕出凸眼、直鼻、獠牙和胡须,浓眉上卷,刻纽索纹,前端还刻出鼻孔和排列整齐的牙齿。头部套一多节的圆箍,后脚的爪子伸到龙钩近颈处。钩首为龙头,也用一块玉雕出,瘦长形,颈两侧刻勾连云纹。两后爪伸到虎体上,其中一爪达虎头的颈箍处。整个钩身用5块玉组合,镂刻龙与虎相混合的躯体,背上有鳍和鳞,另饰云气纹缭绕全身。钩腹有短柱连扁圆钮,钮面阴刻涡纹。 
带钩是古代人们日常生活用具之一,其用途主要是钩系束腰的革带,还有作为衣襟上的扣钩或器物的挂件等。其质料选用金、银、铜、铁、玉、琉璃、骨等,几乎囊括了古代所有的贵重材料,因此具有较高的欣赏价值和收藏价值。


龙虎并体玉带钩
长11.8厘米,宽6.2厘米,厚0.6厘米,环径2.5厘米
    致密润泽,钩体扁形,龙虎并体,颈以下有一条窄缝相分,钩部浮雕虎头形,尾周作龙首,龙仰身昂首,张口咬一环。虎亦伸爪攫环,构成龙虎争环的造型。龙虎躯体及圆环都以勾连云纹为饰,周缘有突棱。背面平素。中有扁圆形纽。 亦甚为别致,中原罕见。
    此件玉带钩跟前一件玉佩,据猜想,恐怕不仅仅是工艺上的风格独特,也许还有政治上的寓意。南越国是秦朝末年,趁秦失其鹿,中原混战之时,南海郡尉赵佗割据边塞,自立为王的,直到汉初,刘氏王朝还没有实力一举收服南越国,赵家也未必没有染指中原的野心(赵眜号文帝,有僭称皇帝的心思,墓中出土有“文帝行玺”的龙钮金印),所以虎噬龙佩、龙虎争环或者也是表达南越国政治野心的全豹一斑。



鎏金饕餮纹铜铺首

       2100多年前,广州西汉南越王墓铜铺首“饕餮”,其角为牛角纹,其嘴上方之胡子(须)为羊角纹,是羊图腾元素融入龙中的又一造物。南越王墓的饕餮,是千年历史文化名城的标志,是岭南历史文化宝库的保护神,是触摸岭南文化基因的立足点。了解广州、广东乃至岭南的历史与文化,必需从此“饕餮”着手。南越王墓大门和棺椁上的拉环以“饕餮”为形,图案清晰可见以羊角为胡子,承载了南越国求羊、崇羊(阳)的信息,是“食在广州”的历史文化形象。“饕”是美食文化的符号,现代餐饮文化中,“饕”被引申为“会吃”;粤语“为食”有喜吃、好吃之义,“为食猫”与“饕民”可谓异曲同工。南越王墓大门的 “饕餮”,是“食在广州”的文化形象“为食猫”,是广州城市“羊图腾”的又一标记。



兽首衔壁玉佩

通长16.7厘米,横宽13.8厘米
        玉璧是中国玉器中出现最早并一直延续不断的品种,是很重要的瑞玉,战国至两汉是玉璧的鼎盛时期,用玉选料极精,制作工艺极细,花纹形式多变,饰纹种类极为丰富,使用范围大增,数量也属历代之冠。
      此饰品为镂空浮雕,通体扁平,上部镂雕对称式兽面纹饰,形像威严肃穆,气势轩昂,左侧连一螭虎,形制与兽面纹样配合默契,有很强的虚实、线面变化。
    兽面鼻部镂制一方形环,与璧口相套。玉璧扁圆,边沿起旋纹,两面均琢饰谷纹,布局规整、条理,并与兽面部分形成动与静、圆与方、点与线的对比。
     璧饰由一整块青玉琢制,工艺精湛可见玉师的匠心独运,是不可多得的佳品,也是南方古玉的代表作。


凤纹重环玉佩
      南越王墓出土文物1000余件(套),其中,玉器就有两百多件,是中国汉玉的一次空前发现,其造型工艺都极为精美。 
      装饰用玉在南越王墓出土玉器之中所占比例最大,品类也多,其造型设计和雕镂纹样都极为精美。11套组玉佩和58件玉剑饰在装饰用玉中,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讲都极为突出。
      透雕龙凤纹重环玉佩直径10.6厘米,厚0.5厘米。是一件装饰玉器,堪称国宝。它出土于墓主右眼位置,青白玉雕成,土沁呈黄白色。在设计上,玉佩分为内外两圈,内圈透雕一条游龙,外圈透雕一只凤鸟,站在龙的前爪之上。龙尾和后爪伸向外圈,凤冠和尾羽上下延成卷云纹,把外圈空间填满。后爪为了不破坏与卷云纹“呼应”的效果,不表现其尖锐的爪子,因此形成了整体的和谐感。凤鸟回眸凝望游龙,龙凤似喃喃细语,妙韵天成。龙凤相对,寓意吉祥。
    这块玉佩玉质圆润,工艺制作精美甚至完美,龙凤造型简约又符合美学标准,运用的卷云纹是当时的“流行”纹饰,龙居中、凤居侧的安排又表现出汉代开始以龙为主的观念。
这件玉佩雕镂精细,构图完美和谐,主次分明,是汉代玉器中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足以代表西汉玉器工艺的巅峰水平。


