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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讲一个故事,怀念那个卡斯特罗还在时的古巴

 耐得寂寞惟夫子 2016-11-27


这几十年来,天下什么都在变,惟独古巴的领导人没有变过。卡斯特罗同世代的风云人物,毛泽东、赫鲁晓夫、肯尼迪早已作古,惟独卡斯特罗还活得蛮精神,那把大胡子依然是古巴的象征,然而,就在昨天,11月25日,老卡,还是和那个年代一起远去了。

其实,在古巴,切的身影无处不在,但是,老卡不喜欢搞个人崇拜,没有一条路、一栋建筑是以卡斯特罗命名,也看不到一尊他的雕塑,连钱币上的画像也不是他。他的讲话,倒是时常能够看得到,从哈瓦那机场一出来,卡斯特罗的大幅语录就立在前往市区的公路两侧。

美国对老卡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的,据说美国中情局曾对卡斯特罗进行过638次暗杀,不过,不知道是美国特工水平太差,还是老卡命太好,老卡满不在乎的说,如果奥林匹克运动会有一个项目是躲避暗杀的话,那么金牌非我莫属。兴致来了,老卡还专门去一下美国代表处附近的广场,旁敲侧击的对着美国人发表上一大通讲话。

卡斯特罗将葬于圣地亚哥·德·古巴,那里有着老卡最初的记忆,圣地亚哥的心脏是塞斯佩德斯广场。几百年来,塞斯佩德斯广场,一直是圣地亚哥的中心,是一个可以尽情舞蹈、狂欢、拉家常、谈情说爱的场所。老人们,一直是广场上最和谐的,也是最坚定的一群,从早到晚,总是能够见到他们,在谈论他们最热衷的话题:家长里短、往日岁月、音乐和菲德尔·卡斯特罗,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的抽着雪茄。

广场周围的房子,都是有故事的,西北角是圣地亚哥的缔造者贝拉斯凯斯的家,是古巴现存最古老的建筑,北侧的蓝白小楼,安静乖巧,却也是历史风云中叱咤的一笔,1959年的1月2日,卡斯特罗就是在这栋小楼的阳台上,发表了胜利演说。


阿玛斯广场上的圣伊莎贝尔酒店,这个三层小楼,是哈瓦那的第一家酒店,有着不动声色的高傲,2002年,卡斯特罗和卡特,两双手终于跨过佛罗里达海峡的惊涛骇浪而握到了一起。圣伊萨贝尔酒店,看到了这一切,卡斯特罗亲自把卡特夫妇送到这里来下榻,那一天,卡斯特罗甚至脱下了他不离身的橄榄绿军装,耐人寻味的穿上了黑色的西装,圣伊萨贝尔,就是这样的带着欧洲老绅士的味道的地方,顶上的餐厅,是下午时候,我们在哈瓦那喜欢的几个去处之一,恰如其分的隔开了广场上游人和喧嚷,不远处,墨西哥湾的海水涌入哈瓦那港,默默的连接着古今,集装箱的货轮缓缓的驶入,或是驶出,波澜不惊的生活。



游客们对老爷车态度很专情,一律毫不吝啬的给予惊叹和赞美,循梦而来的游客,仅仅想起这个城市,耳后就能听见热烈的鼓声,流淌着愉快的音乐的街道上莎莎的舞步,一座座上了年岁的西班牙式建筑排着队伸向远方,划出一个漂亮的弧,消散在视野尽头。

而老爷车,在视野尽头,缓缓的驶入,这一切,太符合这个梦境了。



哈瓦那 老城,在街头等车的人,学琴归来的女学生,购物归家的家庭主妇,不同的人生经历,就这么随便的坐坐,就能坐出一种风情,褐的门、吉他和长裙短裙,蓝的上衣和墙壁,古巴女子固然舞得忘情,笑得忘怀,但是她们的五官有一种古典的美,加上街头巷尾浅浅淡淡的色调,很容易就融合出了一幅幅的油画。



