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款之记大画家有大学问,学问溢之画面屡见不鲜。如赵之谦、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辈,作画以技法学问揉而出之,或诗或文题记于画作之上,锦上添花,加之书法俊美,一派风流儒雅,读来令人倾慕。 即便当代之朱新建,尽管画上所题书法难于望上述四家之项背,然其所作文字倒亦诙谐有趣,动人处着实不少。 画家之落款,可短可长,全凭画面布局之所需;画名可有可无,全看画作之表达。唐之王摩诘曰:“画中有诗。”诚然,若画中已有诗,则不必再题诗矣;若画中已有文,则不必再作记矣。 今有艺友,发来图片,请吾赏画,为自称大师者某某之立轴。实非其创作,乃仿齐白石葫芦藤蔓之布局。然画面葫芦造型扁薄,藤枝凌乱众杂,不合生发之理,正所谓依葫芦画瓢者也。更可笑者乃其落款,题“画名+丙申夏日+笔名+真名”及“并记”二字。
此处题“并记”,不知所“记”者何?无记之记,倒也真是画中有文,超迈前贤!
“记”,作为画家,若肚子里没货,也不是随便可记耳!(附黄宾虹、齐白石、吴昌硕所题画记图版四则,供参考)
2016年11月13日午休之际撰于凤凰湖畔申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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