韘形佩饰
          青玉,垩白色,局部剥蚀。中部隆起较厚,四面斜收;背面上部平整,下部深凹。两面皆刻流云纹。两侧均有镂空附饰。出玉衣右腿外侧。
    这类韘形佩应属佩饰,虽然在战国墓中与韘(射玦)同出,但两者装饰和功用各异。从出土位置观察,看不出这五件佩饰与墓主的组玉佩之间存在组合关系,它们应是单独佩戴的。
    韘是射箭时戴在拇指上的弦钩用器。韘形玉佩饰从实用的玉韘演变而来,是汉代非常流行的佩玉,也称为“心形佩”,男女均可配用。 

组玉佩


墓主组玉佩

长:60厘米
      组玉佩又叫玉佩组饰,是贵重的装饰品。南越王墓出土组玉佩11套。南越王的这一套最为华丽,出土于玉衣胸腹间,覆盖于组玉璧之上。因穿系组佩的丝线(或丝带)已朽,器件散开,并有移位。这串组玉佩由三十二件玉、金、煤精和玻璃等不同质料的饰件组成。出土时,自领头的第一块璧起,至最下的一件玉套环止,长约60厘米。复原就是依这个长度,并按各饰件的出土位置为根据的。
   墓主组玉佩以双凤涡纹璧、透雕龙凤涡纹璧、犀形璜、双龙浦纹璜4件玉饰自上而下为主件。中间配以4个玉人、5粒玉珠、4粒玻璃珠、2粒煤精珠、10粒金珠,玉套环居于最末端,形成一套大小有别、轻重有序、色彩斑斓的华贵配饰。


剑饰
        玉剑饰即是精美的玉器装饰在兵器铁剑上的一种饰物,这种装饰有玉剑首、玉剑格、玉剑璏(wei)、玉剑珌(bi)的宝剑,古人名为玉具剑。
      从现有的考古出土资料来看,玉、剑结合物早在西周时期就已经出现了。春秋战国晚期,四样俱全的玉剑饰逐渐形成,到了西汉这种玉剑饰就成了王公贵族佩剑上的重要装饰品,也成为当时社会一种身份的象征。玉剑饰的材料主要是以玉为主,包括玉剑首、玉剑格、剑鞘上带扣和鞘末玉饰四种。汉代的玉剑饰在战国的基础上有了新的发展,造型比战国时期的略高,边角抹圆也更加明显,有的甚至出现了镂空的工艺,这在玉剑饰的历史上还是前所未见的。汉代玉剑格的纹饰多以兽面纹为主,同时还流行一种高浮雕的蟠螭形象。


雕游龙涡纹玉壁
            出于主棺室墓主玉衣头罩上,青玉,湖绿色,玉质极佳,莹润透亮。璧的中心圆孔内双面透雕一游龙,两面饰浅浮雕涡纹。龙昂首挺胸,曲身卷尾,四爪着地有力,好像正要努力挣脱圆孔的束缚一样,造型生动传神。


  这件玉舞人高3.5厘米,由青白玉雕成。舞女的发型是横出的螺髺,服饰是右襟的长袖衣,衣裙上有卷云纹。我们留意她的舞姿:一手抛袖上扬到脑后,一手向身后从袖,穹腰摆臀,身似无骨,口微张开,似在歌咏,是典型的越女跳楚舞的形象。玉雕舞女在汉代诸侯墓中常打发现,但多为扁平玉块,这种圆雕玉舞人,尚属首见。南越王墓出土了五件工雕舞女像,为研究汉人乐舞提供了生动的实物资料

铁剑




虎节
       节,是古代用于军事和外交等方面的信物,是我国古代使者所持的凭证。目前我国已出土的节有:管形节、龙节、虎节等。这些节多出土于湖南、湖北、安徽等楚文化区域。
       这件虎节长19厘米,最高11.6厘米,最厚1.2厘米。 
       它用青铜铸成扁平板的老虎的形状,虎成蹲踞之势,虎口大张,尾部弯曲成“8”字形。虎身上的斑纹铸有弯叶形浅凹槽,内贴金箔片,双面共用60片。虎眼、虎耳均由细金片勾勒出。
        在虎节的正面有错金的铭文“王命命车途”,从铭文可知,它是一件调动车马的信符。
        南越王墓出土的这件虎节,从文字、纹饰等方面看,与楚文化有渊源关系。它是迄今为止发现的唯一错金虎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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