山与海之间的圣地亚哥,有西班牙殖民者留下的城堡,还有法国殖民者留下的古老的法式建筑。而行走在城中,残存着昔日辉煌的殖民建筑上,能看到标语、宣传画、卡斯特罗和切·格瓦拉的大幅画像,这一切,就如此和谐共存在圣地亚哥人的日常生活中。



70多岁的他,就经常坐在圣地亚哥那个老卡发布胜利宣言的广场上抽雪茄,看着经常来往的人,若是在广场坐坐,他还会很乐意的和你聊聊天,音乐、生活、圣地亚哥的故事,什么都可以谈,只是不谈过去,不谈当年,他还给我们表演抽雪茄,像老卡一样,微微昂着头,若有所思状,勾引得我们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他像个小孩一般的得意的笑了起来。


在圣地亚哥,耳朵和眼睛都从不是寂寞的,整个城市似乎都落在音乐的节拍上。进入埃雷迪亚街,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魔法的世界,女巫轻轻挥了挥手里的魔杖,一阵轻快的节奏传来,突然就像老式的黑白电影注入了色彩的魔力,周边的人,都开始扭动起来,街舞,在这里的含义,就是眼前这满街停不住的舞步,就连站在街角的警察,都旁若无人的摆动着腰肢。



很熟悉的雪茄,很熟悉的眉目,lonely Plant(孤独星球)的封面人物,这么多年来,都带着这黑色的五角星帽子,都坐在大教堂广场旁边抽着他的雪茄,游客们倒是千辛万苦的寻上门来,要和他照张相,他应该是哈瓦那的形象代言人了。



每当夏天结束孩子们回到母亲的身边时,海明威有时候也会感觉到寂寞,酒,是解决寂寞的一个很好的伙伴。虽然他写作的时候不喝酒,但是他是一个非常喜欢喝酒的人,他说“”我的莫吉托在五分钱小酒馆“”,在哈瓦那街头的绘画中,经常有一家小酒馆出现,门前总是摆着一辆老爷车,光滑的鹅卵石道路,几乎成为了哈瓦那的标志之一。没错,就是La Bodeguita del Medio,五分钱酒馆。


奥比斯坡街的商店,是似乎外国人比本地人更多,更有意思的一点,就是这条街上,永远行走着一些固定的行头的,甚至可以说是奇装异服的人,大牛仔帽配着卓别林的西装,五彩斑斓的公鸡装,格瓦拉的绿军装五角星,似乎已经成为了奥比斯坡永恒的经典,每天都在这里走来走去,大家都习以为常。


古巴的人均寿命78岁。古巴说这是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在《乐满哈瓦那》中,我们又隐约找到了一些另外的答案:音乐,也不仅仅是音乐,还包括音乐带来的生活,他们当中,有人从5岁为奶奶烧雪茄开始,自己也抽了85年的雪茄,有人虽然是最伟大的钢琴师,还会去卖彩票做小贩;有人说,女人、鲜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有人大叫“我还没有活够”。 多么美妙的生活,怎么能不活得更久一点呢?又怎么能不去热爱生活,享受生活,无论生活给予了他们什么,这种源于生活的快乐是剥夺不了的。


什么是自由古巴?不是一种革命精神,它是五年份的古巴朗姆酒Aejo Especial,加上美国的可口可乐,两者同样够辣够呛,不分轩轾,气泡与酒精在舌尖上翩翩起舞,Salsa舞一般热情燃烧。那种强烈的碰撞,比莫吉托更跳跃,这才是哈瓦那年轻人要的生活吧。


国家芭蕾舞团舞者。哈瓦那的国家大剧院,是古巴国家芭蕾舞团的大本营,每周都有几天是固定的演出时间,票价是当地人5个土比索,不到2元人民币,这个价格就算是以古巴人的收入,都是相当低廉的,而外国人呢,是20个可兑换比索,人民币160多元。



