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篇 崔护:看桃帅哥今何处 桃花依旧笑春风(上)
在中国诗歌史上,据说与桃花渊源最深的公推两人,一个是创造了“世外桃源”的陶渊明,另一个当推因写一句“桃花依旧笑春风”而喜抱美人归的中唐诗人崔护,果然后人以“桃花运”比喻男女爱情,也是有历史渊源的。
以桃花比喻美好爱情,早在《诗经》里就有形象描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而初唐朝诗人李峤的咏桃诗:“山风凝笑脸,朝露泫啼妆”也颇为传神,古代诗人写桃花的诗可谓层出不穷,也很脍炙人口(刘禹锡的桃花诗就很有名),窃以为在传情方面,谁也比不过崔护的“人面桃花”,盖因它是千百年来人们心中蕴藏的“心中伊人”的美妙写照,何况崔护这首著名的“诗桃”正是他美满爱情的“灵媒”,令人陶醉不已。
而且,在中国诗歌史上,能以少得可怜的一首或几首诗便名垂千古的好像也不多,唐朝诗人张若虚一生只留下两首诗,却以一首《春江花月夜》横亘古今,史曰“孤篇横绝,竟为大家。”;而崔护的本家崔郊,在《全唐诗》中仅留一首《赠婢》:“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夺得美人归,由诗中生发出来的“萧郎陌路”、“侯门似海”的成语也让默默无闻的崔郊夺得熠熠星光;我们此时的主角崔护,《全唐诗》存诗也仅有六首,却皆是佳作,尤其是那首记载着他的风流韵事的《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让其青史留名,永垂不朽。这诗好就好在那份清新脱俗,明丽动人,如美女的俏脸。
所以,有道是人生不在乎干了多少,而是干得好不好。
比如美国的玛格丽特?米切尔仅凭一部《飘》就享誉世界文坛,胜于许多著作等身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