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吼,為大家帶來一篇新鮮出爐的霸主傳記。首先,我們要感謝漠北吃翔人先生的大力創作,為我們帶來這篇美文。 劉秉翀傳 劉秉翀,字靜之,號日天上人,冀中石門人,漢中山靖王之後也。素喜啖紅燒肉,故時人戲號之曰“燒公”。秉翀生三歲,已有百斤餘,其父甚驚,以為神兆,道云:“此非常兒,乃天石所化,他日必興吾門。”年十二能通《詩》《易》《春秋》,博學善識,詳涉經史,而體重益增。其父之友笑之以其肥,秉翀對曰:“吾之肉乃書所化,閱書而增肥矣。”後數日不觀書,飯益加而體益輕,鄉人咸異之。 秉翀年十七始學詩,蓋其通盡古今百家之言,句工而辭美,名噪网間。後有“此後緋衣復誰解,當年紅豆已全荒”句,幽悱纏綿,雖義山、飛卿,亦不能及。世人爭頌,以為天上遺篇也。故時有語云:“猛憶燒公幽怨句:當年紅豆已全荒。”后詩益典美,常托情于內,以發幽咽纏婉之思。后得次回《疑雨集》之遺稿,喜而若狂,吟至三更,呼走奔躍。鄰人夜惊而起,以為狗吠,後疑為地動,遂攜妻子亡走。秉翀遂習次回之詩,益為精絕。或曰淫豔,實為別開風骨耳。後人謂秉翀云“诗壇霸主”,其亦欣然受之矣。 秉翀素與二女私好,一曰七五,一曰桐娘。后以秉翀驕恣無道,好作豔歌,又以秉翀遊學他鄉,客久不歸,二女俱與秉翀別散。雖秉翀悔之,竟尋之不得矣。而今或曰,二女皆歸鎮江曹某。時人感之,或怜秉翀之情,或悲二女之事,爲詩而記。江右夏秋公有絕句五章,俱記斯事,可以為一觀。 秉翀以典籍為業,每得古之墳典,其喜或賸大啖紅燒肉哉。以其書藏,同江右夏秋公、晉州王兆軒公並稱“狗東三友”。后客于唐山,好與人戲,或一日揮千金,以致無資繼日。故痛而典書,以為謀食之計耳。秉翀嘗贈詩書與屠者,以求錙銖之肉。故兆軒譏曰“凡販豬肉處,皆能歌燒公詩。”時人莫不以為然,遂成詩門故典也。 丙申春日,漠北吃翔人撰于成都。 霸主囧圖 霸主家部分藏書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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