卡马圭的舞者


奥比斯坡,是老哈瓦那的灵魂,是老城里永不落幕的一场fashion show,来自加拿大的一位摄影师说,这就是他乐此不疲来古巴的理由。他说,哈瓦那的街头,就是一场fashion show,确实,这一场fashion show中,有各种肤色的模特儿——黑色、白色、棕色、黄色、巧克力色……热热闹闹的,Mulata施施然的走过,那腰肢柔软得像是阳光下的巧克力,几乎都要融化掉。


马拉贡大道,是哈瓦那的大舞台,当地人休闲生活,大多与此相关,拍拖、散步、唱歌、跳舞、约会、聊天……在哈瓦那的日子,每一天都到这里来看看风景,人文和自然的,这个大男生正和他的两个朋友坐在防波堤上喝着Habana club朗姆酒、闲闲的聊着天,我们被他一头茁壮的头发给迷住了,走上前想看个分明,没有想到,他举起手中的酒瓶,热情的让我们也来尝试一下,野性的、强烈活力的味道,就像他的头发。



伊斯纳加火车站简陋的站台上,遇见的老人,静静的抽着雪茄,岁月和生活的苦难,留给了他太多,或许他已经漠然生活,任由世界各地络绎不绝的游人经过他的身边,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都说在古巴,土比索的购买力强,那么到底有多强呢?这个例子是最典型的:在中央哈瓦那,有一家很小很小的市场,小小的门进去,就一排档口,十来米长,到了下午,所有的商品都告罄,门口的这一家鲜榨甘蔗汁档却整天都是人来人往的,1个土比索1杯,加了几粒冰块,清甜沁凉,之前两天,我们在莫罗城堡等待日落,买了一杯鲜榨甘蔗汁,是3个可兑换比索一杯。这个比例,又是什么概念?那时候,在贝达多区用欧元兑换可兑换比索,折合1个可兑换比索是8元多的人民币,而可兑换比索和土比索的汇率这几年几乎都没有变化过,是1比24,也就是说,这一杯一样美味的甘蔗汁,在市场上用土比索购买,和用可兑换比索购买,价格是整整72倍的差异!


1个土比索,相当于0.3元人民币,还能够买到……



细长的小纸筒里,是十几粒烤花生,大多数焦香酥脆,极少数有点受潮,软绵绵的,它的身影,最常见的是出现在马拉贡大道上。这1小包的价格是1个土比索



薄薄白纸卷成的三角圆筒,只有小手指大小,里面是水果硬糖,据说有菠萝、西瓜和草莓味,也是1个土比索2个,我们要了两种不同的味道,闭上眼睛来吃,一模一样的


古巴人嗜甜,特别是雪糕。当年卡斯特罗在贝达多区建立了一个巨大的冰激凌城堡,作为一种福利提供给古巴人民,门口有警察站岗,只有古巴人才能进去消费。很长时间内,扶老携幼去冰激凌城堡吃雪糕,成为了古巴人节假日的一种休闲方式,我们去的2009年年初,冰激凌城堡歇业了,城堡的雪糕到了街头上来卖,我们也趁机享受了和当年的古巴人一样的福利,这个蛋筒雪糕,哈瓦那新城和旧城统一价格,都是1比索一个,男女老少都喜欢,没牙的老太太都吮吸得津津有味。


削了皮的橙子,是1个土比索2个,剖开两半,要像吃甘蔗一般,边用手挤边吮吸出果汁,这是因为古巴的橙子味道特别鲜甜,果肉纤维却多到抓狂,到了最后,剩下满口的渣,用来榨汁最好不过。


在贝达多区的冰激凌城堡对面,有一个街心广场,和一个公交站,到了下班下课时间,这里就会汇集了等车回家的大人小孩,孩子们的喜悦都是单纯的,几粒花生,1颗水果糖,1支蛋筒冰激凌,都是1比索,就能让她们发自内心的微笑


中国护照,到世界,收集每一个国家的阳光。

目前已经收集到116国家的阳光。#第42国 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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